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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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央淡淡地笑了笑:“那你的意思是,我就能得罪了?” 經(jīng)理嚇尿了:“怎么會,封先生怎么能得罪的呢!” 他看了一下宋慈,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確實是很漂亮的。 雖然說不是那么地年輕了。但是眉宇間,還是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韻味,不是小姑娘能比的。 他輕咳了一聲,有些討好地說:“那封先生是不是看上了……宋慈?” 當(dāng)那個名字從他的嘴里說出來時,宋慈覺得是這輩子最受侮辱的時候了。 她抖著唇,仍是沒有出聲。 她沒有辦法丟掉這份工作。 也不是沒有被輕薄過,只是從來沒有人,會幫她。 這些年她很累很累,開始的時候不懂得投資。 然后她遇見一個男人,將顧啟遠(yuǎn)給她的錢,全拿去投資了。 血本無歸,男人也走了。 她剩下的,只有一間公寓,還有幾千塊。 她暫別了衣食無憂的生活,出去找事情做。 她以為工作很容易,畢竟她以前是在顧氏當(dāng)高級助理的。 可是并不是,沒有一家大公司會要她。 后來她做過很多行業(yè),沒有尊言,掙錢少。 最后經(jīng)人介紹,才到了這里。 小費給的很多,因為也會被吃些豆腐。 只要不太過份,為了幾百上千的小費,她也不會反抗。 可是今天,是封央在,她沒有辦法忍受那些男人的臟手。 她不能……不能…… 她仰頭看著面前的男人,是她唯一愛過的。 嫁給顧啟遠(yuǎn)的那么些年,她不是不后悔的。 可是那又能怎么樣,他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他了。 后來聽說,他仍是和景瓷在一起,也未必是因為愛。 或者是因為……財產(chǎn)。 他記得她。是不是說,她還有機(jī)會? 宋慈的眼里確實是有著一抹頗為動人的神情:“封央!” 聲音也是,有些楚楚可憐的意味。 封央語氣十分平淡:“我會和你們老總說,給宋小姐一個合適的位置。” 這當(dāng)然是皆大歡喜。 經(jīng)理心里為著他能放過自己也是感激不盡的,立即點頭,甚至是還能屈難伸地和宋慈道了歉。 宋慈搖了搖頭,在這里,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所以經(jīng)理的種種她也并不覺得怎么樣。 經(jīng)理很快就離開了,封央看著她:“你先回去吧!” 他掉頭想走。 宋慈叫住了他:“封央!” 他頓了一下。然后掉過了頭看向她。 封央的面上是沒有什么表情的,可是宋慈實在是不愿意放棄這次的機(jī)會。 “你什么時候回去,我請你吃飯吧!”她的聲音低低地請求著:“就當(dāng)是感謝你!” “不用了!”他也實在是稱不上多客氣:“舉手之勞,而且我也是看著顧先生的份上!” 宋慈的面色一變,最后還是沒有說什么。 封央走出去,坐上車時,沒有停一下,司機(jī)就將車開走了。 而宋慈站在那里,看了很久很久。 她感覺血液重新地燃燒了,像是頭一次見著他一樣。 冷漠而矜持。像是帶著迷一樣的神秘男人。 她從來喜歡的,愛過的唯一男人就是他。 可是現(xiàn)在她只能這樣地看著他離開,一點一點地離開她的視線。 她有些不甘心…… 封央回到了酒店,從浴室里走出來時,就聽到手機(jī)在響。 他聽著鈴聲就笑了一下,然后朝著那邊走去。 伸手拿了過去接了起來:“寶貝,想我了?” 景瓷軟軟地嗯了一聲,那樣子,讓他恨不得立即就飛回去才好。 壓抑著自己的情潮,聲音低低地:“明天一早我就回去,先不上班了好不好?” 他沙啞的聲音里,透著無盡的想念。 景瓷輕哼了一下:“壞蛋!” “你不就是喜歡我壞?”他一手用毛巾擦著頭發(fā),一手拿手機(jī)和她講話。 他和她說了好一會兒的情話,這是每晚都要說的。 又說了幾句粗話,說得他都有些忍不住了。 “景瓷,我現(xiàn)在開車回來好不好?”他看了眼時間,剛好十點,開車回去的話,正好一點,將她弄醒了,再弄幾次。 景瓷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不行?!?/br> 三個小時太遠(yuǎn)了,她不許他這樣。 封央嘆氣…… “你要是回來,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彼龖崙嵉卣f著,小拳頭都握緊了。 封央輕笑著,想想搖了搖頭:“好了,知道了?!?/br> 他想想也是覺得好笑的,都多大了,還是像毛頭小子一樣。 不過遇見宋慈的事情他可不會對景瓷說,這要是被小家伙知道了,一定是要和他鬧騰的。 又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這才掛了電話。 第199章 自重些,宋小姐 清早,封央大概六點就起床,收拾了一下。 蘇陌送來了早餐,然后匯報了一下這里的事情。 他點頭:“那你留在這里多一天,我先回去?!?/br> “好的,替我向景總問好?!碧K秘書的語氣里有著玩笑的成份。 封央看了她一眼,然后笑了一下:“我會的?!?/br> 他走出去,蘇陌跟著后面。 司機(jī)將行李放在后備箱里。蘇陌靜靜地看著他上車。 車子駛離了,她才回去。 封央坐在車上也沒有閑著,利用三個小時的時間看了一些文件。 嵐城清早,車子不太多,這才想起來,這是周末。 不禁笑了一下,想起了在被子里的小懶豬。 回去后要怎么要她呢? 他想想就感覺心里暖暖的,下面又是熱熱的。 開了車窗,透一下氣,緩和一下自己的情生意動。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幾天沒有見,想她想得要命。 如果不是景瓷不許。昨晚他就會回去的。 才打開車窗,就皺了眉。 前面有個女人抱著一個孩子,大概五六歲的樣子。 那孩子的額頭上貼著降溫貼,看起來不舒服的樣子。 而且這女人他是認(rèn)識的。是宋慈。 那個男孩子是她的兒子嗎? 不過他相信,這絕對不會是顧啟遠(yuǎn)的孩子。 不管怎么樣,他也不能看著不過問的。 “在前面停下車!”他的聲音靜靜的。 司機(jī)瞄了一眼,也看到了那主兒,心里暗暗地叫了一聲不好,這女人怎么像是牛皮糖一樣纏上了,昨晚就是,今天又是,沒完沒了。 司機(jī)心里想著,但是面上卻是不出聲的。 車子緩緩地停下了,封央打開了車后門,聲音淡淡的:“上車!” 宋慈穿著居家服,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了封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