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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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個,他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厲戰(zhàn),又覺得似乎不是那么難以能理解葉馳他哥的心理了。 自從他們兩人采用地球的雙修方法之后,程靜遲發(fā)現(xiàn)自己修煉的速度跟搭了火箭一樣,修為噌噌地漲得飛快。 地球沒有靈氣,他修煉的靈氣多半都是厲戰(zhàn)體內(nèi)散逸出來的。 他吸收得多,厲戰(zhàn)的陽毒散得快,如今厲戰(zhàn)臉上的斑紋已經(jīng)淺淡了許多,沒有剛開始的時候那么嚇人了,臉型輪廓很深,五官俊朗,已經(jīng)隱隱有了帥哥的影子。 果然還是他有眼光!當初就能透過厲戰(zhàn)那張斑紋臉預測到厲戰(zhàn)金玉的內(nèi)在,趁早下手,把人定了下來,要不然以后等厲戰(zhàn)的臉恢復了,一定迷死外頭的小姑娘小伙子。 程靜遲樂滋滋地想著,喬外公手里拎著一個小酒壇出來了。 “今天是個好日子,大家喝一杯湊個興?!眴掏夤那楹芎?,就連季行武一副主人的派頭在家里招待客人也沒有絲毫不悅的神色,顯然對喬白術和季行武在一起的事已經(jīng)默許了。 喬家人早就嘗過不老草藥酒,而且每個人都分到了兩大壇,足有幾十斤,就連程mama不喝酒的人,現(xiàn)在都習慣每天淺酌一小口。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看到喬外公拎著一個小酒壇出來,還是那種老古的紅綢印泥封口的瓦缸酒壇,都好奇地睜大了眼睛,只有陸瑤隱隱猜出了什么,眼睛不由一亮。 喬外公用小錘子敲掉外面的封泥,院子里就傳來一股濃郁悠長的酒香。那酒香醇香濃厚,無孔不入,光是聞一聞就勾得人直流口水。 “好香!”小李抽了抽鼻子,第一個出口贊道。 喬外公卻很小氣,只拿那種最小的還不到一兩的小酒杯每人倒了一杯,一臉rou痛地道:“嘗嘗,這是我外孫前不久弄來的不老草泡制的藥酒,都是拿糧食酒泡的,男女老少都喝得,養(yǎng)生最好了?!?/br> 陸瑤本來就是為了替家里的老爺子拿酒來的,聞言迫不及待地接了過來,豪爽地一飲而盡。 霎時,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從口腔開始蔓延,浸過舌尖,漫過喉嚨,滑過食道最后進入胃里,美妙的滋味充斥著身體的每個細胞,經(jīng)久不散。酒香濃厚卻又不會像別的烈酒那樣辛辣,燒得胃里難受,簡直讓人難以拒絕,喝了還想喝。 舌尖一直盤旋著那股濃郁的酒香,好半天之后陸瑤才放下酒杯,一雙美目灼灼有神地看著程靜遲:“你那有多少這樣的酒,我全都要了?!?/br> 老爺子指名要一壇,可是一壇怎么夠?家里叔叔伯伯嬸嬸阿姨,還有幾個一直合作愉快的商業(yè)小伙伴,大家一人一小杯就分掉了。 “別??!姐,你嘴下留酒,給我分一點??!”一提到養(yǎng)生的時候,葉馳就有些意動,喝了一口之后,葉馳壓根就不肯放杯子了。 不老草的養(yǎng)生酒啊,這種好東西必須搬回去??! 老娘年紀大了,要講究養(yǎng)生;于叔干刑警的,常年累月跟犯罪分子斗智斗勇,有緊急案子的時候,經(jīng)常兩三天不睡覺,在外面抓捕犯人的時候就更不用說了,有時候還要跟罪犯殊死搏斗,身體看著好,其實虧得厲害;他哥他嫂子,還是蕭澤哥他們更是常年海上漂,有船撈的時候,接連好幾個月大半年的都要去深海打撈,身體負荷很大,一身的職業(yè)病,就更要注意保養(yǎng)了。 他這幾年因為工作的緣故,沒少到處搜羅這些東西,藥酒也弄過兩瓶,可是那些花重金弄來的藥酒,跟今天喬外公拿出來的一比,瞬間就被秒成了渣渣。 這樣的好東西,果斷搬回家不解釋! 反正他哥為了給他嫂子補身體,那可是舍得下血本的,一擲千金眉頭都不皺一下,真土豪不差錢。 小李喝得一張小臉紅通通的,跟著嚷嚷:“陸總,葉先生,你們不能這樣啊,好東西要分享才對嘛?!?/br> 問清楚程靜遲那里還有多少這樣的藥酒之后,幾個人自顧自地你五壇,我十壇瞬間瓜分完畢,一個勁地催促著程靜遲什么時候回城去取酒。 程靜遲:“……” 好么,他之前還有點發(fā)愁要怎么打開藥酒的銷路,畢竟他人脈有限,酒香也怕巷子深嘛,結(jié)果幾個土豪一來,只發(fā)愁家里的藥酒數(shù)量不夠分了。 他認識的土豪真多??! 第47章 有錢了 土豪老板們十分給力,剪彩儀式散場之后,就跟著程靜遲回到靖港,連夜開始搬酒。 季行武被充當了人力搬運工兼司機,和他們一起回到程靜遲那間在他眼里是舒適的三室兩廳的房子,在土豪們眼里不過就是間簡陋公寓的家。 當一眾土豪們看到那么珍貴的藥酒就被程靜遲很隨便地放在自家地板上時,個個都痛心疾首,紛紛指責他暴殄天物,原來還打算給他留兩壇藥酒自己喝的,最后決定連一滴都不給他留。 程靜遲頓時傻眼了,看著一群人跟鬼子進村似的一窩蜂把他屋子里的藥酒全都搬空了,只留下空蕩蕩的像是簡裝樣版房的屋子。 陸瑤雖是女流之輩,但是巾幗不讓須眉,一個人搶得最多,末了撩了撩頭發(fā),沖著程靜遲溫婉一笑:“以后還有這樣的好東西,記得提前打聲招呼??!” 好像剛才那個搬著幾十斤重酒壇連氣都不喘一下的女漢子不是她,只是程靜遲的幻覺似的。 陸瑤來的時候打電話叫司機開了一輛小貨車,和司機一起把自己的酒壇全都搬上車,扭頭看見程靜遲一臉震驚的表情,笑道:“怎么?被嚇到了?最初公司剛剛起步的時候,我還跟著一塊下過工地,扛過水泥的?!?/br> 程靜遲:“???!” 他目光往下,看到陸瑤腳上踩著的高跟鞋默默不語。 目測那高度至少十厘米,又尖又細,原諒他實在想象不出來精致漂亮的陸瑤跟人一起下工地扛水泥搬磚是個什么樣的情形,太玄幻了。 “沒辦法嘛,那個時候什么都沒有,沒錢沒人,就拉了一個小施工隊,什么都要自己來?!?/br> 原來大家都很不容易?。?/br> 程靜遲敬佩地看著眼前這個化著精致的淡妝,頭發(fā)一絲不茍梳在腦后,身上每個毛孔每根頭發(fā)絲都散發(fā)出我很精明我很能干我很有錢我很壕氣息的女強人,心想果然每個成功人士外人看到的都是光鮮亮麗的一面,背后揮灑的血和汗水付出的各種艱辛,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他能這么順利就擁有自己的事業(yè),還真是托了武哥的福。 說到這里,程靜遲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武哥是小舅的cp,他叫喬白術小舅,叫季行武為武哥,不是輩分都亂掉了? 他一直叫了這么些年,居然到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而且沒有一個人出言糾正他,他也是醉了。 陸瑤眼明手快,一個人搶到了十壇不老草藥酒,心滿意足地準備打道回府。 淪落為陸瑤搬運小弟的季行武幫她將所有的酒壇子搬到車上,拍了拍衣服上手上的灰塵,道:“路上小心點。” 小正太貼著陸瑤的大腿,看著季行武道:“小叔又不跟我們回家嗎?” 說來也奇怪,季行武在家里的時間短,和他相處的時間更是屈指可數(shù),但小家伙就是喜歡這個長相兇惡的小叔,天天在家里念叨個不停。 有時候小家伙跟他爸他媽生氣,最常說的話就是:罵吧罵吧,罵得我離家出走,我就去找小叔,讓他做我爸。 “上車去坐好?!标懍幭茸屝〖一锱郎献?,轉(zhuǎn)過身對季行武道,“老爺子年紀大了,將來的事誰也說不好,有時間的話,還是回家一趟吧,總不能一輩子不回家吧?!?/br> 季行武有點敷衍地道:“我每年都寄禮物回家了?!?/br> “家里誰圖你那點禮物,重要的是你人回來!”陸瑤看了看站在后面不遠處的厲戰(zhàn)和程靜遲一眼,道,“過年的時候帶著喬先生一起回家住兩天吧,你大哥今年過年休假,到時也會在家。” “行了,我知道了?!奔拘形涮嫠齻兡缸雨P上車門,朝司機叮囑一聲,“路上注意安全?!?/br> 司機當年很年輕的時候就是老爺子的勤務兵,轉(zhuǎn)業(yè)之后就給老爺子當司機,現(xiàn)在老爺子年紀大了,不太愛出門,轉(zhuǎn)而去給陸瑤開車,人品身手都信得過。 “你啊,多說你兩句就嫌我啰嗦?!标懍帩M臉無可奈何的表情,扭過頭去讓司機發(fā)動汽車。 司機要先送她們?nèi)C場,然后再直接開車回京都,滿車子的藥酒呢,陸瑤也不放心讓別人送。 程靜遲一直目送陸瑤的車子離開,和厲戰(zhàn)站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襯著剛才熱鬧的情形,顯得格外凄涼。 “回去吧?!蔽宋亲?,程靜遲的聲音聽起來甕聲甕氣的。 天氣真是太冷了。 “嗯。” 厲戰(zhàn)看了一眼揚著塵土的車屁股,攬著程靜遲的肩,兩人一起往回走。 家里儲存的不老草藥酒像是有鬼子進村一樣被一搬而空,只余滿室酒香,提醒他剛才真的有一群人跑到他家里,把他外公泡的十多壇不老草藥酒給搬空了。 程靜遲看著空空蕩蕩的房間,內(nèi)心差點崩潰了。 要不要這么狠啊,十幾壇藥酒全被搬走了,連一壇都沒有留下,他自己以后都沒得喝了。 好在之前移植在乾坤珠里的那兩株不老草早已經(jīng)成熟,被他收了起來,開花后結(jié)的籽他沒管,全都掉進土里,現(xiàn)在長出了一片子子孫孫,而且乾坤珠里的時間流逝速度遠比現(xiàn)實要快,用不了一個月,又能收獲一片不老草了,到時找外公再泡點就好了。 程靜遲這樣想著,心情很快就振奮起來。 當他看到銀行賬戶上多出來的那一長串零的數(shù)字時,心情就更加振奮了。 果然人無橫財不富,這完全就是分分鐘變身土壕的節(jié)奏??! 程靜遲激動地數(shù)著銀行賬面上的余額,一個零、兩個零、三個零、四個零、五個零、六個零…… 程靜遲兩只星星眼,左眼閃著 美元符號,右眼閃著 人民幣的光芒。 “厲戰(zhàn)厲戰(zhàn),你快來!” 厲戰(zhàn)在房間里聽到他大呼小叫的聲音,還以為出什么事了,噌地一下竄出來。 “怎么了怎么了?” “我發(fā)財了?!背天o遲仰面往沙發(fā)上一倒,捧著手機嘿嘿笑個不停。 好多錢??! 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的錢! 程靜遲快樂地在沙發(fā)上滾來滾去,結(jié)果滾得太高興了一不小心從沙發(fā)上掉了下來。 “痛痛痛痛!” 程靜遲捂著腦袋直呼痛,厲戰(zhàn)以手撫額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還好,只是撞了一下,沒青也沒腫。”厲戰(zhàn)看了看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連青腫都沒有,頓時放下了心。 這么一個又弱又笨的人,要是不小心被撞壞了或者撞得更蠢了怎么辦。 “你什么意思?。课移鋵嵰矝]那么笨的好嗎?”程靜遲不服氣地反駁他。 好歹當年他也是經(jīng)歷過黑色七月,從千軍萬馬中擠過高考這座獨木橋的人呢!雖然說現(xiàn)在要跨過這座獨木橋的難度大大降低了。 “是是是,你聰明又帥?!眳枒?zhàn)敷衍地應付著,從房間里翻出喬外公配的藥酒涂了一點在他額頭上,給他揉散了。 身為一個只要銀行戶頭里沒有錢就心慌慌沒有安全感的現(xiàn)代死宅,終于有了大筆進帳,自從解聘后一直賦閑在家的程靜遲,總算放下了心,索性聯(lián)系銀行的經(jīng)理,提前把房貸繳清了。 無債一身的程靜遲現(xiàn)在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研究乾坤珠上。 乾坤珠里的可見范圍現(xiàn)在大了很多,以前只能看到一米左右的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擴大到一間房子大小,還有一個小水洼,面積雖然不大,水卻十分清澈,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養(yǎng)點什么,比如荷花之類的。 剪彩儀式之后,他又回了一趟大塘鎮(zhèn),從喬外公那里搜刮了一大堆草藥種籽,都被他分門別類地種進了乾坤珠里,唯有這個小水洼一直空著,不知道種點什么好,主要面積太小了,連條大點的魚都放不下。 除此之外,他發(fā)現(xiàn)乾坤珠里生長的東西,品相都比外面的要好很多。 他撥弄了一下之前收進來的兩株不老草,發(fā)現(xiàn)不僅根莖粗壯,而且還隱隱帶著一絲靈氣。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引氣入體了,對于靈氣的感覺比之前靈敏很多,這兩株不老草明顯比之前從傳送門里掉出來的那一堆不老草還要好。 想到這里,他心里一動,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草藥移植到乾坤珠里都會有這種效果,還是這樣的情況只是偶然出現(xiàn)的。 他看著乾坤珠里一片生長得郁郁蔥蔥的草藥,摸著下巴深思,等下次這批草藥成熟的時候就知道真相了。 這還真的是一個好寶貝呢! 程靜遲正喜滋滋地想著,聽到浴室里再一次傳來久違的沙沙聲。 他精神一振,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