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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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畔掛著淺淺的笑,但是眼底卻是彌漫著一望無際的冷意。 冬夏撞上他的眼神,心頭一顫。 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耳畔就聽見了不遠處傳來宋昀廉的聲音。 “小夏夏!” 宋昀廉走路的步伐很快,一下就走到了冬夏的身旁,他去看了一眼周井然,斂眸:“不是讓你不要跟陌生人隨便說話嗎?” “……” 這里的陌生人,自然指的是周井然。 看樣子,宋昀廉和周井然也應(yīng)該是“熟人”了。 冬夏的腦海里還在不斷縈繞著剛剛周井然說的話,現(xiàn)在思緒有些復(fù)雜,沒有說什么。 周井然對上宋昀廉不善的目光,漫不經(jīng)心的勾唇笑了笑,他微微挑眉,輕聲:“宋公子看到我似乎很驚訝?!?/br> 宋昀廉抿唇。 周井然又把目光落在了面前的女人身上,他雙手都滑入了褲袋,微揚下巴,眼底閃過了一絲興味:“不用感到驚訝,你要知道,不論她在哪兒,我都能找得到?!?/br> 他的話里行間似乎是夾著絲絲嘲弄,又好像無跡可尋。 冬夏忍不住皺了皺眉,聽在耳畔有些刺耳,很不舒服。 宋昀廉沒有理他,推著冬夏,告訴她:“你回病房,邢星剛剛在找你?!?/br> 冬夏最后看了一眼周井然,意外的對上了他的目光,他的眸子十分的深沉,跟釘子一樣緊緊釘在了她的臉上。 她微微一愣,來不及多想,已經(jīng)被宋昀廉趕走了。 女人離開之后,只剩下宋昀廉和周井然兩人,空氣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 周井然撞上他刺探不善的眼神,聳了聳肩,可能是冬夏走了,所以沒有什么說話興致。 他打算走,可是宋昀廉堵住了他的路。 “宋公子還有話要說?” “我知道你來這里的目的?!彼侮懒嚵丝嚧剑嫠骸安贿^你想都別想?!?/br> 周井然默了半響,忽的一笑:“宋公子,這次的水太深,我奉勸你還是不要趟渾水了,別到時候引火燒身了?!?/br> 他的話里警告意味十足。 女人離開之后,他干脆已經(jīng)撕掉了剛剛?cè)逖诺募倜妫冻隽嗽镜拿婺俊?/br> 宋昀廉退后一步,抱臂,閑散的笑了起來:“現(xiàn)在才來警告我,會不會晚了點?”他挑眉,慢慢的說:“不瞞你說,我還真打算蹚一蹚這渾水到底有多深?!?/br> 周井然抿唇,臉上毫無表情。 他要笑不笑的掀起唇片,意味不明:“是么,那祝你好運。” 話音落下,兩人錯身而過。 周井然走了幾步,突然停了一下,沒有回頭,淡淡的說:“我想做的事情,陸河阻止不了,你也一樣?!?/br> 宋昀廉微微皺眉,回頭的時候,男人的背影已經(jīng)漸行漸遠。 他站在原地,臉色有些晦暗難辨。 …… 國內(nèi),已經(jīng)是傍晚。 陸河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病床上,空氣之間彌散著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兒。 其實并不難聞。 他也習(xí)慣了,因為冬夏的身上經(jīng)常會有這種淡淡的乙醇氣息。 沈一航和溫如舟一進門就看到病床上的男人醒過來了,兩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走到了床畔。 溫如舟低聲詢問:“感覺怎么樣?” 陸河從床上坐了起來,他靠在床頭,對昏迷之后的事情毫無印象。 他皺了皺眉:“我怎么了?” 溫如舟臉色有些凝重,說:“你應(yīng)該是最近太勞累了,身體超出了負荷極限,所以昏倒了?!彼nD了下,皺眉:“你最近沒有休息好嗎?” 陸河沉默了一霎。 沈一航像是洞悉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瞪眼:“你該不會是擔(dān)心陸離會出現(xiàn),所以都沒有怎么睡覺吧?” 聞言,溫如舟怔了下,不贊同的擰眉:“陸河,他說的是真的嗎?” 陸河沒有說話,也算是間接的默認了吧。 其實也不是沒有睡,只是盡量的減短了休息的時間,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他要把那些礙眼的東西連根拔除,不容許出半點兒問題。 陸離只會在他輕松毫無防備的狀態(tài)下出現(xiàn)。 如果這個時候他又出現(xiàn)了,陸河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計劃,所以不敢松懈半分。 作為從小到大的兄弟,沈一航他們自然是十分不贊同陸河用這種方式傷害自己的身體,可是又因為能夠理解他為什么這么做,所以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