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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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女人住的很近,不是想身體挨得近嗎? 但是這句話,她可不敢亂說,不然今晚又是雞飛狗跳了。 厲音音也聽出了是秘書不敢多說,她也猜出了這是封央的意思。 至于景瓷,她也是了解的。 景瓷是出了名的骨頭硬,又怎么會輕易向封央低頭。 她是那種。打碎了牙齒寧可和著血往下咽的人。 封央不低頭,景瓷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厲音音看著空蕩蕩的套房,忽然心情有些失落。 好像她已經(jīng)接近了封央,但是她還是覺得,他仍像過去一樣難以親近,可是她又不愿意放棄這樣的機會。 厲音音打開每一間房,這里大得驚人,足足有三個房間,一個會議室,還有一個起居室。 她直接睡到了主臥室,洗了個澡,噴了點香水。換了很性感的睡衣。 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美麗的身體,也被誘惑到不行。 今晚,一定要拿下。 躺在床上,靜靜地等待著,不一會兒。她有些熬不住了,沉沉的睡過去。 醒來后,天色已經(jīng)昏暗了。 臥室里灑下了一層淡淡的光,有一種很冷清的感覺。 只有身體是暖暖的,耳邊響起空調(diào)的聲音。 還有低沉的男聲,像是在講電話。 封央回來了。 她按耐不住心的喜悅。像是一只花蝴蝶一樣,將肩帶往下拉了一點。 厲音音又噴了點香水,頭發(fā)撥的亂亂的,這樣完美了。 她扭著細細的小腰,赤著小腳,像是一個小妖精一樣扭動著。朝著聲音的來源走去。 聲音越來越清楚,她的心也跳的越來越快,還有是體溫,熱熱的。 她等待這一刻已經(jīng)很久了,想到他精致完美的五官,精壯的身體情不自禁的面紅心跳。 到了房間門口。厲音音嫵媚的聲音響起:“封大哥!” 她倚在門板,纖長的手指在門上輕輕地劃著,伸出細白的小腿兒,眼神撩人。 那一聲,讓人聽到,骨頭都酥掉了。 然后。一屋子的人,心都要化掉了。 特別是年紀(jì)大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厲音音年輕的身體,這全身下都是本錢啊。 厲音音也是驚呆了,為什么會有一二三……八個人! 不應(yīng)該是封央一個人在里面嗎,不應(yīng)該是看到她的樣子,驚喜萬分,然后發(fā)生點什么嗎? 她愣了一下,然后尖叫一聲,捂著自己的胸口飛快的逃走了。 會議室里,一片沉寂。 ☆、第154章 心哀莫大于死 封央有心讓景瓷不舒服,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場面。 心里雖然有些驚訝,但是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 繼續(xù)開會,只是沒有人再有心情聽了。 男人們滿腦子的厲音音剛才性感撩人的樣子,看看一本正經(jīng)的封總裁,心里想著,真是忍得住啊。 那樣的尤物,還能繼續(xù)坐在這里開會。 也不知道封總裁,是喜歡景總這樣冷冰冰的范兒,還是喜歡歷小姐那樣的熱情似火。 還是灼燒了好,年輕人,就得燒一燒。 會議又進行了半個多小時,封央看著下面一堆明顯有些心不在焉的屬下,心里也明白,再開下去也是對牛彈琴了。 “還有什么要說的嗎?”封央掃視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景瓷的小臉上:“景總?” 景瓷合上資料,語氣很淡:“沒有什么了。” 她抿了抿唇:“如果沒有事的話,我想回房間了?!?/br> 封央也沒有說什么,點了點頭:“好!” 他看了看別的人:“都回去吧!” 后天是雅風(fēng)綠岸一期建成的晚宴,所以,也沒有什么心思再開什么會了。 封央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便放人走了。 景瓷是頭一個走的,她的背挺得筆直,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但是他知道,她是受傷了。 等人全走了,封央才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他出去時,秘書在門外等著,他低聲地交待給厲音音送餐。 秘書是驚訝的,但是想想就明白了。 看來,總裁喜歡的,還是前妻啊。 不然,就那一身,是男人都熬不住的。 封央直接來到酒店一樓用餐。 厲音音那一身,他不想惹來一身sao。 可是沒有想到,在一樓,碰上了景瓷。 她不是一個人用餐的,和她的秘書一起。 坐在靠窗的位置,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像是茶茶說著什么話逗笑了她。 他就站在角落里看著,恍然覺得,好像好久沒有看到她笑了。 這時,他竟然生出了很疼很疼的感覺。 為她,還有自己。 封央看了許久,直到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就在那瞬間,她唇角的淺淺笑意凍結(jié),然后目光移開,像是沒有見著他一樣。 就是這微妙的變化,他清楚地感覺到,她對他的恨意。 很深很深很深,而她用忙碌,用滿不在乎來掩飾掉了。 “景總,你怎么了?”茶茶的聲音軟軟地問。 景瓷搖了搖頭:“沒事。” 她拿起勺子喝了口湯,淡淡地說:“這湯不錯?!?/br> 茶茶一下子就放松了:“這家酒店最出名的就是湯品。我們這三天,可以換著喝?!?/br> 景瓷垂眸笑了笑,茶茶真的很單純,她的世界里,只有白色,只有希望。 她可以任意地說,誰不好,誰好。 誰對不起誰,誰負了誰。 而她,和封央之間,她連一個真相都不想知道,或者是不敢知道。 她寧愿當(dāng)陌生人,也不想知道那些她不想知道的事情。 封央已經(jīng)不在那兒,他沒有了吃飯的心思。 望著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暗了。 他走出酒店,沿著馬路朝前走。 他記得前面是一個古鎮(zhèn),是他和景瓷一起游玩過的地方。 現(xiàn)在,他想一個人再走一次。 出乎他意料的。已經(jīng)到了夜晚,古鎮(zhèn)上的人還是很多。 很繁華的感覺,比他預(yù)期中的好太多。 夜空下,他披著滿天的星晨,站在他一手建造的繁花似錦下,卻是感覺到孤冷。 身邊,沒有一只溫暖的小手。 沒有人,軟軟地叫他封央,沒有人,會再在家里等著他。 沒有一個人,能和浣熊玩在一起,一起叫他爸爸了。 封央的面上苦澀一笑,封央,這不就是你自己想要的嗎? 你自己趕走她的。 現(xiàn)在,你又看不得她和別人在一起,甚至是,明明知道她和歷靳言不會有結(jié)果,你還是沉不住氣了。 用自己當(dāng)賭注,來和她賭氣。 這不是他的計劃,而他,卻慢慢地,不知不覺地,情不自禁地偏離了軌道。 封央的手放在衣袋里,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 那個角落,他偷偷地按著她吻過。 他摟著她拍過照片,她一臉的不情愿。 而他,最喜歡的,就是欣賞她的一臉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