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節(jié)
易水瑤興奮地說,這個頭一次來的客人第一個沖到了飯桌前。 祁銘把馮寶寶拉到一旁,摸著褲子袋里的一枚小東西,手心里有些濕汗,說話的聲音越到后越低,還有些緊張。 “待會,咱們能不能單獨談談,我有東西送你?!?/br> “什么東西?快交出來?!?/br> 看他這副下流無恥的表情,馮寶寶就知道有詭異。 “現(xiàn)在拿出來,多不好意思啊?!?/br> 祁銘低下頭來,靦腆地說。 她看了看他褲袋里動作頻繁的手,將手伸進去,搶過來后,眼睛都氣綠了。 這個是?傳說中的套子? “祁銘,你……就想送我這個?你這個壞蛋,我說過,不行!我們還沒結(jié)婚,就不行。” “寶寶,你別生氣嘛。我這不是想趁著你生日,把自己的初次當做禮物送給你嘛?!?/br> 祁銘俊臉羞澀,軟磨硬泡,在她身上輕輕蹭著。 ☆、第436章 番外 我是喜歡陸晉原 “不行!沒收!以后你再說這種話,我把你使壞工具也沒收了。” 她說著,還比了個剪刀手勢,把祁銘嚇出一身冷汗。 餐廳那邊的易水瑤,喊了一聲,“寶寶啊,還在磨嘰什么呢?快過來吹蠟燭啦。” “來了,來了?!?/br> 馮寶寶本想把手里這個東西處理掉,但明顯現(xiàn)在來不及了,只能將這個東西往自己胸前的襯衣口袋里一塞,快步出去。 在大家的生日快樂歌中,馮寶寶許下心愿,吹滅了蠟燭。 晚餐正式開始,祁銘說要喝點酒慶祝一下。 他自行去酒柜開了一瓶拉菲,給大家都滿上一杯,唯獨不準馮寶寶喝。 大家都有好酒喝,就她一個人沒有。 “祁銘,不公平,就我一個人沒有酒。” 祁銘道:“你的體質(zhì)不適合喝酒?!?/br> 陸晉原也不同意,淡淡瞥了她一眼。 “別喝了,你沾酒就醉?!?/br> “你錯了,我喝紅酒,能喝三大杯呢?!瘪T寶寶眨了眨眼,懇求地看著陸晉原,“我就喝一杯,好不好?” 陸晉原還未出聲,潘晨輝說道:“喝一杯醉不了的,晉原啊,看在她今天過生日,就讓她喝一杯,解解饞?!?/br> 陸晉原也是沒轍,只能答應。 馮寶寶喝了一杯,小臉就染上了薄紅,又再三央求著,要再喝一杯。 大家抵不住她的死磨硬泡,只能從她。 其實,她是很愛喝酒,就是酒量不行,稍微喝點就要醉倒。 一餐下來,馮寶寶已經(jīng)醉了七八分,手舞足蹈地一會大笑,一會唱歌,那走了調(diào)的歌聲,真是不堪入耳。 大家離開后,陸晉原把馮寶寶扶到了床上,深深凝望她一眼,就為她掖好被子出去。 客廳里,窗戶開到最大,他倒了一杯紅酒,獨自品了起來。 不知何時,迷迷糊糊的馮寶寶從他身后竄出來,步伐不穩(wěn)。 她面頰迷紅,身子搖搖晃晃的,一聲不吭地就朝著桌上的那瓶酒撲過去,抱起酒瓶就咕嚕咕嚕往喝下去。 陸晉原微微斂眉,上前一步,欲把她正喝著的酒瓶子奪了過來,她卻突然回過頭來。 兩人的唇片相擦,那一刻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陸晉原心尖微微一蕩,他緊緊地盯看著她酡紅的臉,不覺微微屏氣。 第一次,他覺得心跳急劇地跳動,在這樣安靜而曖昧的空氣里,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而她只是癡癡地看著他,不明所以地舔了舔唇角。 猛的,陸晉原摟著她柔軟的身子,欺唇而下。 馮寶寶,是你非要喝酒的,今晚也是你主動的! 不知不覺,她緩緩闔眼,本能地輕輕咬唇,好似在享受這種莫名的悸動,又好似在微微的掙扎。 一枚小小的東西從她的襯衣口袋中跳脫出來,陸晉原的余光捕捉到時,眉頭攸的一沉。 把這種東西隨身攜帶? 那么做的對象一定是祁銘了! 他撿起那枚套,緊緊握住手里,冷冷道,“那我就用你跟他用來做的套來狠狠索取你?!?/br> 馮寶寶意識不清,只感覺到被人粗暴地抱起,又被用力扔到了床上。 做到一半,他仔細地去瞧身下的女人,她臉上跌滿了淚水,眉頭蹙得極深。 忽然的,他沒了興致。 他知道錯過了這次機會,也許這輩子再也無法得到她。 可是,終究,他還是不舍得,不忍心看著她流淚。 他只有遠遠看著別的男人送她玫瑰花的份。 終是,從她的身上撤下來,緊緊擁著她這一具被他折騰的疲憊的身軀,讓她在他的懷里靜靜地睡去。 這樣相擁著,便已足夠,不管她的心與身體屬于別的男人。 …… 明晨,馮寶寶在鬧鈴聲里醒來,渾身泛疼,頭也是昏昏沉沉地痛。 她又做到那個怪夢了,陸晉原出現(xiàn)在了她的夢里,還是在做羞羞的事。 她一想到夢里的情形,身上不覺燥熱難當。 她用力甩甩頭,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告訴自己,那只是個夢而已,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看,她身上仍是穿著昨天晚上的衣服。 梳洗妥當,走進餐廳,發(fā)現(xiàn)今天的陸晉原有些奇怪。 往常陸晉原只會給她準備吃的,卻不會坐下陪她吃早餐。 “起床了?” 陸晉原淡淡地瞥過她,聲音依舊是百年不變的冰冷。 馮寶寶點了點頭,落座。 “陸晉原,你今天早上有要緊事嗎?怎么不多睡會兒?” “嗯?!?/br> 他的要緊事,無非就是看看她醒過來有沒有什么異常? 似乎他多慮了,昨天的晚上的事,她根本就不記得。 心里劃過淡淡的高興,同時又有些微微的失落,那種感覺,他無法形容。 她抬眸,不安地問他。 “昨晚,我喝了酒,是不是很失態(tài)啊?” “你還知道失態(tài)?” “我保證,以后不碰酒了?!?/br> 馮寶寶一邊努力回憶著昨晚的事,一邊小聲跟陸晉原做保證。 …… “寶寶,你看起來很緊張?!?/br> “哪有?”馮寶寶切了一小塊慕斯,丟進嘴里,一邊嚼著一邊口齒不清地說,“陸晉原訂婚,我緊張做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緊張,但她確實身體一直緊繃著,打量著四周,等著陸晉原出場。 “那倒也是,我看我們現(xiàn)在應該多學著點,因為我們高考過后,也會訂婚?!?/br> 祁銘輕輕地摟住她細小的腰身,將蘊著酒香的灼熱氣息吐在她耳朵上。 馮寶寶趕忙推開他,“祁銘,公眾場合,注意分寸啊?!?/br> 她說著,別開臉去,端起了一杯紅酒。 音樂聲響起,露天的草坪中央鋪著一條紅毯,一對璧人緩緩登場。 馮寶寶遙遙注視著陸晉原,忽然間心里滋味怪怪的。 她微微地蹙眉,捏著高腳酒杯的手指不覺緊了一緊,一昂頭,就把一杯酒喝下。 “你怎么又喝酒了?你知不知道你生日那天喝醉后有多丟臉?” 祁銘皺眉,以示他的不悅。 “我小舅訂婚,我心里高興,喝杯酒慶祝下咋滴拉?” 說罷,馮寶寶又拿了另一杯,一口吞下。 祁銘劈手奪過了馮寶寶手里的空杯子,怒氣橫生。 “我看你根本不是高興,而是難受。你不希望他有未婚妻,對不對?” “我……我……” 馮寶寶臉頰因酒色暈染而變得緋紅,微微地咬著唇,竟然說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