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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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上只有他們?nèi)艘黄鹩迷缟?,扶黎覺得身子困乏,不肯起來吃,皇上強(qiáng)制性地端著粥去里間喂了他幾口,才允許他繼續(xù)補(bǔ)眠。 里間外間一共四人,只有皇上一人神清氣爽。 皇上一邊優(yōu)雅地喝著粥,一邊觀察著兩個孩子,見他們一個個困倦的樣子,微微皺眉,出聲問道:“昨夜做什么去了?” 黎相輕和公主心里咯噔一下,趕緊坐直了身體。 公主忙道:“沒做什么啊,父皇為何這么問?” “見你們不太精神罷了。”皇上淡淡地說著,眼神卻依舊時不時地觀察著他們。 黎相輕淡笑了一下,道:“昨日皇城十分熱鬧,與公主逛得有些累了吧?!?/br> 公主贊同地不住點頭。 皇上倒是沒有執(zhí)著這個,聽黎相輕談起昨日的事,才笑問道:“聽聞你昨日擺了老八一道,讓他不得不自掏腰包捐助難民?” 爭儲這事,不管皇上看好誰不看好誰,那到底還是皇室自己的事情,黎相輕摸不清皇上的意思,不敢多表露自己的個人感情,只道:“玩笑話罷了,莫不是八皇子當(dāng)真了?” 皇上并沒有介意黎相輕的小心,笑了笑,拿了個蛋餅卷,咬了一口,慢條斯理地吃了,才道:“為何不當(dāng)真?你都能為大晏捐助那么多銀錢,身為大晏的皇子,自當(dāng)以身作則。” “身為大晏子民,這都是我該做的。”黎相輕表現(xiàn)得十分小心,十分謙虛。 公主看著自家父皇和準(zhǔn)駙馬你一言我一語的,心里有些著急,都是一家人了,為何這么生分?痛痛快快地表達(dá)自己的看法豈不是很好? 于是,公主喝了口豆?jié){,對皇上驕傲地道:“父皇,你知道嗎?昨日皇城二十一周年慶典,相輕哥哥在大晏各地都讓人設(shè)施粥點幫助難民,昨日皇城二十一所有的進(jìn)賬,相輕哥哥都用來捐助難民,相輕哥哥還說了,近期大晏要做的大工程,他都會投錢呢!” 黎相輕看著公主一副十分自豪的樣子,心里也有些小小的得意,小小的甜蜜,覺得自己這么多年專心致志地賺錢,值了。 皇上也聽得好笑,心里也莫名有那么一丟丟的驕傲,畢竟那是他的準(zhǔn)女婿啊,錢袋子。 “這事朕知道,相輕做得很好。”皇上笑說著,把奶油小蛋糕端到小心肝面前,道:“今日早朝,朕便對眾愛卿說,黎家大公子心系百姓心系大晏,這么多年,一人捐獻(xiàn)的銀子能與國庫支出不相上下,朕心甚慰,想給他封個侯爵以示嘉獎,讓他們想想封什么候好?!?/br> 公主一聽,激動地嚼了幾下剛放進(jìn)嘴里的奶油小蛋糕,奶油都沾在嘴角邊了而不自知,盯著自家父皇問:“父皇這么快就要給相輕哥哥封爵了?那豈不是很快就能賜婚了?” 皇上見寶貝閨女這么不矜持的樣子,又是一陣心累,見他嘴角沾了奶油,就想伸手替他抹了。 哪知公主內(nèi)心十分激動,沒等自家父皇回應(yīng),就連忙扭頭去看黎相輕。要封爵了!要賜婚了!要在他們自己的府上自由自在地做一個男孩子了!要和相輕哥哥做更加親密的事情了!怎能不激動? 黎相輕也是無奈,寵溺地笑了笑,伸手擦了他嘴角的奶油。 皇上看著本該自己做的事被他做了,心里一陣扎扎的不爽,不過見他們這么恩愛,作為一個父親,還是欣慰的。 擦了公主嘴角的奶油,黎相輕才感激地道:“皇上費心了,怕是大人們并不同意吧。” 皇上輕笑了一聲,點點頭,道:“不過是先給他們提個醒,讓他們做個心理準(zhǔn)備,也沒指望他們立馬能接受。你近日注意禮儀作風(fēng),切莫再給人捉了什么把柄,有些人,該利用就利用起來。” 黎相輕想了想,便十分上道地應(yīng)了,也道:“皇上放心,我明白了?!?/br> 準(zhǔn)女婿十分上道,老岳父無比寬慰。 用完了早膳,皇上笑道:“那些大臣覺得相輕你只是多投了點銀子,并無資格獲得爵位,朕便諷刺了他們幾句,身為朝中重臣,還不如一個什么爵位都沒有的少年公子愛國愛民,那些老東西忙紛紛表示要為難民出一份力。今日早朝,朕倒是收貨頗豐,國庫又有一大筆進(jìn)項了,這些老東西家底可真是厚實?!?/br> 黎相輕聽著,與公主一起配合地笑了笑。 笑過之后,黎相輕覺得要好好地捂緊自己的小錢袋子,皇上似乎掉入了錢眼里了…… 閑聊了一會兒,黎相輕便和公主一起告退了。黎相輕回景宸宮,公主回承祥殿。 昨夜抱著公主坐了一夜,姿勢都沒換過,渾身僵硬酸痛,睡也沒有睡好,黎相輕也是準(zhǔn)備回景宸宮補(bǔ)覺的。 沒想到,一回到景宸宮,就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進(jìn)了景宸宮的大門,黎相輕本是準(zhǔn)備直接回房的,卻被一個小太監(jiān)帶去了正廳,說是七皇子在等他。 于是當(dāng)黎相輕走進(jìn)正廳的時候,就見五皇子坐在主位上,顧客抱劍站在他身邊,客座坐著安安靜靜一襲水紅紗衣的七皇子,三人誰也不說話,畫面十分古怪。 不過也是,本就不是一條船上的人,又都不是熱情的性子,能說什么? 見黎相輕進(jìn)來了,五皇子便站了起來,道:“小七找你有事,本殿便不打擾了?!?/br> 說著,五皇子便帶著顧客走了。 黎相輕也不清楚,這算不算五皇子對他特別信任,放任他在他的地盤上與敵人談事,還是說五皇子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打算把他拉下水,所以并無所謂。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五皇子怎么樣不是重點,黎相輕是順著公主的心意走的。 “七皇子久等了,找我所為何事?”黎相輕淡笑了一下,心里其實也有些底。 七皇子微微挑起桃花眼看他,這雙眼睛可以說是皇宮眾位皇子里最好看的,一點不錯。 看了黎相輕一眼,七皇子站了起來,從懷里掏出了一幅畫卷,與昨日那副一般大小,緩緩地在桌上展開,是一幅最正常不過的山水圖了。 山間小路溪水,樹木小屋,別有一番清閑雅致之感,讓觀畫的人不由得心生向往。 “這畫?”黎相輕不明所以,問他。 七皇子才道:“昨日那畫其實送錯了,這幅才是給黎公子的賀禮,不知黎公子可否容許本殿將昨日那畫換回來?” 不惜跑到對手的地盤上來,只是為了換一副畫?若是大皇子知道了,不知道會如何對待七皇子了。 黎相輕想了想,便笑道:“既然是七皇子的心愛之物,我當(dāng)然沒有不歸還的道理,不過昨日所收的禮并沒有帶進(jìn)宮來。過幾日便是我的生辰,會回府,不如七皇子到時來府上賞個薄面,正巧我也可以把畫還給殿下?!?/br> 七皇子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黎相輕這么好說話,默默地收著畫卷,點了點頭。 “這畫黎公子便先收著吧,等黎公子生辰那日,本殿會再備上一份薄禮前去祝賀的?!?/br> 七皇子淡笑了一下,把畫卷遞給黎相輕,淡淡的笑意并未達(dá)到眼底,整個人不如晏衡清那般清冷,但卻有一種很特別的遺世獨立的疏離感,氣質(zhì)與他妖冶的妝容十分不搭。 黎相輕也沒準(zhǔn)備多周旋,便收了下來。 這時,沉著臉的公主走了進(jìn)來,看著七皇子又送了畫卷給黎相輕,整個人都有點炸。 七皇子沒有多留意,把畫給了黎相輕后,就淡笑了一下告辭了,經(jīng)過公主的時候還有禮地叫了一聲“大皇姐”,不過公主并沒有理會他。 黎相輕本以為公主也是要補(bǔ)覺的,見他過來有些驚訝,等七皇子離開了,就走過去笑問:“怎么過來了?不睡了?” 公主不怎么高興地瞥了他一眼,道:“只是忽然想到昨日答應(yīng)了要回一趟云淑宮,想和你一起回去罷了,反正什么都挑明了?!?/br> 這么說著,公主把黎相輕手里的畫卷拿了過來,打開一看,冷笑了一聲。 黎相輕被他這冷笑笑得一愣,問:“怎么了?這畫有什么問題?” 公主把畫往桌上一攤,分析道:“還不明顯嗎?昨日是宮內(nèi)的小七思念宮外的你,今日送的這幅,山林小屋,遺世獨立,已經(jīng)在暗示你,要和你離開皇城,遠(yuǎn)走高飛了!” 這么一想,公主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黎相輕聽得一愣一愣的,才發(fā)現(xiàn)公主這是吃醋了!頓時覺得哭笑不得,上前把人圈進(jìn)懷里,側(cè)頭親他的臉,笑道:“你這腦袋瓜里想的什么?哪就有這種意思了?” 被親了一下,公主心里舒坦許多,哼哼唧唧地道:“小七上次就想勾引你了,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他以往穿的都很正常的,白飄飄的,如今忽然濃妝艷抹,可不就是起了什么心思?” 黎相輕也回想起了那日亭子里的事,不過他想的倒是與公主不一樣。 “怕是被逼的吧,不管他怎么想,都與我們無關(guān),我們很快就要成親了,對不對?” 公主一聽,也對,誰勾引都沒用了,駙馬是他一個人的! 這么想著,公主便又高興了起來,把那畫卷卷,放在一邊不理了。 黎相輕便牽了他的手,問:“現(xiàn)在去云淑宮?” 公主扭捏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道:“天色還早,去吃個午膳罷了,我就是想到你這兒來補(bǔ)覺。” 說的那么正經(jīng),其實就是想和他一起睡唄! 黎相輕心里癢癢的,忍不住又親了親公主的嘴角,寵溺地笑道:“好,先一起去補(bǔ)個覺,然后再去云淑宮?!?/br> 公主高興地點點頭,跟著去蹭床蹭身體補(bǔ)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妝容天下之沒有一次啪解決不了的事情》 黎相輕:寶兒變了,要污了,居然一心想著和我睡覺!【驚恐.jpg】 晏端淳:我只是喜歡抱著你睡啊……【喵喵喵?.jpg】 黎相輕:別裝了!口嫌體正直!【我已看穿一切.jpg】 晏端淳:我本來就很正直,就是想抱抱你而已!【冤枉.jpg】 黎相輕:好好好!就抱抱,我懂了,我也想抱你,來吧。【你可以坐我嗎.jpg】 晏端淳:【手動再見】 第112章 和好 支走了宮人, 公主跟著黎相輕去了他在景宸宮的房間,高高興興地躺到床上, 趴在黎相輕懷里睡了。 黎相輕也很疲憊,摟著小男朋友, 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昨夜公主被黎相輕抱在懷里, 睡覺還算有個靠的地方, 并沒有黎相輕那么辛苦, 因此到了快要午膳的時候,先黎相輕一步醒來了。 愛情與幸福來得太快,公主還沒有好好回味過。醒來后,便把頭從黎相輕身上挪開, 微微撐起身子,欣賞心上人的俊容。 公主從未想過, 一切會這么地順利, 他本以為自己還會拖好久才敢和黎相輕坦白自己的性別,就算黎相輕還愿意娶他,也應(yīng)該會花很長一段時間適應(yīng),總之與如今的情況定是千差萬別的。 怎么會這么好呢?公主看著黎相輕的睡顏, 想著他們從小到大的點點滴滴, 心里跟灌了蜜似的,甜的不要不要的, 恨不得時間就停止在這一刻,永遠(yuǎn)不要讓意外來臨了。 就這么看了許久,估摸著云淑宮快要擺午膳了, 公主才喚黎相輕醒來,趴在他身上,嘴巴偷偷親他的嘴角,下巴,然后悄咪咪地啃著他的脖子。 黎相輕正在做夢,他給公主做了一個貓型蛋糕,公主很開心,忽然那貓就活了過來,撲過來啃咬他的脖子,酥酥麻麻的。 黎相輕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是公主在輕輕地咬他的脖子,頓時輕笑了起來,摟住他吻上了他的唇。 公主特別喜歡親嘴,于是乎又不可避免地?zé)o法自拔了一會兒。 兩人親昵了一會兒,消了消困意,才起身整理著裝,一起去了云淑宮。 兩人到云淑宮的時候,淑妃絞著手帕與艾嬤嬤一同在門口焦急地張望著。 公主抬頭看了眼天,原來已經(jīng)快要過了云淑宮平日用午膳的時間了,再看門口滿臉著急與失落的母妃,公主心里就有些心疼。 “娘娘!公主過來了!”艾嬤嬤忽然激動地道。 淑妃扭頭一看,果然看見了孩子,臉色立刻揚起了笑容,踏出門檻就往公主那邊去。 “淳兒!”淑妃激動地走過去迎接公主,才注意到公主身邊還跟著黎相輕,頓時微微一愣,淡淡地對黎相輕笑了笑,沒說什么。 公主也看了看黎相輕,又看了看淑妃,微微皺眉,道:“相輕哥哥不是外人,母妃有話,咱們進(jìn)去再說。” 淑妃本來還想說什么的,聽公主這么說,怕再惹得他不高興,又給憋了回去,淡笑著點點頭,道:“一起用膳吧,母妃今日親自給你做了很多你喜歡吃的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