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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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姐不光是長得漂亮、懂得誘惑男人而已,丫的玩尸體和草人術(shù)玩得溜溜的!不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我哥撇嘴道:“這些隱蔽的寨子里,高手太多了?!?/br> “她沒兩把刷子也不會成為龍小哥的未婚妻吧?想必是千挑萬選的。” “有卵用?還不是背叛了龍小哥,所以說女人心海底針啊……跟龍小哥的感情不如司徒霖脫了褲子就上有用!那家伙很懂得利用女人啊?!蔽腋绺锌艘痪?。 脫了褲子就上?聽到這句話我滿頭黑線。 不為別的,就為了我家那腹黑的帝君大人。 他說司徒霖命不該絕,所以他也不想真的弄死他,但是小懲大誡也夠黑的了! 且不說司徒霖拖著那具蓮藕化身的驅(qū)殼在尸沼里被引爆、他的rou身肯定傷得不輕。 主要是他那斬魂奪魄的一劍,斬下了司徒霖兩魄! 陰魂陽魄,魂魄乃陰陽之精,魂屬陰、魄屬陽,魄代表一個人的身體機能以及德行品格。 江起云斬下的兩魄是“尸狗、雀陰”,被他聚集在掌中用力一握、震散了。 這是什么概念? 簡直腹黑到令人發(fā)指! 三魂在于精神、七魄在于身體,七魄也相對了人的七情,有種說法是七魄的不平衡、就會導(dǎo)致七情的涌動和偏重。 尸狗指身識,在這個圈子里的人看重的是精氣神,身體皮囊反而是其次,尸狗喪失就相當(dāng)于失去了很多觸感,比如疼痛啊、癢癢啊。 而雀陰就更惡劣了,雀陰主管生*殖系統(tǒng)??! 一般來說,入夜之后雀陰就開始工作,據(jù)說古人檢查雀陰是否還在身體上,就是看早上有沒有一柱擎天……汗。 這一魄被震散了,那不就意味著司徒霖的那方面功能…… 我哥笑得肚子痛,他邊笑邊擦眼淚道:“太毒了,這招才是真正的絕后計!他司徒家不是要延續(xù)血脈嗎?他不是要讓女人懷上司徒家的孩子,然后繼續(xù)附身好延續(xù)生命嗎?這招簡直是釜底抽薪!哈哈哈哈,笑死小爺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帝君大人太壞了。 “我跟你說,當(dāng)時你老公也沒想到能一刀斬下這兩魄,但他一看是尸狗和雀陰后,立刻震得灰飛煙滅,他絕對是故意的!尊神看起來仙風(fēng)道骨、不食煙火,但是切開來看,肚子里全是黑的啊!他絕對在心里壞笑!” 司徒霖這次受損嚴(yán)重,他一直以來用以延續(xù)生命的方法就這么被江起云給斷絕了,看來離司徒家的覆滅不遠(yuǎn)了。 “其實這挺好的,起碼林小姐不用擔(dān)心被家里安排給司徒霖了?!蔽移财沧斓溃骸八绻荒茉倮门耍×宋覀兒枚鄵?dān)憂呢?!?/br> 我哥挑眉道:“啥?林言歡要把妹子嫁給司徒霖?” “不是林言歡,是他們的mama,林夫人很喜歡司徒霖,想撮合林言沁跟司徒霖呢,不過林言歡不同意?!?/br> 我哥挖挖耳朵,懶懶的說道:“他也是心疼妹子,不然可以讓林言沁打入內(nèi)部啊,如果林言沁在司徒霖身邊,我們就容易掌握他的行蹤了?!?/br> “林小姐做得來這種精細(xì)活兒?” “……說的也是,就沒見過這么蠢的大小姐。”我哥撇撇嘴。 其實林言沁也不蠢,她身在這種家庭,從小就具備了所謂的“政*治敏*感性”,她一旦感覺到危險,就會很認(rèn)真的去應(yīng)對,沒有傻乎乎的亂來。 我和我哥等了好久,期間他無聊得用車上的裝備煮了一鍋雞湯,我沒什么胃口,他也只喝了點湯。 天色擦黑時,我有些無聊的站起來活動一下,現(xiàn)在坐久了、站久了、甚至躺久了都不舒服,一天坐臥難安。 我看看黑夜里的山頭,發(fā)現(xiàn)這一片巒頭不怎么好,之前那戶農(nóng)家樂周邊還有幾家呢,偏偏他家被那個阿姐帶著尸王闖進去,幸好孟姝、龍小哥緊追不舍,尸王來不及害人。 對于城市里的人來說,家宅風(fēng)水偏重于理氣,氣并非我們呼吸的空氣,而是指“生氣”和“煞氣”,所謂山環(huán)水抱、藏風(fēng)聚氣,好的氣場要想辦法留下來,壞的氣場要盡量遮擋或散去。 但是鄉(xiāng)村里,房屋的構(gòu)造簡單,前后遮擋也少,因此就更講究看巒頭,就是周圍的地形山頭。 夜晚看起來整個山的形狀更加完整,往前看去這是一處勒馬回頭的形狀。 也就是一個大u型,最高的山峰在我們正對面,我們就站在u型的入口處。 那個阿姐逃入這里,被抓住是遲早的事。 以龍小哥的陰沉勁兒,那個阿姐下場應(yīng)該會很慘。 車后面?zhèn)鱽硪魂囷L(fēng)吹草動的聲音,我警惕的轉(zhuǎn)身看了一眼,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 “哥,好像有聲音?!蔽也环判牡睦@著車子走了一圈。 “什么聲音?”我哥丟了燒火棍,拎著電棍站起來:“是人是鬼?吃電棍么?不吃我就拿法劍出來……” 他一副處變不驚的淡定樣子,以前我們怕鬼,打交道多了也就麻木了,后來怕尸,現(xiàn)在連尸體都不怎么害怕了。 悉悉索索的聲音繼續(xù)傳來,這次他也聽見了,立刻吼道:“誰?!” 草叢里突然一動,似乎有什么東西逃走。 他追了兩步立刻折回來道:“不知道是不是小動物……媽的,這是想調(diào)虎離山?。课业檬刂悴判??!?/br> 話音剛落,車旁的雜草從突然竄出一個黑影,我倆冷不防嚇了一跳! 仔細(xì)看去,那黑影身形瘦小,似乎是個人?! 我哥立刻將防風(fēng)燈丟了過去,照亮那一片雜草叢。 “槽!這特么是什么東西——” 第301章 釘頭書 草叢里竄出來一個瘦小的人形,臉色慘白如紙,雙眼在笑、嘴角卻耷拉下來,胸口還有一張奇怪的符咒。 那張臉的臉頰處有兩坨紅暈,像舊年間的戲法紙人,昏黃的燈光下看起來十分瘆人。 我們以為是尸王,嚇得如臨大敵,寧聽鬼哭不聽鬼笑這是圈里多少年流傳下來的訓(xùn)誡,如果看到尸體笑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逃。 我哥拉著我后退幾步,我們中間是小火堆,他撿起燒火棍,叉起一塊木炭低聲道:“防著點,我看好像是個草人……” 草人?什么草人這么逼真? 我沒親眼見過阿姐的草人術(shù),之前在石室中龍小哥cao作的草人很簡單,就是幾個稻草扎的小人而已,一眼就能看出。 這個草人難道是那位阿姐的?她想要逃跑,只能從我們所在的路口沖出去,所以派紙人來探路? 之前慕云亮的人皮稻草做法很復(fù)雜,不僅要活剝?nèi)似?,還要用替身術(shù)放入其他尸體的內(nèi)臟,做出一個幾乎與真人無異的行尸。 說真的,司徒霖的道術(shù)高強,我們難以望其項背,如果他走的不是邪道或許會有成就。 眼前這個草人沒有用人皮包覆,五官像是紙糊的,與司徒霖做出的人皮稻草差了好幾個檔次。 這東西突然動了一下,動作僵硬卻力道十足,它猛地朝我哥撲過來! 我趕緊閃到一邊,這時候我不能拖后腿。 我拉開車門躲到車后座上,關(guān)緊了車門,打開一截窗戶,握著雷訣將追過來的草人猛地一劈。 草人身子一晃,我哥立刻用火炭丟上去,它的后背冒起火焰,卻不死不休的往車門上撲過來! “?。 睅c火星從車窗縫隙中掉了進來,車子被撞得晃動,我趕緊退到另一邊車門,打開門逃下車。 剛落地就感覺不對勁——地上像蟲子般冒出好多小草人,這小草人做工非常簡陋,但力氣好大! 一個個扯著我的裙子就往我身上爬! “哥、這些東西——這些東西是沖我來的!”我心里著急,這些小東西想干嘛! 我手忙腳亂的扯掉身上的小草人,一個個像蟲子一樣掛在我的衣服上,就連頭發(fā)被他們扯?。?/br> 那個著火的草人向我們撲來,被我哥用燒火棍捅開。 我一個勁的往后退,冷不防被腳下的石塊絆倒,一跤坐到了地上,碎石咯得手掌和屁股生疼。 江起云及時趕到,他抬手一揮,一道看不見的霜刃掠過,那燃燒著的草人被斜斜劈成兩段,著火的上身落在地上,對我們的威脅減小了許多。 他皺著眉走到我身邊,扯著我的胳膊將我拉起來:“……有你在,我去哪兒都不放心?!?/br> 他一邊說,一邊用纖長的手指像彈開落葉一般,將我身上掛著的七八個小草人彈開,那些小東西遇到他逃得飛快,全部沒入草叢逃走。 “抱歉……我不太會對付這些‘俗’道的東西……”我老老實實的低頭認(rèn)慫。 僧道俗,我除了道這一塊懂點兒,其余兩個我都不懂,以前沒人教我、也沒有接觸過,幾乎都是現(xiàn)學(xué)。 “……那個女人很聰明,這里全是雜草叢生的密林和山洞,她將自己藏在結(jié)界中,這里的雜草又能成為她的武器,可以與我們僵持一段時間?!苯鹪谱屑?xì)的盯著我,檢查我有沒有受傷。 剛才那些小草人抓在我的裙子上,有些都爬到我的頭發(fā)上掛著了,扯得我身上亂糟糟的,裙子都破了。 “還找不到她嗎?”我心說那個阿姐也挺執(zhí)著啊,面對我們的追擊,她居然選擇負(fù)隅頑抗,是以為司徒霖會回來救她吧? 江起云一看我的神色就皺眉:“背叛族人的罪過很大,這是別人的家務(wù)事,你少cao心?!?/br> 我哥問道:“妹夫,你那五行火訣怎么掐的,教教我唄。” 江起云抬手掐了一遍,那纖長的手指十分靈活,我羨慕不已,這種復(fù)雜的指決我很多時候要兩只手配合才能掐出來,小短手真是傷不起。 我哥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的試了幾次,問過咒語后,他就蹲在地上拿那半截草人來練習(xí)。 “發(fā)個信號讓他們撤出來吧,我讓陰兵搜山?!苯鹪朴行┎荒蜔┑拈_口。 我哥壞笑道:“也是,晚上時間寶貴,誰有這鳥時間在這荒山野嶺陪她玩捉迷藏。” 他說這話還沖我擠擠眼睛,意思是:你看他火氣不小,需要泄泄火了。 我裝作沒看到,自己縮回車后座坐著。 我哥點燃一支竄天猴,這種小孩子的玩具,被他用來當(dāng)信號彈,竄天猴嘶鳴一聲在半空中爆開一小團火花,龍小哥他們應(yīng)該看得到。 江起云跟著我坐到后座,盯著我的肚子問道:“……肚子有沒有事?” “……你是關(guān)心肚子,還是關(guān)心我???”我笑著問。 “有區(qū)別嗎?”他清冷的一笑:“這兩個小東西面子挺大的,太一尊神特地喚我去東極妙嚴(yán)宮,我還以為有什么事,結(jié)果只是讓我領(lǐng)兩道護符?!?/br> 聽到有大尊神關(guān)心這兩個寶寶,我忍不住笑著伸手道:“符呢?” “還沒寫上他們的名字,寫好之后給你?!?/br> “你要親自寫哦……好歹是親爹……” 我的語氣里面帶著一絲埋怨,我覺得自己隱藏得挺好,但他還是感受到了。 他垂眸盯著凸起的腹部,伸手撫上了我的膝蓋。 冰涼的手一點點往上撫去,背帶裙的裙擺堆積在他的手腕上,越來越高…… 肚皮接觸到空氣,微涼又羞赧,我的胸膛忍不住輕輕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