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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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傻子乖乖地在他的懷里點頭。小手還伸進(jìn)了他的浴衣取暖。 他微微地側(cè)了身體,親了親她的小嘴:“有一個方法,可以讓你更暖和一些?!?/br> 她愣了一下,然后就看著他。 氤氳的燈光下,她的小臉光潔動人。 他輕笑一聲,一把將她抱到了懷里親,大手解開了她的衣扣。 她的小手輕輕地捶著他的肩,小嘴用力咬住他,哭著要他停下來。 封先生哪里能停得下來,一邊哄著,一邊按著她的小肩膀,怎么盡興怎么來。 等到他饜足時,她已經(jīng)哭得聲音都啞了。 快天亮?xí)r,才算完。 封央也有些脫力了,抱著她清洗了一下一起睡著。 景瓷趴在他的懷里,立即就睡著了,小臉下面青青白白的,明顯是累壞了。 封先生十分惡趣味地,拿過一邊的手機(jī)。將景瓷的小身體包好,然后自己抱著拍了一張照片。 照片里,可以看到景瓷微微紅潤的小臉,看起來就是一副承歡過后的樣子。 而他自己就更不用說了,頸子里被景瓷抓得全是紅痕,亂七八糟的。 他傳給了商子遇,多少有些那意思。 商先生接到照片,差點兒吐一口血。 赤果果的炫耀啊。 一看就知道是開葷了。 時間才是亮點,那是吃了一個晚上。 商子遇將手機(jī)直接扔了。 想了想,又撿了回來,他輕笑一聲,將那張照片給轉(zhuǎn)發(fā)給了盛昭曦,后面應(yīng)該會很精彩。 封央中午就醒了,本來是打算陪著她一天的,但是下午有個會議。 想了想,還是起來了。 親自摘了一束花放在床頭上,她一醒來就能看到,小姑娘都是喜歡這些的。 他笑得特別地滿足,一邊扣著扣子一邊吻她細(xì)致的小肩膀。昨晚可真是盡興。 下樓時,樓下仆人卻是小聲地在議論:“有很多記者在外面。” 封央皺了下眉,然后就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應(yīng)該是那張照片惹來的。 盛昭曦,是按捺不住了。 他也沒有理會,直接坐上車,任著那些記者跟拍。 豪華的房車?yán)?,他的面色沉寂如水,撥了一個號。 他倒是不擔(dān)心的,這幢房子四周,至少會有五十名保鏢,個個都是從特種部隊里退下來的,就是現(xiàn)在一個小分隊往里攻,沒有一個小時也是拿不下的。 封央的車子到了ms國際,不出意外的,盛昭曦已經(jīng)等在他的辦公室。 好些天沒有見,此時他看著盛昭曦時,也是有些驚訝的。 看起來很是憔悴,和他養(yǎng)著的那只簡直不能比。 景瓷雖然rou少了些,但是氣色很好。一副不經(jīng)人事的模樣。 而盛昭曦像是飽經(jīng)了滄桑。 封央心中意外,但是面上卻仍是淡淡的。 他睨了一眼她:“有事?” 盛昭曦站起來,神情仍是疲憊的:“景瓷呢?” 雖然說是她是知道的,但是看到了商子遇的那張照片,她還是震驚了。 不知道是景瓷的演技太好,還是什么,總之她無法在看到那樣的照片以后,還視若無睹。 她抿著唇,瞪著封央:“你將她怎么樣了?” “睡了!”封先生輕輕地吐出兩個字,然后睨著盛昭曦:“她是心甘情愿的!” “你在騙她!”盛昭曦的聲音有些激動:“封央,你害得景瓷還不夠嗎,她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了?!?/br> 封央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英俊的面孔微微抽動著,好一會兒,才冷哼一聲:“她還有我!” “是嗎?”盛昭曦看著他:“你要景瓷作什么,當(dāng)你和厲音音的暖床丫頭嗎?” 封央輕笑一聲,緩緩走到辦公桌前坐下:“誰說我會和厲音音結(jié)婚的?” 盛昭曦冷笑:“那么,以后你不會結(jié)婚嗎?” 她忽然從包里扔了一份文件到他的桌上:“這個應(yīng)該足以證明,你永遠(yuǎn)不會再娶景瓷了。也是因為這個,才和她離的婚吧!” 封央的面色一變,伸手將那份文件打開,然后臉就變了顏色。 盛昭曦的聲音幾乎是帶著一抹顫抖的:“這不是景瓷的錯,她并不是沒有感覺的,要是她有心她會去查這些,但是她沒有,封央,你想過沒有,她為什么不去查?” 封央的面色一僵。 盛昭曦咬碎了牙:“因為她愛過你,你是她不敢碰的傷口?!?/br> 那只小烏龜,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敢偷偷地哭著。 那時候,她不是景總,不是景家的繼承人,而是景瓷,一個被封央那樣疼愛過的女人。 盛昭曦的臉冷冷的:“對,以前的事情是老爺子壓下來的,你要報復(fù),人已經(jīng)走了,要是你連景家的根也想拔掉,明刀明槍的來?!?/br> 說著她的眼神有些鄙視了:“但是你這樣,一邊恨著,一邊又抱著景瓷做那些事情,封央……” 盛昭曦的嘴巴也是向來不饒人的,她不客氣地說:“你抱著景瓷時,你怎么不想想你的恨呢,不想想你的meimei是怎么死的呢?” ☆、第163章 你正在慢慢地殺死她 封央的面色徹底地變了,心里的新傷舊傷都被盛昭曦徹徹底底地撕開。 但是她沒有罷休,不但沒有住口,反而繼續(xù)冷笑著:“你怎么不告訴景瓷,她和你其實是仇人,逼她啊,和老爺子一樣,逼得她走投無路,為什么要養(yǎng)著她呢,這樣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盛昭曦!”封央瞇了瞇眼:“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還不夠慘!” 她輕笑一聲:“有什么慘不慘的!” 還能更慘嗎? 她的聲音很平靜:“將景瓷還給我,否則我會告你誘jian罪!” “證據(jù)呢,你找得到景瓷嗎?”他冷冷地笑著,身體往后靠著:“盛昭曦,你以為景家還是以前的那個景家嗎?” 他的神情冷峻,“只要我想,你這輩子見不到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的手指拿起桌上的那份文件:“這樣的東西,可能她一輩子也看不到!” “景家已經(jīng)沒有了,你忍心看著自小就嬌生慣養(yǎng)的她。在外面吃苦?”他輕笑一聲:“至少,我是喜歡她的!” 盛昭曦憤恨:“你的喜歡,景瓷不會在乎的!” 他的面色未變,甚至是笑得更恣意了些。 “你知道,昨晚景瓷在我的懷里崩潰了幾次嗎?”他有些惡劣地說:“你知道嗎,她在我懷里的時候。喜歡叫我爸爸嗎?” 盛昭曦全身的血液都凝結(jié)了。 她憤怒地瞪著他。 手里的包用力地砸了過去:“封央,你不是人!” “我也覺得我不是!”他笑了笑,看著她:“我勸你,最好不要告訴景瓷,否則她會更痛苦!” 盛昭曦頓了一會兒,輕笑一聲:“封央,你的心里,不愛景瓷嗎?” “你做這么多,無非就是讓自己沒有負(fù)擔(dān)地和她在一起!”盛昭曦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溫度:“你正在慢慢地殺死她!” 封央瞇了瞇眼…… 盛昭曦冷笑:“景家是亡了,但是景瓷還姓景,封央,你就在這里自欺欺人吧!” 她挺直了背。走出他的辦公室。 看著她纖細(xì)的背影,封央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以前的景瓷。 盛昭曦說他毀了景瓷,他怎么覺得毀掉的,是他自己呢。 他原本是那么鐵石心腸的一個人,現(xiàn)在對她,卻是心慈手軟了。 …… 盛昭曦走下樓,將包扔到車后座,她疲憊地坐到車上。 那份資料,是她花了很多力氣得來的,在之前她陪商子遇睡覺時,偷偷地看到他的手機(jī)上的對話時察覺到的,后來用了一周挖出來的。 一切,都很好解釋了。 可是這份文件放在自己這里這么久,她都沒有給景瓷看。 這是她唯一瞞著景瓷的事情,她怕景瓷受不住。 盛昭曦拿起手機(jī)撥了出去,那邊接起了電話。 她語氣淡淡的:“他相信了,你自己小心?!?/br>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她的神情又復(fù)雜了不少。 盛昭曦的手擋著自己的臉,心里默念著她的名字,景瓷。 好一會兒,才放下手,她有些凄涼地笑了笑,不知道這對于景瓷,是不是好事。 封央坐在辦公室里,勾著唇冷笑一聲,拿起那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