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常茹往四周望了望,對二夫人說“常喜又去哪兒耍了,這個時候也不見她來請安” 這樣的隨口一提讓二夫人眼神微暗,有些恨鐵不成鋼有些無可奈何有些擔心,只是說“怕是又去找她大姐去了” 這樣的口氣,這樣的一句話,讓常茹一樣也無可奈何,不知說什么。 待常茹回了自己的院子,往塌上一坐,斜斜躺著,隨手擺弄著手旁的刺繡花樣,身上的氣息不自覺有些壓抑,梨舒和櫻琪來不及訝異自家小姐的威壓只是緊張的說不出話。 不知過了多久,“是我想差了,明日起也不要漏了二小姐那兒的消息”常茹罷了罷手,緩和了自己神情。 梨舒也知這事也有她們下面人的不對,她們院里看著是好欺負其實也是鐵桶似得,消息也很是靈通,平時只是不顯山水罷了,李常茹看著身體不好腦子還是有的。 卻不想下面人平時也很不待見常喜,覺得她傻的可以,竟不知道誰是真心待她誰才是她應該親近的人,所以梨舒她們也就當做看不見一樣,沒想到這再不親近也是一體同生的姐妹。 常茹也是懊惱,卻無法,這幾日便在院子里安安靜靜的養(yǎng)起了身體,心雖放寬了,身體卻還是虛弱的。 這一日,常茹正準備熄燈躺下,卻是感覺房間內(nèi)氣息有些不對,她現(xiàn)在雖然不是神體,五官卻還是一樣靈敏,不動聲色的說道“好了,你們下去吧”梨舒二人躬身退下后,常茹粲然一笑“還不出來么” 叱云南摸摸鼻子不知道怎么又被發(fā)現(xiàn)了,只得從屏風后走出來,笑看著常茹,卻發(fā)現(xiàn)他的女孩身體似乎好了許多,心里歡喜,卻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常茹看他這樣也是好笑,噗嗤一聲笑出了口“你是個呆子嗎” “我只對你才像個呆子”叱云南脫口而出的大實話讓常茹微楞,難道說情商低有時候也是個撩妹絕技么,城會玩 “哦?是么?”常茹假裝不知的逗他,叱云南伸手將她一拉而擁,低頭在她耳邊說“常茹我好想你,我賺了個大軍功回來” 聽他這么說常茹意味不明的笑了,輕聲問他“大軍功?”叱云南看不到常茹的表情,語氣有些歡喜的說“平了北涼叛亂想來也是能求娶你了吧” 常茹在叱云南懷里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問叱云南“叱云南,你說,你姓什么” 叱云南感受到了壓抑的氣息,嗓子里像是放了什么東西,啞著嗓子說“叱云。” “對啊,你才知道你姓叱云么”常茹呵呵一笑退出了叱云南的懷抱,然后又抬頭說“其實我李常茹并不在意這個” 叱云南心里逃避嘴里開口問“為什么?告訴我” 常茹又是低頭輕笑,然后抬頭毫不避諱的望著叱云南的眼睛“我不喜歡你呀”那樣天真不帶雜質(zhì)的眼神這一刻在叱云南的眼里卻那么惡意滿滿,因為她說著對于他來說世上最惡毒的話。 “你說笑的對么”叱云南努力笑著,手中卻用力捏緊了常茹的手腕,他不信,這么多年,那么一點點的感情都不給他么,見常茹并不說話,他心痛的說不出口,大力的呼出了口氣,連聲問“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語氣脆弱,聲音慢慢變低。 “你是在問我為什么對吧,難道你不知道么?我為什么先天不足,你的姑姑叱云柔不是大功臣么,再說我為什么必須要喜歡你?難道就因為你叫叱云南,你是大將軍” 常茹的話像是一把刀,一刀一刀的磨著叱云南的心頭rou,叱云南轉身,面色瞬時蒼白,捂著自己的胸口,“既如此,就不用你同意了,你便備嫁吧,呵呵如你所說,我是大將軍,你一個尚書府二房小姐,我想娶便就娶了” 說罷不等常茹回答,就走了 等叱云南走后,常茹躺在床上癡癡的望著頭頂?shù)拇埠?,她也想問自己,為什么了?為什么不愛他,或者為什么不知道自己到底愛不愛他,她到底怎么了,嫁給叱云南不是很好么,就算他姓叱云,可是他有能力保護她的家人在這個朝代不就是個很好的選擇了么。 可是心怎么就這么疼了,李常茹你是犯矯情了么。 常茹捂著臉笑,為什么不肯承認呢? 作者有話要說: 更啦,今天看電視所以有點晚了哈哈 明天會更叱云南怎么喜歡上常茹的。 推薦大家一個節(jié)目 董卿制作的《朗讀者》中央衛(wèi)視的 真的有意義,有意思 可以看看喲,長見識 第9章 錦繡未央 北魏叱云家雖稱不上皇親國戚,也算是權貴世家,叱云南自小就是驕傲的,他有那個資本,不止是因為家世。 他享受著吸引所有視線的感覺,又看不上巴結他的人,就這樣尚書府的二房小姐李常茹就像個異類一樣,與眾不同的讓他想去了解,淡淡的眼神好像他就是個物件兒一般。 這樣以好奇開始的,就必然有個不一樣的結果,比如他已經(jīng)習慣了去關注那個永遠假笑著,好像永遠沒有開懷過的小姑娘。 他每次趁著沒人的時候就想逗逗她,看她微微一笑,或者惱羞成怒的樣子就覺得很有成就感,他以為日子就會這樣過去,他很滿意,他以為待她及笄,他就可以去求娶她。 他會給她所有女子都求的舉案齊眉,結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他每天都期待著這天的到來,如果的話。 他跪在父母親的靈前,來往的人皆是同情的看著他,是啊他們叱云家的頂梁柱去了,那些人沒有幸災樂禍都是有良心了,呵呵天之驕子這就墜落而下了。 姑姑小心的跪下,拿過他身前的紙錢放入火盆中,小聲說“南兒,你待會兒去房內(nèi)休息罷” 他側頭看平時里明艷的姑姑,那樣驕傲的姑姑和他一樣也沒了支撐,還不等他反駁,姑姑又說“叱云府需要你,你奶奶需要你,姑姑也需要你” 他聽后,站起身走了,對啊還有很多少需要他,還有常茹。 他以為常茹需要他,如果沒有聽見姑姑的話。 姑姑說不要再找常茹了,不要想著娶她了,不要再這樣了,他問為什么 姑姑還是那樣驕傲的模樣,“我當年雖然是欠了她的,讓李常茹成了早產(chǎn)兒,卻也不用你賠了她們” 這樣的話,很古怪的話,卻讓他奇跡的聽懂了,尚書府二夫人復雜的眼神,長樂欲言又止的模樣,常茹抗拒冷淡的表情。 他不想放棄,他叱云南這一生如果喜歡了一個人就會喜歡到底。 叱云南從常茹的房間走出來口中又喃喃道當年的話“我叱云南會喜歡李常茹到底” 自嘲一笑,讓身邊的紅羅有些擔心,“將軍”叱云南這才發(fā)現(xiàn)她,罷手道“你下去吧,保護好她” 常茹自那天叱云南說了那話,心里說不清什么感覺,有些惱怒自己對他的在意,這時把絡子往塌上一扔,對梨舒說“把二姐請來坐坐吧” 櫻琪與梨舒互相對了對眼神,知道小姐這是無聊極了準備找點兒事來做做了,自打小姐身體好了后她們就知道了,小姐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梨舒正準備出去。 常茹眉頭皺了皺,話在口中轉了轉,還是翻開了梳妝盒子將那只紅玉鐲子拿了出來,說道“櫻琪你也去把鐲子還給將軍罷,就說我高攀不起” 待二人一同出了院子,也是嘆了一口氣,雖說是大夫人害了小姐,可是在這個時代叱云南將軍也許才是小姐的好歸宿,就只這一條不納妾就是多少女子盼望的。 可是終究是差了緣分,櫻琪路上也是忐忑不安,找到了花園里毫不起眼的小丫鬟,掩著手將鐲子遞給了她,伏身一禮“望轉告將軍,我們家小姐高攀不起” 那丫鬟眼神暗了暗,心里替他們主子不值,主子待她那么好,還不知足,這次主子被暗傷卻因為擔心她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這一看卻是傷了身又要傷了心。 這些事卻是常茹不知道的,知道了也可能有如果也可能沒有如果,現(xiàn)在她看著這女主,雖是腦子不行看起來樣貌還是不錯的,可與她的大姐傳說中的北魏第一美人比,還是遜色一些,真不知道這李未央是靠什么上位的。 常茹心里想著這些,行動上卻待李未央親熱極了,拉著李未央說到“二姐,這日子有些無趣,所以我叫來jiejie一起解解悶兒” “我看你身體也是大好了,怎么不出去轉轉”李未央上下隱晦的看了下這個有待評估的三小姐,也是敵人的敵人,前幾日她本還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卻是聽了李未央的娘說了一件事,才知道也許她會多一個幫手。 這樣閑聊了許久,兩人相視一笑,像是約定了什么一般,梨舒上前一禮,輕聲說“小姐,大夫人那邊來了人請小姐過去敘話” 常茹挑了挑眉頭“哦?”李未央也是有些驚訝,只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梨舒回道“聽說叱云南將軍來了” 李未央的手瞬時收緊,臉上猙獰一閃,眼神微暗,都被常茹收入眼底,似乎才想起來這李未央與叱云南有不共戴天之仇啊,呵呵這才有意思。 常茹優(yōu)雅起身,微嘆了口氣說道“二姐,想來不能留你用膳了”李未央復雜的看了她一眼,想來李未央這時也不知道常茹到底是不是她的幫手了,畢竟如果有了感情,愛上了一個人,就沒有什么邏輯可言了。 待李未央走后,常茹才帶著梨舒慢慢的朝大夫人院子走去,心里卻是在想,不知這叱云南又在耍什么花招。 進了叱云柔的房間,發(fā)現(xiàn)不想見的人倒是都齊聚了一堂,行了一禮“大夫人,大姐,大哥,叱云將軍”然后站起身臉上毫無波瀾,她并不怕,這青天白日的又不會將她吃了。 叱云柔放下手中的茶杯,才說話“坐吧”,說話間頭上的朱釵輕擺,讓常茹有些不適應,心里嘆氣,這一看就不是一路人,呵呵李常茹,你還有多少借口。 待常茹坐下,叱云柔沉默了許久說道“南兒你帶他們先下去吧,我有事與常茹說” 叱云南有些擔心有些猶豫,他今日本就只是來看看姑姑,心里也許也想順便看看常茹,正喝著茶常茹就來了,姑姑想做些什么他也不知道,所以才更擔心。 叱云柔斜望他一眼,“怎么?還怕我吃了她不成”叱云南也不動,只是沉默的坐著,手握住了身旁的常茹,感覺到手下的掙扎,更是抓緊了些,引的常茹一瞪。 李長樂看著這幅畫面有些呆楞了,很是不敢相信,正準備問什么就被李敏峰拖了出去。 李敏峰早就知道了此事,只是有些出入,他以為叱云南和常茹是互相傾慕,卻從未想過也有一廂情愿的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超開心,因為過兩天就有封面了 哈哈哈 好想唱一首老司機 老司機帶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