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他卻瞇眼冷笑,“到底和誰吃飯要去皇家一號?” 眉嫵不由地緊張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緊張,其實她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 “池公子,你跟蹤我了?” “你覺得我需要跟蹤你么?” 皇家一號都是他們那個圈子里的人愛去的地兒,有朋友看到她,跟他說了而已。 池慕寒將臉壓近,聞到她沐浴過后身上仍有淡淡酒味,瞬間,讓他怒火更旺,“還跟那人喝酒了?有心情跟別的男人喝酒,回來沒心情伺候老公?嗯?” 既然被揭穿的事,她也不需要再隱瞞。 “沒錯,我去皇家一號找了蕭羿,還喝了一點酒。” “沈眉嫵,是蕭羿還不肯對你死心呢,還是……你急著給我戴綠帽?” 他起身,施施然坐下,緊緊盯著她略顯蒼白的臉,大掌罩住她雪白的玉足,手指在她腳底輕輕打轉,她足底不適,有些酥酥麻麻的癢,“池公子,你別撓,我足底怕癢。” 池慕寒若無其事地輕“嗯”了一聲,然后,肯定地告訴她,“池太太,待會還有更癢的呢?!?/br> ☆、第51章 眉嫵,你不懂規(guī)矩 他準確的摸到了她腳底的xue位,用力揉按下去,頓時,腳底奇癢無比,眉嫵止不住地大笑起來,想要踢開他,可是礙于他將她腳踝握得鐵緊,她動彈不得。 堂堂一個大總裁居然會捏腳,還會找人的癢xue,不知道的還以為池慕寒是個捏腳技師。 可她現(xiàn)在沒工夫想這些,她已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癢得她哭笑不得,“池慕寒,你到底要干嘛?你快放開我……” “說,今晚你和蕭羿做什么了?” 瞧瞧沈眉嫵,身材火辣,媚骨天成。 池慕寒不知道自己為何這么生氣,但有一點,他清楚的很,誰都不能染指沈眉嫵,很簡單,現(xiàn)在她是他的妻子。 池慕寒的怒氣很大,眉嫵心尖兒直打顫。 “你覺得我能和蕭羿做什么?我要是今晚乖乖從了蕭羿,又何必把自己的手傷得如此重?” 她忍著笑,臉幾近蒼白。 她攤了攤自己那只被裹成粽子的手掌,仿佛是對她所做的一切的最大的諷刺! 大概是因為她以前也對蕭羿投懷送抱過,像她這樣不檢點的能用身體來交換婚姻的女人,想必無論她怎么做,他都不會信任她吧,所以,他認為她又去勾引了蕭羿。 “還不相信么?”眉嫵輕輕反問著,另一只手把單薄的睡褲扒下一點,證明給他看,“池公子,你看我家大姨媽來了。你覺得哪個男人有興趣對一個來了月經(jīng)的女人做那種事?” 當然了,除了變態(tài)之外,而蕭羿就是個變態(tài)。 一想起蕭羿那個死變態(tài)說的那些駭人的話,眉嫵的身體不禁微微發(fā)抖。 募得,池慕寒的手一松。 早在她進房時,他就注意到了她左手受傷了,但是不知道她的傷是因為和蕭羿發(fā)生了爭執(zhí)。 他一直都知道眉嫵的個性其實挺烈的,為了不讓沈煜塵碰他,能把他腦門砸出個窟窿來,現(xiàn)在又把自己傷成這樣子。 “好女孩應該分得清楚什么的男人不能找!” 他淡涼地說著,眉宇擰得極深,目光糾結在眉嫵受傷的左手上。 眉嫵聽得出他這話的意思,說她自己去找蕭羿的,活該! “老公,我要是能找到你的話,何必去找別的男人,你說是不是?” 迷離橘暖的燈光下,池慕寒看著她笑容溫婉,一雙美眸里霧氣朦朧,而她的言辭里卻透出辛辣的指責,尤其那聲“老公”轉著彎兒在指責他這個老公做的不到位。 他的心不知被什么牽扯了一下,心頭也是不覺一蕩。 又想起昨晚的那個電話,現(xiàn)在仔細思索一下,是他疏忽了,像她這么知趣的女人,若非沒有重要的事情,她肯定不會打電話給他。 丹鳳眸挑起,變得狹長,他手溫柔地將她受傷的左手執(zhí)起,“昨晚什么事找我?” 對于蕭音音的事,他只字不提,既然不提,眉嫵也不會追根究底去盤問。 這樣顯得她太不懂事,而且掉價兒。 既然現(xiàn)在池慕寒問了,她就得好好想想,接下來的話應該怎么說,能讓他幫幫藍歌? 眉嫵起身,靠近男人一些,纖柔的手環(huán)上他的頸項,雖然臉色仍帶著失血過多的蒼白,但她嬌笑起來,依舊無人能敵。 她說,“池公子,你看我為了你的名聲,我可是拼死保衛(wèi)自己的貞cao,沒讓蕭羿占我一點便宜。我為你做了這么大的犧牲,你是不是該犒勞我?” 這女人嘴巴利索得很,把這些個冠冕堂皇的話說得賊溜。 “別放,有話直說” 他嗓音霸道低沉,簡明扼要。 “我希望池公子能幫幫藍歌?!?/br> 原來,眉嫵去找蕭羿是為了藍歌的事。 不由得,池慕寒的心情明媚了些許。 “要我?guī)湍忝?,你還一口一個‘池公子’的叫,眉嫵,你不懂規(guī)矩?!?/br> 以前覺得叫他“老公”覺得他是在吃她豆腐,不過他們現(xiàn)在領了證,是合法的夫妻,她欣然點頭,連連叫了好幾聲“老公”,把“老公”二字叫得響亮甜膩,大有甜死人不償命的勢頭。 終于把金主哄得樂了,池慕寒掀唇笑了笑。 “單單叫‘老公’,我怎么覺得誠意還不夠呢?!?/br> 他指尖挑起了她的下巴,那雙諱莫如深的眸子似笑非笑望著她,把她看得心中微微發(fā)慌。 他所指的“誠意”總帶著一點情色味兒,她當然知道他要的什么,可她現(xiàn)在身體情況不容許呀。 “老公,我姨媽來了,我總不能跟你浴血奮戰(zhàn)吧?要不,等我姨媽走了,我再補給你,好不好?” “嗯。”他鼻息抵近,鼻尖就快與她的碰到,他的喉結輕輕一滑動,就從喉間迸出磁性十足的低柔嗓音,“好是好,可是我現(xiàn)在很想要你,你說怎么辦?” 怎么辦? 眉嫵徹底慌了,剛剛從變態(tài)蕭羿那逃出來,回家了還遇到一只禽獸。 池慕寒,真的是一只赤果果的禽獸。 看得他眉頭狹蹙而起,眉嫵越發(fā)緊張,他不會讓她一地菊花殘什么的? “老公,我鄭重地告訴你,除了我的雙手,現(xiàn)在,我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不會奉獻給你。” 她局促地望著他,雙眸里滿是不安。 “沈眉嫵,你的腦回路是不是跟正常人不一樣?嗯?” 他說著,手往下移,用力扣緊托住她臀,將她抱坐到自己身上,讓眉嫵緊張到發(fā)顫,而此刻,男人越來越靠近,視線觸及之處,讓她渾身一顫,那雙黑眸里釋放出危險的信號。 “我想要的只是這個而已?!?/br> 聞言,便見他唇印了過來。 吻越來越纏綿,所有的空氣與意識仿佛一點點從眉嫵的身體里抽離。 最后,兩人雙手倒在了床上,眉嫵累得氣喘吁吁,掩住自己的小嘴,嬌滴滴求饒道,“不親了,我的嘴巴和舌頭還要留著明天吃早餐。” 這女人撒嬌起來,真讓人拿她沒辦法。 池慕寒摟著她腰,玩味的看著她,她又不安分地用臉在他胸口蹭蹭,“老公,吻也吻過了,可以幫幫藍歌嗎?藍歌和我那么多年的朋友,我知道她的為人,她一定不會做出傷害別人的事?!?/br> 藍歌性格好,溫柔識大體,還是一個敬業(yè)負責救死扶傷的醫(yī)生,怎么可能殺人呢? 若說她一氣之下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但藍歌肯定不會。 “我?guī)土怂{歌,你高興了,云崢就該生氣了?!?/br> 一邊是老婆,一邊是兄弟,眉嫵也知道,的確挺為難池慕寒的。 眉嫵只能做出讓步,她咬了咬唇,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他,“沒律師愿意為藍歌打官司,我請你為她找個好一點的律師,可以嗎?” “嗯。這個可以有?!?/br> 他松了口,眉嫵也終于稍稍安心,把臉湊過去,在他下巴上啄了一口,以示感謝。 池慕寒不是接觸過女人,哪怕是昨晚蕭音音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勾引他,他都不會為之心動,可這個女人的淺淺一吻,就能讓他血脈噴張。 沈眉嫵可真是個妖精。 他放在女人腰間的手攏了攏,要不是她大姨媽來了,他會毫不猶豫地要了她。 “這么多天我沒回家,不介意我去哪里了?” 眉嫵顯然沒想到他會主動說起這個,她微微蹙眉看著他,兩人相偎相依,這樣的姿勢應該讓她很心安才對,可是,一想到他和蕭音音待在一起這么多天,還是夜夜同床共枕的,她就覺得心口被什么壓迫著,有些喘不過氣來。 直視著他深得不見底的眸子,她不悅地撇撇嘴,“介意有什么用?你能不去嗎?池公子你啊不老實,嘴上說著不會娶蕭音音,可又瞞著我每天去陪著她,要是對她實在舍不得,就把她娶回來吧,那樣爸爸也會高興的?!?/br> 她一直知道,他們的婚姻里,她沒有做主權,甚至連話語權都沒有。 “池太太,你的肚量可真大?!?/br> 靜悄悄的夜里,靜得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而在池慕寒說這句話時,分明感覺到他的呼吸聲加重了不少。 她又打趣笑笑,“這話呢,要是擱在我跟你結婚前,我是鐵定不會說的。但你看我現(xiàn)在都被你騙到手給你當老婆了,我不是已經(jīng)插翅難飛了嘛,只能認命了唄?!?/br> 眉嫵這張嘴還真是能是非顛倒,把黑得說成白的。 但,池慕寒不覺得氣,反而覺得挺有樂趣的。 把她往自己胸膛口攬緊一點,翩翩公子般笑意溫潤,“池太太,你確定是我把你騙到手,不是我被你騙到手的么?” 額…… 似乎、好像、的確是她對他先下得手。 頓時,小臉上有點兒俏紅。 他伸手輕佻地掐了一把她的屁股,“你之前拍下的那個視頻還在么?” 不知為何聽他突然提起了那個視頻,但總覺得他不懷好意。 她稍稍思慮了一下,一本正經(jīng)地告訴他,“那個啊,早被我銷毀了?!?/br> 他卻在她耳邊輕柔地吹著熱氣,“真的銷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