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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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皇上來說,這才是他年少時曾經(jīng)幻想過的生活。只不過那個時候他的未來里只計劃了他和扶黎二人,現(xiàn)在多了一個小心肝,讓他覺得更幸福,更像一個小家。 只有這種時候,他才會覺得自己并不是一個背負著江山社稷的皇帝,而只是一個父親,一個愛人。 皇上一走,扶黎并沒有聽話地去洗漱,而是趕緊進了公主的房間。 一進去,就見公主梳了個女孩子的馬尾,看著像是女扮男裝,但又不會讓人聯(lián)想到這是個男孩子。 公主梳好了馬尾,正坐在銅鏡前,一邊等著趙公公端洗漱的東西來,一邊從懷里拿出了一支口紅,看著發(fā)呆。 扶黎本來以為小家伙今日想上個唇色,女孩子愛美嘛很正常,但是等他走近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 那支口紅并不是現(xiàn)在在賣的那些,而是幾年前的“純真”系列,雖然“純真”系列如今也依舊在賣,但是口紅管已經(jīng)換了樣式了。公主手里拿的樣式,可以說是早就沒有了的。 那公主為何會拿著幾年前的口紅管呢? 扶黎忽然想起,“純真”剛出來的時候,小梨子曾說過要把第一只送給公主,恐怕就是這一支了吧? 小家伙離開皇城這么多年了,居然一直保存著?如今還拿出來睹物思人? 扶黎瞬間就覺得這情況不妙了!小梨子可是喜歡男孩子的!小家伙可不能喜歡上他! 于是,扶黎就道:“端端,我有個事想和你說?!?/br> 公主知道扶黎進來了,聽他說話,扭頭看了他一眼,問:“說什么?” 扶黎這時終于有了些長輩的樣子,十分嚴肅,但是語氣十分柔和,對公主道:“我說的是一個秘密,但是你要記住。黎相輕他是斷袖,喜歡男孩子的,你萬不可對他動心,明白嗎?” 公主看著扶黎一臉誠懇,一臉擔憂,一臉嚴肅的樣子,整個人都呆住了。 相輕哥哥……喜歡男孩子…… 男孩子是什么……不就是我這樣的? 公主內(nèi)心各種換算,忽然就發(fā)現(xiàn),自己是有機會的! 扶黎見公主一臉懵逼,以為這孩子是真的對小梨子上心了,這下讓他絕望了,小家伙傷心了!忙安撫道:“端端,皇城少年那么多,總有更好的,你父皇一定會給你選最好的,別難過?!?/br> 公主看著扶黎,依舊一臉懵逼,腦海里只回旋著一句話:相輕哥哥喜歡男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妝容天下之沒有一次啪解決不了的事情》 晏端淳:臭道士神助攻?!境晕鞴?jpg】 黎相輕:說好的保密呢?【不知該擺出什么表情.jpg】 晏端淳:挺好的呀,第一次因為他我發(fā)現(xiàn)自己是男孩子,現(xiàn)在因為他我發(fā)現(xiàn)你喜歡男孩子,多好!【謝謝.jpg】 黎相輕:說的也是,看來也許啪啪啪也是他推進的吧?【戲真多.jpg】 晏端淳:……【還有這種cao作.jpg】 扶黎:端端,你駙馬叫你回家洞房?!竟纷踊瓮?gif】 黎相輕:果然神助攻,寶兒,來吧【你可以坐我嗎.jpg】 晏端淳:【手動再見】 第93章 議親 珍柔公主知道黎相輕喜歡男孩子后, 整個人都處在懵逼和振奮之中。他不太記得昨晚和黎相輕說過些什么話了,但是他非常喜歡和相輕哥哥相伴喝酒賞月的感覺, 他忽然覺得,自己以后應該會有更多更多的機會了。 不過他并沒有急著去求證什么, 如今他還是女兒身, 背著個大秘密不好輕易與人說, 而且他也怕自己的秘密會牽連到黎相輕, 只好先默默壓住自己的喜悅,準備等自己冷靜下來之后,再好好想個辦法探探相輕哥哥的口風。 公主與自家父皇和扶黎一起用了早膳后,一起回了宮。 一回到皇宮, 公主又換上了女裝,雖然自從他知道自己的性別后已經(jīng)很討厭女裝了,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相輕哥哥做了頸花給他,他很開心地穿著漂亮的衣裙,戴上了。 這一整天,公主與以往不一樣了, 在皇宮里到處晃蕩, 賞賞花,賞賞風景, 接受過路宮人和宮妃等人的驚羨的目光。 每每被宮妃問到頸上戴的是什么,那么好看之類的,公主的內(nèi)心就十分的暢快。 當日, 頸花就在皇宮里流行了起來,宮妃公主們紛紛讓下人幫著做。 公主倒是不在意別人模仿,反正再怎么模仿也不是相輕哥哥做的,與相輕哥哥做的都是有差別的。他主要是想獲得心靈上的快感,因為他除了父皇和扶黎,無人能分享喜悅。 一回到云淑宮,他就什么都不想說了,更別說分享喜悅了,但是與父皇和扶黎,扶黎剛和他說讓他不要喜歡黎相輕,他要是再在他面前展示相輕哥哥做的頸花,指不定扶黎會和父皇說什么呢,于是公主也沒有和他們分享。 公主雖然不理會云淑宮里的人,但是淑妃和晏衡清都看得出他今日很高興,也跟著高興了起來。晏衡清幾次想趁著弟弟高興,與弟弟說說話,但是都被冷漠臉拒絕了,心里說不出的落寞難受。 然而,公主的喜悅并沒有持續(xù)多久,第二日,便聽說工部尚書去了成國公府議親!對象還不是世子黎相應而是黎相輕! 公主當時就覺得整個人都炸了,但是人家在議親,他一個公主突然闖過去,傳出去實在不好,于是一整天陰沉著臉,心里默默地祈禱相輕哥哥能夠抵抗抵抗抵抗! 就在公主心情十分不好的時候,黎相輕也十分絕望。 他本來以為自己現(xiàn)在沒權但有錢,許多權貴也盯著他了,舍不得嫡女,都想送庶女來,但是黎萬懷那老爹,有時候雖然不靠譜,但是十分堅定他兒子不能娶庶女,不會接受那些庶女的親事,他都放心那么久了,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 這程咬金還不是別人,正是黎府的老親家! 如今的工部尚書還是當年的工部尚書,就是陶氏那個爹。 工部尚書陶保是當初的賢王黨,賢王成功登基,他這種老功臣自然水漲船高,這么多年了,即便先皇駕崩,如今的皇上對他也不薄。如今新一輪爭儲又開始了,老尚書不回家好好安享晚年,又在策劃后手了。 黎相輕這些年雖然致力于皇城二十一的發(fā)展,但是暗地里對黨爭黨派也是調(diào)查過的,以免出什么岔子,這工部尚書如今站的可是大皇子的船。 黎家經(jīng)歷過黨爭風波,知道一步錯步步錯,如今黎萬懷也是明哲保身,過著閑云野鶴的生活,除了兒子的婚事,世事不問,自然不想?yún)⑴c什么皇儲之爭。 工部尚書上門來議親的時候,黎相輕就嗅到了絲絲陰謀。 若是送個庶女來,倒也是算了,他黎相輕雖然沒有襲得世子位,好歹也是國公府大少爺,又有那么多家產(chǎn),娶個尚書庶女綽綽有余。但奇怪就奇怪在,陶尚書是來給嫡孫女議親的! 雖說陶尚書有兩個嫡孫女,但還有好幾個庶孫女呢,若只是想與黎府再拉進關系,要么可以把嫡孫女許給黎府世子,要么送個庶孫女給黎相輕,都是說得過去的,但是送個嫡孫女給不會襲爵的黎相輕,就有點怪了。 目標不在黎府世子身上,偏在不會襲爵的浪蕩子身上,可見他的目的不僅僅在黎府上了,還有黎相輕的那些家產(chǎn)。 皇儲之爭,需要各種權利相幫,當然也需要很多金錢去打點一切,這怕就是陶尚書的目的了吧? 等把黎府與陶府綁在了一起,上了大皇子的船,還怕黎相輕不出銀子相幫? 別說黎相輕從一開始就不想?yún)⑴c爭儲那種一不小心就要抄家的破事,就是他想?yún)⑴c,也不會去幫大皇子。想一想在皇宮伴讀這些年大皇子八皇子頤指氣使的那種樣子,還想當皇帝?做夢呢? 不管是幫理還是幫親,論支持誰坐皇位,那還得數(shù)五皇子晏衡清??! 首先,晏衡清人品好,其次,他曾是晏衡清的伴讀,日后有事看在往日情分上,也能好說話,再次,晏衡清是公主的親哥哥,又那么疼愛公主,只有他登基了,公主才能永除后患! 陶尚書在黎萬懷的書房里坐了許久,在大晏,論地位,尚書絕對是要敬一等國公幾分的,但是論權利,如今的成國公自然不是陶尚書的對手。 黎萬懷雖然平時傻白甜了一點,但畢竟也是經(jīng)歷過黨爭風波的人,也因為黨爭余火與嫡妻錯失了那么多年,對于爭儲可以說是避之不及的。如今爭儲浮上水面,陶尚書字字句句里的意思,黎萬懷也是能明白的,雖然真的是難得有人愿意將嫡女許給他家兒子,但是想想日后的風波,他還是很猶豫的。 陶尚書倒也沒有逼得很緊,十分包容地提及了陶氏,說她的確無德,夸黎萬懷做的好之類的,還說他那嫡孫女是如何的溫婉賢淑,與上不得臺面的庶女可是不一樣的。 黎相輕從頭至尾只在邊上默默喝茶默默聽著,心里想著應對之策,聽著陶尚書這席話,只覺得是變相的施壓。 黎萬懷見兒子自始至終都不怎么感興趣,考慮到其中利弊,還是沒有立馬答應陶尚書。 平常只有男方去女方家里求娶的,哪有女方來男方家里議親的道理?陶尚書今日可以說是把身段放得很低了,但是依舊沒有得到國公爺?shù)耐?,讓他覺得面上十分不好看。 不過即便如此,陶尚書也沒有生氣,只說大家都可以好好考慮幾日,可見陶尚書,甚至是大皇子派對黎相輕的錢是多么的執(zhí)著。 陶尚書一走,黎萬懷就焦躁了起來,看著兒子,頻頻嘆氣。 “輕兒啊輕兒!你說你有那么多金銀可怎么好,遭人惦記了!” 黎相輕看著手里的茶杯,輕笑了一下,道:“惦記了便是他們的了?” 狗急了還要跳墻呢,但凡大皇子派敢輕舉妄動,他立馬拖著身家投奔晏衡清去,以為別人家皇子不想爭儲的嗎?就你們牛逼,就你們心急!看誰穩(wěn)得住了。 沒再理會焦躁的黎萬懷,黎相輕起身回絮容苑了。 如今已是傍晚,快到晚膳時間了,黎相輕回到自己的房間,往床上一躺,也沒去想陶尚書那糟心事,腦中自然而然地浮現(xiàn)出了昨夜公主清俊的容顏,在月光下是那么的好看,就像公主自己說的,醉醉的了。 正這么想著,忽然聽見屋頂又有瓦片的響動。 凝神一聽,有瓦片敲擊的聲音,仿佛暗號一般。 黎相輕心里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微微一笑,起身出門,往屋頂一看,果然是一襲紅衣的少年。 躍身上屋頂,黎相輕笑道:“公主,天可還沒暗,這么早出來散心?” 公主瞥了他一眼,在屋頂上坐了下來。 黎相輕看著男裝的公主,忍不住想多看幾眼,呆愣了一會兒才去他身邊坐下。 公主心里其實十分著急,有人與相輕哥哥議親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成國公應了可怎么辦?再見黎相輕悠悠閑閑不怎么在意的樣子,心里就有些些的惱怒。 “我聽說工部尚書來你們府里議親?” 黎相輕一愣,沒想到公主這消息得的這么及時,再見公主有些微怒的樣子,便又想起昨夜公主酒后疑似表白的話,公主如此在意,難不成真的是對自己動心了? “是,公主從何得知?” 公主又瞥他一眼,道:“你別管我從何得知,我只是想告訴你,陶尚書是大皇子派的人,如今爭儲浮出水面,各派都在拉攏人,陶尚書不把孫女許給弟弟反而許給你,可見他們看中的不是成國公府的爵位,而是你背后的皇城二十一。一旦你娶了陶尚書的孫女,你就不得不踏上大皇子的船了,你可明白?” 公主說的十分嚴肅,也有些著急,在黎相輕看來,公主為他著想的樣子十分動人。 不忍看公主急切不高興,黎相輕笑著安撫道:“我明白,所以我不會娶,公主放心吧?!?/br> 公主本來想了一大堆說辭,心想著一定要好好勸勸相輕哥哥,好好給他洗洗腦,娶別的女子可是很悲催的事情!沒想到他領悟得如此之快,讓他猝不及防! “你……你明白就好!”公主松了口氣,臉微紅,想了想,又道:“我知道你們府上空有爵位,怕是頂不了太久的壓力,你若是不愿意娶,我就去和父皇說,讓父皇下旨不許你娶妻?!?/br> “不許我娶妻?這說出去是何道理?”黎相輕哭笑不得。 公主一愣,心道:相輕哥哥不是喜歡男孩子嗎?不娶妻不好嗎? “公主不必擔憂,只要我不想娶,沒人能逼我娶。他們覬覦我的金銀,我還不如充實國庫,他們可還敢動我?”黎相輕笑道。 黎相輕突然想起,都是投資,想來比起晏衡清,更好的投資是國庫。 站什么黨派,皇上可還年輕呢,皇上那條船才是最穩(wěn)的船,何況那條船上的船娘還是扶黎,可不是更穩(wěn)了? 要是和皇上談成了這筆買賣,誰敢動他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妝容天下之沒有一次啪解決不了的事情》 晏端淳:駙馬想充實國庫~一定是聘禮~【開心轉(zhuǎn)西瓜.gif】 黎相輕:唔……我只是想站皇上的船保命?!灸?jpg】 晏端淳:哦。【冷漠.jpg】 黎相輕:寶兒別氣,我為啥覺得皇上的船安全,因為寶兒你也在??!【抱抱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