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徐玉瑟縮了一下,她抬起頭,還泛紅的眼眶望著面前擔(dān)憂地看著自己的季落,緩緩地?fù)u了搖頭,“沒有,林悅沒有欺負(fù)我!” 季落一點都不相信她說的話,眼睛都哭紅了,還說什么沒有欺負(fù)?只不過是林悅在場,她不敢說罷了!季落覺得林悅已經(jīng)晉升為他心中太討厭的女生no1。 “季落同學(xué),你聽到了吧!徐玉也自己親口承認(rèn)了,我沒有欺負(fù)她喲!以后,你可不能再聽信別人的謊話來污蔑我,我要是不開心的話,說不準(zhǔn)真的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坐實喲!”林悅話中帶話道。 “那是自然!我相信你是個有同學(xué)愛的好學(xué)生!”季落皮笑rou不笑地扯扯嘴巴。 “那就好!”林悅笑得甚是開懷,“那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她還要等著料理另一個不長眼的家伙! 端著假笑看著林悅離開的季落下一秒立刻收回了表情,萬分抱歉地看向徐玉:“真的很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林悅怎么就看到我坐在你單車后面。我原本想著,我在離學(xué)校還有幾十米的地方下——” “徐玉,現(xiàn)在林悅走了,你說說她們是不是在廁所打你了?”秦炎突然生硬地打斷了季落的解釋,神色嚴(yán)肅。 季落熄了聲,一時間也被秦炎帶跑偏了方向,“對,徐玉,她們現(xiàn)在走了,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打你了?” 徐玉抿唇笑了笑,只是季落看不到她臉上的笑容,只能瞧見她的眼睛彎了彎,似乎很開心,“謝謝你們的關(guān)心,不過,她真的沒有欺負(fù)我,我們只是在廁所相遇罷了!她身后跟著那么多人,看上去是聽恐怖的!” 季落心里不無失望,他看向秦炎,秦炎無奈地沖他聳了聳肩膀,像是在說,看吧,我就知道會這樣。 “沒受欺負(fù)就好!剛才林悅也向我保證了,她以后不會再欺負(fù)你了,你可以放心了!”季落勉強打起精神沖她笑了笑,“不過還是很對不起你,讓你受驚了!” 徐玉口罩下面的臉笑得很開心,真的很開心,以至于季落能輕而易舉地在她的眼睛中看出滿足的笑意,她輕輕地開了口,語氣歡快,“謝謝你,季落,我很開心!” 季落也跟著笑了笑,他不知道該說什么,總覺得有些心情酸脹,“你開心就好!” 徐玉離開后,季落靠在墻上,目光幽幽地看著遠(yuǎn)方,時不時地嘆口氣,“總覺得自己做的好失?。 ?/br> 秦炎走過去摸摸他的頭,柔聲安慰道:“并沒有,你做的很好了,只好徐玉以后不會被林悅再欺負(fù)了,要知道我的臉面都沒你這么大!” 季落順勢將頭擱在他的胸口,陽光斜射在他的臉上,肌膚瑩白如玉,仿佛在發(fā)光一般,他把玩著自己的手,語氣低落,“可是,治標(biāo)不治本?。⌒煊袷遣粫俦黄圬?fù)了,可是還有李玉,王玉??!” 秦炎神色柔和地看著自己胸口毛茸茸的腦袋,趁著四周沒人注意,在上面輕輕落下一吻,然后拍拍他的頭,笑得詭譎,“你放心,不會的!” ——死人是不能再欺負(fù)別人的! 第64章 把你的頭給我15 自修課開始已經(jīng)十來分鐘了,徐玉看了眼身旁空蕩蕩的位子,伸手摸了摸口罩,在廁所被狂扇了幾個巴掌,現(xiàn)在的臉紅腫的有些難受,火辣辣的痛,但是皮rou上的痛,又怎么痛的過心靈受過的傷? 黑色的筆尖在卷面上劃下一個又一個大字,她的眼睛盯著試卷,猙獰而可怕,眸中紅光綻放,耀眼地如同灼日一般,她的手伸進書包,摸到那冰涼涼的斧身后,滿足而詭異地笑了。 數(shù)分鐘后,蘇芝抽泣著回來了,她的衣衫凌亂,灰撲撲的,上面都是腳印,扎好的馬尾也被人扯得七零八落,臉蛋更是比徐玉還慘烈,兩頰都腫脹不堪,布滿了紅血絲。她一邊哭著,一邊小聲地倒吸著氣,口腔全是鐵銹般的血液味道。 班上的人抬頭看了她幾眼,又重新默默地低下頭專心做自己的作業(yè),蘇芝被林悅帶頭的那幫女生帶出去之后,他們就知道,又有人惹他們班上的大姐大不爽快了! 徐玉欣賞似地看著她那張不怎么漂亮的臉蛋現(xiàn)如今更是跟毀了容一樣,“蘇芝,需要我借你口罩帶一帶嗎?”免得這張臉一拿出就讓人倒胃口! 蘇芝惡狠狠地瞪向徐玉,口罩下的面容模糊不清,她只能看到徐玉那彎彎似月牙的眼睛,里面布滿了笑意,就好像赤果果地在嘲笑她一眼,被林悅欺負(fù)侮辱的難堪混合著此時此刻因為徐玉的恥笑而翻涌的憤怒,使得蘇芝就像被仇恨沖昏了頭一般,伸手就向徐玉的臉上抓去,她要扯下這個丑八怪的外衣,讓她跟自己一樣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嘲笑。 明明徐玉才是最應(yīng)該被恥笑的那一個,這么卑微惡心的存在,有什么資格來笑話她? 徐玉反應(yīng)極快地抓住她的手,并且毫不客氣地大力地反推了她一把,原本就被踹的渾身疼痛的蘇芝一時不察,直接被摔到了地上,尾椎啪的一聲跟地面接觸的滋味簡直不要太酸爽,蘇芝尖聲叫道:“徐玉,你居然敢推我?” 如此大的響動立馬招來了同學(xué)的注意,眾人紛紛側(cè)目,見蘇芝就像個瘋婆子一樣,指著徐玉就在那破口大罵,說出來的話既難聽又惡毒,令人立馬對蘇芝的感官降到了最低。再看徐玉,只見她委屈地低著頭,手指不安地攪著衣角,永遠(yuǎn)膽怯地躲在角落,嘴里怯怯懦懦地回道:“沒——我沒推你——” 班上的人誰不知道徐玉永遠(yuǎn)是那個被欺壓的角色,說她欺負(fù)蘇芝,別開玩笑了,蘇芝不仗著自己是她同桌,是她唯一的好朋友反過來欺負(fù)徐玉就哦米拖佛了。 在他們看來,這顯然是一出賊喊捉賊的戲碼,因為被林悅教訓(xùn)了一頓,心里憋著氣,沒辦法向林悅報復(fù)回來只能欺負(fù)比自己還弱小的同學(xué)來換取滿足感,還真是變態(tài)??! 雖然大家都不怎么喜歡徐玉,但是蘇芝的做法更讓他們惡心。不過,有些人細(xì)想起來,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不喜歡這個女生,好像是因為大家都說她嘴巴被老鼠咬了,少了一塊rou,真惡心,所以人云亦云,便都下意識地討厭起她來。說實話,徐玉好像至今都沒做什么令他們反感的事情。 大體來說,就好像是習(xí)慣成自然,討厭著討厭著,就好像徐玉真的做了什么對不起他們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細(xì)究起來,就會發(fā)現(xiàn),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只是,很少人會突然開始深思這件事情。每天腦子里要都塞那么多東西,誰會特意去思考一個下意識便討厭的人是如何讓他們討厭的。 “蘇芝,現(xiàn)在是自修課時間,你在那發(fā)什么瘋?”秦炎咻地拉開椅子站了起來,目光一冷,高大健碩的身軀十分具有壓迫感。 “班長——”蘇芝哭著抱怨,“徐玉這個丑八怪推我!” 季落咬著筆,有些不喜地皺了皺眉頭,他以為之前蘇芝一臉擔(dān)憂來找他,是真的擔(dān)心徐玉的安危,現(xiàn)在聽她這話說的,根本就不像是朋友該說的話。再結(jié)合秦炎之前說的,蘇芝是徐玉在班上唯一的好友,秦炎當(dāng)時在好友二字上咬了重音,一開始季落沒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總算是有所明白了。 恐怕這好友是加了引號的吧! “推你?徐玉為什么推你?你什么都沒做徐玉會推你嗎?”言下之意就是你對徐玉先做了什么? 蘇芝直起脖子,哭訴道:“誰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好好坐在那兒她就莫名其妙地推我。我看她嘴巴被老鼠啃了,感染了病毒,到現(xiàn)在連腦子都出問題了。” 每次說話都夾槍帶棒戳徐玉的傷口,個別女生看不下去了,“蘇芝,我看你腦子才是出問題了吧!你能不能正常地說一句話,非要每次都帶上一句徐玉的嘴巴怎么怎么樣,你以為你長得多好看!滿臉麻子像星光,大家都不愿說你,你就消停一點吧!沒得惡心人!” 眾人哄堂大笑,紛紛點贊那女生的話,林悅更是毫不留情地譏諷道:“沒錯,蘇芝你說你沒事浪費我們時間演這出有意思嗎?徐玉丑歸丑,但是至少存在感低,有自知之明躲在角落不出聲。我說你長得也不怎么入流,為什么就這么能瞎折騰呢?” 說完,林悅特意向后方的季落看去,沖他挑了挑眉,像是在說,看到了吧,我現(xiàn)在可是在幫徐玉! 季落扯扯嘴皮子,沖她露出個虛偽的笑,然后小聲地沖秦炎嘀咕道:“感覺自己虧大發(fā)了,怎么好像是在販賣美色一樣?” 秦炎掐了掐他鼓起的那坨軟嫩的腮rou,故意道:“因為你也就這點用處了!” 季落:靠!_(:3」∠)_ 蘇芝氣的渾身發(fā)抖,卻不敢頂撞林悅的話,剛才被打怕了,只能忍著眼淚灰溜溜地坐回到位置上,然后怨恨地看向狀似默默在寫作業(yè)的徐玉,“徐玉,我真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綠茶婊,虧我還把你當(dāng)成好朋友,看到你被林悅堵在女廁所,還叫季落同學(xué)去幫你,我真是瞎了眼了。裝可憐的技巧練得這么爐火純青,是打算跟林悅對著干,勾引男同學(xué)嗎?” 徐玉停下筆,扭頭看向她,黑色的瞳孔就像獸瞳一般豎立著,詭異地讓蘇芝嚇了一跳,她揉揉眼,再次定睛看去,哪有什么獸瞳?看來是自己眼花了。 徐玉低低地開口,眼神尖銳,“蘇芝,別把自己說的這么偉大,你在季落面前說我出事,不就是想在他面前刷存在感嗎?你跟林悅的心思我還不知道嗎?一個拿我當(dāng)談資,一個拿我做人情,我心里再清楚不過了。我就問一句,你不覺得你自己惡心嗎?你說我配不上季落,那你呢?你又算什么?成績又不好,長得又難看,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說這些嗎?” 蘇芝瞪大了眼睛,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個一直默默忍受著自己語言嘲諷欺壓的徐玉居然變得牙尖嘴利,再加上她之前的反抗,蘇芝覺得徐玉真的是要瘋了,“你今天是在發(fā)什么瘋?” 徐玉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不是發(fā)瘋,只是清醒了而已!” 清醒?清醒什么? 心里憋著一口氣無處釋放的蘇芝將桌上的東西泄憤似地推到地上,然后咻的起身跑出教室。 全他媽的都是狗屎! 季落手撐著下巴,透過窗戶看著蘇芝怒氣沖沖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搖了搖頭,“簡直就是一場鬧??!” 秦炎一邊瀏覽著試卷,一邊伸手拍拍季落的腦袋,就像拍寵物犬一樣的姿勢,低聲道:“快寫作業(yè),管那么多干嘛?女生的事情讓女生自己解決就好了!” 季落縮縮脖子,嘟囔道:“班長,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很喜歡拍我的頭??!你這是拿我當(dāng)狗在摸嗎?” 秦炎聞言抬頭笑道:“怎么可能?起碼你的頭發(fā)沒狗軟??!” 季落翻了翻白眼,“滾!” “好了,不說笑了,快寫作業(yè),寫完這張試卷差不多就下課了,到時候我送你回去!”秦炎大手一罩,將季落整個人裹在自己的胸口,然后故意曲起手臂將他的頭發(fā)揉的凌亂,然后在他惡狠狠的目光中淡定地收回了手,湊不要臉地將自己的板寸頭伸了過去,“吶,給你摸回去,要嗎?” 季落毫不客氣地伸手?jǐn)]了一把,尼瑪!還刺手!太虧了!不甘心的季落反手就往秦炎的臉上摸了一把,還怪腔怪調(diào)道:“小娘子,皮膚有點糙,是不是缺男人的滋潤???要不要小爺我給你捅一捅?” 秦炎以一種微妙的眼神看著季落,季落忍不住捂臉,尼瑪,居然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這么污黃污黃的屬性,求倒帶啊!Σ(°△°|||)︴ 就在季落埋頭當(dāng)鴕鳥之際,秦炎湊了過去,溫?zé)岬暮粑鼡湓谒念i間,癢癢的,讓他忍不住動了動脖子,似乎有什么濕潤潤的東西在上面一擦而過,他還來不及細(xì)想,便聽秦炎低笑道:“那么小的你,確定不是換做我捅你嗎?” 季落:≧△≦喂,妖妖靈嘛?這里有人耍流氓!?。?/br> 第65章 把你的頭給我16 時間悠悠,飛速而過,季落的腳也終于痊愈了,脫離了半殘廢人生的他格外地開心,為了感謝腿殘的日子里,秦炎跟徐玉對他的幫助,這周末,季落特地請他們到家里吃頓飯。 徐玉婉言拒絕了,表示她忙著寫作業(yè),沒有時間,季落的好意她心領(lǐng)了,等有空的時候一定會過去一起吃個飯。 季落吃了個閉門羹后才懊惱地拍拍額頭,因為嘴巴的關(guān)系,徐玉一定不愿意在他們面前露臉,所以只要跟吃的有關(guān),她肯定是不會同意的。默默地為愚蠢的自己點了根蠟,季落決定買個小禮物當(dāng)做自己的謝禮,也避免尷尬。 所以當(dāng)秦炎被他拖著走在大街上,看為了一個禮物愁地眉頭都打結(jié)的時候,分外不平道:“為什么禮物沒有我的份?” 季落很理直氣壯地回道:“今天不是請你吃飯嗎?還要什么禮物?晚上陪睡當(dāng)禮物,你要嗎?” 秦炎嫌棄萬分道:“不要,看你干巴巴的身材,摸起來一點rou都沒有,硌的手痛!” 季落二話不說,曲起手肘就是一暴擊,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滾,愛要不要,我還嫌你肌rou硬!” 秦炎笑著一把抓住季落的手臂,伸手捏捏那軟嫩的臂rou,“既然你這么有誠意地邀請我,那我怎么好意思拒絕呢?你都還沒在我身上睡過就知道我的肌rou硬了?” 總是被猝不及防污了一把的季落心塞塞地拿頭撞了一下秦炎的胸大肌,潔白的額頭瞬間紅了一片,他素白的手指摸著那片紅,控訴道:“看到?jīng)]有?不用睡過我也知道了!” 下一秒,季落的眼前一黑,只覺得額頭一暖,秦炎的大手罩著他的額頭,完全阻礙了他的視線,只聽見他朗聲笑道:“真的紅了,不過,睡過后你才知道哪些地方紅的更厲害??!” 臥槽!(╯‵□′)╯︵┻━┻腦中瞬間出現(xiàn)十八、禁島國動zuoai情片劇情的季落咻地一下臉紅了,淺粉從臉頰蔓延到全身,嫩嫩的就像枝頭掛著的蜜桃透著成熟的誘人的芳香。 看上去好像很好吃的樣子!秦炎目光微暗,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 啪地一聲將秦炎的手揮掉,季落故作鎮(zhèn)定地清了清嗓子,他不敢直視秦炎的臉,瞄到一旁有家飾品店立馬轉(zhuǎn)移話題道:“啊,找到地方了,我們進那看看,走!” 再這樣下去,他這顆暴躁的少年心又要開始躥動了! 秦炎笑瞇瞇地看著季落頂著一張緋紅的臉逃也似地飛奔而去,在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總是沒事喜歡撩他一把,等撩過頭了,又像個炸毛的小貓咪一般縮回原位,真想拽住他狠狠地在小屁股上揍幾下,叫他一直撩撥自己! 看著里面琳瑯滿目的產(chǎn)品,季落有些迷茫,現(xiàn)在的女生都喜歡什么呢? 他隨手拿了一對小清新花朵耳釘,伸手撥弄了下,努力回想一下,好像沒發(fā)現(xiàn)徐玉有打耳洞的樣子!不過,這個是夾子耳釘,不需要耳洞也可以帶。 “你好,是買給女朋友的嗎?”店員笑瞇瞇地上前詢問。 季落搖搖頭,“不是,是送給同學(xué)當(dāng)做謝禮!” “這樣的話,你可以送些女生喜歡的小飾品,比如你手中的耳環(huán),手鏈,或者那邊的玩偶也可以,都挺受女生的歡迎的!”店員推薦道。 季落點頭表示明白,晃蕩了下手中的耳釘,上面黃色的花蕊襯著白底感覺還挺好看的,秦炎上前站在季落的旁邊,伸手接過那對耳釘,打量了一番,挑眉道:“你要送這個當(dāng)做定情信物嗎?” 季落一記眼刀飛了過去,“又來埋汰我!班長你是不是皮癢?。俊?/br> “男生送女生耳釘代表著我喜歡你,你可以跟我交往嗎?耳釘是佩戴在左右耳垂兩邊的,是最靠近心臟的地方,所以佩戴愛人送的耳釘,代表一生一世聆聽愛人的心聲。”秦炎一字一句地說著,伸手將那花朵耳釘戴在了季落的耳朵上,他對著墻上的鏡子,雙眸含笑地看著季落震驚的模樣,伸手捏了捏那白嫩的耳垂。 季落哦呵呵地看著自己左右兩邊的耳釘,有些冰涼涼的,但是秦炎碰過的耳垂卻熱的發(fā)燙,他看著鏡子,秦炎站在他的身后,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在他的氣息之中,二者似乎融為一體。 秦炎的眼睛很亮,就好像所有的光線都聚集在他的眼中,他無聲地凝望著自己,嘴角微微上揚,軟化下來的臉部線條透著一股纏,綿繾綣的味道。 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響震地季落耳膜都要破裂,他臉上的紅暈顯得更鮮艷了,而且蔓延到身后頸間,仿佛有溫柔甘美的氣息慢慢地?fù)]發(fā)出來,他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在輕輕頗動,內(nèi)心就像有小貓在撓啊撓,癢酥酥的讓他抓狂。 店員一臉懵逼地看著兩人默默地望著鏡中的彼此對視,特么的光天化日的攪基,能不能考慮一下單身狗的心情?他只是個無辜的店員,只是想做出一份業(yè)績,為什么這樣還要被兩個男人強行喂一口狗糧?qaq~ 眼看著兩人之間的氛圍越來越奇怪,越來越詭異,彼此見的目光都能擦出火花了,店員不得不開口道:“那個,這個耳釘你喜歡嗎?我覺得你戴上也挺好看的!”小美人這張臉配上這耳釘一點也不違和,有顏就是任性! 話音落下,就像魔法解除了一般,季落咻地回過神來,慌里慌張地摘下耳釘,支支吾吾道:“這個包起來吧!” 秦炎四處看了下,拿了一個公仔的抱枕一起遞給了店員,“這個也要!” 出了飾品店,季落埋頭快步走在前面,秦炎拿著公仔追了上去,胳膊一伸,一副哥倆好的摟住他的脖子,抱怨道:“你走那么快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