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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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蓉蓉?zé)o論能力容貌家世在這個時代都是一等一, 當(dāng)年也算得上是下嫁,婚后夫妻也和美。 秦堯又不是腦子被驢踢了, 不管他有沒有野心, 他還不能當(dāng)家作主的現(xiàn)在,不管是從主觀還是客觀來說,都不可能舍棄辰蓉蓉而娶別人。 這種事情只要稍稍熟悉一些秦堯都知道,當(dāng)然辰蓉蓉也只是說說而已。 “是這樣的……”三個月前的記憶辰蓉蓉大多是比較模糊的,所以并不知道秦堯原有的計劃是怎么樣, 但是她清醒過來后秦堯就把現(xiàn)在的計劃告訴了她。 北海這邊有一個很大的組織,除了一些不能放在臺面上的實驗之外,最多的就是采集劇毒云貝制作致幻劑的一波,這兩方人經(jīng)常聯(lián)系但是主管人員平時并不頻繁來往。 他們現(xiàn)在在采集云貝這一塊,平時也不怎么能接觸到實驗室那一邊,想要一網(wǎng)打盡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wù),秦堯想了很多辦法想要試探實驗室那邊的具體情況,反而引起了這邊大佬的注意,雖然最后混過去了,但是這讓秦堯很是焦躁。 秦堯想要毀滅這里的心非常堅定,但是這一切都是要建立在他和妻子安全的前提下,舍身成仁什么的秦堯從來沒有想過。 就在秦堯決定拼一把,先不管實驗室那邊,找機會直接滅了這邊然后快速離開的時候,很久不見的實驗室那邊負(fù)責(zé)人過來了。 原來這邊大佬的女兒是在實驗室那邊的做事的,再然后這個女兒第一次見秦堯就差把眼睛長在秦堯身上。 偏偏大佬覺得自己女兒眼光不錯,這個手下雖然是外來的,但是拼死救過自己幾次,算是可以性命相托的人,對于女兒追著最得力手下跑這件事情是樂見其成,并玩笑道要給女兒辦一個大婚禮,這邊和實驗室那邊的人都要請。 因為這個一網(wǎng)打盡的機會,一開始忍著把人甩的遠(yuǎn)遠(yuǎn)的秦堯慢慢改變了態(tài)度,就像是被女孩子的執(zhí)著打動,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秦堯自己給了一個自己設(shè)定,那就是不喜歡喪尸,對妻子不離不棄只是因為責(zé)任,而且之前妻子一直不甚清醒所以他才一直照顧,現(xiàn)在辰蓉蓉已經(jīng)醒過來了,那么……種族不同怎么能相愛呢? 總之這樣一個略渣的設(shè)定,卻十分符合秦堯這個白爺?shù)脑O(shè)定,于是這會兒秦堯扮演的白爺正在和大佬的女兒準(zhǔn)備盛大的婚禮,而變成喪尸又剛剛清醒的白夫人,自然是傷心之余哭著避開了婚禮。 “北海有名的死亡之地,虛妄海域其實并不可怕,只要身上帶著那附近海底云貝的觸須就可以抵御虛妄之海的神經(jīng)毒素,不過這個很少有人知道?!背饺厝刂钢巴旗F繚繞的海面,“那個后面就是專門關(guān)押人和實驗室的所在?!?/br> 這個時候除了被關(guān)在地牢里,依然保持著不甘心的人,所有人都乘船準(zhǔn)備前往參加婚禮,有些比較遠(yuǎn)的地方早幾天就出發(fā)了,而由遠(yuǎn)及近幾乎每一處地方辰蓉蓉都會看著參加婚禮的人乘船離開。 一開始還有人警惕辰蓉蓉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幾次都只看見她站在船上看著參加婚禮的人默默哭泣,所有人都放松了。 對于這個白夫人,所有人覺得她可憐的同時,也覺得這女人真心沒用,丈夫被搶了只知道哭,這樣一個沒用的女人所有人都不放在心上,于是辰蓉蓉很輕松的,光明正大的探查了一遍所有秦堯事先確定的聚集地小島。 秦堯接到手下的報告,當(dāng)著人的面,面無表情地說【讓她去,別管她】,背著人已經(jīng)想著,事情完了之后怎么把妻子拎過來打一頓了,誰讓她去的,讓她出去裝個樣子,順帶避過這邊的混亂,她倒好還來這一出,差點沒把他嚇出心臟病來! 萬一有人察覺了她的意圖,在他和她已經(jīng)表面決裂的時候,這些人完全有可能秉持著寧可錯殺不放過一個的原則對她下手,到時候他就算想要做什么也來不及趕到她身邊了! 或許是長時間的安定助長了這些人的氣焰,也消磨了他們的警惕,讓他們變得無比傲慢,飛速自我膨脹起來,他們沒有一個人把辰蓉蓉看在眼里,甚至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用幸災(zāi)樂禍看笑話的心態(tài)來看待辰蓉蓉的這一舉動。 甚至新娘子還送來了幾桶糖果,讓這位前白夫人幫著給不能參加的人送喜糖,反正她不是要一個一個去看的么,那就順帶??! 這會兒的辰蓉蓉就在送喜糖的途中。 司悅聽完后為這位名字都沒在辰蓉蓉嘴里出現(xiàn)過的女人點贊,小三上位讓原配發(fā)喜糖什么的,還有更毒的么?簡直了! 當(dāng)然點完贊后估計就要點蠟了,看看辰蓉蓉那猙獰的表情,估計那位要是落到她手里,那必定是很凄慘的。 辰蓉蓉一直說著他們這邊的事情給辰無恙和司悅聽,常常說著說著就會帶到七年前一開始的時候,每到這時候辰無恙和司悅都會用其他的事情打斷辰蓉蓉的回憶,岔開話題,不讓辰蓉蓉再去回憶七年前的事情。 不但是因為剛才辰蓉蓉回憶的時候那嚇人的表情,更多的是辰無恙和司悅都猜到了可能發(fā)生的事情,秦堯肯定做過別的什么,不然辰蓉蓉一個八階喪尸不可能無緣無故恍惚整整六年多,必定是秦堯不讓她清醒。 至于理由辰無恙和司悅都有些猜到,甚至覺得辰蓉蓉就算是現(xiàn)在記憶估計也是有問題的,七年前的事情估計在她腦子里隱藏的很深,不是刻意去想她就不會記得。 這也能說明辰蓉蓉為什么前后變化那么大,被安撫下來后,馬上就忘了那一茬,自己脫離那種瘋魔一樣的狀態(tài),然后正常了。 不過到底怎么樣還要見到秦堯之后才能知道,因為比起辰蓉蓉自己,估計秦堯更清楚一切。 只是…… 辰無恙握著司悅的手微微發(fā)抖,他有些不太敢想如果他們的猜測是真的…… 辰無恙和司悅都不敢露出一點點的異樣的表情,就怕刺激到辰蓉蓉,只跟她討論接下去如何圍剿這邊所有人的事情。 秦堯是十二萬分護著辰蓉蓉的,早早就叫她遠(yuǎn)離一切,辰蓉蓉如今八階,那就是喪尸王的級別,在這北海基本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威脅到她了,對于妻子的自保能力他完全不會懷疑。 但是秦堯不讓辰蓉蓉參與,辰蓉蓉就乖乖不參與了么? 那簡直太天真了! 先是探查所有聚集地小島路線的準(zhǔn)確想,分發(fā)糖果,上島粗略探查留守兵力,當(dāng)然順帶在糖果里做些小手腳什么的,最后她還決定回去婚禮現(xiàn)場鬧一通,一定要把不甘心讓位的原配這個角色演活了! 辰蓉蓉顯然對即將到來的大鬧婚禮現(xiàn)場非常期待,當(dāng)然司悅也非常期待,兩個同樣臉色蒼白,眼眸血紅的女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時不時嘿嘿嘿低聲笑了兩下,辰無恙除了坐在邊上做全盤統(tǒng)籌還能做什么。 首先他們這邊有兩個戰(zhàn)斗力,辰蓉蓉和司悅,看著已經(jīng)跳到甲板上揮刀砍在一起的兩人辰無恙有著淡淡的憂桑。 在他的記憶力母親雖然不是一個柔弱的女人,但也絕對不是一個現(xiàn)在這樣舉著長刀可以兇悍地和阿瑾互砍的人,特別是因為阿瑾的刀法是他教的,而他的刀法是來自母親,所以明顯同處一脈相傳的刀法互砍……看著還挺和諧。 不過很明顯辰蓉蓉在刀法上的領(lǐng)悟和熟練度不是司悅可以比的,司悅通常一到就能解決所有問題,所以揮刀一砍之后很少要用到后面的招數(shù),哪怕平時有時間她也會熟悉鍛煉,但實戰(zhàn)中沒有怎么應(yīng)用畢竟是一個短板。 但辰蓉蓉不同,她本來就對這套刀法熟悉刀刻入骨髓了,現(xiàn)在成了喪尸后完全可以發(fā)揮這套刀法的強悍,所以很多時候還是那個遇到變異獸辰蓉蓉都會親自上前解決,她沒有司悅那種什么都能拆分的恐怖破壞力,自然對于刀法的運用更加用心。 這不在不使用異能的情況下,司悅即使力量和速度都高上辰蓉蓉一籌,甚至力量上完全碾壓,但也只能戰(zhàn)個勢均力敵。 司悅嘴角一彎抬手又抽了一把刀出來,她現(xiàn)在用的是除了【神無】,【遙姬】和【刑姬】之外的普通金屬大長刀,這種刀她有一打,帶上它們不為其他,主要就是那三把刀的能力都有些嚇人,【遙姬】還好,其他兩把真是輕易不敢拿出來。 雖然來到末世后司悅手里也沾染過人命,但對于生命的尊重她依然烙印在靈魂深處,并不愿意輕易剝奪別人的生命,當(dāng)然那些該死的人她自然也不會手軟。 至于她有沒有這個權(quán)利來判定誰該死誰不該死這種問題,她現(xiàn)在站的位置已經(jīng)賦予了她這個權(quán)利,她已經(jīng)碰觸到了制定規(guī)則的那一群人,最后她將會努力成為那些制定規(guī)則的人中的一個! 云母島上張燈結(jié)彩到處都是喜氣洋洋,風(fēng)梟一臉欣慰地看著穿著漂亮婚紗一臉幸福的女兒,再看一眼豐神俊秀的得力手下,撫掌哈哈一笑:“好,好,好,小白啊,我女兒可就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待珍珍,以后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風(fēng)梟雖然已經(jīng)七十多歲的了,但是在這個異能者最高壽命可達(dá)500的時代,風(fēng)梟其實算得上還很年輕,他這么說就是在暗示要把女婿當(dāng)接班人培養(yǎng)的意思,立刻的所有人看新郎的眼神都帶上了慎重。 本來以為只是臉長得好看,仗著救了風(fēng)老大拐了大小姐,現(xiàn)在風(fēng)老大來了這一出明顯就代表這個年輕人不管臉能看,能力也是能看的,至于風(fēng)梟是不是眼瞎老糊涂,眾人都不予考慮,風(fēng)梟是什么人,就算別人都老糊涂了也輪不到他。 風(fēng)梟幫女婿背書,別人自然要給新郎面子,這不新郎倒酒敬酒,就算不喝酒的實驗室那撥人也喝了不少。 風(fēng)梟高興也喝了不少,扶著陪在身邊女人的手招呼秦堯陪著,讓大家吃好喝好自己回了內(nèi)室。 秦堯微笑著把依依不舍的新娘送回了房間后,又出去敬酒了。 風(fēng)梟的勢力有多大秦堯非常清楚,這些年他雖然也收了不少忠心的手下,但是除了他后來撈出來的幾個舊部下他并不信任任何人,原因不過就是他賭不起。 這一次他一定要毀了這里的所有,為他的蓉蓉報仇,為他那個還來不及出世的女兒報酬。 他們剛被抓來的第一時間就被喂了異能抑制劑,平時都會被拉出去在島上做一些賣體力的活,每當(dāng)這時候他總是格外擔(dān)心,總是細(xì)細(xì)的叮囑蓉蓉,然后仔細(xì)地把蓉蓉的雙手都綁結(jié)實。 其實變成喪尸的蓉蓉大多時候都還是很乖巧的,除非有人故意用血rou引*誘她,揭開她的繩索后又不給她食物,她才會控制不住…… 秦堯只要一想起來當(dāng)初妻子手上被解開的繩索,就恨得牙齒幾乎咬出血來。 滿地的鮮血碎rou是他未出世的女兒,掏空了小腹往嘴里塞血rou的是他的妻子…… 那一刻他差點瘋了,但是他不能瘋,他的蓉蓉什么都不知道,她是無辜的,他讓她即使八階了也一直恍恍惚惚就是怕她想起一切。 他不敢想蓉蓉知道了一切后果是怎么樣的,直到他聽說出了新型的致幻劑,他悄悄的讓人改良,實驗了兩年后才得到了完成品。 蓉蓉雖然開始有些難受,但是事實證明這個藥劑是有用的它可以讓一個人的記憶出現(xiàn)微妙的變化,就像人類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一樣,雖然沒有選擇性失憶這么強悍,但是只要是不愿意想起的人事物,沒有人刻意引導(dǎo),當(dāng)事人就永遠(yuǎn)都不會想起來。 他的蓉蓉醒過來了,而這個他們夫婦的噩夢之地也該是時候結(jié)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不想寫的很清楚,因為那樣會顯得我很血腥很變態(tài),不過怕小天使誤會秦爸爸和秦mama所以還是詳細(xì)的寫了一下。 我自覺這幾章已經(jīng)交代清楚秦爸爸和秦mama為什么七年不回家甚至一直渺無音訊了,不知道小天使們都看明白沒有? 第129章 晚宴進行到一大半的, 基本所有人都已經(jīng)醉熏熏了, 這時候突然外面?zhèn)鱽碇匚锏顾穆曇? 所有人都晃晃悠悠地跑出去, 結(jié)果正好看到他們島上最高的建筑物被人整個斜著削了大半下來, 轟隆一聲砸在地上激起無數(shù)煙塵, 整個島都狠狠震了震。 而剛才的動靜不是別的, 正式婚禮用來當(dāng)作宴客場所的大別墅, 最上面的屋頂被掀掉了。 一個粉紅色的身影從高處幾個跳躍落在了別墅最前面的屋檐上,手里一人高的大長刀指著下面臉色從紅變白被這一驚變嚇到的眾人,只聽她氣沉丹田, 用略帶興奮的聲音拔高了聲音喊道:“風(fēng)珍珍小賤人,你有本事?lián)屇腥耍阌斜臼聺L出來??!” 遠(yuǎn)處辰無恙低頭抬手捂臉, 旁邊辰蓉蓉同樣興奮地?fù)]了揮刀:“好樣的, 不愧是我辰蓉蓉的兒媳婦兒!” “特么哪里來的神經(jīng)病,這是來找死啊!”一個喝高了的男人呵罵出聲, “臭女表……”只不過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突然沒了聲音,然后身上爆出一串血花, 下一秒變成了兩截倒了下去滾了兩圈靜止不動了。 現(xiàn)場宛如被按下了暫停鍵, 所有人連呼吸都全部下意識地屏住了,終于有一個女人尖叫一聲直接昏倒在地。 叫聲猶如一個開關(guān),尖叫躲避的尖叫躲避,回過神來的不少人卻擺開了架勢,打折扣絕對不饒過上面女人的心思, 但是一調(diào)動身體的異能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 他們身體的異能雖然還有但是調(diào)動起來卻異常艱澀,往常只要一個意念就能如臂指揮的異能,這會兒卻也像喝斷片了一樣。 “怎么回事兒?” “我的異能不能動了!” 眾人紛紛驚叫,這個時候大別墅里哭聲傳來,一身挺拔西服的秦堯走了出來,手里拖著面色赤紅喘著粗氣的風(fēng)梟,后面跟著雙手被綁在一起,高跟鞋跑掉了一只,一身婚紗狼狽不堪的風(fēng)珍珍。 在后面跟著幾個面色猙獰的黑衣男子,跟著這些黑衣男子的是另外幾個同樣穿著挺拔西服的男子。 很明顯秦堯和他的手下已經(jīng)制住了風(fēng)梟和他的幾個貼身手下。 “白桐!我可有哪里對不起你?我把女兒都嫁給你,也要培養(yǎng)你當(dāng)繼承人,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風(fēng)梟真是想不明白,白桐怎么會背叛他,白桐曾今幾次搏命相救與他,要是真的不想他好,只要看著或者落盡下石就好,何必這樣救他? “嘿,老頭,你可認(rèn)錯了人了,我爸爸可不是什么白桐?!彼緪偽罩箝L刀一躍而下,看到秦堯略帶警惕的眼神微微一笑,“京都老秦家的秦五少能看上你的女兒,能看上你所謂的繼承人的位置?你將京都秦家放在哪里?你又將我華西基地的辰家放在哪里?” “你是辰家人?”秦堯看清楚司悅的臉立刻了然,見到司悅點頭皺了皺眉,“就算你是辰家人,也不能叫我爸爸……”他記得辰家人可是傲慢的很,哪個會這樣胡亂叫爸爸的! “爸爸,我是你兒媳婦?!彼緪偤茏詠硎斓恼f道,“我叫司悅,桑司悅?!?/br> “……司皇陛下是……”秦堯還沒有從兒媳婦這三個字中回神,立刻注意到了司悅的名字,對于不知道司皇陛下名字的人來說司悅說出全名反而不會被聯(lián)想,但是知道的人反射性的就會聯(lián)想到,再說這張臉也太像了! “我爸爸!”司悅提著刀用刀尖輕輕拍了拍風(fēng)梟的臉,動作十分靈巧,讓被接收到的消息驚到的風(fēng)梟立刻回神,雙眼瞪大了看著秦堯和司悅,特別是看到司悅這張臉的時候喘氣聲更快了,整個人都有些語無倫次:“是你們該死,你們?nèi)荚撍?,你們不?yīng)該存在的,這不是我的錯,神是不該存在的!” 司悅陡然瞪大眼,本來是沒打算讓這個風(fēng)梟活著離開這個荒島的,不過現(xiàn)在她覺得很是覺得這些人凡是上檔次都要帶走。 神這個字在這個時代可不單單只存在于傳說神話中的! 就是不知道這個風(fēng)梟是不是口糧口中的【弒神者】又或者和【弒神者】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爸爸你覺得哪些人有價值的點出來,其他的就讓我和mama送他們下地獄吧?!彼緪?cè)拥袅耸掷锏摹旧駸o】,【神無】在半空中消散,然后就見司悅翻轉(zhuǎn)手腕雙手一拉又拉出兩把大長刀,不過看著就是比較普通的。 秦堯還沒有見過這么自來熟的姑娘,一口一個爸爸叫得這么順溜,臉上的表情微微不自然,抬眼看到不遠(yuǎn)處走過來的辰蓉蓉和辰無恙,微微仰頭憋下涌上雙眼的翻滾熱浪,抬起手揮落。 跟在風(fēng)珍珍身后的黑衣人被瞬間斬殺,讓本來就被嚇得半死的風(fēng)珍珍更加凄慘驚叫,司悅抬手披昏了她,然后看著那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毫不費力的里里外外拎出十幾個人,再接著就看到辰蓉蓉舉起刀朝著所有剩下來的揮砍過去。 辰蓉蓉或許真的封印了七年前的記憶,沒有人可以引導(dǎo)估計永世都不會再想起來,但是對這個島上人的仇恨已經(jīng)早早刻進了骨髓,本來打算參一腳的司悅愣是握著大長刀找不到切入點,辰蓉蓉一個人就足夠?qū)Ω哆@些異能都調(diào)不出來的異能者,另外一些普通人更是沒有絲毫抵抗力。 “爸爸。”辰無恙忍笑地摸了摸有些低落的司悅,這才轉(zhuǎn)過頭來與秦堯面對面,“好久不見。” “……對不起,無恙!”秦堯不是辰蓉蓉,他一直是清醒的,除了一開始幾年他沒有機會傳信,后來兩年他是能夠傳信出去的,但是他不愿意冒險,如果為了一份平安心讓自己和妻子有可能在劫不復(fù),幾年的忍辱負(fù)重都成空,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但是理由道一千說一萬,他也不能否定,作為一個父親,他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zé)任,他對不住兒子,但是若是事情重來他依然會做這個決定,這是他仔細(xì)衡量過后的選擇,他可以道歉可以補償,但卻不會后悔。 “不,爸爸做的對?!背綗o恙只要把自己代入到自己父親的立場,他可能根本做不到不動聲色地隱忍七年只為了今朝一朝覆滅所有,他可能會早早發(fā)瘋,然后送掉了兩個人的命,這是他和父親的不同。 每個人的性格不同,他們所做的選擇也自然會不同,他雖然可能和自己的父親做出不同的選擇,但是他并不是認(rèn)為自己是對的,甚至他更佩服自己的父親,這是一個掌權(quán)者該有的修養(yǎng),很顯然他并不適合。 不過這樣也好,他本來就沒有什么野心,又或者說,那些東西他都不感興趣。 “你長大了?!鼻貓蛴浀米叩臅r候兒子才到自己肩膀,作為十三歲的少年身高已經(jīng)很可以了,而如今七年過去了,原本從來都是用崇拜的目光仰視自己的孩子,已經(jīng)和他并肩而立,淡淡的微笑著跟他說,他認(rèn)同他! “嗯,發(fā)生了很多事,等以后我可以慢慢說給你聽。”辰無恙見秦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