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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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鹿眉頭微皺,“押鏢那么危險。你不是說不押鏢了的嗎?”她實在不想過那種擔驚受怕的日子,她膽子太小,不經嚇。 吳晨見鐘鹿現在就開始擔心了,趕緊安撫道:“這次是肯定沒有危險,我才接的。我現在有你了 ,跟以前不一樣了,我肯定會保護好我自己的?!?/br> 鐘鹿是一個知足的人,也可以說是一個安于現狀的人。她覺得他們現在的日子過得挺好,為什么還要去掙這種可能有危險的錢。 “就不能不去嗎?” 吳晨看著鐘鹿?jié)皲蹁蹩蓱z的眼神,心一下就軟了,但又已經答應了別人,食言實在不是大丈夫所為。 只好小心的跟鐘鹿商議道:“最后一次,以后再不押鏢了?!?/br> 實在是這次報酬太過豐富了。至少有五十兩銀子,“財帛動人心”這話一點沒錯。 鐘鹿有點氣悶,“你已經決定好了,干嘛還要問我?!?/br> 原來只是通知她一下而已。 吳晨最怕的事情就是惹鐘鹿生氣。他急忙解釋道:“沒有,沒有,如果媳婦兒不想讓我去,我就不去了。”說這話的時候好像下了巨大的決心一樣。 鐘鹿看吳晨的樣子,好像顯得自己特別無理取鬧一樣。終于松了口, “確定沒有危險?” 吳晨連番保證沒有。鐘鹿最后才同意了。 吳晨估摸了一下他最少要走十多天,還是把鐘鹿送回娘家住才放心。 “什么時候走?”鐘鹿盤算著要帶些什么東西。 “明天?!?/br> 原本心情稍微好點的鐘鹿,因為這兩個字心情又不太好了,這是不是也太急了。 第二天,吳晨將鐘鹿送回了娘家,就出發(fā)去鎮(zhèn)上了。想著有十多天將會看不到吳晨,鐘鹿倒變得粘人了起來。不過不管再依依不舍,分別也如期降臨。 鐘鹿每天都在大房呆著,幫忙帶一帶小初一,日子倒過得很是愜意。 “有人嗎?有沒有人?” 其他人都下地干活了,也就老鐘頭和鐘鹿帶著小初一在家里。聽到一個陌生男子的叫聲,鐘鹿有點奇怪,畢竟鐘家村很少來外人。 她抱著小初一準備出去看看,大白天的她倒是不怕的。 鐘家村的房子建得挨得很近,有事吼一聲,鄰居們都是聽得見的。 老鐘頭想著就鐘鹿一個人還帶著初一,有點不放心,還是起身跟著一起去了。 站在鐘家門口的是一個陌生男子,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左右,長得就是一個彪形大漢一樣。鐘鹿心底在打鼓。 來人正是叫吳晨一起去走鏢的人,名叫喻言。別看名字如此文雅,跟人卻是完全不搭界的。 鐘鹿雖然疑惑,但還是禮貌的問道:“請問你有什么事?” 喻言覺得眼前的人應該就是鐘鹿了,但他并不敢表現出來,只道:“我找鐘鹿?!?/br> 老鐘頭見一個如此剽悍的人來找自己孫女,很是警惕。直接將鐘鹿拉到自己身后,“你找她什么事,我是她爺爺,什么事跟我說?!?/br> 喻言好像并沒有把對方的警惕放在心上,一副憔悴的樣子,好像連日奔波一樣,他道:“我是和吳晨一起走鏢的,吳晨出事了,所以委托我來找你。” 出事了?鐘鹿在爺爺身后哪里還呆得住,直接跳了出來,焦急地問道:“出事了?出什么事?” 喻言見人已經上鉤,就把準備好的說辭說了出來。 “哎,本來我們是一起押鏢的。最近接了一單大生意,我也是好心叫吳晨一起,因為這趟鏢有油水又沒有危險。可是誰想到鏢居然丟失了,還是莫名其妙的丟失了。鏢丟失的時候就吳晨和另外的兩人在,我們去找吃的去了。所以最后雇主就遷怒他們三個了,要叫家人去賠錢,領人。我在路上和吳晨聊過他現在的情況,所以知道鐘家村,就找來了?!?/br> 鐘鹿心底焦急,沒有考慮這個事情的真實性,要是她能淡定的分析這件事就知道其中有不合理之處。 老鐘頭雖然也焦急,但還是提出了質疑,“你怎么知道我孫女的名字?”就算吳晨跟這人講自家的事情,應該不會把自家媳婦兒的名字說出去??墒沁@人一口一個鐘鹿叫得很是順口,實在讓人可疑。再說,聽這人的口氣,吳晨并沒有委托他來找鐘鹿。那他找來是真的好心,還是另有所圖。 吳晨的事情他并不是太了解,但關系到自家孫女,他就不得不小心謹慎。 喻言沒想到對方這么問,他能說是因為雇主將所有資料都給了他嗎? 他只得迅速找了一個借口,“剛剛進村的時候問路的時候,別人順口提了一嘴?!闭f著還裝著不知道一樣,反問道:“怎么?我是不是名字說錯了?” 老鐘頭心底的疑惑并沒有因為這個解釋而放下,反而越來越深,他道:“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認識吳晨?” 喻言一副為好哥們打抱不平的模樣,好像對鐘鹿和老鐘頭很不滿一樣,“你們到鎮(zhèn)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騙你們做什么,說句不怕你們生氣的話,你們這土里刨食的哪有我走鏢賺得多,怕騙你們的錢拉倒吧!” “我也是因為是我介紹吳晨去的,所以才多此一舉的跑這一趟,要不然誰有這個閑心管這事?!?/br> 隨即又在兜里隨意摸了摸,摸出來個小東西,像個老鼠一樣。 遞給鐘鹿道:“你看看,這個東西是吳晨的吧!我當時看著覺得挺好玩,就問吳晨要了,他就送給我了。沒想到現在倒成了認識吳晨的證據?!?/br> 鐘鹿當然認識這個東西,這是她編的第一個鑰匙扣。很丑,并不成功。當初吳晨安慰她,他會一直帶在身上。 沒想到現在居然在別人手里。鐘鹿更加確定吳晨出事了,只是絕對不是這人說的理由??墒乾F在怎么辦?這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為了錢?如果把錢全給他們吳晨能回來也行,怕就怕給了也不起作用。 再一看他們三個,老的老,小的小?,F在該怎么辦?鐘鹿腦袋飛速運轉中。如果去叫人把這個人抓起來的話,會不會問出點什么? 喻言見鐘鹿眼珠子不停的在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露出什么破綻了。于是更為焦急的催促道:“你再不拿錢贖人,那個雇主就要報官了。到時候可就不是拿錢贖人的事了?!?/br> 鏢丟失了,怎么都應該是整個鏢局或者鏢頭負責,憑什么就直接扣吳晨頭上了。鐘鹿現在也不想掰扯這些 ,只是急切地對著那人道:“你在這等一下,我去把孩子給我大伯送去。帶著孩子不太方便。順便回家拿錢?!?/br> 說完就拉著老鐘頭一溜煙的跑了 ,她可不放心把爺爺單獨放在家里面對這個不知是好是歹的人。如果直接大聲叫人,又怕激怒這人,所以最后偷偷進行。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睡著了,居然忘發(fā)了。所以我好不容易紅包發(fā)得差不多了,只剩一個了,就又要加十個。感覺我每天都在發(fā)紅包。十一個紅包這章繼續(xù)。 感謝天使給我灌的營養(yǎng)液,謝謝啦。 讀者“初心”,灌溉營養(yǎng)液 1 20170908 00:12:45 讀者“初心”,灌溉營養(yǎng)液 2 20170906 15:01:04 ☆、第069章 緣由 等鐘鹿將人找來的時候,那人還在鐘家等著。不知道是太自信還是什么,絲毫沒察覺到鐘鹿已經識破了。 鐘家村的人有事的時候是真的團結。鐘鹿和老鐘頭叫了鐘大保他們,鐘大保又另外叫了幾個人。一行人悄悄的摸到了鐘家,見那人一點都沒有防備,蜂擁而上直接將人給制服了。 喻言雖然是有點底子的人,但奈何對方人多,毫無招架之力。 有人帶著繩子直接將人綁了起來,簡單粗暴卻很有效。 喻言倒在地上,依舊一臉的無辜,他看著鐘鹿,一臉的不相信的樣子,他道:“你們這是做什么?我好心好意的來通知你,你怎么叫人把我給綁起來了?!?/br> 鐘鹿冷冷地看著喻言,“好心好意?吳晨到底出了什么事?是誰在算計他。你要是不實話實說我就剁了你。” 鐘鹿不知什么時候手里拿了一把柴刀,很是鋒利的樣子,剁骨頭之類的不在話下。 喻言覺得自己心肝都在顫抖,這雇主沒有告訴他這人這么野蠻呀。 他當然覺得這人估計是嚇唬他的,就是外強中干罷了。他還是繼續(xù)堅持地說道:“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我就是好心來通知你的?!?/br> 這就是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鐘鹿肯定是不會真的把這人給剁了,但嚇一下是沒有關系的。 她舉起柴刀朝著那人砍去。 “啊……”喻言是真的被嚇得驚聲尖叫,雖然那柴刀并沒有真的砍到他的身上,只是落在他旁邊的地上,但如此近的拒絕實在是太嚇人了。 喻言感覺自己再被嚇一下心跳都要停止了一樣。 偏偏鐘鹿存心要嚇他,一次比一次離得更近。 旁邊的人沒有一個阻止的,都是默默的看著。 “你要是真的砍到我了,是要被抓起來的。”喻言現在被嚇得滿頭大汗,但依然沒有松口。 鐘鹿倒是有點佩服他了。她揮舞柴刀的時候離這人又近了一點。嘴也沒閑著,說道:“在被抓起來之前,我就先將你廢了?!?/br> 這一次鐘鹿的柴刀沒有落到旁邊的地上,而是直接落到了那人的身上,不過鐘鹿收了力,輕放了。喻言并沒有受傷,但是真的被嚇得不輕,他覺得這人下一刀估計就是在他身上戳個窟窿了。 果然,鐘鹿下一刀就見了血,直接劃在了他的腿上。 喻言作為一個走鏢的,普通的疼痛并不足以嚇到他。嚇到他的不是疼痛而是鐘鹿瘋癲的模樣。他實在怕這人下一刀就直接砍在他脖子上了。 他閉了閉眼睛,好像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說道:“我說?!?/br> 鐘鹿這才起身,蹲得久了突然起身有點眩暈。不過很快就好了,鐘鹿按了按太陽xue,看著各位幫忙的鄉(xiāng)親,很是感激的說道:“謝謝各位了,等吳晨回來我們請大家吃飯?!?/br> 事情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還是不宜太多人知道。鄉(xiāng)親們也都理解,紛紛表示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叫他們。 看著可親可愛的鄉(xiāng)親們紛紛離開,鐘鹿看向喻言的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喻言突然覺得悲從中來,他真的不是故意要算計吳晨的。他到這個鎮(zhèn)來也是屬于機緣巧合。原先的鏢局不做了,把他介紹到這個鎮(zhèn)的鏢局來做事。他是真沒想到能在這兒遇到吳晨。再加上他居然在這里沾上了賭,想當初還算豐厚的積蓄沒有幾天就直接輸了個底朝天。 賭徒的心理都是想翻本的,他也不例外。結果越陷越深,還欠了很多錢。于是就有人找上了他,說只要幫忙把吳晨給帶到他面前,就幫他把賬還掉,還給他二百兩銀子。看來是見到他和吳晨有幾次比較親密的接觸,所以找上了他。 本來他和吳晨交情還算不錯,不過他自己自身都難保了,哪里還會在意吳晨的死活。于是他就開始設計偶遇吳晨,狀似不經意的提起有這么一趟鏢還缺人。 本來吳晨是有疑慮的,畢竟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并不可信。可是誰叫他和吳晨有交情啦,吳晨對他還是有所信任的,再加上他說雇主是老主顧,吳晨才沒有再懷疑,只當是運氣好罷了。 說出發(fā)的當天,他們就直接把吳晨給關了起來。不過隔了幾天才跑來通知鐘鹿,演戲要演全套,就是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出錯了,居然被識破了。 鐘鹿雖然不知道幕后之人到底是什么目的,但聽這人的敘述吳晨應該暫時沒有危險。只是不知道幕后之人大費周章到底是為了做什么? 鐘鹿:“你知不知道雇主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br> 眼見鐘鹿的柴刀又要舉起來了,喻言趕緊舉雙手投降道:“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只聽到那個男的有喊那個女的叫鐘草?!?/br> 聽到鐘草的名字其他人都不是一般的驚訝,這是為什么呀?如果是為了報復她被賣掉的事情,那也不應該是報復吳晨和鐘鹿啊。 老鐘頭更是心疼他的銀子,他居然將銀子給了這么個黑心的。 “你知道他們住哪里是吧。”鐘鹿是篤定了這個家伙知道,又道:“帶路吧!” 喻言看了一眼鐘鹿,有點詫異。沒想到吳晨這小子倒真是好福氣,娶了一個全心全意為他的媳婦兒。再一想他家那個勢力的媳婦兒他就覺得心涼。 他難得的做一回好人,勸道:“就你們幾個不是他們的對手的,他們請了很多護院的?!?/br> 鐘虎很是氣憤,對著鐘鹿說道:“我們報官吧!” 鐘鹿想起之前有傳言說鐘草和田土土在一起。難道是沖著她來的?不怪乎她如此自信,實在是想不到別的理由。 再說報官,估計是不成了。不說田土土衣錦歸鄉(xiāng)帶回了很多錢財。就說他在京城結交的人脈,估計這縣令并不會為了他們這種平民得罪于田土土。 她以前聽過一句話,“越小的地方越容易只手遮天”,這話好像并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