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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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沉默的搖了搖頭:“爸不讓我說,他不想你知道這些事。” 隨即他勉強的揚起一個笑臉:“小喬,你居然同意為你那個鬼老公懷靈胎?看來你們很和諧嘛……” 和諧? 這個詞真是可笑。 不知道他目的的時候,天天被他折騰到暈過去,知道他的目的后,沉默得好像交易一般,他似乎連多碰我一下都不愿意。 當(dāng)然,他不碰我更好。 我承受他狂暴的部位已經(jīng)痛得合不攏腿,每走一步都在忍著那種難言的痛楚。 現(xiàn)在,我爸又成了這個樣子…… 我忍不住哭了起來。 慕家,墓家。 “小喬……是不是你那鬼老公欺負你了?”我哥問道。 我點點頭,猶豫著把晚上的事情告訴了我哥。 我哥皺起眉頭道:“我們根本靠近不了你的房門,他來的時候,你整個房間都有法陣結(jié)界。” “而且我也是個半瓶水,對付不了他,再說你們有血盟——你情我愿的事,就算在地府打官司也沒人會幫你……”我哥想了想,拍了拍腦袋道:“不過我有個東西可以幫幫你,草!我之前怎么沒想到!” 他匆忙跑上樓,然后拿來兩個小方塊塞到我手中。 “這是什么?”我翻著一看,上面居然有幾個小字——xxx潤滑劑。 我頓時漲紅了臉。 “別不好意思,受罪的是你,你看你這幾天走路都哆嗦,你的xx要是覺得火辣辣的痛,那就是里面不夠濕……想也知道,對著一個鬼臉惡鬼,有情趣才怪!” “你別覺得咬牙忍就行了,要是不舒服趕緊跟我說,如果小便刺痛那就是尿道炎了,要趕緊吃三金片——” “潤滑劑你知道怎么用吧?要么涂在你的xx,要那么涂在他的xx上—— “哥,你夠了!” 我哥不愧是學(xué)醫(yī)的,講起人體構(gòu)造就像談?wù)撎鞖庖粯幼匀弧?/br> 看我臉紅得像個番茄,我哥哈哈哈的笑著道:“我上樓去照顧爸了,他應(yīng)該也知道自己身體的問題了,我們商量商量怎么辦?!?/br> 》》》 我哥有這種小袋裝的潤滑劑,說明他肯定經(jīng)驗豐富——他都二十二了,長得帥又不缺錢,雖然是個不婚主義,但床伴肯定有。 臨近午夜,那個“完成任務(wù)”的時刻又要來了,我猶豫著撕開一個小方塊,擠出了一點潤滑劑。 我用指腹沾著,涂了一點在紅腫的部位,那冰冰黏黏的感受還伴隨著皮膚刺痛。 在我猶豫要不要涂的時候,那個丑鬼冥夫出現(xiàn)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他的身形越來越清晰、一開始覺得他的身體冷硬,現(xiàn)在……越來越像個活人。 他看向我手上的戒指,喃喃自語道:“快了?!?/br> 什么快了? 他俯身壓上來,又是沉默的準備開始完成任務(wù),我忙低聲說道:“等、等一下行嗎……” 我低頭胡亂抹了些在那部位,心里緊張得不行——這東西涂上去冰涼刺痛,真的能減輕結(jié)合時的疼痛感嗎? 我無意見看到他的某個部位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不愧是惡鬼,比禽獸還可怕。 一想到那部位帶給我的折磨,我就頭皮發(fā)麻,咬牙說道:“你……別動啊……” 我就著手上殘余的黏液,閉著眼睛胡亂抹在他那里。 那東西在我指間猛地跳了一下,嚇得我一抖,他身體也猛地一震—— 第9章 贈予玉章 “你夠了沒有!”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 我這么慢吞吞的動作,似乎讓他的耐心消耗殆盡。 他扣著我的肩膀?qū)⑽覊涸诒蝗炖铩€是那么狂暴。 有了潤滑,我沒有了那種被銼刀磨著血rou的痛苦,我咬著牙不吭聲。 他也沒有多余的話,房間里只有那種黏膩的聲響。 我滿腦子都在想著那個血色的鬼臉,強迫自己的意識與身體分開。 這幾天的經(jīng)歷讓我疲憊不堪,我身上這個黑色的鬼臉、與我爸后背上那個血紅色鬼臉到底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可是不管我再怎么分散注意力,身體都誠實的做出了反應(yīng),五臟六腑的翻騰、心里的屈辱和感官的愉悅糅雜在一起。 好像匯聚的暗涌,一點點的上升,最終沖破了阻礙,狂暴的宣泄。 “啊……”我渾身發(fā)抖,那一瞬間頭腦空白,失去了意識…… 》》》 我覺得肩膀后面很疼,好像被什么東西頂住,抬手一摸,摸到一個冰涼的面具。 回頭一看,這是那丑鬼冥夫臉上的面具,此時,他正側(cè)臥著躺在我身后。 一米二的單人床,我自己睡時覺得很寬,擠上一個男人、不,男鬼之后,變得十分逼仄。 他……他的面具松了?? 我那一瞬間顧不上要散架的身體,條件反射就想撐起身來—— 他的臉近在咫尺,看?不看? 我這樣扭頭的姿勢,只能看到他光潔飽滿的額頭,發(fā)際線上還有一個美人尖,可是往下什么也看不見。 我想撐坐起來,剛一動,下面就傳來奇怪的感受,什么東西從身體里滑出來?還帶著一股冰涼? 他幾乎是同時驚醒,在我還來不及看清他臉時,他大手一伸,將面具重新覆蓋在臉上。 我心里暗暗有些失落——他肯定是個丑鬼,要不為什么這么怕臉露出了? 外面天色未明,他坐了起來,我這才看清他居然沒有穿衣服! 這、前幾次他都穿著衣服好嗎! 我低頭,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原來剛才從身體里滑出來的東西是他的…… “你、怎么還不走?”我扯被子捂著臉,聲音有些發(fā)顫。 太丟臉了。 “走?”他的聲音還是那么清冷,吐出的話語依然涼薄無比—— “你把我咬得這么緊,讓我怎么走?”他冷笑一聲,從我身后離開。 我感覺到我床單上濕了一大片、好像打翻了水杯一般,可想而知身體的反應(yīng)有多洶涌。 我羞恥得用被子將自己團團裹住,根本不敢看他。 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他穿好了那身繁復(fù)的衣服,冷聲說道:“戴好玉章,那個紅色鬼面就不敢碰你。” “什么玉章?”事關(guān)性命,我趕緊掀開一絲縫隙。 他的背影越來越清晰,這不是我的錯覺——他絕對比第一夜的時候變得更加完整! “你胸前掛著的那個玉章?!彼粝乱痪湓?,頭也不回的消失了。 我低頭一看,不知什么時候,這里多了一個吊墜,依然是暗紅的顏色,四四方方的一個精致名章掛在胸口。 名章上有盤龍祥云,四面刻著密密麻麻的東西,底部篆體刻了四個字。 他的名字不是江起云嗎?怎么名章下面有四個字? 》》》 “不行!看不清楚!”我哥扔開放大鏡,崩潰的說道:“這么小的玉章上刻了這么多字,根本不是人力能做到的、機器都做不到!這特么得用顯微鏡看!” 我爸披著衣服坐在床上,容顏憔悴的說道:“陰陽之物沒有一件是多余的,這玉章上的四面小字肯定很重要,來讓我看看?!?/br> “爸,你都被那鬼臉折騰成這樣了,別勞心費力了?!蔽也粷M的看了他一眼,這老頭一點也不害怕嗎? “嘿嘿,凡事都有機緣,福禍相依躲不過,我早就看開了。”我爸不在乎的撇撇嘴:“只是差點害你受傷,讓我過意不去……等我再休息一天,我回趟老家,找你太爺爺看看?!?/br> 太爺爺是整個家族的主心骨,快九十了,因為我們家族從事“特殊”行業(yè),最怕的就是絕后,所以家里男人基本都很早就結(jié)婚生孩子。 就像我爸才四十出頭,卻因為這幾天的折騰,他看起來老了十歲。 “行了,小喬,你別管我了,你好好去學(xué)校,別像你哥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我已經(jīng)不指望你哥能順利畢業(yè)了,你可得爭氣些?!蔽野謱⑽彝廒s。 我知道他怕我像mama那樣,三十出頭就去世了,所以盡量讓我遠離他們的世界。 可我怎么遠離? 夜夜有一個鬼臉冥夫與我廝纏,我能遠到哪兒去? 我在學(xué)校的車站下車時,正好遇到宋薇,她拉著我說道:“系主任親自來擔(dān)任我們的班導(dǎo),說是讓我們?yōu)榱藢W(xué)校名譽,不要傳播謠言……切,小喬,我相信你是無辜的,那姓張的看你的眼神那么猥瑣,肯定不是好人,說不定他腦子真的有病,才會做出這種事?!?/br> 我勉強的笑了笑。 宋薇不滿的問道:“你怎么走得這么慢?跟螃蟹似的,走快點?。 ?/br> 我尷尬極了,我這明顯是縱欲過度的癥狀,兩腿間又痛又腫就不說了,還腰酸腿麻、腿根酸軟得發(fā)顫,讓我怎么走快? 那個丑鬼冥夫,真的,不是人!正常人哪有這樣的精力和體力? 走到校門口時,突然有個中年婦女沖上來嚷嚷道:“就是你這小狐貍精給我侄兒潑臟水是嗎?!看你sao成這樣,還敢說沒有勾引我侄兒!我侄兒死都死了,還要被人罵,網(wǎng)上罵我侄兒死得活該、我家祖宗八代都被罵,怎么沒人罵你這個小狐貍精不要臉!” 我揉了揉太陽xue,又是張班導(dǎo)的親戚,怎么都是些極品奇葩。 宋薇擋在我身前罵道:“你不sao?一把年紀了身上香水味能熏人一跟頭!漂亮怎么了?身材好怎么了?就該被你那猥瑣的侄兒欺負是嗎?” 中年婦女當(dāng)然不知道什么叫臉皮,她立刻撕扯宋薇的衣服嗎,身邊還有另外兩個幫手,那副架勢就是要把宋薇衣服扯掉—— 我趕緊沖上去幫手,宋薇是為了保護我,要是她被羞辱了,我怎么過意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