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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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時間一點點慢慢的過去了,轉(zhuǎn)眼便到了中午,差不多到了吃飯時間。 三人邊走邊聊的走出診室,準(zhǔn)備向著醫(yī)院的食堂走去,然而電梯門剛開,里面沖出的人差點就撞了上來。 “慌慌張張的做什么?”周建省皺眉斥道。 “院長?!蹦侨颂ь^看清來人,下意識的的后退一大步,有些恭敬的看著周建省,余光微掃,很快便見到了周建省身邊的沐麟和梅清元,臉上的神色終于稍微的輕松了一點。 “梅老,我終于找到你了?!?/br> “怎么了?”梅清元問道。 “剛剛醫(yī)院的急診室送來了一個病人,嘴角發(fā)黑,就連身上的血液都幾乎變成了黑紫色了,林醫(yī)生說是中毒所致,但是我們給他打了解毒劑還是沒有任何起色,看著就快撐不下去了;林醫(yī)生聽說梅老您剛好在醫(yī)院,所以就讓我上來找您?!边€好還好,差一點點就要錯過了。 看梅清元的模樣,好像是剛準(zhǔn)備走的樣子,來人顯得異常慶幸。 聽到這話,梅清元和周建省面面相覷,隨即大步跨進電梯,“趕緊帶我們過去。” 人命關(guān)天,耽擱不得。 “哦好。”來人趕緊點頭。 按下電梯鍵,心口瞬間有種輸了一口氣的感覺。 中了那樣不知名的毒,或許只能看中醫(yī)的了,只希望還來得及。 …… 時間,有一瞬間的靜默。 “沐丫頭,你認(rèn)為,這個病人,還有沒有救?”忽然,梅清元側(cè)頭看向沐麟,惹得來電梯內(nèi)其他人有點驚奇,不知道梅清元為何會有此一問。 嘴角發(fā)黑,血液也已經(jīng)成了黑紫色,想來,中毒應(yīng)該頗深了。 清冷的嘴角上揚,“只要他還有一口氣,那就能救?!?/br> 這句話,對于沐麟來說,只是一句普通的敘述,但是聽在有些人的耳中,卻成了狂妄。 只剩下一口氣便能救,就算是梅清元這樣中醫(yī)界的大國手,也不敢這樣保證吧,這個女生是什么人,竟然敢在梅老的面前這樣放大話,也不怕噎著自己。 然而,若是說其他的事情,沐麟或許并不能保證什么,但是對于毒!呵呵呵…她這個毒醫(yī),可不是白叫的。 聽到沐麟的話,梅清元和周建省都有些發(fā)怔,從一上午的探討之中,他們能夠聽出沐麟的醫(yī)術(shù)很不錯,但是沐麟此時自信的話語卻依舊讓他們心驚。 難道她的醫(yī)術(shù),真的已經(jīng)到了起死回生的程度? 然而心中雖然震撼,但是卻并不懷疑;至于原因,或許只是因為,他們都自認(rèn)為自己經(jīng)過這么一點點時間的相處和探討,還是能夠看得出,沐麟,并不是一個只會吹噓之人。 她必定有屬于她自己的真材實料。 …… 一行人來到急診室,此時的急診室,早就已經(jīng)被團團圍住,醫(yī)生,護士,病人,還有病人的家屬,或許是看這個病人的與眾不同,還有他嘴角那一直止不住的黑血,更甚至,他們知道已經(jīng)有人去請梅清元了,無論是出于好奇還是焦急,眾人都想要看看,梅清元是不是真的能夠?qū)⑦@個已經(jīng)在垂死邊緣掙扎的病人給救回來。 “梅老來了?!泵非逶椭芙ㄊ〉纳碛安懦霈F(xiàn),眼尖的眾人便瞬間看到了,至于沐麟,則是徹底的被人給無視了個徹底。 “想不到院長和梅老都來了,看樣子,這次的事情,確實是有點棘手啊?!边吷嫌腥碎_始竊竊私語。 “是啊,這人看著都快死了,就是不知道梅老還能不能救,如果不能,那他就真是必死無疑了?!闭Z氣有些可惜,然而更多的卻是看熱鬧。 “好好一個帥哥,就這樣沒了,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敝卸局穗m然嘴角烏黑,滿臉的狼狽,但是卻依舊能夠看得出他那精致而俊逸的面容。 確實,是有些可惜了,年紀(jì)輕輕的。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沒看到病人身邊的警衛(wèi)還有家人嗎,b市張家,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得罪的,要是這人真的在這里死了,感覺會出大麻煩?!?/br> 張家之人幾代幾乎都是在華夏的各個重要位置之上,在b市也是跺一跺腳便幾乎能夠翻天的家族,更何況躺在這里的男人還是張家重要的一代,死了,怎么會不是麻煩。 就算表面上或許不會怎么說,但是張家人心里會怎么想就誰也不知道了。 其實根本就是誰將這活攬上,誰就該倒霉了。 “梅老,請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兒子,只要可以救他,您讓我付出什么我都愿意。”男人的身邊,一個貴婦早已哭成淚人,原本的精干和優(yōu)雅早就已經(jīng)消失無蹤,如果不是她身邊那個男人緊緊的摟著她,此時此刻,她怕是早已支撐不住了吧。 梅清元上前,望聞問切,最后將手從上面的脈象之上移開,終是緩緩的搖了搖頭,“很抱歉,張夫人,我也無能為力。”毒已侵入五臟,無力回天。 ☆、第十四章 以毒攻毒 “很抱歉,張夫人,我也無能為力?!倍疽亚秩胛迮K,無力回天。 看著面前的貴婦人,梅清元眼中帶著歉意。 不是他不想救,而是他…哎…這是一種他從來就沒有見到過的毒。 聽到梅清元的話,張家夫婦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雖然早就已經(jīng)有了覺悟。 但是… 這可是他們夫妻兩的獨苗啊,難道,真的就這樣沒了嗎? 都是她不好,如果不是她今日讓他陪著自己的去找他父親,就不會發(fā)生現(xiàn)在這樣的事情。 看著幾近崩潰的張夫人,梅清元緩緩的嘆了口氣,心中無奈,雖然他是醫(yī)生,但是依舊無法…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 想到這四個字,梅清元忽的轉(zhuǎn)身看向沐麟,然而卻見沐麟此時眸底的神色異常的凌厲。 心口一緊,難道,沐丫頭也沒辦法了嗎? 走到沐麟的身邊,梅清元猶豫了一會后開口,“沐丫頭,他,你還能不能救?”他不得不問,或許沐麟,會是這年輕小伙子最后的一絲希望。 然而,這一問,卻讓全場嘩然。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梅老竟然會去問一個小女孩能不能救人?這是不是有些太可笑了一點,難不成梅老自己做不到的,他身后那個一直傻乎乎的看著張家小少的女娃娃能救不成! 然而下一刻,沐麟的回答,卻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鏡。 “能?!绷鑵柕捻庖讶换謴?fù)平淡,看著周家小少,沐麟緩緩的點了點頭。 眸底冷意劃過。 為什么屬于她的東西,會出現(xiàn)在這個少年的身上,這,才是她此時最想知道的。 既然如此,面前這人,她必須救。 …… “你真的能救!”周建省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沐麟,“毒素已經(jīng)進入五臟六腑,丫頭,這可不是在開玩笑。” “周老放心,對于救病治人方面,我從來不會開玩笑?!狈駝t他師父還不得劈了她。 “你真的能救我兒子?”所有人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然而聽到這樣的話,張夫人卻是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 她一把推開自己的丈夫,腳步踉蹌的跑到沐麟的面前,抓著她的手臂,雙眸死死的盯著她,想要得到她心中想得到的那個答案。 她不管說話的人是誰,但是只要有一絲絲的希望,她都要試。 “我不喜歡陌生人靠我太近。”看著面前貴婦人那緊緊抓著自己的雙手,沐麟淡淡提醒。 她從小就沒有母親,所以她從來就不知道,什么叫母親,母愛,到底又是一種什么樣感覺,但是面前的貴婦人卻讓她忽然有些了解了。 這,就是母親嗎? …… 聽到沐麟有些冷然的話語,張夫人下意識放開自己的手,免得沐麟生氣而不愿施救,只能有些緊張的抓在自己的衣角上,但是雙眸卻依舊一瞬不瞬的盯著沐麟。 只因為,她還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能?!笨粗鴱埛蛉说难矍?,沐麟再一次確認(rèn),“只要你信我,那就能?!币驗椋龔膩砭筒痪?,不信她之人。 她的專業(yè),不容許任何人質(zhì)疑,只因為,那是來自她師父生命的傳承。 “我信?!笨粗鬻霃埛蛉撕敛华q豫的點頭。 在梅清元說完無能為力之時她便已絕望,但是面前的少女在梅老說完之后竟然還敢說人能救,就算只是微乎其微的希望,她愿意去相信。 她只要她的兒子,再一次睜開眼睛,對著她笑。 “婉儀,你別這樣?!睆埜缸叩綇埛蛉说纳磉吘o緊的擁著她,眸底溢滿了傷心。 他也想去相信面前這個少女,但是…… 張夫人幾乎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和思考能力,但是并不代表張父也沒有;雖然他很想相信面前的少女,但是站在他面前的,卻只是一個和他兒子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子而已,她的醫(yī)術(shù),怎么可能比得過梅老。 張父想,梅老剛才,想必只是考考她吧。 “進天,我相信她,她一定能夠就得了我們的兒子的,我不要失去他!你也相信,對不對?”側(cè)身,昂頭,眸底,只剩祈求。 看著這樣的張夫人,張父只覺得自己的眼眶有些發(fā)熱,隨后漸漸變得模糊。 嘴角緊緊的抿了抿,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我相信?!彼瑒e無選擇。 孩子本就是因為他才會遭受這樣的罪過,他心傷難平;但是最讓他不知所措的卻是,若是孩子真的沒了,他該怎么去安慰自己的愛人。 既然這樣,那就去期待奇跡吧。 只希望,面前的少女真的有她不為人知的本事,真的,能夠救救他的兒子,救救,他這早已在崩潰邊緣的愛人。 只要她能救,那么無論是什么要求和條件他都愿意答應(yīng)。 “麻煩你了,醫(yī)生?!?/br> 淡淡的點頭,沐麟走到男人的面前,抬手,輕輕的撐開對方的眼珠子,眸底,早已渙散。 伸手探脈,嘴角卻微微揚起。 “毒雖已入五臟六腑,但是卻還來得及?!彼亩?,除了冥王,其他,都有足夠的時間讓人救治,當(dāng)然,前提是,那人能制出解藥。 冥王,是沐麟曾經(jīng)研究出來的一種毒藥,之所以叫冥王,那只是因為,那毒,只要沾上一點,便能在頃刻間致命,命歸冥界;而面前這個少年中的毒雖然不及冥王,但是也即將不遑多讓了。 不過還好,還有時間。 雖然,或許有些麻煩。 …… “真的能治。”聽到沐麟那穩(wěn)cao勝算般的話語,張父眼中下意識迸發(fā)出驚喜,忍不住的問道:“不知這毒應(yīng)該何解?”毒素既然已經(jīng)進入五臟,那還有什么能解?就算是解藥,真的有用? “以毒攻毒!”清冷的聲音,平靜而淡然,但是說出的話,卻讓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