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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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少歸來的消息讓整個華西基地突然沉靜了下來,連暗地里的各種動作和交流也因為這個消息停了下來,很多人開始悄悄的打聽七少活動的痕跡,當(dāng)然結(jié)果肯定是很多人看見了,畢竟之前查找發(fā)信器的時候也沒有做過遮掩,代理基地長更是被訓(xùn)得跟孫子一樣,就差跪下來哭了。 已經(jīng)把基地里專門給人刷分的還有請人刷分的輪著揍了幾波,司悅覺得暫時放一放,順便讓競技場里的那些裁判皮繃緊一些,眼睛看仔細(xì)了,要不然下一波被揍的名單里就有他們了。 那些裁判可是被帶著圍觀過司悅揍人的,當(dāng)然還有辰家其他幾個人,結(jié)果當(dāng)然是裁判們詛天咒地睜大眼絕對不會徇私,而辰家則都被這突然冒出來的姑姑嚇到了,好恐怖啊,一點不比七少好多少啊,好歹人家七少根本懶得動手親自收拾他們,但是這位姑姑可是隨時隨地盯著逮著機會就像揍他們一頓,妥妥的暴*力女。 整個華西基地安靜下來了,但是別的地方卻爆了,比如流放之地。 流放之地出去的人口受到嚴(yán)格的管制,但是哪個在流放之地活下來并且活得滋潤,不是一方人物,稱一聲梟雄也不為過,他們自然在外面有自己的渠道,所以很多人也都收到了消息,然而對于絕大多數(shù)都不是華西基地土生土長的流放之地居民來說,七少只是個隱約的傳說,甚至更多的壓根沒聽說過這個人。 倒是因為粉色恐慌造成的競技場刷分業(yè)務(wù)破產(chǎn)讓人更加憤怒和驚恐。 查,查,下死手查! 司悅從來沒有遮掩過自己的存在,揍人的時候帶上面具也不是為了遮掩身份,而是不要那么囂張地把這些人逼到死角,也是給被揍的人一個借口,一個不用不得不反抗的借口。 司悅戴面具是秦?zé)o恙的建議,據(jù)說是因為彈簧壓到一定程度不但會反彈還會爆裂,避免傷到自己,就要控制一個差不多的力道,這個面具就是一個安全鎖。 因為他們沒有正面看到揍他們的人的臉,所以哪怕他們猜到揍他們的人是誰,也不會選擇正面扛上,除了他們根本不是司悅的對手之外,最重要的是被又被人正面踩臉,再說被打的人那么多,那種屈辱感就會被分擔(dān)。 于是司悅揍了幾波,除了把人真的揍怕了還真的很少遇到那種積極反抗的,主動跑來攻擊的更是屈指可數(shù),并且毫無例外都被司悅打完扔去和辰渡作伴了。 于是只要用心查,很容易查到司悅身上,但是這個被辰家小一輩稱為姑姑的喪尸到底是哪里來的,一時間卻查不出來,總之出現(xiàn)的很突兀,不過和司悅一直一起的男人卻很好查,秦家的病秧子秦十一少秦?zé)o恙。 流放之地中心的一棟別墅里一身黑衣的男子伸手拿起一張照片,聲音有些沙?。骸笆悄莻€小崽子,都這么大了?” “五爺要不要……”送照片來的人抬起手對著自己脖子比劃了一下。 “呵——”被稱為五爺?shù)暮谝履凶永湫Φ仄沉藢Ψ揭谎?,放下手里的照片,手指點著照片里另一個粉色頭發(fā)的女孩子,“我還不知道我手下都是些不帶腦子的,能在華西基地鬧那么大一出還毫發(fā)無傷的人,你有什么把握在她眼皮子底下做了那個小崽子?” “是,五爺說的是,是屬下想岔了!”來人立刻抹著冷汗認(rèn)錯,“那五爺?shù)囊馑际恰?/br> “意思?什么意思?”五爺往身后的沙發(fā)一躺,大長腿架到了前面的茶幾上,“我什么意思都沒有,他們偷偷摸摸背著我做小動作的時候怎么不問我什么意思?現(xiàn)在出了事了想到我五爺了?老子特么是專門給他們擦屁股的么?” “呃……五爺說的是,五爺說的是!”來人彎著腰應(yīng)和,心中暗暗叫苦,外面那些專門刷分的培養(yǎng)起來可是花了不少心血,五爺本來是用來打探消息,做一些地下交易的,結(jié)果被外面那群孫子暗搓搓做了別的用處,問題是還沒有打招呼,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大的紕漏,倒是全部涌過來請五爺做主了,五爺要是不削死他們才怪! “先去把那個司悅徹底查一查,另外最近叫各處都打起精神來,別我們沒出去收拾人家,人家要進來收拾我們了?!绷鞣胖仉m然和華西基地一直以來還算和諧,但也只是表面上,華西基地對流放之地是不得不妥協(xié),以前辰家沒有這種力壓眾人的人出現(xiàn),對流放之地自然是捏著鼻子人了,但如果真有這么一個人出現(xiàn),誰會放著他們不管。 所謂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也可以形容現(xiàn)在華西基地和流放之地的關(guān)系。 “是,一定把這個司悅的來歷查清楚?!眮砣松锨笆帐罢掌娮约椅鍫敳荒蜔┑目催^來才有些忐忑的道,“那外面各位……” “讓他們……滾!”五爺最后一個字是帶著高階異能者威壓的,別說近在眼前的人和守在屋子里的人,就是侯在外面等消息的也被這個滾字嚇了一跳,差點直接跪下,面面相窺有些懼怕地要往后退,但是沒有得到明確消息卻又不甘心,直到送消息的人出來對著所有人搖頭,一群人才臉色晦暗不明的離開。 “你這樣就不怕他們造反么?”黑衣男子身后的門被推開,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子扶著門框,柔美的五官十分精致,這會兒臉上帶著一抹虛弱的笑容,當(dāng)真是讓人憐惜不已。 “誰讓你起來的,我不是讓你好好躺著么?”五爺一下子從沙發(fā)上跳起來,快步過去把女子打橫抱起來,進了里面的房間,把人放到了床上。 “沒事,我最近感覺好多了?!迸涌吭谖鍫?shù)膽牙?,“你還沒有回答我呢?!?/br> “回答什么……”五爺一手小心抱著女子一手煩躁的扒拉了一下頭發(fā),“我巴不得他們造反呢,也好讓我下手滅了他們,只不過他們聰明著呢,有我在上面頂著人家華西基地才不會注意他們?!?/br> “你不必這樣……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女子說著眼眶就紅了,“都是我不好……” “你別哭,怎么是你不好呢,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五爺小心翼翼地幫女子擦眼淚,“我那時不懂事,我……誒……”五爺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傷了我們的孩子我不允許他們還活著,等我把之前宋丙的勢力清理干凈了就著手收拾他們?!?/br> “可他們都是跟隨你多年的人,再說他們也不知道……”女子的嘴被五爺?shù)皖^吻住,好一會兒五爺才松開女子艷紅的雙唇:“穎穎,你不用一再試探我,我說道一定做到?!?/br> “……”被叫做穎穎的女子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僵,眉眼沉了下來,“袁正庭你覺得我能信你?我能信你?”穎穎的聲音突然凄厲起來,“為了你我把寶貝都送了回去了,我的寶貝那么小那么小……你知道我有多么舍不得?就因為她有個亡命天涯的父親,還有個愛情至上的母親,所以她就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長大,我后悔了,我后悔了!我就應(yīng)該和我的寶貝一起回家!” “穎穎……”五爺也就是袁正庭的眼睛也紅了。 “你做了什么?你的那些手下做了什么?”穎穎死死揪著袁正庭的衣領(lǐng),“他們把我寶貝坐的船擊沉了!我的寶貝啊,居然被親生父親的手下親手送下了海底!” “穎穎,別這樣,你冷靜點!”袁正庭死死抱住懷里的女子,抿嘴的死緊,“穎穎你的身體不好,你別激動!” “袁正庭我恨你!我恨你!”穎穎揪著袁正庭衣襟的手慢慢松開,整個人往后仰徹底暈了過去。 袁正庭著急的叫治療異能者過來,心里又是痛又是苦,卻也松了口氣。 穎穎能恨他,那么他該去恨誰?恨自己?視線無意識的移到之前被留下的那張照片上,如果沒有他……袁正庭突然神色一凜,抬手按住額角,他在想什么。 等到治療異能者離開穎穎才幽幽醒來,袁正庭馬上上前做到了床邊,握住了穎穎的手:“穎穎……” “對不起,我又跟你發(fā)脾氣了?!狈f穎的眼睫上還有淚珠掛在上面,原本就柔軟的五官神態(tài)看上去更加的讓人憐惜,“我知道你也是不愿意,那是意外……我就是難過……” “我知道?!痹澭逊f穎抱進懷里,“我答應(yīng)你,讓他們所有人為我們的寶貝償命,我一定做到,你只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看著就行了?!?/br> “……嗯?!狈f穎靠在袁正庭的肩膀上,還掛著淚珠的雙眼里只有冰冷的森然……流放之地,所有人都要去死! “對了,我剛得到的消息,那個孩子來了?!痹ツ眠^照片遞給穎穎,“你看,比上次看到長大了很多,身體看著也好了些……” “……真的……”穎穎驚喜的看著照片上的一男一女,目光在男子身上流連,“這孩子長得真好……像你……”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男女主都沒有怎么出場,不過出來兩個比較重要人物,你們猜出來他們是誰了么? 第102章 一場暴風(fēng)雪肆虐過后京都基地很多人都紛紛出門開始清掃自己家門口的積雪, 免得出門一不小心把自己給埋了, 老秦家同樣如此, 除了上了年紀(jì)的長輩呆在家里沒有出去之外, 小輩們?nèi)勘粩f出去和護衛(wèi)家將們一起清理積雪, 倒不是老秦家沒有人可用, 不過是這相對嚴(yán)酷的寒冷對家族子弟們也是一種鍛煉。 秦家這一波年輕人連著五服內(nèi)旁枝一起算在里面也就三十多個人, 還是上下三輩人, 所以人的壽命確實長了,但是子嗣的傳承卻明顯艱難了很多。 一個穿著變異獸皮毛制作大衣的小姑娘,躡手躡腳地從小門竄進來, 想要混進清理積雪的隊伍,守著小門的人見到小姑娘只當(dāng)自己啥都沒有看見,這位可是最小一輩唯一的小小姐, 很得老秦家長輩們的寵愛, 誰敢不開眼得罪這位小祖宗,那是妥妥的找死。 不過守衛(wèi)當(dāng)沒看到, 卻不代表別人也當(dāng)沒看到,只見一個面相帶著戾氣年輕男子一把揪住小姑娘的后衣領(lǐng):“秦睦雪, 你又去找那個病秧子了?” “啊, 叔爺爺快放開我!”秦睦雪雙手握住男子的手,寸寸冰晶在男子手上凍結(jié),男子一驚立刻撒手把人甩開,秦睦雪在半空中轉(zhuǎn)了個身腳下的靴子被冰晶所包裹,落地后雙手平伸滑了兩圈后穩(wěn)穩(wěn)停在男子前方, 然后抬起手。 男子見勢不妙立刻往后撤退,但是本來就是寒冷的永夜,現(xiàn)在又是漫天冰雪,面對冰雪系異能的秦睦雪男子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無數(shù)冰錐從地面的積雪中浮出,然后一致將尖銳的錐尖對準(zhǔn)了男子。 “秦暮雪,我是你叔爺爺!”男子爆喝一聲,回答的是秦暮雪的冷哼和放下的手臂。 滿天的冰錐朝自己撲來是什么感覺? 秦暮雪抬起下巴別過頭:“弱雞!”還有臉說十一叔病秧子,十一叔面對她的冰錐至少面不改色,才不會這樣沒出息的嚇尿了,明知道礙于家規(guī)她根本不會傷到他,還這副模樣真真是丟老秦家的臉! 被冰錐多角度定身的男子又驚又怒,但是面對周圍袖手旁觀的小輩們更是臉上火辣辣的疼,索性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秦睦雪被這位叔爺爺?shù)牟灰樥痼@了,嘖了一聲揮揮手撤掉了所有冰錐,然后開始清理積雪。 “雪雪,你這是出去一趟晉級了?”和秦睦雪長得有兩分相似的少年從自己負(fù)責(zé)的那一塊跑過來打招呼,“厲害了我的妹!” “嗯!五階了!”秦睦雪瞇起眼睛,這次她可是運氣了,其實她是出去找十一叔秦?zé)o恙的,之前她出門去了瀚?;氐耐庾婕?,永夜第一場暴風(fēng)雪結(jié)束才回來,結(jié)果回來后卻發(fā)現(xiàn)她家十一叔不在家。 她就問了,結(jié)果這一問差點把她氣死!十一叔居然被人趕到外圈去了,這也就罷了,永夜來臨了也沒人想起來去把人接回來了! 最可惡的就是這個只長年紀(jì)不長腦子的叔爺爺,一開口就說十一叔說定早死了! 本來永夜開始后家里是不允許家族成員出中心城的,但是永夜的寒冬對別人來說是災(zāi)難,對于她來說卻是自由的游樂場,跑出去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結(jié)果秦暮雪到了那座小院落后才發(fā)現(xiàn)小院早在永夜前就易主了,而之前的主人也在永夜之前就離開了。 一時不知道該往哪里去的她就傻在了小院里,新主人是住在地下城的,似乎看出了她的異樣,直接走人,讓她走的時候帶上門就行,于是她就獨自一個人留在了小院里。 本來就想看看她家十一叔住的地方,結(jié)果再推開最大的一間房間的時候秦睦雪突然覺得哪里不對,說不出來什么感覺,只是隱隱的她似乎知道了一些什么,說不上來具體是什么,但就是知道,再然后冰雪能量瞬間暴動了,再然后她就很順利的晉級了。 事實上這一次晉級她自己都很茫然。 聽說秦睦雪晉級了四周的人紛紛過來恭喜,秦睦雪自然也是很高興,但是這笑容里總是到不了眼底,沒一會兒她就覺得被恭維得有些心累,擺擺手快速的清理了積雪之后就往家里走,沒有在意身后哥哥jiejie叔叔姑姑們的不虞。 可能是漫天漫地的冰雪消融了她的氣息,也可能是家里的長輩心緒起伏過大,總之她進門后坐在大廳里的人居然沒有一個發(fā)現(xiàn)她,自顧自爭論著什么。 “十一是我們老秦家的,我們老秦家養(yǎng)那么大,怎么他們辰家就來摘桃子了?”突然某個長輩高聲道,本來準(zhǔn)備回房間的秦睦雪腳步一頓,退后一步將自己隱入門口邊的陰影了,守門的人這回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大廳里叫囂的眾人,再看看他們家小祖宗瞥過來的陰森森的視線,立刻別開眼全當(dāng)自己瞎了。 “可是當(dāng)初是有言在先的,這也是一貫的規(guī)矩。”有人叫著不答應(yīng),也有人覺得無可奈何應(yīng)該妥協(xié),畢竟人家站在理上,而且他們老秦家也是要臉的。 “反正我不同意,規(guī)矩什么規(guī)矩,他們辰家既然把姑娘嫁到我們老秦家來,那么就是我們老秦家的人了,沒有這樣一句話就把我們老秦家的孩子要走的,簡直做夢!” “沒錯,這是辰家沒有福氣,怎么他們辰家這么多孩子,偏偏這血脈傳承落到我們老秦家的孩子身上?這是天意!就該是我們老秦家的!” “就是就是,一個電話一句話就想要走我們老秦家的孩子,也太不把我們老秦家放在眼里,十一是我們老秦家的!” “行了,現(xiàn)在的問題是人家辰家不是來跟我們商量的,而是通知我們的,而且小十一現(xiàn)在就在華西基地!”坐于主位的中年男子抬手拍了一下桌子,“我倒是想問了,你們把小十一挪出去的時候誰想到來跟我這個家主吭一聲了,你們瓜分小十一庫房里東西的時候怎么沒人來吭一聲?” 秦睦雪:呵呵,會來告訴你才怪,告訴了你東西全都進了家族倉庫還有他們什么事兒,十一叔的倉庫又不是現(xiàn)在才開始瓜分,怕是五叔祖和五叔祖母出事的時候就開始了吧,這些年下來十一叔手里怕是什么都沒有留下了,嘖,真不要臉! “這……這個事情是我們家里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說,但是十一是我們老秦家的孩子,憑什么他們辰家說要就要,還以為是他們辰家一手遮天的時候?!” 最后一句話才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沒錯現(xiàn)實就是如此,作為姻親的老秦家再清楚不過,辰家如今看著依舊風(fēng)光,但到底不是以前可以跺一跺腳就讓整個東半球人類基地全部抖一抖的辰家了,辰家早就在走下坡路了。 “行了,把小十一要回來是不可能的,但是老五只有這么一個兒子,我們老秦家總不可能讓老五絕后,你們回去挑幾個好生養(yǎng)的,我們送到辰家去,小十一我們給他們,但是總要給我們老五留后吧?!边@就是要留下辰家血脈的意思。 “家主這萬一……”有人擔(dān)憂,萬一生下來的孩子沒有遺傳到這不是太虧。 “血脈傳承回歸家族是現(xiàn)在默認(rèn)的規(guī)矩,我們老秦家如果不愿意把小十一給辰家就是挑戰(zhàn)所有血脈傳承家族的威嚴(yán),你覺得我們老秦家能承受所有血脈傳承家族的責(zé)難?”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辰家不是當(dāng)初辰家,他們老秦家也不是當(dāng)初的老秦家了,走下坡路的不單單是辰家,他們老秦家不過子嗣繁盛所以好一點,原本也沒有辰家站得那么高,所以下落的幅度也沒有辰家那么明顯。 “好了,就這么辦。” 見大廳里的人開始商量起別的事情了,秦睦雪才屏息回了自己的房間,盤腿坐在床上半響后猛然坐起來,速度的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放進自己的空間戒指里,從床頭柜抽屜里摸出紙筆刷刷刷開始寫起來。 收拾好房間的秦睦雪又悄悄摸到廚房把蒸籠上的三大蒸籠包子都摸走了,這還要感謝她是家族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手里的東西都比別人好,別人的空間飾品都只是用來裝東西,但是她這個卻是難見的有保鮮功能的,價值絕對以一敵百。 秦睦雪再次溜出了小門,這回連守門的人都沒有看見,出去后秦睦雪沒有絲毫猶豫的踏著冰雪一路滑向前,別的人家出來清理積雪看見了不懼寒冷滑過眼前的小姑娘,頓時羨慕嫉妒恨了。 永夜的冬天冰雪系異能者絕對是全民公敵! 華西基地司悅親自上手調(diào)*教辰家的七個兄弟姐妹,連辰渡都半死不活得被關(guān)了半個月后放了出來,現(xiàn)在又是活蹦亂跳的樣子,但是看到司悅和辰爾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心理陰影了,別說出什么幺蛾子了,從頭到尾都乖乖的一個屁都不敢放,全程當(dāng)自己啞巴。 當(dāng)然了,其實有心理陰影的不單是辰渡,辰家這些兄弟姐妹都有,只是多少的問題,但是說到對戰(zhàn),絕對是最小的四個心理陰影面積最大,地下訓(xùn)練場上不停被虐的記憶還是那么鮮明,以前他們四個人在司悅手底下?lián)尾贿^半分鐘,如今依舊兩分鐘都撐不過。 主要是他們還是只能撐半分鐘左右,老大和老三能撐到一分鐘,一分鐘后只有老二還能站著和司悅過手,但是依舊每次都撐不過兩分鐘,但是司悅也從一只手就按死他們到現(xiàn)在的兩只手,總算也是進步??! 辰家眾人表示很想知道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姑姑到底是什么等級,這有些不合常理啊,這速度,這力量,就算小的幾個是真的菜,但是老二可是八階啊,也被虐得黃花菜一樣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最關(guān)鍵的是人家還沒拿武器,就是徒手??! 那雙是手么?是特么等離子大炮吧! 他們手里的武器就算不是這時候最好的也差不到哪里去了,但是到了這位姑姑面前,管你什么東西統(tǒng)統(tǒng)一掰就斷,空手接白刃就沒有更溜的了!簡直不給人活路啊! 司悅在辰家兄弟姐妹們的日常生無可戀中拍拍手,牽著圍觀的秦?zé)o恙走出了競技場,再次對當(dāng)初建造競技場的人點了個贊,真的是非常結(jié)實呢! 出了競技場后司悅就和分析一下剛才眾人的表現(xiàn),誰有進步了誰還是老樣子,司悅的感覺和秦?zé)o恙在旁邊看的結(jié)合起來,正說著突然一個人影撲過來:“十一叔!” 司悅一個跨步攔在了秦?zé)o恙的身前,手都已經(jīng)抬起來了,如果不是那一聲驚喜的【十一叔】,來人就要被司悅一巴掌拍進對面的墻壁里摳都摳不出來了! 秦睦雪抱著自家十一叔的腰,用力在胸口蹭了蹭:“十一叔,十一叔,雪雪好想你啊,你想不想雪雪啊!雪雪特地來找你了,十一叔有沒有很感動,很激動?”秦睦雪蹭蹭蹭,蹭到一半發(fā)覺這感覺不對,抬起頭就看見眼前一對飽滿的柔軟因為她剛才的動作微微晃動,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十一叔你去變性了?哇——十一叔你怎么這么想不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