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美人蝕骨、穿越之妝容天下、做一個合格的萬人迷(快穿)、殿下,撩完想跑?、[綜]這個財閥接地氣、黎先生,后會無妻、暖妻在手:腹黑總裁太粘人、立正,我的少校老公、軍嫂有特殊的醫(yī)療技巧[空間]、豪門隱婚:厲少的私寵嬌妻
再后邊就是八抬的花轎,其繁復華麗,也只有王公侯爵婚禮時才能得見了。 賀云京看著武定侯府的這陣勢,十分滿足道:這般陣勢,也足以說明侯爺對云昭的真心了。 一旁的程懷信也很替賀云昭欣喜,這個對他幫助良多的姑姑,以后肯定會幸福的。 賀云京對這個義姐莫名地有股熟悉感,打心眼里希望她嫁得好,這會子見了曹宗渭等人自然是歡歡喜喜地抱拳迎接,滿腹里都是為難新郎官的點子。 賀云昭沒有兄弟,今兒攔門的便只有賀云京和程懷信。前者擅武,后者能文,一文一武,各出一題。 賀云京的拳腳當然比不過曹宗渭,二人比劃一番,曹宗渭便順利過關了。 程懷信的文采不算超然,曹宗渭也不是完完全全的莽夫,自然沒被難住。 迎親的人輕輕松松地過了大門,陸放高聲笑道:“咱們這伴郎沒什么用啊?!?/br> 寧國公嫡長孫蘇寶行道:“侯爺文武雙全,你我不過是來湊人數的?!?/br> 曹宗渭入了賀家,在前廳沖賀鎮(zhèn)東和甄玉梅,以及同坐一旁的何偉業(yè)敬茶行禮。何偉業(yè)心知武定侯不待見他,也知道今日不過是為了全賀云昭的顏面,又豈敢真的受曹宗渭這一禮?便稍稍避開了一些。 曹宗渭敬的這杯茶,賀鎮(zhèn)東喝的有點心情復雜,武定侯可以說是他的上峰、伯樂甚至是朋友,忽然變成了女婿,嘖嘖,感覺很奇妙。 女婿就女婿吧,做摯友的岳丈,賀鎮(zhèn)東感覺還不錯。 隨后曹宗渭便去擺宴的地方敬過酒,再回了明堂。 過了一會兒,謝氏便牽著賀云昭入了明堂,把新娘親手教到了曹宗渭手上。 曹宗渭帶著新娘沖賀家夫婦以及謝氏行禮拜別。 甄玉梅與謝氏又說了兩句祝福的話,兩個婦人已經是淚流滿面。賀鎮(zhèn)東在一旁也聽得頭皮發(fā)麻,眼圈泛紅,他總覺著真的把自己的女兒嫁了出去。 頭上蒙著蓋頭,賀云昭聽著明堂里的動靜,被人牽著出了賀家的影壁,在大門口被賀云京背著上了花轎。 這是賀云昭這一世第一次離兄長這么近,他結實的背,和前世一樣溫暖而踏實。 低聲抽次著,賀云昭忍不住在賀云京耳邊道:“哥,好生照顧父母。” 賀云京肩頭一顫,背著賀云昭上轎的時候,低聲道:“云昭,你要幸福?!?/br> 坐上花轎,外面吹打的聲音愈漸高昂,八抬大轎平穩(wěn)前行,賀云昭兩百多抬的嫁妝也跟著出去。 文蘭文蓮與待月抱云都在轎外伺候著,豎著耳朵聽轎子里動靜,生怕賀云昭有什么需要。 小心地擦了擦眼淚,賀云昭靜下心來,安心地等待拜堂的那一刻。 花轎走了半個時辰過后,幾乎驚動了半個京城,賀云昭終于到了武定侯府大門前。 待轎子落下后,賀云昭被丫鬟扶著出轎子,牽著扎了花朵的紅綢行走,過大門的時候,跨過曹宗渭從馬上放下來的馬鞍,意味著“平安”,然后一路踩著紅毯,踏著鞭炮聲,一直走到后院接近重新改造過的院子——現在叫棲鳳堂。 到了棲鳳堂的喜堂里邊,賀云昭禮官與曹宗渭兩人拜過堂,便被送入了洞房里邊。 洞房里,陸氏帶著一眾女眷在里邊,曹家哥倆也在,都是等著鬧洞房的。 賀云昭坐在大紅的喜床上,壓襟后,五色果子從天而降,撒在她頭頂上,落了一床,曹宗渭從喜婆手里拿過喜秤,揭開了新娘頭上的紅蓋頭。 兩人相視一笑,曹宗渭春光滿面,如愿以償地看著賀云昭,眼里都是濃烈的愛意,鐵漢的柔情,都快把人化成水了。 孟婉在旁起哄道:“表哥,你待旁人都是冷冰冰的,看表嫂的眼神,都要把人灼化了!” 賀云昭嬌羞一笑,高大俊朗的夫君長身玉立地站在她面前,好似夢中人走出夢境,圓了她的美夢。 揭了蓋頭,曹宗渭也坐在賀云昭身邊,喜婆又撒了一些五色果子在兩人身上,然后端著剔紅的盤子過來,里邊放著幾塊點心,她夾了一塊喂給賀云昭,問道:“生不生?” 賀云昭細聲道:“生?!?/br> 喜婆鬧道:“新娘子說要生!” 曹家哥倆歡呼雀躍道:“生meimei!生meimei!想要meimei!” 曹宗渭笑吟吟地看著賀云昭,悄悄地牽著她無處安放的手。 最后喜婆端上來兩杯用紅繩子系著的合巹酒,新人交杯飲酒,眉目相對,喜上眉梢。 這就算禮成了,曹宗渭便要出去待客。賀云昭拉了拉他的手,柔聲勸道:“少喝點?!?/br> 曹宗渭俯身在她耳邊道:“夫人放心,為夫不會誤了新婚之夜?!?/br> 賀云昭又是滿面通紅,她那里是擔心這個,她是怕他喝多了傷身子。偏生人多,她沒法多做解釋,只能看著他離開了洞房。 曹宗渭一走,曹家哥倆趕緊湊到賀云昭身邊,歡天喜地道:“夫人,您終于來了!” 鬧洞房的婦人對陸氏小聲道:“你兩個侄子對新侯夫人倒是很親熱?!?/br> 陸氏心中酸澀,微微笑了笑,道:“是啊,他們兩個很喜歡她?!奔僭O以前她對兩個孩子好些,說不定兄弟倆就更喜歡她了。 陸氏未必真的喜歡這兩個孩子,但是忽然來了個人打破了某種平衡,她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鬧完洞房,賀家跟來的張mama便把人都攆了出去,曹宗渭留下的付mama也進來伺候。 賀云昭仍舊只留了自己的丫鬟伺候著,讓張mama和付mama幫忙清點嫁妝,等都入庫了,以后再上禮單。 人都走干凈之后,賀云昭終于可以卸妝了。 文蓮出去打水,文蘭給賀云昭除去簪子手鐲戒指,大半個時辰才弄完。 這會子天已經黑了,賀云昭稍稍坐了一下,便去沐浴換了件常服,在新房里等著。 今日跟著伺候的丫鬟婆子著實都累了,賀云昭也不忍她們辛苦,便只留了常服侍她的文蘭文蓮、待月抱云。還讓兩文抓了兩把梅花銀裸子,把人都打發(fā)了。又單另賞了陪嫁過來的張mama、夏秋、夏玲和文蘭文蓮。 至于待月和抱云兩個,賀云昭知道她們眼中沒有金銀,賞了沒意義,便給了一對玉佩她們姐妹倆。 等事情都暫時處理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前院和后院的客人都散了,武定侯府終于歸于平靜。 賀云昭正坐在床榻上休息,文蘭過來問她:“夫人,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搖搖頭,賀云昭道:“我等侯爺來了一起吃,他喝了酒,肯定很難受,吃些東西墊墊肚子才好?!彼m然只在早上喝了一碗粥,但是早已經餓過頭不曉得餓了,不如等曹宗渭一起吃。 文蘭點頭道:“那奴婢去讓廚房備些粥來。” 賀云昭提醒道:“你我初來乍到,要是不便,就讓付mama去。記得再帶一碗醒酒湯來?!辈茏谖寄芊旁谒磉叺娜耍囟ǘ际强尚哦液糜玫娜?。 文蘭應了之后便出去了。 廚房里的人早就備好了各種吃食,家常菜和熱粥都有,文蘭便端了一大碗鹿rou粥和蕪菁菜,葛根,菊花末,小豆葉煮成的醒酒湯過來。 文蘭剛剛把東西送過來,曹宗渭便回來了。 賀云昭與丫鬟都起身迎他,她笑望著他道:“宴席散了?” 曹宗渭略有醉意,點頭道:“散了,夫人餓了沒有?” 賀云昭指了指桌山的粥,道:“等你一起吃呢?!?/br> 曹宗渭坐在羅漢床上,文蘭要添粥,他道:“都出去吧?!?/br> 丫鬟都走了之后,曹宗渭便親自盛了兩碗粥,一人一碗,他喝了一大口,才道:“喝多了,有點餓。鹿rou粥夫人喜不喜歡?是我年前打的鹿?!?/br> 賀云昭了然道:“難怪說文蘭這么快就把粥送上來了,原來是你吩咐的?!?/br> 曹宗渭吃兩碗便飽了。 賀云昭才吃了半碗,她咽下口里的粥,把青瓷碗推到他跟前,道:“醒酒湯,喝幾口會舒服點?!?/br> 曹宗渭很聽話,一口飲盡,站起身來道:“夫人,我去洗漱,你等等我?!?/br> 賀云昭一手勾著他腰間的玉帶道:“就這樣去?有沒有丫鬟伺候?” 曹宗渭一笑,道:“我以前住前院從來不要丫鬟伺候,現在丫鬟們伺候你就夠了。夫人安心,我自己能洗。” 賀云昭笑了笑,輕輕推他一把,道:“去吧。” 曹宗渭走后,賀云昭便讓丫鬟們把殘羹冷炙都撤了。 等了兩刻鐘,曹宗渭便披著簇新長襖進來了,里面就一件白色的里衣,他頭發(fā)還高高束起,兩鬢似有霧水。 拿了干凈的手巾過去,賀云昭抬起素手替他擦拭后腦勺的頭發(fā),低聲道:“打濕了一些,入睡之前可要干了才行。” 曹宗渭一把摟住她的腰,與她緊緊相貼。 冷不丁地被人提起來,賀云昭踮起腳尖勾著他脖子道道:“侯爺,先讓我替你把頭發(fā)擦了?!?/br> 曹宗渭笑而不語,就這么傻兮兮地看著她,半晌才道:“還叫我侯爺?!?/br> 咬咬唇,賀云昭紅著臉道:“夫君?!?/br> 滿意地笑了笑,曹宗渭將她橫抱起來,輕輕地放坐在床上。 將將沐浴過,屋里又燃了四個銅爐,曹宗渭熱的很,除去外面的衣衫,道:“夫人,賀夫人有沒有教過你夫妻之事?” 賀云昭低下頭,絞著帕子道:“母親請了mama來教過我一些,也只是看了看圖?!蹦切﹫D,她現在看了還是會臉紅心跳,畢竟太私密了。 曹宗渭走到床邊,蹲下身替她脫鞋。 賀云昭收回腳,驚呼道:“夫君你干什么?” 曹宗渭握住她的腳腕,不叫她動,抬頭望著她道:“替夫人脫鞋?!?/br> 賀云昭扭著足,道:“該是我伺候你脫鞋除衣?!?/br> 曹宗渭勁兒大,只不許她動,也不傷她分毫,三兩下就替她脫了鞋襪子,一雙玲瓏玉足露出來,他揉了揉,道:“夫人的腳真好看。” 賀云昭羞澀道:“我的腳……哪里就好看了。”她個子高,腳算大的了,比起許多文官家嬌小的姑娘,就更大了,他怎么會覺得好看。 曹宗渭好奇地捏了捏她五個腳趾頭,道:“就是好看,像粉色的珍珠?!?/br> 賀云昭愈發(fā)害羞了,在他眼里,她就這么好么? 曹宗渭將她雙腿放上床,賀云昭坐在床上替他解開里衣上的系帶,麥色的結實胸膛便裸。露出來,八塊腹肌十分耀眼。 賀云昭纖細的五根指頭撫摸上去,硬邦邦的幾塊,她不好意思再給他脫衣裳,便扭了頭往床里邊去,背對他道:“你上來吧?!?/br> 曹宗渭知道她這是羞了,便從屋里的黃花梨大柜子里拿了一個匣子放在床頭,方脫鞋上床,從她背后環(huán)著她的柔軟的身子道:“屋里好幾個爐子,夫人不熱么?” 當然熱,可是她不好意思脫減衣裳呀,稍稍點了點頭,賀云昭握起了他的手。 曹宗渭替她脫去褙子,然后是中襖,再是里衣…… 里衣脫下后,賀云昭肩頭雪白的肌膚整個都□□在曹宗渭的眼前,像一塊無暇美玉。 曹宗渭順著她的香肩下滑,摸著她紅色的胎記,道:“夫人,你的背真美?!?/br> 臉如火燒,賀云昭抱臂道:“我又看不見。” 曹宗渭吻著她的肩,道:“那我去拿面鏡子,讓夫人瞧瞧?” “別!”正是不敢面對他,還要拿鏡子過來,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