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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聊齋同人)辣個聊齋不正經在線閱讀 - 第49節(jié)

第49節(jié)

    他本想伸手掐掐暖暖的臉,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還拿著東西只好作罷。

    “哼哼,你要是說不出什么理由來——”季落晃蕩了下自己手中的食物,冷笑道:“今天就讓它們跟你相親相愛。”

    見季落恢復了以往的淘氣,暖暖松了口氣,讓他做什么都可以,主要落落不生他的氣。

    這樣想著,暖暖忍不住又親了親他淺粉軟嫩的小嘴。這時,叮地一聲,樓梯門開了,13樓到了。

    等著拿下午茶以及準備下樓的眾人一臉懵逼地看著樓梯中的兩人,恕他們直言,他們可能眼花,不然怎么會看到自家老板跟新來的小鮮rou在接吻!excuse me?

    季落扭頭看到電梯外眾人呆滯微妙的神色,心里咯噔一下,只覺得天旋地轉,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完了!他可以預見他回去后被眾人圍觀的盛況了!頭痛?。?!

    暖暖冷著臉看著外面一大幫人,只覺得礙眼的很。

    叮地一聲,電梯因為長時間無人進入自動關門狀態(tài),重新啟動上了15樓。

    暖暖將季落手上的下午茶都接了過去,掂量了下手中的重量,不悅道:“他們怎么自己不來拿?都叫你來!”

    季落有氣無力道:“每人每天輪著去的!”

    暖暖哼哼道:“以后就不需要了!我來就可以了!”自己的媳婦怎么能做苦力?

    季落看著他傲嬌的模樣,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自己回到了當初,他緩緩一笑,心中漲得酸酸的,更多的是喜悅與歡樂,他撲過去抱住了暖暖,喃喃道:“暖暖,你回來真是太好了!”

    暖暖先是一怔,隨后露出大大的笑臉,酒窩深深,亂人眼球,他用腦袋蹭蹭季落,溫情道:“以后再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落落,我不會再離開你的!”

    15樓辦公室的休息室里,衣物散落了一地,曖昧的低喘聲從大床上傳來。

    細碎的吻從季落潔白的額頭一直蔓延而下,落在那嫩嫩的嫣紅上,反復啄吻,啃咬著,不多時,上面遍布滿透明的津液,顯得那粉色更加艷麗了。

    季落輕聲喘息著,惑人的聲調幽幽揚揚,他搖擺著柔軟的腰肢,霧氣氤氳的眼眸半睜半闔,皎麗的臉蛋上布滿了紅暈,眼角眉梢皆是春意。

    當彼此合二為一時,季落滿足地挺直了腰身,他用雙腿緊緊禁錮著身上男人精瘦的腰肢,看著他布滿情欲的臉,輕輕一笑,抬頭送上自己的吻。

    陽光傾斜而下,落在兩個交纏的身影上,透露著無限的濃情與蜜意。

    兩人在床上廝混了一下午,季落喊的喉嚨都要啞了,而暖暖的后背上也布滿了激情時留下的印記。

    季落動動酸軟的腰肢,軟綿綿地窩在暖暖的懷里,渾身都散發(fā)著慵懶的氣息,他的眼角微紅,似是胭脂涂抹其上,艷麗的讓人移不開眼。

    “暖暖,你該說說那天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季落戳戳暖暖硬邦邦的胸肌,素白的手指跟古銅色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季落記得暖暖原本的身體可沒現(xiàn)在這么健碩。

    暖暖微垂下頭,在季落的額上落下一吻,癡癡一笑,這樣的表情在這樣俊臉上顯得尤為格格不入,但是暖暖一點也不在乎,他緩緩地將這些天的事情一一道來。

    原來那天暖暖在三樓見到熊盛利之后,腦海中似乎有什么噴涌而出,讓他頭痛欲裂,他咬著牙上了四樓,在見到自己的尸體后,整個腦仁都在爆炸,整個人完全沒有了意識,發(fā)瘋似地逃離了小區(qū)。

    之后他就跟游魂一樣飄蕩在街道上,完全迷茫,腦海中空空蕩蕩,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在哪,只是四處游蕩著。

    機緣巧合下碰到那個水鬼,順從意識中那個聲音說的吃了它,暖暖便跟它撕打了起來。

    “說起來,要不是落落你說過水鬼的事情,說不準我還沒那么快能找到一具符合的身體?!?/br>
    吞并了水鬼的暖暖雖然更厲害了,可是記憶依舊處于混沌之中,并且愈演愈烈,他發(fā)狂似地吞了周圍的鬼物,不知道自己飄蕩了哪里。

    直到他被喧囂的人群吵醒,看到那個出了車禍,氣息奄奄的男人,在他上救護車的時候,那微弱的氣息漸漸衰弱下去,直至沒了聲息。

    在男人閉眼的一瞬間,暖暖順從著內心的召喚,進入男人的身體。一瞬間所有紛雜的情緒跟折磨人的痛苦席卷而來,暖暖虛弱地動了動手指,終究還是墜入無邊的黑暗之中。

    “后來進了醫(yī)院,搶救回來后又昏迷了幾天,好不容易想起了所有的記憶,卻不能出院來找你。你不知道我有多著急,好不容易出了院去找你,結果被告知你去上班了!我本來想在小區(qū)等你回來,但是公司還堆積著不少的事情,電話一直在狂call我,我只好先去公司一趟,沒想到居然在這里見到了你!”暖暖頓時覺得自己果然是運氣王。

    季落聽完之后,木著臉,生無可戀中,這特么是在逗他嗎?感情他難過了這么久,胡思亂想了那么久,都是白搭了!??!

    季落咬牙切齒,這失憶也失的太狗血了吧!居然持續(xù)了那么久!??!次奧!

    季落心里郁氣也不知道要朝誰發(fā)泄,只能憤憤地錘了暖暖幾拳,“感情我的眼淚都白流了!”

    暖暖知道自己消失的那段時間,季落一定很焦急,很難過,到后面說不準還會氣的不要他,所以面對季落的發(fā)泄,他都一一承受了,并且還配合著他演出被打的半死的搞笑模樣。

    季落打著打著又忍不住笑著落淚,在暖暖疼惜的目光中,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下不為例!”

    暖暖嘿嘿傻笑著,狠狠地抱住了他,似要融入骨血之中,“不會的,這種事情發(fā)生一次就夠了。”

    系統(tǒng)看著甜甜蜜蜜的兩人,也松了口氣,被虐狗也好比對著宿主那張生無可戀的臉要好,更重要的是,任務完成了,撒花花,噢耶!

    季落跟暖暖在一起后,便辭職了,現(xiàn)在的社會并沒有那么開放,能夠心無芥蒂地接受同性戀情,季落才不想一天到晚生活在別人異樣的眼神中。

    暖暖知道季落的想法,也沒有強求,經過一次分離后,什么都沒有讓季落開心更重要。

    而關于他死后附身在別人身上的事情,暖暖并沒有打算告訴自己的父母,這樣的事情太過于驚世駭俗,他不想嚇到他們,更重要的是,他跟季落的事情恐怕無法得到他們的理解跟支持。幸虧,他頭上還有個弟弟,能替他孝順父母。

    不過,他還是憑借著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慢慢地接近自己的弟弟,慢慢地跟自己的父母接觸。他這具身體的父母早就去世了,所以他的父母也樂得見到這么乖巧懂事又讓人心疼的孩子,每每見到他臉上的酒渦,便覺得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小兒子。

    暖暖陪伴著他們,讓他們漸漸從失去他的憂傷中走出來,內心也覺得無比欣慰。

    數(shù)年后,季落跟暖暖領養(yǎng)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陪伴自己,兩人一直如膠似漆,常常甜的兩個孩子牙酸。

    “大爸爸明明是大人了,還總愛黏著小爸爸,真討厭,我想小爸爸抱著我一起睡覺覺!”女娃娃嘟著嘴,抱著洋娃娃跟哥哥抱怨。

    哥哥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摸摸女娃娃的腦袋道:“小爸爸說大爸爸這是還沒斷奶,我們已經斷奶了就不要跟大爸爸計較了!”

    女娃娃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奶聲奶氣道:“哥哥說的對,我昨天午睡起來的時候,還看到大爸爸不知羞地趴在小爸爸身上找奶喝,大爸爸羞羞臉!”

    前來找孩子的季落臉都爆紅了,暖暖那個混蛋,都說了要鎖好門,鎖好門,現(xiàn)在寶貝們長大了,已經會自己開門了!次奧?。?/br>
    暖暖絲毫不覺得難為情,還腆著臉親了季落一口,色瞇瞇道:“下次我買個吸奶器,看看能不能真的吸出奶來?”

    季落聽的臉都熱出火來了,他惱羞成怒地一巴掌甩了過去,吼道:“給我滾犢子!”

    暖暖不依,一把抱住季落,撒嬌般地蹭啊蹭。

    兩孩子見到大爸爸這模樣,彼此對視一眼,無奈地搖頭,又來了!大爸爸真粘人!

    第五卷:九郎九郎

    第103章 九郎九郎1

    天目山有兩源,南者為東苕,北者為西苕。兩溪合流,由小梅、大淺兩湖口注入太湖。夾岸多苕,秋后花飄水上如飛雪,故名苕溪。

    有一書生姓何名師參,字子蕭,其書齋建于苕溪之東,門臨曠野,院近清溪,實乃文人雅士愛去之處。

    這日,薄暮偶出,夕陽西墜,晚霞如棉,孤雁一行而過,留下哀哀長鳴,為這秋色增添幾分悲意。

    有一童子拿著掃帚,悠悠地掃著院落之中的枯枝落葉,他年方十五,長得唇紅齒白,面若好女,笑起來更是玉雪可愛。童子身著天藍色短襦,映襯著他的小臉瑩白如雪,美如冠玉。同色腰帶將他的腰身掐的細細的,讓坐在外面品酒的何子蕭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嘴。

    何子蕭素有斷袖之癖,時常游走于花街柳巷,是狎玩妖童的娼家??停類鄣谋闶悄切┤菝财G麗,身段妖嬈的小倌。

    只是花坊小倌大多濃妝艷抹,脂粉氣十足,每每去之,都讓他不甚滿意,便只是喝喝花酒,親親小嘴,若是遇上心儀的,便也宿上幾日,溫香軟玉在懷,人生豈不樂哉!

    月前,何子蕭從花坊出來,想起自己的書齋需要人打理,便去人牙子那準備買個小童回來,處理雜事。

    他一眼就相中了那個樣貌精致,看上去稚嫩可口的小小少年。

    現(xiàn)在想來,何子蕭覺得自己的這個舉動真真是太正確了。這小童單單穿著粗布麻衣卻依舊叫人驚艷三分,更別提日后好好打扮,容貌張開,該是如何的惑人眼球。

    他仰頭灌了口酒,香醇凌冽,沁人心脾,酒水順著唇角滑下,沒入衣領之中,他滿身酒氣,已是熏熏然。

    何子蕭常年混跡花坊酒肆,偏好烈酒,只是酒量一般,每每喝的微醉,便詩意大發(fā),提筆如有神助。

    他踉蹌著腳步,走進了書房,提筆蘸墨,在微黃的宣紙上寫下一首詩。

    “童子嬌嬈眉眼媚,道旁不吝好風情?;▁ue柔軟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鶯。

    枕上云收又困倦,夢中蝶鎖幾縱橫。倚緣天借人方便,玉露為涼六七更。”

    將筆隨意地放下,何子蕭拿起宣紙嘴中喃喃念叨,越念越起勁,竟忍不住撫掌大笑起來,他目光炙熱地透過窗欞看向庭院中的童子,只覺得心癢難耐,躁動不已。

    小童正是他心儀的類型,姝麗雅致,卻又天真懵懂,較之那些經驗豐富的小倌,他更想親自調教這小玩意,一定非??煽?。想到他在床上誘人嫵媚的模樣,何子蕭口干舌燥地舔舔唇,也不知是因為酒的原因,還是人的原因。

    季落起身透過窗欞,看著書房里的男人,瞧見他醉意茫茫,癡癡大笑的模樣,也是見怪不怪,這一個月里,他最常見到的事情就是何子蕭坐于門外,飲酒自濁,時而詩意大發(fā)即興發(fā)揮,時而耍耍酒瘋,邀他一起對飲。

    季落覺得或許文人都有這樣的毛病,因為飲酒跟作詩更搭配喲!

    秋風涼涼而過,吹的季落額間的碎發(fā)微晃,他看了眼地上打卷的枯葉,嘟了嘟嘴,樹葉果然是最難掃的,風一吹,他又白做工了。

    “粑粑下次能否給你兒子一個高大上的身份,不求多好,但求不坑爹?!奔韭湟荒槹г梗热邕@次,他一睜眼就被何子蕭給買下了,簽了5年的奴仆契約,真是想反悔都來不及啊!為什么他的命越來越苦了?

    說起來,在這個書齋做童子,工作其實并不太累,就是打掃打掃屋子跟院落,然后給雇主煮煮飯,挺悠閑的。而何子蕭這人也不苛刻,只要他有需要的時候,季落在身邊幫忙就可以,其余時候,季落可以撒著歡地出去散散步,采采花什么的。

    但是,有一點讓季落覺得非常不舒服,那就是何子蕭每次去那些個花街柳巷的時候,都得帶上他,讓他在一旁看著一群的自詡風流人物的文人們丑態(tài)百出的樣子。

    初識,他只乖乖站在一旁,當個木樁子,只是這具身體長得太過好看,總有不識相的人借著酒意想動手動腳。被何子蕭拒絕過一兩次后,眾人大抵都知道何子蕭頗為看重他身邊的小童子,輕易不得讓人碰,便也漸漸地歇了心思。

    季落松了口氣,雖然那些人的目光依舊讓他不甚厭煩,但是他覺得這雇主雖然好色了點,事實上人還是挺好的,還挺維護自己人的。

    只是事實證明,他果然圖樣圖森破。

    不知道是因為他去的次數(shù)越發(fā)的多了,所以那些人才越發(fā)地毫無顧忌,若說一開始這些人只是喝喝花酒,摸摸小手,然后作作詩,后來便像是野獸脫下了人皮,當著眾人的面寬衣解袍,直接交合。

    場面堪比某個古代av拍攝場景,到處都彌漫著nongnong的酒香,空氣中飄灑著令人沉醉又yin靡的氣息,小倌嬌喘尖叫的聲音,扭動妖嬈如水蛇的身姿,男人粗聲喑啞的低吼,一切的一切交織在一起,讓季落頓時面紅耳赤,低頭不愿再看。

    古人開放起來,還真是讓他刮目相看,雖然看上去技術不咋樣,但是身臨其境的感覺比看a.v可刺激多了。

    只是看的多了,季落漸漸地也心無旁騖起來,偶爾還會打打哈切,在心里偷偷比較著哪個小倌更好看,哪個嫖客那物最長最粗壯,季落感覺自己光是看著都能身經百戰(zhàn),都能做一個專業(yè)的小倌跟敬業(yè)的嫖客了,感情龜公才是他的最佳職業(yè)啊!

    不過,季落越發(fā)淡定不開竅的模樣叫何子蕭看在眼里實在是不滿意,他做了這么多,不就是想讓季落知道這世間男子歡愛的滋味是如何的美妙,沒成想,小童子雖然初時害羞膽怯,到后來竟習慣了一般,無甚感覺了,偶爾還像是在看戲,這可不妙啊!

    于是,他便常常借著酒意誤將季落當做小倌調戲,只是動作不大,只會讓季落覺得他是喝高了,認錯人了。

    一次兩次還好,次數(shù)多了,季落也不免會懷疑起來,何子蕭便隔三差五來一次,不著痕跡,不會讓季落生疑,又能滿足自己一時私欲。

    只是季落不是傻子,何子蕭耍酒瘋想揩他油,做茍且之事,他心里明白的很,所以季落更想送他一顆原子彈,讓他原地爆炸。

    只是他是簽了賣身契的奴仆,想一刀結果了何子蕭是不可能的,只能當做不知道,開始防守工作。

    季落郁悶地嘆了口氣,“所以這個何子蕭不會就是跟任務有關的吧?不要告訴我,這貨就是我未來的男人!”季落黑臉,表示拒絕這樣的公用黃瓜。

    系統(tǒng)打了個哈切,【你什么時候見過我強制你喜歡哪個男人了?不都是你自己選擇的嗎?我是這么不開明的粑粑嗎?】

    季落松了口氣,“這不是擔心嗎?”他拿著掃帚慢吞吞地掃著,將所有的樹葉堆積在一起后,他提著畚箕走了出去,“唉,又到了要煮飯的日子,我簡直是要變成老媽子了!”他真的是特別討厭做飯。

    系統(tǒng)微笑臉,【恭喜宿主往賢妻良母方向發(fā)展!以后要是穿到什么深山老林,你也不至于會餓死!】

    季落翻翻白眼,“就算到了,也沒鍋給我煮飯?。≈皇巧?,燒烤一下,要什么廚藝!”

    系統(tǒng)哼唧,【總是歪理一大堆!】

    季落懶得理他,慢悠悠地處理完枯葉后,抬頭便見到一美婦人正騎著一頭驢經過書齋門前,她意態(tài)不俗,風韻猶存,但是更吸引季落目光的是她身后的男子。

    那人一身白衣,素雅翩翩,長身玉立,眉目清冷,昏黃的光線襯著他綽約的風姿,仿若謫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