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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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夏覺得有些癢,身體輕輕顫栗了一下,正想說些什么,下一秒,唇瓣突然被堵住了。 她愣了下,震驚的睜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 陸河微微俯身,單手扣著她的腰肢,托著她的后腦,漸漸加深了這個吻。 冬夏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雙手抵著他堅硬如磐石的胸膛,不停的掙扎捶打,可是沒有絲毫的用處。 男人抱的很緊,手上的力道完全沒有松一分一毫。 她的呼吸漸漸被剝奪,變得有些急促和眩暈。 這時,她的余光突然瞥見了餐廳門口一抹纖美的身影,整個人驀地一怔。 駱月。 冬夏皺眉,過了一會兒,心一橫,閉上眼,直接咬破了男人的嘴唇,耳畔聽見了他低低的悶哼了一聲,莫名有些解氣。 陸河嘗到了腥繡的味道,慢慢停了下來,微微喘著氣。 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眼睛里藏著淺淺的笑意。 冬夏嘴里也有一股腥繡味,她面頰緋紅,板著臉,正想推開他,突然聽見他說:“我們結(jié)婚吧?!?/br> 正文 第75章 在此之前,我們不要見面了 夜幕綴滿了密密麻麻的碎光,融合著淺淺柔和的月光,投射在大地如同鋪上了一層輕紗。 四周靜謐,影影綽綽。 男人的聲音從薄唇里溢出,帶著一絲扣人心弦的迷離沙啞,在耳畔不停的回蕩繚繞。 冬夏整個人僵硬的在原地,渾身血液直直的沖涌上腦門,瞬間堵塞住了所有可以流通的血管,大腦處于一片空白。 她呆滯了幾秒,有些木訥的看向面前已經(jīng)退開一點距離的男人,他的眸子很深很黑,里邊帶著一塊巨大的磁石,在不斷的吸引著她的靠近,鼻息之間還都是他身上清冽的氣息,耳畔吹過的晚風(fēng)正在試圖將她的理智喚醒。 過了好半響,她才張了張唇,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說:“你腦子瓦特了吧?” “……” 陸河默了一下,看著她這副震驚的模樣,薄削的唇間忍不住醞釀出了淺薄的笑意,他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女人還有些緋紅的面頰,嗓音低?。骸班?,應(yīng)該差不多要瓦特了?!?/br>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她就在他觸手可及的位置,他不怕她會消失不見,但是卻怕她會越走越遠(yuǎn)。 周圍有太多潛伏著的人為因素,他擔(dān)心別人的危言聳聽,會讓她一不小心選擇當(dāng)起了逃兵。 或許就是因為太過的了解她,知道她的顧忌,才會想要盡早的收網(wǎng),結(jié)束她的躊躇不前和自己的患得患失吧。 冬夏怔了一瞬,確定他真的不是在開玩笑以后,臉色漸漸凝重了起來。 她繃著唇:“陸河,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陸河垂眸看向她,女人還被他禁錮在自己的胸膛和車門之間,他的一只手托著她的脖頸,另一只手攥著她的肩頭,眸子漆黑深邃,嗓音低醇而平靜道:“我之前說的話,不是在開玩笑?!?/br> 冬夏遲滯了兩秒,她想起了他之前在夜市里說過的一些話。 他說他們以后或許會跳過談戀愛這個環(huán)節(jié),直接結(jié)婚。 她之前原本以為他說的不過是一句玩笑話,可是沒有想到,他是認(rèn)真的。 時間像是夭折在了空氣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冬夏安靜的緩了一會兒,在大腦里組織了一下語言措辭,半響,才平緩的開口說:“陸河,拋開所有的人為和環(huán)境因素,就我們兩個而言,我們本身也根本還不夠了解對方?!?/br> “就像我剛才說的一樣,你對我有隱瞞的事情,同樣我也是,或許一段感情里面,我們每個人都無法做到對對方絕對的坦誠,但我不希望一段本來美好的婚姻,要在不斷的猜忌中消磨殆盡。” 陸河靜靜的聽著她說話,墨色的眸子如同瑪瑙石閃著熠熠的光芒,他沉默了片刻,薄削的唇微微動:“可是你我也都明白,這些都不是主要的問題不是嗎?” 冬夏驀地一僵,眼神有些躲閃。 他說:“冬夏,我了解你,比你預(yù)想之中要了解?!?/br> 他說:“你說的猜忌,永遠(yuǎn)也不會發(fā)生,我剛剛說過了,我對你不會有任何的隱瞞,只要你問,我就會說?!?/br> 他還說:“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顧忌什么,我也知道或許以后我們需要面臨很多的問題,可是冬夏,你根本不必任何人差,為什么要選擇退縮呢?” 男人的話像是帶著一股魔力,傳入耳道里面讓冬夏有些怔神,她遲滯的對上他幽深的眼眸,胸腔內(nèi)安放的心臟倏地一跳,竟然有些發(fā)疼。 她垂在身側(cè)的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臉部線條有些緊繃,像是在克制什么。 他猜的都對,說的也都對,她剛剛說的那一段話根本就不是主要的問題。 他們兩人之間現(xiàn)在存在的最主要的隔閡,就是他們自己本身而已。 女人的眸子里帶著一絲的迷惘和失神,陸河捕捉到了她的異樣,薄唇輕抿,最后輕輕淺淺的嘆息了一聲,伸手自然而然的順了順?biāo)X袋上被風(fēng)吹翹的呆毛,嗓音溫和而無奈的說:“我是不是把你逼的太緊了?” 冬夏一抬眼,就撞進(jìn)了他漩渦一般幽深的黑眸里面,她頓了下,啞聲:“我……” 陸河眼底含著淺顯的笑意,平緩的打斷她:“沒關(guān)系,你什么時候膽大了一點,再來找我?!彼nD了一下,又說:“在此之前,我們不要見面了?!?/br> 他怕,這樣沒名沒分的,他會忍不住又想欺負(fù)她。 冬夏怔了一怔,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松開了她,轉(zhuǎn)身朝著餐廳的方向走去了。 她一動不動站在原地,脖頸上還殘余著男人手掌心的溫度,在看見男人和駱月雙雙離去的背影后,心頭卻莫名有一陣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