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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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瓷看了看他,輕輕地哼了哼:“你不要以為這件事情就過去了!” “不敢!”他笑著:“我隨時等著景總的發(fā)落!” 發(fā)落這兩個字,他故意說得十分地暖昧。 景瓷扔了一個枕頭過去,他也正好打好了領(lǐng)帶,將枕頭輕松地捉住了。 “小心一些?!彼α诵Γ哌^去放好,然后微微地俯了身去親吻了她的小臉。 景瓷別過頭,這樣,反而親到了她的小嘴。 “還想要?”他故意十分為難地說著,然后就抬手看了下表。 “還有十分鐘,如果你一會兒表現(xiàn)得好一點的話,應(yīng)該來得及!”他的手已經(jīng)放在自己的皮帶上。 景瓷一下子就炸毛了:“封央,你精蟲上腦!” 他輕笑著:“我以為,你早就認(rèn)識到了!” 他按著她的小肩膀:“可是景瓷。我只對你這樣!” 她呆了呆,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而他笑著,十分溫柔地親親她的小臉:“我上班去了!” 她忽然叫住了他。 “怎么了?”他掉過頭,英俊的面容在清早的陽光下,顯得更是俊逸非凡。 景瓷咬著唇。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那個,我會相信你,不管是什么時候!” 封央溫暖地笑笑,忽然又走了回來,大手放在她的腦袋上。輕輕地碰了碰:“我知道!” “你才不知道呢!”她悶悶地說:“看你,招來的桃花!” 他的臉忽然湊過去,眼睛對著她的:“景瓷,你怎么不數(shù)一下你招來的呢?” 好吧,她底氣不足,不敢再接著說了。 因為惹他不高興了,他能不上班,在家里將她再收拾幾遍。 那樣的話,她可能連路都走不了了。 …… 從這天起,宋慈就沒有出現(xiàn)在封央的世界里。 但是不代表,封央就不了解她的狀態(tài)。 這個女人,他是有些為難的。 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對她。 可是她的一舉一動,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的。 宋慈是在兩個月后,出現(xiàn)在景瓷的面前的。 這天,景瓷在畫室里,傭人上來,“太太,樓下有個挺漂亮的女人來找,說是姓宋,是太太認(rèn)識的。” 景瓷手里的筆一頓,淡淡地問起:“是不是叫宋慈?” 傭人想了一下:“好像是的?!?/br> 景瓷沉默一會兒:“讓她等一會兒。” 說完,又繼續(xù)地作畫。 傭人看著她…… “等我將這幅畫畫完再下去?!本按傻卣f。 可傭人也是知道的,這畫看起來還有一點,但是至少得兩個小時。 那么,太太是故意地為難那個宋小姐了? 第202章 揮手告別,仍是信愛 等傭人離開后,景瓷繼續(xù)地畫著手里的畫,沒有停下來。 她的神色十分地平靜,看起來沒有任何的異樣。 甚至連神情也是愉悅的。 等畫畫完了,才去洗了手。 將衣服整理了一下下樓。 而宋慈,坐在樓下的大廳里。 這里,是她無數(shù)次幻想過的地方,上次來,是很多年前了,那時封央和景瓷才結(jié)婚…… 她抿了抿唇,看著這四周。 她想得到這里,住在這里當(dāng)女主人。 景瓷下樓,步子在樓梯上頓了一下。 她的聲音十分輕地說:“是不是覺得這里很好?” 宋慈剛才正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一下子就有些愣住了。 她看著她,輕輕地咬了咬唇“景瓷,你不用這樣帶刺的!” 景瓷笑了一下:“那你覺得,我應(yīng)該用什么態(tài)度對你?” 她勾著唇:“還要對你和顏悅色嗎?” 宋慈的臉色沒有變。 景瓷已經(jīng)走到了她面前,緩緩坐下。 她的面上連應(yīng)酬的笑意也沒有,只是淡淡地開口:“看,我這里的人連口茶水都沒有為宋小姐送上。我以為,你也是識趣的人?!?/br> 宋慈壓抑著聲音:“那她以后,會后悔的!” 景瓷淺淺地笑了:“宋小姐憑什么這樣說?” 宋慈忍夠了,此時終于是出了一口惡氣。 她揚著聲音:“憑我肚子里的孩子!” 說完,她的目光靜靜地看著景瓷,等著景瓷的反應(yīng)。 想不到,景瓷竟然點了頭,然后聲音很輕很輕地說:“算一下,日子是到了宋小姐懷孕的時候了!” 宋慈一滯,沒有想到景瓷會這樣說。 “怎么,得到我的認(rèn)可,不應(yīng)該高興嗎?”景瓷微微一笑,十分地寬容:“或者說是,這個孩子不是封央的嗎?” 宋慈愣了許久,終于才擠出了一句:“當(dāng)然!” “那就好了!”景瓷輕笑著:“宋小姐安心地將孩子生下來,然后我會給一筆錢給你?!?/br> 她頓了一下才輕聲說:“至于孩子……” 景瓷微微地笑著:“我會很好的撫養(yǎng)這個孩子,宋小姐盡可以放心!” 這不是她要的! 宋慈的眼,近乎是兇狠地盯著景瓷:“我不信,你就真的一點兒也不介意!” “介意??!”景瓷笑瞇瞇地說:“可是我愛封央,所以就要接受他的一切錯誤,至于這個孩子,我也不介意告訴你,可能這個孩子就會承受我所有的怒氣,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宋慈憤怒地說:“憑什么!” “憑我是景瓷,憑我是這個家的主人!”景瓷輕笑著,目光瞄向了她的肚子:“我想,宋小姐也應(yīng)該是清楚的,我如果不想你生下這個孩子,你也是生下不來的!” 宋慈的聲音有些尖銳:“你想殺死我的孩子!” 這時,門口走進一道修長的身影。 于是宋慈的聲音更凄厲了些:“封央。她想殺死我們的孩子!” 景瓷輕笑一聲,再演啊,再演得像一些。 封央皺了眉頭,伸手推開她,不讓宋慈靠近自己。 否則,今晚不要想有好日子過。 景瓷十分配合,泫然欲泣的樣子:“原來,你們真的……” “你信她?”他怎么會看不出自己老婆的惡趣味。 而且宋慈真是…… 他們都沒有發(fā)生過什么,手都沒有牽一下,就能有孩子了? 她是得不到。也不讓景瓷得到吧。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宋慈的肚子里,確實是有一個孩子。 是想用同樣的方法來對付他嗎? 以前顧啟遠的教訓(xùn),還沒有接受嗎? 封央輕扯了下唇,坐在景瓷的身邊。 景瓷睨著他:“為什么我想要再懷一胎這么困難,你和她幾天就有了?” 封央苦笑,這是戲演得癮上來了。 只是不作聲,默默地?fù)崦念^發(fā):“不是我的!” “我不信!”景瓷起勁兒地說,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頸子上。 他有些吃痛,更是無奈,這個小家伙,這種時候了,竟然還揪了他一把,就不怕那個嗎? 景瓷才不怕呢,身體擋著,一邊咬他,一邊還掐著他…… 封央的額頭都出了細(xì)汗了。 景瓷總算是放過了他,然后伏在了他的頸邊,聲音細(xì)細(xì)的:“封央,你就讓宋慈將孩子生下來,反正我也生不出來,生個孩子,玩一下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