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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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婉茹其實早就猜到了,但是憑一個傅家,怎么可能把這么大的一件事情壓下來,肯定是背后還有幫兇,否則這么多年了,傅賀遠也不可能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她看著電視上的人,猜測:“是何志成嗎?” 傅賀遠的瞳仁微微一縮。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繼續(xù)瞞著她也沒有什么好處。 他沒有否認。 郭婉茹見他無聲的承認了,不知想到了什么,眉頭皺了起來:“所以,派人去刺傷冬夏的,是何志成對嗎?” 傅賀遠點頭,他解釋:“這次他刺傷冬夏的事情,我是完全沒蒙在鼓里,根本毫不知情?!?/br> 聞言,郭婉茹的臉色有些難看,質(zhì)問道:“你們的目標(biāo)是陸河,他為什么要傷害冬夏?” “冬夏是陸河的軟肋。” 傅賀遠平心靜氣的告訴她:“只要抓住了冬夏,陸河一定就會乖乖就范?!彼nD了下,如是說:“所以冬夏,才是何志成的目標(biāo)。” 話落,郭婉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她緩了一會兒,方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眉頭緊蹙:“你是說,何志成他不會放過冬夏?” 傅賀遠觀察著女人臉上的表情,點頭。 郭婉茹倏地站了起來,她的眉目有些凜冽,不悅:“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 傅賀遠默了半響,看向她,不答反問:“婉茹,如果我做不到,你是不是要去警局告發(fā)我?” 他的話,讓女人一時啞言。 見狀,傅賀遠繼續(xù)語重心長的說:“她都已經(jīng)跟你斷絕母女關(guān)系,你這樣護著她,她不會知道,也根本不會領(lǐng)情,你又是何必呢?” “換做是你呢?” 郭婉茹垂眸看著他,她緩了一會兒,心平氣和的問他:“如果希林跟你斷絕了父女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身處險境,你也會選擇坐視不管嗎?” 傅賀遠一怔,頓時語噎。 他緊了緊拳頭,回答她:“不會?!?/br> 郭婉茹不由的笑了起來,她的眼底透著一絲的無奈:“我也一樣,我雖然不是一個好母親,但不代表我就不愛我的孩子,就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出事,賀遠,我做不到。” 她說完,轉(zhuǎn)身打算上樓。 傅賀遠坐在椅子上,沒有回頭,開口叫住了她:“如果要你在我和她之間,選擇一個,你選擇誰?!?/br> 郭婉茹走路的步伐一頓。 她僵立在原地半響,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我誰都不選?!比缓缶蜕蠘橇?。 傅賀遠的手始終握成了拳頭。 他的面容十分隱晦復(fù)雜,眸子黝黑深沉,想起郭婉茹的那些話,根本無法分辨,她到底會怎么做。 是會借著當(dāng)年陸家的秘密要挾他放過許冬夏? 又是會直接告發(fā)他呢? 不管是哪一種,都對他特別的不利。 …… 凌晨兩點,何家。 晚上收到了國外寄來的“禮物”,何志成到現(xiàn)在根本無法安眠。 他現(xiàn)在的思緒是一團亂,像是兩個纏在一起的毛線團一樣,根本找不到出口。 他不知道薛洋的情況,不知道薛洋是不是已經(jīng)全部交代了,背叛了他。 他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想做什么,寄這個“禮物”過來又是什么意思。 何志成站立在窗口前面,單手握著一杯紅酒,眸色沉沉的看著窗外凄切昏暗的夜景。 他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那個男人殘忍起來,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倒是小瞧了他。 現(xiàn)在的事情已經(jīng)變得一團亂,不管是方卉的事情還是許冬夏的事情,都讓他的計劃脫離了軌道。 他喝完杯中剩下的紅酒,就去往了盥洗室。 安靜的盥洗室內(nèi),只能聽見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 何志成洗完臉,抽下墻上的毛巾時,無意發(fā)現(xiàn)了塞在洗臉臺后面的手機。 他頓了頓,彎腰撿了起來。 手機是方卉的,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想起今天上午方卉躲在盥洗室的事情,何志成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子變得十分晦暗。 他按開了通話記錄。 可能是因為害怕的緣故,方卉忘記刪掉了中午的通話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