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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與虎謀婚在線閱讀 - 第155節(jié)

第155節(jié)

    言罷,縱身一躍就越過圍欄,跟著跳了下去。

    ……

    “嘶……”

    床上的女人痛得皺了下眉,慢慢睜開疲憊的眼皮,只見眼前男人的面目一點(diǎn)點(diǎn)清晰起來。

    當(dāng)下,她就防備起來。

    “池仲堯,你怎么會在這里?”

    “你這女人怎么這么不知好歹,是我救了你,你一聲謝謝不說,一醒來就對我這么大呼小叫?”

    池仲堯見她眼中滿是疑竇,似乎不信他說的。

    “你不慎被搶劫犯推到江里,是我見義勇為,二話不說跳下去救你,這話能有假?你若不信,待會大可叫你朋友來問問看。”

    眉嫵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她只知道自己掉進(jìn)了冰冷漆黑的江里,本以為自己要淹死了,但是好像被一條有力的手臂拉住了。

    她不清楚救她之人是否是池仲堯,但她銘記著池慕寒說過,池仲堯這人很危險。

    她不安地凝著池仲堯,低弱地出聲,“我朋友呢?”

    “她現(xiàn)在正在做筆錄,應(yīng)該很快就回來了?!?/br>
    跟他共處一室,被他這么盯著,眉嫵只覺汗毛一根根都豎起來了。

    其實(shí)不用池慕寒說,直覺就告訴他,這個看似斯文得體的男人面目過分的蒼白,蒼白到可怕的地步。

    喉嚨又熱又癢,不舒服咳嗽了下,“我的手機(jī)呢?”

    “你的手機(jī)被你朋友保管著?!?/br>
    他說著又往眉嫵身邊挪了挪,眉嫵心眼一顫,蹙了下眉,就嘗試著要坐起來避開他,“如果真的是你救了我,我很感謝你,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事了,醫(yī)院里我一刻都不想待著,你去幫我把醫(yī)生叫過來,我要出院?!?/br>
    隨即,眉嫵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卻被他阻止,握住她的雙手,將她按在了床上。

    “眉嫵,你不知道你現(xiàn)在發(fā)燒了嗎?醫(yī)生說,等你醒來,讓你把這幾顆退燒藥吃下去。”

    退燒藥?

    眉嫵瞥了一眼剝好放在床頭柜前的幾顆藥丸,便見池仲堯把藥丸拿起,又端起了床頭柜上的一杯溫水,遞了過來,“快點(diǎn)把藥吃了?!?/br>
    池仲堯看著她仍在遲疑,“怎么,是要我喂你?”

    眉嫵眉頭又不由得蹙了下,她是渾身疲軟無力,腦袋還有點(diǎn)燙燙的,應(yīng)該真是有點(diǎn)發(fā)燒,但面對池仲堯,她不得不多留了個心眼。

    那藥真的會是退燒藥嗎?

    “大哥,你放這吧,我待會再吃?!?/br>
    猛地,一股危險的氣息撲罩住她的全身,讓她心中怕悸不安。

    池仲堯壓下身,貼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妖邪的氣息在她耳廓間流轉(zhuǎn)疊蕩,“眉嫵,我有這么可怕么?”

    說真的,池仲堯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駭人之感不是一丟丟,哪怕被搶劫犯劫持時,她都沒這么害怕。

    “大哥,你突然對我這么好?讓我心里有那么點(diǎn)發(fā)毛?!?/br>
    “眉嫵,你真是實(shí)誠得讓我想一口吞了你?!边@時,池仲堯已把那三顆藥遞到了她唇沿,“來,把藥吃下去。”

    眉嫵緊緊抿著唇,搖了搖腦袋。

    她有一種直覺,這一定不是什么退燒藥。

    ☆、第192章 這個孩子不能留

    “大哥,這真的是退燒藥嗎?”

    心中疑慮叢生,眉嫵不安地脫口問出。

    池仲堯垂眼看了看掌心之中的藥丸,這女人還真是謹(jǐn)慎,又挑了挑眉,道:“這不是退燒藥,還能是什么?”

    眉嫵不知那是什么藥,但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這么急著強(qiáng)迫她吃下的,一定不會是退燒藥這么簡單。

    她沉住氣,現(xiàn)在在他手上,不敢輕舉妄動,可又不敢把這東西吞下去,在思忖之際,他卻把身子壓得更近,“我費(fèi)盡心思把你從江里拉了出來,難道還要找?guī)最w毒藥毒死你么?你覺得我會做這種多此一舉的事?”

    他沉笑如斯,那雙陰冷的眸里掠過一絲她看不懂的光。

    “如果真像大哥所說,那大哥你何不先吃一顆,給我瞧瞧呢?”

    反正,她是決計不會吃他給她的藥,池殸都能用裝了鉈的毒藥丸來害池霆,誰知道池仲堯會不會這么做呢?

    她可沒有蠢到,用自己的生命來冒險!

    池仲堯呵呵冷笑了下,“眉嫵,你還真是狡猾。這個的確不是退燒藥,這個是——”

    他說到這里,頓了下。

    眉嫵焦急地蹙著眉,接著,聽他冷笑著繼續(xù)講下去,“是可以讓人流產(chǎn)的藥。”

    “什么?”

    登時,眉嫵慘白了小臉。

    他的意思是?

    怎么可能?

    “看來你還真是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懷孕了?!?/br>
    眉嫵手心冷汗直冒,緊緊蹙眉凝視著那幾顆攤在他掌心的藥丸,她怎么就懷上了?

    這孩子來的太不是時候。

    “你這肚子里的是女孩還好,萬一是男孩,那么老爺子更不會改變心意,把池家家主之位傳給我了。所以,你肚子里的這個孩子不能留。乖,把這藥吃下去,別比我對女人用強(qiáng)?!?/br>
    這個男人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無情的話。

    殺人不見血,大抵說的就是池仲堯這樣的男人。

    盡管,她不想繼續(xù)和池慕寒牽扯下去,盡管,這個孩子不該留,可是,她現(xiàn)在還沒做好決定,如果真這么輕易地把這些藥吃下去,她一定會后悔一輩子。

    “我會和池慕寒離婚,我的孩子不會成為你的絆腳石?!?/br>
    她開口,吊著一顆緊張的心,沉靜地說道。

    “不僅僅是絆腳石的問題,眉嫵,我不希望我喜歡的女人懷上別人的孩子,懂么?”

    聽著這話,眉嫵又是渾身一個激靈。

    她有這么招人愛么?

    要是有,池慕寒怎么就給不了她想要的唯一,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她的心?

    “我再問你一次,這藥是你自己吃,還是我喂你吃?”

    他的音色又涼了一分,天知道,池仲堯會對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來?

    眉嫵心眼一轉(zhuǎn),便換成了一個無助可憐的小眼神,“呵呵……大哥,這種小事我哪敢麻煩您啊,我自己吃就行了?!?/br>
    于是,顫巍巍的從池仲堯掌心中捏起那三顆藥,又把水杯接了過來。

    他眸光緊緊盯著她,含著警告,叫她動作快點(diǎn)。

    她一咬牙,就是一杯水潑在了池仲堯臉上,然后用力將被子摔在了男人腦袋瓜子上,趁他不備,就趕忙大呼“救命”,鞋子都來不及穿,就這么跑向門邊。

    還沒轉(zhuǎn)身,眉嫵就被池仲堯逮住。

    回頭時,看到了一臉潮濕面目猙獰的池仲堯,嚇得她抖了兩抖,又忙不迭地要叫救命,但聲音未出,男人那只冰冷如尸的手掌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眉嫵,你一點(diǎn)也不乖?!?/br>
    她惱怒地跺腳,在他懷里反抗起來。

    掙扎時,他就又順勢將她抵在墻角,她鼓起所有的力氣,將手里的藥從開著的窗戶丟了出去。

    看著那些被丟出去的藥丸,池仲堯又沉了沉目,“眉嫵,你覺得你把流產(chǎn)藥丟了,我就奈你不何了?”

    眉嫵不懂這人的究竟什么意思,只覺男人噴薄在她頸項(xiàng)的語氣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她只祈禱著,方才有路過病房的路人,會聽到她的求救聲,將她救出去。

    可祈禱終究只是祈禱,下一秒,這禽獸就不問三七二十一張開血盆大口就朝她嘴唇上用力咬過來。

    她偏頭去躲,又被他二指擒住了下顎,一陣清爽卻陌生的氣息鉆入她口腔里,極致的激烈纏綿,讓她原本發(fā)熱脹痛的腦袋里悶空。

    在腦子短暫的短路過后,一股惡心就從心底深處翻滾涌上。

    她想狠狠給他一巴掌,但是手掌又教她拼命緊捏成拳,一動不動任由他胡作非為。

    這人比不得池慕寒,興許她再一動手,興許他就會弄死她。

    這女人的不回應(yīng),以及她眸里一覽無余的厭惡,都讓他眉眼輕輕一斂,甚至憐兒都不像她這般不給面子,不去回應(yīng)他的熱力。

    他的唇從她的上撤離,在她臉上仔細(xì)打量,“真是一張勾人的小臉,不枉我對你一見傾心,還冒險跳江救你。”

    一剎那,他的眸里閃過淡而柔的笑意。

    只是,這人的笑又讓她整顆心都發(fā)顫,如果說池慕寒時而的柔是溫柔的柔,那么這人就是陰柔的柔。

    他一雙黑暗無比的眸從她的臉換換移至她的肚腹上,如一把鋒利的手術(shù)刀,“眉嫵,你怎么就是慕寒的老婆呢?更糟糕的是,還懷上了他的孩子?”

    他陰魅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甚至能讓她肚子里產(chǎn)生血rou剝離的疼痛感來,她一邊發(fā)慌又一邊強(qiáng)自故作輕松地說:“大哥,你的心上人不是蕭小姐嗎?喜歡我這樣的有夫之婦是錯誤的,違背倫理的,如果你實(shí)在喜歡我喜歡得無法自拔,那么你就先幫我和池公子離婚,離了婚,咱們再正大光明的談情說愛唄?!?/br>
    他的眸光一下子深下去,眉頭深擰,重重凝視著她這張伶牙俐齒的小嘴,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她的可愛之處?

    難不成就是靠這嘴把他弟弟給降服的?

    他疑惑不解,手從她的下顎一點(diǎn)一點(diǎn)摸到她肚腹上。

    “婚,我是一定會幫你離的,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我得先把你這個不該有的孩子給除掉!”

    他明明是笑,但這笑聲越發(fā)冰冷,儼如地獄惡鬼狠笑。

    看來與他周旋,拖延時間也不是良策。

    她脊背一陣陣發(fā)涼,“你到底要怎樣?”

    “才38天的孩子,用最原始的方式,應(yīng)該會讓它死掉。”

    “什么叫最原始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