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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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了他那如花似玉的小倩女神! 季落嘶溜一下吸了吸口水,好像系統(tǒng)也沒說他不能找女人啊!反正完成任務的時間是在黑山老妖死去之前,他大可以先泡完女神,然后去完成任務,回來繼續(xù)跟女神恩愛。 哇擦!非常機智有木有? 系統(tǒng):【呵呵!】 第4章 聽說我是黑山老妖3 黑漆漆的夜,似乎無邊的濃墨重重地涂抹在天涯,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天空并非純玄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 冷風陰冷的嚎叫著,時不斷能夠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還有遠處野獸的嚎叫聲。 在這種黑暗中,書生全身一陣陣冒著涼氣,頭皮發(fā)麻,仿佛前后左右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看著他,身體有些僵硬,他舉了舉手中的火把,漸漸地靠近那廟宇。 面前的廟宇破爛不堪,蛛網(wǎng)重重,猶如斷瓦殘垣,書生撥開石板上的蜘蛛網(wǎng),靠著火把上的亮光看清了那三個字。 “蘭若寺!”清俊溫和的聲音在這寂靜無聲的夜晚響起,寧采臣動了動背上的書簍,心里松了口氣,這約莫就是鎮(zhèn)上人提到的蘭若寺了!今晚總算可以不用露宿街頭了! “吱呀”一聲,陳舊的大門被推開,廟里漆黑一片,寂靜無聲,只有書生前進的腳步聲,和踩到落葉的扎扎聲。 寧采臣咽了咽口水,不敢四處查看,只就近找了個空房間,便走了進去,放置好書簍后,又去外面撿了些柴火,待到明亮的篝火升起,照亮了這漆黑的夜晚,寧采臣總算是舒緩下來。 他在外面找了個破舊的瓷碗,舀了點水,放在那火堆上燒著,待那水沸騰后,便就這那干硬的饅頭充饑。 時至深夜,寂靜之中唯有蟋蟀凄慘的叫聲。寧采臣打了個哈切,又往火堆里加了木柴,確保不會熄滅后,便抱著書簍靠在那墻上,睡了過去。 突然,外面陰風陣陣,吹的那火堆上火焰四處搖晃,偶爾陰影落在寧采臣睡熟的臉上,讓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 屋內(nèi)漸漸白霧升起,朦朧間,依稀可見一白衣飄飄的女子,娉婷萬種,姿態(tài)婀娜。 寧采臣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卻見面前一白影咻地一閃而過,白霧漸漸消散,只余一室的清冷。火勢漸漸恢復,柴火被燒的噼啪響,照映著寧采臣迷惘未醒的俊臉。 他揉揉眼睛,方才是自己睡的眼花了嗎? 水榭之上,傳來陣陣古箏聲,如山澗泉鳴,似環(huán)佩鈴響??侦`之聲令人憶起那山谷的幽蘭,高古之音仿佛御風在那彩云之際。 只可惜,那美妙的樂聲傳到那書生所在屋中時,竟被結界阻隔在外。 寧采臣困倦地那木棍撥了撥火堆,四周寂靜一片,只聽的見自己平緩的呼吸。 他閉上眼靠回墻上,抱著書簍,重新睡了過去。 一縷黑氣猶如鬼魅一般慢慢地靠近他的身軀,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躥入他的眉心之中。寧采臣絲毫沒有任何感覺,依舊睡的香甜。 水榭上的白衣女子柳眉微蹙,似是不解,她停下手,眺望著遠處,那里黑漆漆一片,并無任何響動。 她起身走出了水榭,原想再次前去,突然,亭臺之上,鈴鐺響動,她心中一凜,知是姥姥在召喚,最后百般無奈地看了眼書生所在之地,施法離去。 屋內(nèi),寧采臣睡的并不安穩(wěn),他眉頭緊皺,嘴中囈語不斷,額上更是汗珠連連。 “寧采臣——寧采臣——”飄渺幽怨地聲音似乎是從遠處傳來,不斷地侵襲著他的耳膜。 寧采臣站在一片白霧之中,眼前茫茫一片,他順著聲音撥開迷霧,一邊向前跑著一邊高喊:“你是誰,這是哪?” “來啊,你過來,我就跟你講這是哪!”蠱惑妖嬈的聲音再次響起,仿佛就在耳邊一樣,但是他急匆匆地撥開白霧,卻又是一場空。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喊了多久,只知道突然之間,迷霧消散,他站在一水榭之上,有一黑衣女子,寶髻松松挽就,鉛華淡淡妝成,素手撥弄琴弦,發(fā)出裊裊迷音。 “啊——”寧采臣驟然驚醒,胸膛因為劇烈呼吸而起伏不定,他睜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燒的旺盛的火堆,放佛在那搖曳的火焰中看到夢中的女子,柔橈輕曼,嫵媚纖弱,顧盼生輝,撩人心懷。 寧采臣抹了把額上的汗水,平緩下呼吸,他敲敲腦袋,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會突然夢到一名女子呢?想到那女子的花容月貌,寧采臣不自覺地露出癡迷的神情,就像畫中的仙子一般,燦如春華,皎如秋月。 第5章 聽說我是黑山老妖4 蘭若寺內(nèi),樹妖姥姥斜靠在石椅之上,他的身旁是兩名妖嬈美艷的女鬼,如夢魘中陰陽顛倒的邪魔,專為他吸取男人的陽氣精血增強功力,功力每增強一點,他的男性特征就會越明顯,最后蛻變成功,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然而,因為之前與燕赤霞之戰(zhàn),使他重創(chuàng),即便憑借黑山老妖賜的丹藥痊愈了,可是修為卻大大降低,讓他對燕赤霞可謂是恨之入骨,更是命令底下的女鬼們加快吸收男人陽氣的速度。 “小倩拜見姥姥!”聶小倩白衣飄飄,姿態(tài)優(yōu)雅,因為生前乃是官家小姐,所以一舉一動都透著大家閨秀的端莊之氣。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讓其他女鬼精怪們甚至看不上眼,大家同為姥姥底下魅惑男人的工具,你聶小倩作甚這么端著,有意思嗎? 更可惡的是,那些個男人們還就吃她這一套,聶小倩每每吸取的陽氣竟比她們都多,甚得姥姥歡喜,真真是氣死人了! 樹妖姥姥舒服地閉上眼,微張著嘴,一縷精氣從女鬼小卓的身體慢慢進入他的嘴中。盡管聶小倩見過無數(shù)次這樣吸食的場面,心中依舊厭惡萬分,若不是她找不到自己的尸骨,無法逃脫樹妖姥姥的魔爪,她又怎么會委屈自己做出這般惡心的事情。 想到方才在廟宇里見到的書生,聶小倩百年不動的春心竟蕩漾了幾分,這么多年來,她碰到的都是些急色鬼,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這么俊雅的青年了。 她閉了閉眼,想起生前,那與自己桃花樹下許諾三生的書生,恍惚間,竟與廟宇中的男子重疊在了一起,心中喟嘆,許郎,是你嗎?那個人是你的轉世嗎? “小倩——”樹妖姥姥吸食完畢,洞府內(nèi)的樹根都舒服地浮動起來,他睜開眼,看著底下亭亭玉立的少女,滿意道:“小倩,你也知道,姥姥這次重傷,多虧了黑山老妖的靈藥,我已同他說過,將你獻給他。黑山老妖占據(jù)黑山多年,手中寶貝無數(shù),只要你能討得他的歡心,以后他興許還能讓你脫離鬼身,不懼陽光。你可別忘了,在他面前多美言姥姥幾句??!” 此話一出,一左一右的兩女鬼臉都嫉妒地扭曲了,姥姥就是偏心,為什么這么好的機會要送給聶小倩?黑山老妖的名號,這方圓千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若是搭上了他,不說榮華富貴享受不盡,光是他手頭的靈丹妙藥就讓人垂涎三尺。 與兩女鬼的羨慕嫉妒恨想比,聶小倩可謂是百般不愿,她本就厭惡這些個妖魔鬼怪,自己淪落至此,實屬無奈,讓她變成樹妖姥姥的籌碼,去討黑山老妖的歡心,那更是萬萬不可能。 “姥姥,小倩不愿!”聶小倩二話不說反駁道。 “什么?”樹妖姥姥危險地瞇了瞇眼,背后巨大的枝葉張牙舞爪著,“你再說一次!”忽男忽女的嗓音變得尖銳至極,語氣中明顯的怒氣讓兩女鬼心中偷笑,甚是喜悅,聶小倩若是不愿意,那不是好極了嗎?她們可就有機會了! “姥姥——”聶小倩倔強地抬頭,“小倩不愿意!” “找打!”話音剛落,罡風襲來,樹枝們聽從主人的命令,捆綁住聶小倩的四肢,將她高高抬起置于空中,“小卓,好好替我教訓她,直到她點頭?!?/br> “是的,姥姥!”小卓捏著鞭子上前,嘴角含笑,得意極了。 第6章 聽說我是黑山老妖5 樹妖姥姥離開后,就剩女鬼小卓與小思在在場,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對小倩早就含恨在心的兩人,又怎么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看著懸掛在空中,形容狼狽,卻更顯楚楚可憐的小倩,小卓妖媚地抿唇一笑,拿著鞭尾侮辱性十足地拍拍聶小倩的臉蛋,狀似不解道:“聶小倩啊聶小倩,我就是想不明白,這么好的機會,你怎么就想著浪費呢?你若是跟了黑山老妖,享不盡的靈丹妙藥,甚至可以享受無盡的生命,咱們這些孤魂野鬼,要的不就是一個可靠的臂膀嗎?” 聶小倩冷冷一笑,看著她那種矯揉造作的臉,“我跟你們不一樣!” 聞言,小卓與小思相視大笑,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笑得花枝亂顫,“小思,人家說她跟咱們不一樣!” “可不是嗎?人家生前可是金枝玉葉,哪像我們就是普通百姓!”小思暗含嘲諷道。 “只是身份高貴又如何,現(xiàn)如今還不是和我們一樣,在姥姥的手下,為他所用,勾引男人,吸收陽氣?!毙∽靠┛┮恍Γ粗櫺≠慌傻碾p眼,知道自己是戳中了她的痛楚。 什么官家小姐,平民百姓,大家現(xiàn)在都是孤魂野鬼,還擺什么高人一等,不與你們?yōu)槲榈那甯邩幼?,可笑?/br> 小卓冷笑著揮了揮手中的陰陽鞭,罡風習習作響,光是聽那聲音便知道這鞭子的厲害。這陰陽鞭是樹妖姥姥專門拿來懲治底下不聽話的鬼怪。鬼怪無實體,只有陰魂,但是陰陽鞭卻能鞭打在陰魂之上,鞭鞭入骨,靈魂就如同被丟入阿鼻地獄,燒灼撕咬,痛不欲生。 小卓跟小思都曾嘗過這陰陽鞭的滋味,唯獨聶小倩一人獨得姥姥恩寵,從未受過這酷刑。她們自然是要好好讓她感受感受! “聶小倩,我就最后問你一句,答應還是不答應?”小卓假惺惺道。 聶小倩閉上了眼,無意與她們多言。但這樣的舉動卻讓小卓小思格外惱火,真當自己有多清貴,還不是照樣勾引男人吸陽氣,有什么資格看不起她們? 小卓捏緊了陰陽鞭,狠狠地揮了過去,一鞭又一鞭,鞭子甩在rou體上,發(fā)出沉悶的啪啪聲,整潔的白衣瞬間破爛不堪,白皙的肌膚上傷痕遍布,聶小倩咬緊牙關,冷汗簌簌而下,嫣紅的唇瓣被咬的破爛,卻依舊不肯出聲求饒。 皮鞭如雨點般落在了她的身上,疼痛如同蝕骨之蛆,如影隨形,新傷覆蓋著舊傷,撕心裂肺的疼痛壓的她喘不過氣來,終是昏了,也不曾哀求一聲。 小卓憤憤地甩了聶小倩一鞭,“還真是硬骨頭!” 小思看著她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蛋,嫉恨道:“要是把她給毀容了該多好?這樣說不準姥姥就能選上我們!” 小卓冷笑道:“想的挺好!要是毀了聶小倩的臉,我們兩說不準就要魂飛魄散了!聶小倩可是姥姥拉攏黑山老妖的籌碼,出了事情,我們兩可就玩完了!” 小思擰著手,無奈地跺腳,“我當然知道!只是不甘心罷了!” 小卓瞇著眼笑道:“等我們回稟姥姥,就說聶小倩誓死不從,不知道姥姥還會拿什么來招呼她,想想就期待!” 第7章 聽說我是黑山老妖6 天漸漸破曉,淡青色的天空鑲嵌著幾顆殘星,大地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 此時的天際,已微露出淡白,云彩都趕集似的聚集在天邊,像是浸了血,顯出淡淡的紅色。 溫暖的陽光透過木窗的空隙,穿過破爛的蜘蛛網(wǎng),照射到斜靠在墻壁的寧采臣身上。 他皺了皺眉頭,睫毛輕顫,慢慢地睜開了雙眼,迷惘之色在眸中一閃而過,他揉揉眼睛,瞬間清明起來。 “唔,天亮了?。 睂幉沙颊玖似饋?,動動身子,他走出院子,找了些水洗漱后,吃完硬梆梆的干糧,背上書簍,回到小鎮(zhèn)上。 他昨日才剛到這鎮(zhèn)上,還沒來得及與那些個客棧老板對賬拿錢,今日得再去一趟。 步行十幾里,從山上下來,寧采臣擦了擦額上的汗珠,靠在一顆大樹下乘涼休息。 烈日當頭,熱氣彌漫,羊皮袋中的水已經(jīng)都喝沒了。寧采臣舔舔干澀的唇瓣,起身準備沿著野草瘋長的地方去找小河。 小河邊,芳草萋萋,楊柳依依,微風拂過,帶來一絲涼意。 寧采臣心中一喜,剛要上前,卻見岸邊一黑衣女子正洗著帕子,他腳步一頓,別開了臉,男女授受不親,他還是等那姑娘離開后再前去為好。 寧采臣避嫌似地退讓到一旁的柳樹下,看著那黑衣女子拿著帕子擦了擦額上的汗珠后,便起身走人。 腮凝新荔,鼻膩鵝脂,黑衣翩若輕云,蓮步娉娉裊裊,不是昨晚的那個仙子又是誰? 寧采臣驚愕地站在那兒,捏在手心的柳枝更是因為不經(jīng)意地用力過猛而折斷,人家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從未見過這女子,為何她卻入夢而來? 寧采臣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狂亂跳動的心臟卻告訴他,他對這女子有了傾慕之意,非分之想。 “寧采臣啊寧采臣,枉你還是個讀書人,怎的思想如此齷齪!居然——居然還夢到人家姑娘在夢中與你相會,你的禮義廉恥都讀到哪里去了?” 寧采臣站在河邊,看著水面上的倒影憤憤指責。 微風拂過,掀起波浪陣陣,男人的身影被摺疊曲折,放下羊皮袋,身影便破碎揮散開來。 寧采臣往臉上呼了幾把水,冰涼的液體瞬間讓他清醒了不少,他有些氣餒道:“只是偶遇而已,你又在想些什么?” 灌好羊皮袋后,寧采臣繼續(xù)啟程。身后,那名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正坐在一旁的大樹上,正蹙著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真是奇了怪了!他這么經(jīng)典的一副黑寡婦造型,寧采臣難道沒有看到嗎?昨晚半夜不還在夢中被他驚醒了嗎?今天白天再次遇到,不應該嚇得屁股尿流,然后馬不停蹄地離開蘭若寺嗎? 季落摸摸下巴,尋思著問題出在哪兒了? 啊,對了!少了那覆面的黑霧!季落眼前一亮,隨即郁悶地揪頭發(fā),他差點忘了這身體長得是個都想擼一把,這下別說嚇人了,人家沒抱著你大腿求交往就算不錯了! 噗嗤!虧他還仿照女神出場的樣子,以為能把寧采臣嚇得以后再也不敢隨便半夜聽人家彈琴就一臉好奇地過去,尼瑪!太心塞了! 【宿主可以繼續(xù)美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