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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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相輕哭笑不得,捏了捏小公主的手,又意識到這樣太不敬了,松了開,笑道:“開玩笑,不會劈的?!?/br> 小公主哼了一聲,沒再多話。 黎萬懷見嫡子說的這么信誓旦旦的,心里已經(jīng)開始有疑慮了,這些年為了討嫡妻歡心,他都沒有在華芳苑留宿過,只有那一次醉酒被陶氏設(shè)計了,就那么一夜,陶氏便有孕了,真有這么準(zhǔn)?但是沒有證據(jù),黎萬懷也不好隨意冤枉人,畢竟這可不是小事,于是就沉著臉不說話。 陶氏見老爺沉了臉,生怕他信了黎相輕的胡說八道,氣得指著黎相輕道:“沒有證據(jù),大少爺可別胡說!” 這話正中黎相輕下懷,“想要證據(jù)還不簡單?那個已經(jīng)成型的孩子我一直讓青葉看著呢,滴血驗親,看看是不是父親的孩子便是?!?/br> 這個時候陶氏滿腦子都是漿糊了,只想急著撇清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黎相輕這句話本身就是有問題的。只是覺得十分驚恐,那孩子居然一直被黎相輕看著?那若是真的滴血驗親,那孩子的血液絕對不可能與老爺相融??!這豈不就是坐實了她通jian的罪名?! 這個罪名陶氏承受不起,慌忙擺手,臉色慘白地叫嚷道:“不不不!不能滴血驗親!” 她這么慌亂地一叫完,黎萬懷刷地就皺眉看向了她,越發(fā)覺得她可疑。 黎相安忙解釋道:“小弟早已入土為安,大哥這么做,未免太殘忍了……” 沒等黎相安辯解完,黎萬懷啪地一拍桌子,怒道:“驗!把劉大夫也帶過來!” 管家福伯驚得滿臉冷汗,忙應(yīng)聲去叫劉大夫,剛到門口,就見青葉捧著一個木盆進(jìn)來了。 這個木盆正是之前裝了死胎的木盆,連上面蓋著的白布都與之前的一樣,陶氏看到這個木盆,嚇得腿一個哆嗦,往后踉蹌了一步。 “都是骨rou至親,側(cè)夫人,二少爺,大小姐,再看一眼?”青葉似笑非笑地捧著木盆走過去。 陶氏扶著兒子的手,一直在后退,這是一條命,一條被她剝奪的生命,她怎么敢看? 本來翩翩才子般的黎相安,此時也白了臉,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而黎相依,已經(jīng)嚇得開始尖叫了。 小公主皺著臉,對那個木盆有些好奇,什么東西這么嚇人?就想上前去看看。 黎相輕忙拉住小公主,將他護(hù)在邊上,對他搖了搖頭。小公主依然有些疑惑,不過也乖乖沒再動了。 嚇過了陶氏她們,青葉把木盆放在她們前面的地上,隨后回到了自家少爺身邊。黎相輕給了青葉一個眼神,青葉心領(lǐng)神會,又出去了。 這么好看的戲,怎么能不讓老夫人湊個熱鬧,她不是急于知道真相嗎? 見陶氏三人寸步不敢靠近那個木盆,黎相輕就覺得好笑。 果然做了虧心事的人,腦子就會變得遲鈍。且不說他怎么會真的把一個死胎挖出來,就說胎死這么久了,人死血冷,血液早就凝固了,哪是那么好取出來滴血驗親的?古代的技術(shù)可沒有現(xiàn)代那么好。 那不過是一個一模一樣的木盆,里面裝了塊石頭罷了,玩的就是心理戰(zhàn)術(shù),那叫一個刺激。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晏端淳:駙馬滿口大胡話,以后日子怎么過?!疚也翜I.jpg】 黎相輕:幸福地過,各種意義上的幸福?!狙劾镉心?jpg】 晏端淳:比如?【咩啊.jpg】 黎相輕:比如那種xing福,走,體會體會去!【你可以坐我嗎.jpg】 晏端淳:【手動再見】 第52章 處置 黎萬懷書房里的氣氛前所未有的尷尬而凝重, 被帶了綠帽子是所有人都不能忍受的事情。黎萬懷自認(rèn)自己對陶氏不錯,縱然沒有多少愛情, 這么多年親情也在,即便與嫡妻重歸于好之后, 他也沒有怎么虧待陶氏, 若陶氏真的與別的男人通jian, 實在是太難堪了。 “輕兒, 驗吧!”黎萬懷要氣瘋了,手那么一伸就要拿刀子割血出來。 黎相輕怕黎萬懷一激動就去掀木盆上的白布,雖然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他依然有后招,但是這過程就比較尷尬了, 于是走過去奪走了黎萬懷從抽屜里拿出來的匕首。 “父親莫急,等祖母來了再驗吧, 祖母那么執(zhí)著于真相, 要是不讓她親眼見到,還以為我們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陶氏,包庇母親呢。” 黎萬懷不想把這種骯臟的事給母親看,但是嫡子說的也有理, 母親一口咬定是嫡妻善妒害了陶氏的孩子, 若不讓她親眼看看,怕是不會信的。 陶氏這個時候渾身都是僵硬的, 她有時候會下意識地去看一眼木盆,然后又被嚇得躲開視線,整個人驚慌不已。聽黎相輕說要讓老夫人一起來看, 呼吸更加急促了起來,瞪著黎相輕的眼睛仿佛能放出毒來。 雖然與柳素容相比,老夫人更偏愛她,但那只是與柳素容對比之下的選擇罷了。況且老夫人多年禮佛,她們接觸得也不是很多,老夫人特別看重黎府的聲譽,要是被老夫人知道了,就更加不得了了! 然而這個時候陶氏再怎么想主意也于事無補了,來不及了。 沒一會兒,老夫人就在青葉的跟隨下進(jìn)來了。 青葉也是機靈,沒把事情說明,只說側(cè)夫人小產(chǎn)的事查清了,老爺正在發(fā)火呢!老夫人就自動理解為柳素容終于被抓到了證據(jù),兒子要處置她了,于是十分興奮地就跟著青葉過來了,誰知走進(jìn)來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居然沒有看到柳素容。 “那女人呢?如何處置了?” 屋里幾人都愣了一瞬,不知道老夫人在說什么。 黎相輕倒是明白老夫人指的是誰了,看來她還不知道這里的情況,就笑道:“正等著祖母一起處置呢。” 老夫人看著黎相輕這張笑臉就覺得情況不對,皺起了眉,又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注意到了地上的那個木盆,最后看向黎萬懷,問:“懷兒,怎么回事?” 黎萬懷覺得很是羞愧,瞥了陶氏一眼,心里窩著一團(tuán)火,氣得不知道該怎么說。 陶氏這個時候也是百口莫辯,若是老爺執(zhí)意滴血驗親,那么她就百口莫辯了。 書房里的氣氛一下子就凝重了起來。 黎相輕看著他們每個人精彩的臉色,淡笑了一下,又見身邊的小公主好奇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覺得小公主還是很單純的,不要讓他過多地參與這件事為好。 于是黎相輕微微俯身,小聲對小公主道:“公主,后宅不堪事,你就別看了,出去玩會兒吧?” 小公主仰頭看了黎相輕一眼,有些不滿,道:“我已經(jīng)是大人了,沒什么不能看的,后宮的戲碼我也看過?!?/br> 黎相輕心想,以皇上對小公主的寵愛程度來看,即便小公主跟著看過一些后宮爭斗的戲碼,估計也是那些不痛不癢的,若是十分陰險毒辣的,皇上怎么可能讓單純的小公主去沾染? “我記得公主幼時送了我一匹小玉馬,我去江南的時候沒帶著,現(xiàn)在還在我的房間,公主不如去看看我保護(hù)得是否完好?” 三歲時的記憶,雖然小公主這些年一直念叨著黎相輕,沒把他忘了,但是那么久遠(yuǎn)的記憶還是有些模糊了。他皺著小眉頭仔細(xì)那么一回想,的確有那么回事! 小公主頓時起了興致,相輕哥哥還保留著自己小時候送他的小玉馬,這點讓他十分高興,當(dāng)下點了點頭。 黎相輕松了口氣,讓青葉帶小公主去找小玉馬去。 屋里的其他人都緊張兮兮的,只有黎相輕一個人和小公主說的高興,讓人覺得他與這里的氣氛格格不入。 小公主跟著青葉走到門口,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來,特意大聲地對黎相輕道:“有人敢欺負(fù)你,你就派人來叫我,本公主給你撐腰?!?/br> 說著,小公主插了把要,可把自己牛逼壞了,驕傲地昂首挺胸地跟青葉出去了。 黎相輕看得嘴角忍不住往上翹,回身一看,其余人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這時,管家福伯也帶著劉大夫進(jìn)來了。 管家福伯也沒有跟劉大夫說是什么事,劉大夫一進(jìn)來看到這樣的陣仗心里就已經(jīng)在打鼓了,再看到地上的那個被白布罩著的小木盆,頓時嚇得踉蹌了一下,下意識地看了陶氏一眼,臉色慢慢開始發(fā)白。 黎萬懷一直盯著劉大夫,自然也就看到了劉大夫一進(jìn)來就看那個木盆,又看了陶氏,心里懷疑的種子就開始蹭蹭蹭地發(fā)芽長大!火冒三丈! 陶氏被劉大夫看的時候,氣得瞪了他一眼,更加百口莫辯。 老夫人被眾人弄得暈頭轉(zhuǎn)向的,冷哼了一聲,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有沒有人能說清楚了!” 黎相輕見劉大夫進(jìn)來站好了,才道:“祖母不是想知道側(cè)夫人小產(chǎn)的真相嗎?真相就是,那孩子不是父親的,側(cè)夫人與劉大夫通jian,怕孩子生出來會露餡,自己吃藥把孩子弄沒了,然后嫁禍給我母親?!?/br> 他說的輕巧,老夫人頓時瞪大了老眼,胸口猛地一陣起伏,往后倒退了一步。這種……這種骯臟事怎么能發(fā)生在他們黎府! 陶氏一看老夫人這樣子就嚇破了膽子,厲聲尖叫道:“胡說!胡說!你胡說八道!我對老爺一片癡心!怎么可能干出這種事來!” 不理會陶氏的尖叫聲,黎相輕依舊淡淡地笑著,淡淡地道:“哦?那就滴血驗親吧,大家一起看看這孩子是不是父親的?!?/br> 陶氏頓時不敢出聲了,臉色蒼白,額上開始冒冷汗。 黎相安腦子飛速運轉(zhuǎn)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了眼木盆,道:“大哥詭計多端,死胎長得什么樣,我們都沒仔細(xì)看過,萬一大哥隨意找了別的死胎來,自然不管怎么驗都不可能是爹爹的孩子?!?/br> 陶氏仿佛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稻草,忙道:“對!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搞鬼!” 黎相輕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點點頭,上前把木盆端了起來。 “別人沒看過,劉大夫看過吧?”說著,一步一步地往劉大夫那邊走,笑道:“這可是你自己的孩子,就這么沒了,劉大夫肯定會十分不舍地看兩眼吧?何況孩子還是你埋的呢!” 劉大夫自從被說和陶氏通jian的時候就已經(jīng)嚇得快要元神出竅了,這頂罪名他要不起啊!與國公爺側(cè)室通jian!杖斃都是輕的! 黎相輕依舊笑瞇瞇地,步履緩慢地靠近,在劉大夫眼里仿佛鬼魅。 “劉大夫?來看看你的孩子,告訴大家,我有沒有搞鬼?!?/br> 黎相輕在劉大夫身前站定,伸手作勢要去掀那白布。 劉大夫瞬間被嚇得連連倒退,隨后跑到黎萬懷那里撲通跪了下來,著急地道:“冤枉啊老爺!這孩子不是我的,我與側(cè)夫人是清白的!是側(cè)夫人從別的村婦那里弄來的孩子,與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又一記猛料! 黎萬懷還沒從通jian的事中緩過來,又變成孩子是從村婦那里弄來的了? “什么村婦?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黎萬懷氣地一把拎起劉大夫,怒聲問。 陶氏又急瘋了,顧此失彼,撲過去道:“老爺別信他,劉大夫胡說,那孩子自然是我的!是我與老爺?shù)?!?/br> 黎相輕又悠悠地插話道:“那便滴血驗親吧,看看是不是父親的孩子,劉大夫肯定能認(rèn)出這是不是那個孩子?!?/br> 一說到驗親,陶氏又懵逼了。 劉大夫也嚇傻了,這一旦驗出來不是老爺?shù)暮⒆?,老爺鐵定就認(rèn)定是他和側(cè)夫人通jian了啊! “不用驗親!這孩子根本不是老爺?shù)?!也不是我的!更不是?cè)夫人的!側(cè)夫人只是假懷孕,借了別的村婦的孩子假裝小產(chǎn),嫁禍給夫人!老爺明察!這事與我無關(guān)??!我也是被側(cè)夫人逼的!” 黎萬懷和老夫人集體懵逼了,反轉(zhuǎn)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 “胡說胡說!劉大夫你為何要害我!你是不是被絮容苑的人收買了!”陶氏如今是百口莫辯,一張口就咬人了。 黎相輕笑道:“劉大夫若說的是假話,那滴血驗親驗出來孩子不是父親的,側(cè)夫人便要承認(rèn)自己與別的男人有染嗎?” “我沒有!我沒有!”陶氏要瘋了,怎么說都是錯的,因為她本來就做錯了。 黎相安這個時候腦袋里也一片漿糊了,什么辯解的話都想不出來,只看著黎萬懷和老夫人的臉色,心里惴惴不安。 黎相依見事情走到了這一步,娘親也瘋瘋癲癲不知道說什么了,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書房里一時間變得十分精彩。 黎相輕拍了拍手,適時地再加一記猛藥。 聽到黎相輕拍手,眾人下意識地看了過去,隨后就見顧客拎著兩個人進(jìn)來了,把那兩人往地上一扔,退到了黎相輕身邊。 這事是劉大夫出面做的,陶氏不認(rèn)識這兩人,但是劉大夫認(rèn)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