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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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瓷的心顫了顫,她斂去眼底的情緒,再次對上他的目光時。冷靜如秋水:“封央,我沒有!” 她的回答堅定了許多,封央的臉色陰沉,英俊的濃眉微微的斂起。 他湊近她的面孔,直到?jīng)]有一點距離:“景瓷,承認有這么難嗎?” 他的目光緊緊地勾著她,忽然幽幽地笑了:“如果我說,放了盛觀月的代價,就是讓你愛上我呢?” 景瓷的心猛然一震,表情有些不可置信。 她抿了下唇瓣,聲音很輕:“封央。你為什么希望我愛上你?” 封央輕皺著眉,看進她極為冷靜的眸子里,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為什么一定要景瓷愛上他? 或者說,景瓷愛上他,他會很高興嗎? 思考間,景瓷已然推開他,站在與他安全的距離外,淺笑著說:“看來你也沒有想清楚。” 說完,她轉(zhuǎn)身走進書房,聲音輕飄飄的留下:“我去接著打掃?!?/br> 封央的神情有些溫怒,對著她的背影吼道:“如果我說,我希望你愛上我呢!” 他的話帶著抹認真,卻讓景瓷的腳步頓住了。 她轉(zhuǎn)過身,對上他有些熾熱的眸子,而對方卻惡劣的笑了:“我的話放在這里,你仔細想想!” 景瓷怔了怔,只聽他接著說道:“記得把那套護士服穿好!” 她僵著身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跑進書房里。 景瓷重重的關(guān)上門,就再也沒有出來,她在書房里用力的擦著。甚至手指的鮮血溢出來也沒有停止。 她的腦中始終回蕩著他的那句話,他希望她愛上她? 為什么? 抬眼間,忽然目光閃了一下,因為書桌上放著一個相框,里面的女孩笑的很陽光,景瓷的手不自覺地顫了一下。 她遲疑的拿著那張照片,上面的女孩有些面熟,仔細想想……寧之綰! 封央為什么會把這張照片放在書房? 難道他生病的時候也要想著這個女人嗎? 景瓷看著看著,眼就熱了起來,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正猜想著,忽然背后閃過一道人影,手里的照片已經(jīng)被封央奪了過去。 他的臉上帶著憤怒,更多的是不堪,他冷冷的瞧著她:“誰允許你動這個東西的!” 景瓷對上他的眼,毫不客氣的回道:“如果這是你珍視的東西,應該藏好才是!” 男人周身的怒氣沸騰著,他欺身向她靠近,黑眸里閃著狂亂:“誰允許你窺視我的內(nèi)心,景瓷,你……” 后面他不知道說些什么,只是低咒了幾聲,然后一拳砸向她身后的墻壁。 瞬時,血光四濺,濃郁的血腥味傳來,景瓷的身子僵硬住。 她其實是暈血的,但是她強忍著不能暈倒,因為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現(xiàn)的脆弱。 抑制住眩暈的感覺,景瓷冷著聲音問:“封央,我看到了你的弱點嗎?” 她的臉上始終掛著微笑,這笑意刺痛了他的眼,封央俯下身子,湊到她的面前:“景瓷,你以為你是誰?” 他的目光變得很危險,帶血的手緩緩撫上她細致的小臉:“你只不過是不知疾苦的大小姐罷了!” ☆、第078章 景瓷,你是在邀請我嗎? 景瓷也冷冷的笑著:“如果你心里有別人,就不應該來招惹我!” 想起他之前說的話,只感覺十分可笑,如果她再對他抱有幻想,就是天下第一大笨蛋。 她才說完,封央冰冷的眸子凝著她:“景瓷,沒有人能窺視我的內(nèi)心!” 他的手在她的臉上移動著,過往之處,鮮血都留在了她的臉上。 景瓷咬著唇,當他的手再次在她眼前滑過時,眼前的紅色變得迷蒙,身子緩緩地下落,昏了過去。 封央感覺到懷中的人軟了下去,目光一掃,只見她美麗的臉頰蒼白萬分。 他的眉宇緊蹙,輕拍著她的小臉:“景瓷?” 他不斷地喚著她的名字,可懷中的人兒沒有任何反應,她就像失去靈魂的布偶般,躺在他的懷里,動也不動。 封央的心里忽然焦急起來,他抱著她的身子放在床上,然后撥打了內(nèi)線出去。 很快。病房內(nèi)走進來幾個醫(yī)生,神色都有些慌亂:“封總裁,您不舒服嗎?” 封央硬著聲音,指了指床上的人兒:“她怎么了?” 聞言,那幾名醫(yī)生不敢怠慢,立即上去檢查,其中一名年輕的醫(yī)生對景瓷動手動腳的,封央的心中忽然有些不痛快起來。 他走到落地窗前,漆黑的眸子看著窗外的景色,眼底冰冷一片。 片刻,那幾名醫(yī)生就檢查完了:“封總裁,這位小姐只是暈血。” 暈血? 封央的眉頭輕輕皺起,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他緩緩走過去:“多久才會醒?” “兩個小時,肯定就會醒來了?!贬t(yī)生肯定的說。 封央應了一聲,抬手示意他們出去,在門即將關(guān)上的時候,他有些不自在的說:“下次換個女醫(yī)生過來?!?/br> 那幾名醫(yī)生愣了幾秒,很快就反應過來,點頭表示知道。 封央回到床邊,看著她雪白的容顏上還沾著他手上的血跡,轉(zhuǎn)而走進浴室里拿了毛巾過來。 他仔細的幫她擦拭著,動作也輕柔許多:“在別人看來,必定以為我對你施暴了?!?/br> 望著景瓷美得出塵的面孔,封央幾乎移不開目光。 每當她毫無防備躺在那里時,精致的容顏總能讓他心生憐惜。 封央勾起唇角,陰鷙的眸光取而代之變得柔和,他俯下身,然后在她的唇角落下輕輕一吻。 他直起身子,重新回到書房里。 書房的地上有些混亂,而那個相框也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封央彎腰拾起,神情漸漸變得冷清,其實他并非刻意留在這里的,而是當年忘記收起來,因為不在意,所以忘了。 但當景瓷拿起來看的時候,他感到一陣難堪,是的,是難堪。 他生命中出現(xiàn)的女人很少,但帶給他背叛是無法磨滅的,如果他當初就已經(jīng)功成名就,這些女人還會離他而去嗎? 封央的面色掛著冷霜,目光再次落在手里的相框上,也不明白當初是怎么留下來的。 大概是因為看到它,能讓自己迅速清醒,也更清楚成功的重要性。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女人敢背叛他了,不敢也沒有機會。 只是,除了景瓷。 想到這兒,他的唇角扯出一抹殘酷的笑意,將手里的東西丟在垃圾桶里。 不重要的東西,當然要扔掉。 目光越過房門,看著床上靜靜躺著的人兒,漸漸變深。 他拿出一根煙。在書房緩緩地吸著,想著如何處置她。 景瓷醒來的時候,封央已經(jīng)不在房間里了,她看了看身上的睡衣,樣子很保守,應該是他給換上的。 景瓷抿了下唇,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臉上微微發(fā)燙。 正想著,房門被輕輕地打開了,當外面的人進來時,她愣了幾秒。 宴北涼唇角掛著一抹笑,將景瓷好好地打量了一遍,封央將他的女人防的真嚴實。 他緩緩地走過來,英氣的面孔變得生動了些,就像漫畫里走下來的人一般,只是眼底帶著不明的深意。 景瓷只是瞥了他一眼,聲音淡淡的:“你怎么來了?” 宴北涼故意坐到床頭,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細嫩的臉頰:“我們許久未見,你還真是生分。” 景瓷輕笑一聲,沒有在意他的話,從小就在一起玩鬧慣了,對宴北涼的性格也是了解得很。 指尖下柔軟的觸感非常好,這讓宴北涼想起了一個人。 盛觀月,只是她的性子要比景瓷火爆許多。 他的神情因為念起過去而變得深遠,但也只是片刻就恢復了方才的神色。 宴北涼眼角眉梢泛著戲謔的暗笑:“你知道嗎,封央他不要你了!” 聞言,景瓷垂下眼眸,再抬眼時,嘴角帶著一抹笑:“是嗎?” 她的表情淡淡的,這讓宴北涼感覺有些無趣,看來景瓷沒有變,還是處事不驚的模樣。 他嘆了口氣,身子也離開床邊,走到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 狹長的黑眸輕輕掃過她,然后半開玩笑的問:“封央有沒有說過你很無趣?” 景瓷看著他:“你指的是哪方面?” 她的聲音很輕,神情冷淡:“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去問他,我想以你和封央的交情,他也許會告訴你?!?/br> 宴北涼失笑,其實他對他們的事情不感興趣,事實上,他對很多事情都很難提起興趣。 景瓷半靠在床頭,目光如水:“我實在很難想象,封央那種陰沉的性子。居然能跟你談得來。” 宴北涼勾了勾唇:“你要懂得,人以群分?!?/br> 她直直的望進他的眼里,仿佛能穿透他的靈魂般,緩緩開口:“你來這里,不只是為了和我談論封央吧!” 聞言,宴北涼神色一變,隨即明白她意有所指,淺笑著說:“景瓷,女人太聰明不是件好事!” 他站起身,慵懶的看了她一眼,邪肆的笑容掛在嘴角:“我只是來看戲的?!?/br> 景瓷怔了怔:“什么?” 他緩步到門邊。手已經(jīng)放在了把手上:“我只是想讓封央愛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