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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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他呼吸變的粗重,鐘瀾似是想起昨晚的荒唐,手中的動作愈發(fā)不利索,扣了半天還未扣上。 就在謝珵想出手阻止這個已經(jīng)雙頰緋紅,額上冒出一層薄汗的鐘瀾,卻見她突然抽離他的身上。 站在一旁,揮著小手扇風(fēng),如釋重負(fù)的說:“好了,弄好了。” 頌曦與珠株不敢笑,卻覺得屋內(nèi)氣氛良好,想必回門時講給老夫人聽,老夫人也能放心了。 鐘瀾不在理會謝珵,洗完臉后,做在梳妝臺前,拿起一個紅色唇脂沾在指腹上。 謝珵卻對此物生出極大興趣,坐在鐘瀾身邊,“這是做什么的?” 鐘瀾將剛剛蹭在指腹上的唇脂抹在謝珵薄唇上,見他略顯青白的唇,鮮紅欲滴,吃吃的笑了起來,“就是唇脂啊,抹在唇上的,怎么樣?” 謝珵聞了聞,“蠻香的,像是牡丹花的味?!?/br> “是用牡丹花瓣做的,當(dāng)然有花香了,還能吃呢?!辩姙懺谧约捍缴贤磕?,紅潤水嫩的唇瓣出現(xiàn)在了謝珵眼中,一只調(diào)皮的小舌掃過,剛被她抹上的唇脂就被卷入口中,她看著謝珵呆愣的模樣,眉眼一彎,在唇上又覆了一層。 他覺很是神奇,自己也舔了舔唇,恩,真是很香很甜的,意外很好吃。興許每一個新成婚的男子都對女子的一切很感興趣,尤其像謝珵這般婚前潔身自愛沒有小妾的更甚。 他好奇她抹在臉上的東西,香香的,抹上去看起來顯得皮膚滑滑的,他好奇她滿匣子首飾,那個蝴蝶帶鏈子的也能往頭上插嗎?那個長長的前方尖銳的東西插在頭發(fā)里不會刺到頭皮嗎? 他甚至在早起穿衣的時候,偷偷瞄了兩眼她穿的紅色肚兜,他還以為昨晚領(lǐng)口開的極大,將她胸前渾圓束得愈發(fā)挺立的褻衣是肚兜,這么說,昨晚的褻衣是特意穿給他看的嗎? 見鐘瀾接過頌曦遞來的瓶瓶罐罐,開始在臉上左一層右一層抹著,眼露好奇之色,卻乖乖坐著一旁不說話,等著鐘瀾講他聽。 鐘瀾擦完臉,又在脖子上手上擦了不少,渾身都香噴噴的,余光見謝珵的眼睛在她手中東西上打轉(zhuǎn)的模樣,手一抖,倒的多了。 “這就是女兒家平時用的保養(yǎng)品?!辩姙懸贿呎f一邊將手上到多花露往謝珵手上蹭去。 碰到他的手,觸之冰涼,為他涂抹均勻后,將他的手握在手中,“怎的這般涼,珠株,你去為槿晏取件披風(fēng)?!?/br> 珠株捧著披風(fēng)回來,鐘瀾仔細(xì)的將披風(fēng)為他披上,手指在為他系帶時,總會不經(jīng)意的碰觸到他的下頜,待系好后,謝珵捉過她的手指,放到唇邊親了親。 鐘瀾使勁抽手,當(dāng)著滿屋子的婢女,像什么樣子。 “我為阿姈梳頭可好?”謝珵放開她的手,像一個丟了心愛玩具的孩子,臉上竟然浮現(xiàn)出委屈的神色。 鐘瀾受不住謝珵這樣看她,忍不住點頭將梳子遞到了謝珵手中,自己老老實實地坐在梳妝臺前。 謝珵望著眼前那一頭墨發(fā),五只穿過其中,觸之柔順,就如她昨日晚上一般。 第一下,卡住了。 鐘瀾小小的痛呼一聲,昨日兩人那般激戰(zhàn),汗水浸濕了她的發(fā),及時當(dāng)時用熱水清洗身體,可也沒清洗頭發(fā),生怕頭發(fā)干不了,晚上睡覺對身體不好,因此她的頭發(fā)不少都有些打結(jié)。 謝珵一上來就從頭開始梳,沒控制好力道,直接扯疼了鐘瀾。 鐘瀾眼里給疼的泛起淚花,看著銅鏡中有些手足無措,一個勁為她道歉的男子,她鼻子一酸,“好了,你慢點梳,從發(fā)尾開始?!?/br> 謝珵得了指令,這回小心多了,聽從指揮從發(fā)尾處開始梳了起來,遇見難梳的地方,就瞥銅鏡里的鐘瀾一眼,仔細(xì)觀察她的表情,生怕自己又將她扯疼了。 鐘瀾忍著痛,面上還要維持著梳的很好,一點都不痛的微笑表情,覺得臉都要僵掉了。 槿晏第一次為她梳頭,是他的一片真心,她不想因為這小小的痛,打擊槿晏,“梳的很好?!?/br> 珠株咧咧嘴,看著梳子上被帶下來的一綹頭發(fā),對女郎報以無窮的同情,女郎發(fā)質(zhì)好,平日梳發(fā),也就掉兩三根,今日梳掉這么多頭發(fā),這得多疼啊。 待謝珵終于梳完,滿意的看著眼前光滑順暢的墨發(fā),鐘瀾小小的松了口氣,“珠株,快來為我挽發(fā)?!?/br> 挽發(fā)謝珵著實不會,站在一旁看著珠株手巧的將滿頭墨發(fā)盤在頭上,插上簪子,從梳妝盒中拿出一對碧綠的圓形鑲金翡翠耳墜,示意珠株為鐘瀾戴上。 鐘瀾沉默了下,男子的審美她真的不懂,今日要給長輩敬茶,她頭上的釵子全都是紅翡,突兀的在耳上戴上綠色的翡翠,原諒她,她不想戴著它出去。 謝珵見珠株半天沒接,“怎么還不為夫人帶上?” 珠株看向鐘瀾,鐘瀾接過謝珵手中的綠翡翠耳墜,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這些首飾都是一套的,有固定搭配的耳墜,用不上這個的?!?/br> 珠株佩服她家女郎睜著眼睛一本正經(jīng)說瞎話的本事,不敢從首飾盒中挑揀,找了個顏色接近的紅瑪瑙耳墜為其帶上。 謝珵不死心的又看了兩眼被放回首飾盒中的綠翡翠,頗有些惋惜,這個顏色配阿姈發(fā)簪多鮮活。 見她要開始畫眉了,躍躍欲試道:“我來為阿姈畫眉可好?” 鐘瀾閉上眼睛,遞給謝珵眉筆,她不忍心看謝珵畫完之后自己會變成什么模樣。 “咦?它怎么抹上這么黑?!?/br> 感受著眉筆劃過眉毛又出去一塊,眉毛上方涂涂抹抹,待謝珵說好了的時候,鐘瑕看向銅鏡,只見原本的柳葉彎彎,便成了,便成了手指寬的粗眉。 “那個,它一不小心就畫多了,還總是兩邊畫不一樣……”越說越小聲,謝珵也看出了這眉毛著實沒有他的阿姈以前的眉毛好看。 鐘瀾接過頌曦見謝珵畫的不好,早就準(zhǔn)備好,遞來的沾了水的手帕,擦拭起來,“你自己的發(fā)還未梳呢,快去梳發(fā)?!?/br> 謝珵將眉筆遞給珠株,有些泄氣道:“我以后定能給你梳好。” “恩恩,一會見完父親母親,我就讓你畫個夠可好?” 被謝珵揮退不許為他穿衣的兩個婢女,搶了收拾床榻的活,兩人抽出枕頭底下的畫冊,見無人看她們,小心的看了起來。 縱使看的她們兩個面紅耳赤,也暗自將圖畫上的景象印在腦中,沒準(zhǔn)以后就能用的上呢。 回頭望去,俊美的謝珵正拉著鐘瀾不依不饒讓她為其束發(fā)。 ☆、第59章 059 待兩人收拾好后, 天已大晴, 太陽都精神抖擻的懸掛在天上。 鐘瀾提著裙擺走在前方,回頭沖還在后面慢慢走的謝珵道:“時辰不早了,你快些,不要讓父親,母親等急了?!?/br> 謝珵三兩步追上鐘瀾, “不急, 我們收拾好后,才派人通知的他們, 興許人都沒到齊。” 鐘瀾本身就有點腿軟不舒服, 聽謝珵這樣說,索性放慢步子。 到了正廳果然人剛剛到全,恭恭敬敬的給公公婆婆敬茶,收到無數(shù)價值高昂的古玩玉鐲。 繞是她不在意這些東西,也不禁被閃瞎眼。 等輪到她給小輩東西時,她就有些頗為不自在了, 那些所謂的小輩,幾乎都比她年齡大, 有的甚至都有孩子了。 鐘瀾偷偷去瞅謝珵, 見他滿臉坦然, 似是很習(xí)慣這樣的場景,也跟著放松下來。 新媳婦的這一場見面, 并沒有持續(xù)很久, 今日主要是見謝珵這一支的嫡系。 鐘瀾還在疑惑, 小聲問到:“今日人好似沒有見全” 謝珵為她夾菜,解釋道:“謝家不說旁系,就論嫡系沒個一天都見不完,母親體恤你辛苦,便讓他們過幾日再來,左右你已嫁入謝府,跑不了?!?/br> 鐘瀾挨著謝珵而坐,聽到他后面的調(diào)侃之意,忍不住將手放在他腿上,捏了一下。 鐘瀾沒舍得使勁,這一捏似是撓癢癢般,謝珵捉住鐘瀾的小手,湊到她耳邊,“夫人這是想為夫了不急,我們回房繼續(xù)?!?/br> 當(dāng)著眾人的面,他怎么敢說出這樣露骨的話,鐘瀾臉倏地紅了,宛若盛開的牡丹,將他推開,“好好吃飯?!?/br> 謝夫人坐在上首,滿意的看著下面新婚的兩人打情罵俏,她自詡君子的兒子也不在乎形象了,貼著阿姈,生怕人家跑了似的。 “阿姈覺得這菜可合口味” 鐘瀾聽見叫她,忙放下筷子,端端正正地坐直,答道:“回母親,此菜甚合阿姈口味?!?/br> 謝夫人見鐘瀾那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不禁笑出聲來,連帶著鐘瀾的嫂子兄長也是抿唇輕笑。 “你這孩子,都是自家人,關(guān)起門來,該如何就如何,成日在外端著,在家里還端著,有什么意思。 這些菜是槿晏特意請吳地的師傅做的,就怕你食不慣。” 鐘瀾眨眨眼,見大家都是一副輕松愜意的模樣,也不在小心,說道:“母親說的是?!?/br> 轉(zhuǎn)頭看向謝珵,這個男人,總是在她身后默默的做著一切,卻從不跟她說,也不邀功。 白玉般的臉龐神情專注,在她與謝夫人說話的功夫,謝珵已為她夾了高高一座小山模樣的菜。 鐘瀾小聲說:“不要在夾了,吃不了的?!?/br> “沒關(guān)系,吃不了我?guī)湍愠??!?/br> 一頓飯氣氛和諧,謝琳瑯還欲粘著鐘瀾,被她兄長一把提著衣領(lǐng)拎了出去。 謝珵牽起鐘瀾的手,十指相扣,“我領(lǐng)你去逛逛府中?!?/br> 謝府確實大,兩人牽手走了一個時辰,連四分之一都沒逛完。 在假山花園出休整了一番,見鐘瀾有些疲憊,謝珵蹲下身來,“上來,我背你回去?!?/br> 男人瘦削的背就在眼前,鐘瀾將手貼在他背上,“該讓人看見了,我自己能走?!?/br> 謝珵等了半天也不見鐘瀾上來,只好陪著她慢慢走回院子。 兩人均走了一身汗,回了房,謝珵便叫來了熱水。 “郎君,熱水已備好?!?/br> 低著頭的婢女不敢望兩個擠在軟榻上看書的人。 謝珵抬眼,“你們且都下去?!?/br> “諾?!?/br> 房門被最后一名走出的婢女關(guān)上,婢女眼波流轉(zhuǎn),只可惜謝珵的目光全在鐘瀾身上。 “阿姈,我們一起去洗?!?/br> 鐘瀾顫了顫,有些口干舌燥,臉埋在謝珵胸膛,“還是你先去,兩人只怕洗不下?!?/br> 謝珵的手順著她的纖腰來到柔軟的臀上,不輕不重地捏了兩下,感到她的顫抖,笑道:“浴池大的很,足夠容納我們兩人了?!?/br> 說完將她打橫抱起,走進(jìn)浴殿,浴殿里水汽彌漫,鐘瀾閉著眼,不敢睜開。 謝珵將她放在地上,鐘瀾腿軟的差點站立不住。 強(qiáng)自鎮(zhèn)定下來,鐘瀾低垂著頭嘟囔:“現(xiàn)在可是白天,我那里還有點痛……”就見一雙修長的手攀到了她的衣襟處。 “別,我自己脫?!辩姙懽プ∧请p手。 屋里熱氣蒸騰,她鼓起勇氣抬起頭,便落入了一雙深邃的眸子,眸子里有著壓抑的**,有著無盡的欣喜。 他本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當(dāng)朝丞相,如今沾染了七情六欲,眼里滿滿都是她。 “我來為你脫。”低沉壓抑的聲音傳來,鐘瀾不自覺的放下手。 冰涼的手指劃過她胸前高聳上,似是不經(jīng)意碰到了那里,引來了她一陣陣顫栗,一扯一抽,一件外裳落在她腳旁。 他沒有停下,直將她上身剝到只剩一個肚兜,紅色的肚兜包圍住她胸前軟嫩,窄細(xì)的紅繩纏在她白皙晶瑩的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