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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nóng)女當(dāng)家之寡婦難為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聽著青山坳的人議論說是準(zhǔn)備要蓋五進的院子呢,好像你那媳婦兒還畫了個啥圖樣,請了青山坳里那姓張的泥水匠過去看了,打算是要按著那格式砌院墻蓋房子,泥水匠直夸說那圖樣畫得好,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過這樣的呢?!?/br>
    “我媳婦就是聰明?!贝薮罄沈湴恋男α似饋?,他低頭看了看桌子上平鋪的宣紙,嘆了一口氣:“唉,我怎么也畫不出她的模樣來?!?/br>
    胡三七湊上前去看了看:“挺像的啊?!?/br>
    “哪里像了?”崔大郎很不滿意的看了他一眼:“就只有頭發(fā)衣裳像,那□□,我沒有畫出萬分之一。”

    “那是公子你只見過盧姑娘兩次,如何就能畫出她的□□來?等著見得多了,自然就能畫出來了?!焙咴谝慌詳x掇著崔大郎:“公子,老蘭這些天要去京城那邊有事,你不如將盧姑娘約到府里來再見她一面,興許就能畫得更像些了。”

    “可以么?”崔大郎的眼睛里漸漸有了光亮。

    “怎么不行?即便是老蘭在,公子你也可以約盧姑娘過來啊,只不過是咱們不想跟老蘭啰嗦罷了。”胡三七拍了拍胸脯:“公子若是信得過我,我去幫你把盧姑娘給約出來,如何?”

    崔大郎望著胡三七,嘴角慢慢上揚,笑意微微。

    第78章 青磚房(四)

    初暖微晴時分,柔和的陽光在樹葉上鋪開,一地金色的影子在不住的晃動,樹下有幾個少年在嬉戲打鬧,地上的槐花被他們踩到了地里,黃色的土壤里有著白色淡紫色的花朵,就如一塊斑斕的毯子,分外好看。

    “咦,快看快看,那邊來了個賣零嘴的!”

    樹下的孩子們都瞪圓了眼睛,盯著一個挑著擔(dān)子朝這邊慢慢走過來的人,有些嘴饞的,手指已經(jīng)慢慢的放到了嘴唇邊。

    “胭脂水粉帕子,糖葫蘆面人兒山楂糕啦……”絡(luò)腮胡子的大漢一只手舉著撥浪鼓轉(zhuǎn)個不停,喊出的聲音很是響亮,仿佛要將樹上的葉子都震落一般,樹葉隨著他的聲音發(fā)出了簌簌的響聲。

    “大叔大叔,有啥好吃的?”孩子們一窩蜂奔到了那貨郎擔(dān)面前,眼巴巴的望著一個挑子上插著的冰糖葫蘆:“多少錢一根哪?”

    “一文錢,只要一文錢!”絡(luò)腮胡子的大漢挑著貨郎擔(dān)繼續(xù)往前走:“回家拿錢來買喲,不貴不貴,一點都不貴!”

    孩子們吞了下口水,有人低聲喊出來:“只要一文錢哪。”

    “回家問你奶奶要去,她這么疼你,肯定會給你的。”有人攛掇著他:“這么久沒甜過嘴巴了,好不容易來了個賣貨的,咱們也得嘗嘗甜味才是?!?/br>
    “我奶奶給老實爺爺家?guī)兔ιw房子去了哪。”那個孩子搖了搖頭:“沒在家呢?!?/br>
    “給老實爺爺幫工,一天有十五文錢呢,你奶奶肯定會給你買零嘴的。”有孩子羨慕的看著他,吸了吸嘴唇,那快要流下來的口水又吸溜了回去:“我家就沒去老實爺爺家?guī)兔Φ?,唉,要不是也能混點東西吃。”

    絡(luò)腮胡子的貨郎笑著問:“那個老實爺爺家住哪里呀?是不是有很多人在他家?guī)椭苫盍??能不能帶我去??/br>
    孩子們?nèi)氯轮腿缫蝗盒÷槿福骸靶行行?,大叔,我們帶你去!?/br>
    崔老實家的院墻已經(jīng)砌了半個人高,亮閃閃的青磚就如潑了水在上邊一樣,明晃晃的能照出人影來,院墻之側(cè),不少人正在忙忙碌碌,有些人在打灰漿,有些人在挑磚塊,有些人正在砌墻,雖然人很多,可這分工明確,沒有絲毫紊亂,不多久又砌了一層。

    “賣貨啦賣貨啦,上好的胭脂水粉帕子,糖葫蘆面人兒山楂糕啦……”貨郎的聲音還是那樣中氣十足,遠(yuǎn)遠(yuǎn)的傳了過來,直直的往人耳朵里頭鉆。

    正在幫忙洗菜的盧秀珍抬起頭來,側(cè)耳聽了聽,這聲音怎么有幾分耳熟?

    吆喝的聲音越來越近,仿佛是在朝自家院子走過來一般,盧秀珍站起身子往外看,就見胡三七挑著貨郎擔(dān)往這邊走了過來。

    看他那模樣,還挺像樣子的,盧秀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位胡先生到底在搗什么鬼,怎么扮起貨郎來了?她快步走了過去,在院子門口攔住了胡三七:“賣貨的,看看你有什么東西賣?”

    胡三七裝模作樣捶了捶腿,一邊朝盧秀珍眨了眨眼睛:“哎呀呀,這位姑娘,能不能施舍碗水喝?”

    “你進來吧。”盧秀珍心領(lǐng)神會,將身子側(cè)了側(cè):“剛剛好看他們有沒有人想買你的貨?!?/br>
    胡三七將貨郎擔(dān)放到了臺階下邊,跟著盧秀珍進了廚房,崔大娘正在里頭燒茶湯,見著盧秀珍領(lǐng)了一個陌生人過來,有些吃驚:“秀珍,這是誰哇?”

    “娘,是個貨郎,說要來討碗水喝?!北R秀珍走到碗柜那邊拿出了一個粗瓷碗,用水燙了下碗底,從茶水壺里倒出一碗熱騰騰的茶湯:“賣貨的,你等等再喝,剛剛灌上的熱茶湯,會燙舌頭?!?/br>
    “秀珍,你看著點火,我去瞧瞧那貨郎擔(dān)上有啥東西賣?!贝薮罄烧酒鹕韥?,兩只手在衣襟上擦了擦,舉步朝外邊走了去。青山坳的人很少去江州城,好不容易來個貨郎,肯定都會圍著貨郎挑子看一陣,議論著現(xiàn)在江州城里時興啥繡花樣子,又有哪些新出的零嘴糕點。

    崔大娘這前腳剛剛出去,胡三七便將飯碗放下:“盧姑娘,我家公子要我來找你?!?/br>
    “找我?有啥事?”盧秀珍有些詫異,心中也微微暖了暖,眼前浮現(xiàn)出那日的情形來,那位帶著銀色面具身形清雋的公子哥兒撐著傘將她送回到走廊上,她的衣裳濕了,而他的則更濕一些,幾乎是貼到了他的身子上邊,濕噠噠的滴了一地水。

    胡三七一時語塞,公子不就是想見見盧姑娘么,還非得要有啥事才能找她?

    “公子……”胡三七摸了摸腦袋,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公子最近在學(xué)工筆畫,他想要畫幅仕女圖,想要照著盧姑娘的樣子畫下來,故此想要請盧姑娘去蘭府一趟?!?/br>
    “啊?要我去做模特?”盧秀珍眼睛眨了眨,萬萬沒想到這大周朝啥都有,還有繪畫的專職模特。

    “模特是啥?”胡三七也跟著眨了眨眼睛:“老胡我不知道啥叫模特,只不過我曉得公子想要照著盧姑娘畫畫兒,他老說畫不出□□來,只能請盧姑娘去蘭府一趟,讓公子多看看便能看出□□來了?!?/br>
    這胡三七說的都是啥話?□□是能看出來的么?所謂□□,那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哪里是她去了一趟便能明白這□□呢?再說了,這位蘭公子也真是有意思,他們蘭府那么多丫鬟,隨便喊一個讓他照著畫便是了,何必一定要她去?

    “貨郎,貨郎,我要買貨哩!”外頭有人吆喝起來:“你這碗茶水喝得真是久哇!是不是才燒開燙嘴巴哩?”

    “來了來了?!焙邔埻胍环?,快步走了出去,走到廚房門口還回頭朝坐在灶膛那邊燒火的盧秀珍看了一眼。

    盧秀珍沒有回頭,心里琢磨著,自己肯定是不能去的,誰知道那蘭公子安的是什么心思?再說了,她都已經(jīng)在蘭如青面前撂下硬話,說她根本不屑于與他那寶貝兒子來往,現(xiàn)在又巴巴的送過去讓人家畫她——有什么好畫的?盧秀珍伸手摸了摸臉,灶膛里的火燒得很旺,火苗熊熊將她的臉烤得有些發(fā)燙。

    水咕嘟咕嘟的響了起來,白色的霧氣從鍋蓋間鉆了出來,裊裊的朝上邊飛了過去,這鍋里的水已經(jīng)開了,可盧秀珍卻依舊還是心不在焉的朝里邊添柴火。

    她想到了那個戴面具的年輕公子。

    他一個人將自己束縛在內(nèi)院,沒有朋友相陪,肯定很寂寞罷,他托胡先生來找自己,可能覺得自己是適合做一個垃圾簍子,聽他傾訴各種苦衷。

    上回嚇著大雨的時候,他與她并肩站在涼亭里聊了許多話,每次說到他的家庭,他總是沉默的閉上了嘴,唯有雨滴打在涼亭的琉璃瓦上,颯颯作響。

    他心里有說不出的苦悶,想說出來,可又不敢開口。他的臉究竟被燒壞成什么樣子,讓他的心理負(fù)擔(dān)有這么重?銀色的面具上雙眼鑲嵌著金色的邊,就如棲鳳山那只小鹿的眼睛一般,既明亮又無奈。

    蘭先生與他之間,肯定隔著一條巨大的鴻溝,這么多年來父子之間的不親近,讓他們漸行漸遠(yuǎn),相互不了解,兩人遙遙站在彼岸,心底里有那份親情羈絆渴望著靠近,可傷痛的舊事始終讓心間的那道裂痕無法合攏。

    或許這就是命吧,也不知道這位年輕公子以后會變成什么樣子,盧秀珍嘆息了一聲,灶膛里的火苗躥得高高,照亮了她的眼。

    “哎呀呀,秀珍,水已經(jīng)燒開了呢!”崔大娘從外邊奔了進來,慌慌張張的將鍋蓋揭開:“你到外頭去瞧瞧罷,他們有事情找你,廚房里有我就行了?!?/br>
    “?。俊北R秀珍猛的一驚,抬起頭來,這才發(fā)現(xiàn)鍋子里的水翻騰得厲害。

    “大嫂,你過來瞧瞧?!贝尬謇烧驹陂T口揚聲喊她:“地基挖這么深差不多了罷?”

    盧秀珍站起身來,急急忙忙朝外邊走了去,一只手摸著臉,依舊還是有些發(fā)燙的感覺,看來方才自己坐在爐火邊上太久,烤得雙頰通紅。

    外頭院子里,一堆人圍著胡三七在買東西:“貨郎,給我買個面人兒?!?/br>
    “先給我孫子拿根糖葫蘆……”

    七嘴八舌的說著話,一個個捋著袖子如同在沖鋒陷陣,胡三七眼睛都來不及看,貨郎擔(dān)上不少東西已經(jīng)到了那些大嬸大嫂的手里邊。

    “哎哎哎,先給錢哇!”胡三七蒲扇大的手掌攤開來,胡子被他呼嚕呼嚕的氣吹得一翹一翹的動:“先給錢,再拿東西!”

    盧秀珍站在臺階上看著胡三七那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由得會心的笑了起來,這位胡先生可真是有意思呢,為了給他的世侄傳信,還煞費苦心的將自己打扮成貨郎模樣來捎話,瞧他這不會做生意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會虧錢還是會掙錢。

    跟著崔五郎看了一圈深挖的地基回來,胡三七貨郎擔(dān)前邊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他蹲在那里一個個的數(shù)著銅板,真跟那生意人一個樣兒。

    “掙了錢還是虧了錢?”盧秀珍忍不住彎腰笑著問他。

    胡三七抬起頭來:“掙不掙錢無所謂,你……”他瞥眼看了下周圍,見著沒人注意這邊,壓低了聲音道:“明天跟六丫一起來蘭府吧?”

    盧秀珍搖了搖頭:“我這里哪能走得開?!?/br>
    “???”胡三七張大了嘴,一臉失望。

    第79章 青磚房(五)

    角門邊有一地金燦燦的陽光,陽光里有淡紫色的落花,隨著風(fēng)不住上下紛飛,宛若紫霧,穿著白色綢緞長衫的公子站在那里,周圍被紫霧籠罩,若不是他的臉上戴著一張面具,讓人無端生了些畏懼,否則看上去實在是養(yǎng)眼。

    守角門的婆子探出了半個頭來,盯著崔大郎看了一陣子,又縮了回去,抓起一把瓜子開始慢慢的剝。

    自家公子實在可惜了,這般身姿挺拔,臉上要是沒有疤痕,那也該是玉樹臨風(fēng)的翩翩佳公子了,只可惜……唉。

    崔大郎出神的盯著院子外頭的小巷,有些心焦,胡三七出去這么久了,怎么還沒回來呢?盧姑娘會不會跟著他一塊到蘭府來?

    盧姑娘……只要念到這三個字,心里瞬間就有幾分甜。

    那日他與她并肩站著看雨的時候,他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唯恐驚擾了她,有她站在身邊,風(fēng)雨再大他也渾然未覺,只曉得有一個人就在身邊,她的每一句話都在撥動他的心弦,讓他感到莫名的愉悅。

    他與她,是命中注定的有緣人,否則為何在尋尋覓覓這么久以后,爹娘才給他定下這門親事?崔大郎嘴唇邊露出了一絲笑容,想到初次見到盧秀珍的情景,他扶住她,柔軟的腰肢在他手下,仿佛一用力就會被折斷。

    “公子,公子!”

    胡三七的聲音在不遠(yuǎn)處傳了過來,崔大郎精神一振,趕緊朝角門外邊看了過去,門口依舊是空蕩蕩的一片,半個人影全無。

    “公子,我在這里呢?!甭曇羰菑纳砗箜懫鸬模薮罄梢换仡^,胡三七已經(jīng)箭步如飛的朝他奔了過來:“我跳墻過來的?!?/br>
    “盧姑娘呢?”崔大郎睜大了眼睛,盧三七逾墻而過,盧姑娘又在哪里?

    胡三七一臉尷尬:“公子,盧姑娘說她不來?!?/br>
    “不來?”崔大郎的心猛然一沉,全身都冷了半分,他一直在想著見到她該說什么話,可以……她竟然不來。

    “我扮了個貨郎挑著擔(dān)子去找她,跟她說公子想照著她畫一幅仕女圖,她只是推說家中有事走不開,讓公子找個丫鬟去照著畫便是了,唉……”胡三七搖了搖頭:“我想多勸她幾句,可她家人實在太多,都沒找到機會?!?/br>
    “人多?為甚?”崔大郎有些驚奇,家里平常鮮少有人上門,今日怎么會人多?

    “公子,你難道忘記了?你養(yǎng)父養(yǎng)母家在蓋新房子,你們村不少人過來幫忙的來啦,今日在挖地基砌墻,我瞧著那架勢,是準(zhǔn)備起一個大宅子了。”胡三七摸了摸腦袋:“盧姑娘或許真沒時間過來哪,你養(yǎng)父母家現(xiàn)在是她當(dāng)家,有啥事都在找她?!?/br>
    “哦,原來如此。”崔大郎點了點頭:“是我心急了,不該去打擾她?!?/br>
    口里說得輕松,可還是有幾分悵悵然,盛春景色如畫,卻難以提起他的興致,一顆心早就飛到了青山坳,想到了那熱火朝天的場面。

    若是他還在青山坳,肯定會和她一塊兒帶著弟弟們給自家蓋房子,可現(xiàn)在他只能站在這里,呆呆的望著一地寂寞的落花,什么都不能做。

    “胡護衛(wèi),家里蓋房子,我是不是也該為他們做點什么?”崔大郎抬起手來,廣袖垂地。

    他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衣裳,太累贅太繁瑣,舉手投足之間,輕軟的綢緞卷著手臂似乎是一種無形的束縛。他還是喜歡在青山坳的時候穿著的那種短裳,袖子一捋褲腿一卷就能下地插秧收割,利索得不行。

    “公子,你不可能再回青山坳了,還能為他們做啥呢?”胡三七一臉無奈,他能理解崔大郎的心情,可是他也明白崔大郎現(xiàn)在不再是以前的崔大郎,若是他再回青山坳,不說他的親人會將他當(dāng)成游魂,這事傳了出去,那些敵對自然會聞風(fēng)而來,青山坳自此不會再有一戶叫崔老實的人家。

    “唉……”崔大郎長長的嘆息了一聲,既覺無力又覺難受。

    “公子,別想這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罷,現(xiàn)在情況比原來好多了,總有一日公子能堂堂正正的回青山坳去,那時候再出手相助罷,給些銀子啥的,讓你養(yǎng)父養(yǎng)母他們過得舒舒服服,這樣也算是盡孝了?!?/br>
    “銀子?”崔大郎臉上一亮:“是呢,他們正是需要銀子的時候?!?/br>
    “可是公子你現(xiàn)在根本沒法子回青山坳了啊?!焙呱舷麓蛄苛舜薮罄蓭籽?,公子現(xiàn)在這模樣與剛剛來的那樣子根本就沒有變,雖然穿著新衣裳,眉宇間那氣質(zhì)有些不一樣,可旁人一看就知道他依舊還是青山坳那個崔大郎。

    “我不能回去,你們可以代我回去啊?!贝薮罄捎行┡d奮,轉(zhuǎn)過頭來盯住了胡三七:“當(dāng)時你們是怎么把我從墳里挖出來的,現(xiàn)在你就可以替我將銀子送回到我爹娘那里去?!?/br>
    “啥?”胡三七瞪大了眼睛:“公子你是啥意思?”

    “我爹娘他們不是在蓋房嗎?你們夤夜將一包銀子埋到地底下,假裝我過世的爺爺埋下的,那包銀子里頭夾一張紙,就說是他知道我爹以后日子會過得不好,特地埋了這包銀子等著他以后挖地的時候……”崔大郎越說越興奮,點了點頭:“就這樣?!?/br>
    “公子,這樣不好吧?”胡三七摸了摸腦袋:“你那大伯二伯都是些厲害角色,若是假借你爺爺?shù)拿x,只怕他們會過來鬧事,到時候公子送出去的銀子落到你養(yǎng)父母手中,最多不過三分之一?!焙邠u了搖頭:“不妥當(dāng),不妥當(dāng)?!?/br>
    “那有什么,上頭就寫是我爺爺特地留給我爹的,知道分家以后我爹肯定會受欺負(fù),被趕著來住茅草棚,也算是一種彌補?!贝薮罄纱朔F了心一般,說得格外篤定:“你去管事那里取三百兩銀子,就說是我要的,趁著晚上送過去?!?/br>
    三百兩銀子?胡三七越發(fā)覺得不妥當(dāng),崔老實的爹本來是農(nóng)夫,做過些販賣牛羊的買賣,可也不至于闊綽得還有三百兩銀子埋到地下不花的,若是那包銀子被起了底,說了出去,青山坳肯定沒一個相信的——三十兩銀子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