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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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的短發(fā)女孩從一輛車子后面走了出來,她看了一眼矗立在面前的醫(yī)院,眸色復(fù)雜。 記起來了,他就是何修初,拋棄了她jiejie的人。 她想起剛剛許冬夏和何修初親昵的舉動,紅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 晚上回家,冬夏本想悄悄瞞著陸河受傷的事情,不想讓他擔(dān)心,但是沒有想到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 她老老實實坦白從寬后,看見陸先生的臉色還是不太好看,連忙軟硬兼施的安撫他:“我真的不疼,真的?!?/br> 陸河抓著女人的手臂,看了幾眼她的傷口,眸子始終暗暗沉沉。 冬夏耐心的跟他解釋:“劃傷我的男人是精神科一名患者,聽說是管床護士沒有注意,就給他溜跑出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送了回去,以后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我一定不會再瞞著你,一定坦白從寬?!?/br> 她的眼睛雪亮雪亮,表情異常的真摯。 陸河繃唇:“你還想有下次?” 冬夏忙改口:“不想了,這是最后一次。” 她見男人的臉色緩和了一些,直接撲進了他的懷里,蹭了蹭他的胸膛。 陸河任由她抱著,眉目緊蹙:“縫了幾針?” 冬夏斟酌了一會兒,到底是如實交代了:“五針?!?/br> 剛開始還以為只是劃傷了肌膚表面,事后才發(fā)現(xiàn)傷口比預(yù)想之中要深很多,不縫針不行。 陸河聽到五針都特別心疼了,沒想到女人回來還裝作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如果不是他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她也不知道打算什么時候跟他坦白。 他想想都覺得呼吸有些堵塞。 冬夏又說:“早上如果不是何修初,我肯定完蛋了?!?/br> 陸河淡淡的嗯了一聲,想了想,禮貌性的問了下:“他怎么樣了?” “手術(shù)刀刺進了他的手臂,不過傷口不深,沒有什么大礙。” 冬夏從他懷里出來,看向他,好奇的問:“何修初有欠你什么人情嗎?” 她記得兩人除了上次來家里做客吃飯聊了幾句以后,也沒有什么交集啊。 陸河猜想這個人情,應(yīng)該是指他毀約何氏的事情,于是他一本正經(jīng)的胡謅:“可能是還上次那頓飯的人情吧?!?/br> 冬夏看到他認真的眼神,愣了下,差點就被他騙到了。 她瞪了他一眼。 然后又想起了今天科長說的話,很是可憐的說:“我的手受傷了,短期內(nèi)是不可以握手術(shù)刀了。” 陸河勾唇:“嗯,剛好休息一段時間。” 冬夏又瞪了他一眼:“你看起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br> 陸河輕笑,默了半響,語出驚人:“我們?nèi)ザ让墼掳?。?/br> 話落,冬夏愣了下,她皺了皺眉:“我記得婚禮是在下個月?!?/br> “我們提前去一次,也給你放松一下。” 陸河看著她,眸色黑亮:“不知道陸太太賞不賞臉?” 冬夏思忖了兩秒,一直掛念著的安安手術(shù)已經(jīng)順利完成了,近期好像也沒有什么大型手術(shù)非要她在場。 于是她點頭:“陸先生既然都開口了,自然是要賞臉?!?/br> 陸河笑了笑。 窗外面夜色如墨,很快桐城就被大片的黑暗侵蝕,到處都亮起了白亮亮的燈光。 冬夏去洗漱了。 陸河在書房,他站在窗口的位置,手里捏著手機,不知道電話另一端的人說了什么,他淡淡的開口道:“嗯,知道了?!?/br> 他停頓了下,眸子如同粘稠的夜色一樣透著暗涼,繼續(xù)說:“繼續(xù)盯著,時間到了我會告訴你?!?/br> 說了幾句,陸河就掐斷了電話。 他單手把玩著手機,俯瞰著外面的夜景,薄唇緊抿。 游戲才剛剛開始而已。 …… 另一邊,傅家。 傅賀遠急匆匆從公司回來,郭婉茹就告訴他:“希林已經(jīng)接回來了,正在二樓呢?!?/br> 他上二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房間的門是鎖著的。 他立即吩咐傭人去把備用的鑰匙找來,隨后看向郭婉茹:“希林回來有說什么嗎?” 郭婉茹擔(dān)憂的搖了搖頭,說:“她什么話也沒有說,吃完晚飯之后就上二樓了。” 傅賀遠皺眉,可能是因為好不容易才把傅希林從牢里撈出來,所以情緒不免有些波動:“醫(yī)生說了她精神情緒都還不太穩(wěn)定,你怎么可以放她一個人在房間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