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女當家之寡婦難為在線閱讀 - 第124節(jié)

第124節(jié)

    今兒芝蘭堂歇業(yè),還有誰會來這里買花?盧秀珍有些奇怪,趕緊走到了門口朝外邊張望了一下,就見門口停著一輛馬車,馬車旁邊站著胡三七、靈燕和靈鵲。

    “咦!”盧秀珍忽然想了起來,顧小圓還在回春堂里頭呢,靈燕靈鵲是不是想將顧小圓送過來——不對啊,崔二郎今兒一早不就來江州城了,他不是說去回春堂接顧小圓回青山坳的么,怎么沒有看見崔二郎呢?

    再說了,送顧小圓過來也不用這么多人呢,怎么連胡三七也趕過來了?

    “嘿嘿嘿,盧姑娘,你還真在這里!”胡三七呵呵的笑著走了過來,很是熱情:“我那賢侄還生怕你不在吶,我說先來看看,沒在就再想辦法,還是我說得對,你果然在芝蘭堂!”

    馬車里坐著的是蘭公子?盧秀珍聽到“賢侄”兩個字,一顆心不由得砰砰的亂跳了兩下,只覺喉間干澀,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坐在里邊么?盧秀珍的眼睛朝那馬車側窗望了過去,忽然間有一種被人偷窺的感覺。

    仿佛有人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這讓她微微有些尷尬,站在門檻那兒,一雙手交疊于胸前,嘴角雖然帶笑,可卻笑得有些不自然。

    “盧姑娘,我那賢侄說他的臉不方便出來走動,想請你去馬車上一趟,他有話要與你說?!焙咭娭R秀珍不挪腳,有些著急:“盧姑娘……”

    “胡先生,我覺得你這賢侄總是這樣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也不好呢?!北R秀珍聽到胡三七這話,總覺得有些別扭,為啥要自己上去見他?他真想見自己,跳下車來便是,臉被火燒壞了又如何,總得要見人的,更何況他現(xiàn)在不是戴著面具嗎?

    “都是你們將他慣壞了,他的自卑本來只有一點點,可你們全不讓他出來見人,特地給他戴上一張面具,這讓他的自卑更深了,久而久之他便不敢出來見人了。”

    盧秀珍覺得自己能理解蘭公子的那種心理,畢竟十多年都戴著面具過生活,沒有將自己的真面目給旁人見過,他那種自卑的心理慢慢累積下來,就如一只蝸牛躲進了自己的殼里不愿意伸出腦袋來一般——這是一種逃避,可并不是最好的方法。

    他總會要有見人的時候,比如說他成親,總得拜堂吧?難道還要旁人替他拜堂不成?想到這里,盧秀珍的臉紅了紅,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別扭之感——怎么就想到那上頭去了,輪得到自己給他來瞎cao心么!

    “盧姑娘,你說得很對,可是今日卻實在是要緊之事……”胡三七撓了撓腦袋:“我那賢侄馬上就要去京城了,他想見你一面,我們這么多人在場,好像不怎么方便?!?/br>
    “什么?去京城?”盧秀珍的臉色微微一變:“去京城作甚?走親戚么?”

    “可能……不會回江州城了?!?/br>
    “???”盧秀珍愣了愣,一雙腳不由自主的朝馬車那邊移了兩步——早兩日他還送了月餅給她呢,怎么今日就要離開江州城了?今日分明是八月十五,是萬家團圓的日子,怎么她卻攤上了離別?

    更要緊的是,胡三七說他可能不會回江州城了!

    說好的要等她孝期滿了呢?說好的他心悅于她要娶她為妻的呢?盧秀珍望著那輛馬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舉步朝馬車走了過去。

    撩開簾幕,身子微微傾斜,盧秀珍看到了一個穿著銀色衣裳的年輕人靠在馬車上坐著,臉上依舊戴著那張銀色的,眼眶深深處,鑲嵌的一抹金色發(fā)出了淡淡的光芒,看上去端的是清俊無比。

    “盧姑娘?!?/br>
    崔大郎的眼睛亮了起來,她終于過來了,方才他坐在那里,提心吊膽,生怕她不會上車見他,謝天謝地,她還是過來了。

    第244章 做了斷(五)

    盧秀珍靠在馬車門口, 忽然有幾分躊躇。

    她現(xiàn)在的想法就是自己千萬不要上車,不要損了自己的驕傲,哪有他坐在馬車里傲慢得如一個君王, 而自己仿佛聽從他的召喚般一定要謹小慎微的遵從他的命令?

    可是……自己的腳仿佛不聽從自己的心, 一只腳已經慢慢的提了起來。

    崔大郎比盧秀珍心急,見她靠在那里沒有動靜, 彎著腰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到了馬車門邊, 一伸手就將盧秀珍的手腕拽?。骸氨R姑娘, 我扶你上來。”

    他的手指觸及到她的肌膚,盧秀珍只覺心間微微一蕩,就如有春風溫柔的吹過她的心湖, 點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她抬眼望向崔大郎,雙頰微紅,星眸如醉, 帶著一絲絲說不出的嫵媚, 看得崔大郎覺得全身發(fā)軟,膝蓋差點要跪倒在馬車板子上, 一雙手仿佛沒有半分力氣, 想要拉她上來都不能。

    “盧姑娘,你……”崔大郎有些心慌,自己在盧姑娘面前丟臉丟大了,怎么會連她都拉不動?他試著用力, 盧秀珍不由自主抬起了腳,借著崔大郎那分力氣,猛然一下跳到了馬車上,而崔大郎卻沒料到此刻盧秀珍會這般身手敏捷,被她那股沖勁直擊朝后一個倒仰,結結實實摔到在了木板上。

    而盧秀珍更慘,崔大郎抓住她的手朝后仰,帶著她也朝前邊撲了過去,她還沒弄得請什么意思,整個人就倒了下去,只是沒有想象里那種硬梆梆的木板,底下是軟綿綿的一個身子。

    她的臉,正好與那張面具貼到了一處,她甚至還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觸碰著了柔軟的地方。

    若是兩人的睫毛都還長長一點,只怕他們的睫毛與睫毛也是粘到了一處吧,盧秀珍反應過來時,一雙眼睛與崔大郎的眼睛對著看,從他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的臉孔。她有些意亂情迷,又有幾分尷尬,悄悄的將臉轉過去一點點,卻被崔大郎拉?。骸氨R姑娘……”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份沙啞,致命的誘惑般,盧秀珍不由自主又轉過頭來望向他,低著聲音回了一句:“蘭公子?”

    “盧姑娘,我……”

    崔大郎覺得這種姿勢很不合適,按著規(guī)矩禮儀來說,他與盧秀珍成親之前怎么能有這樣的舉動?只不過他卻半分也舍不得放手,只是貪婪的王者她那清秀的臉孔,聞著從她身上傳過來的好聞的香氣。

    方才她在芝蘭堂里擺弄鮮花吧?全身都有一種甜甜的香味,那種香味鉆進了他的心田,讓他腦袋迷迷糊糊,心旌搖搖,不能自已。

    他很想用力抱緊她,讓她與自己的身子完全貼到一處,不要有半分空隙,兩個人密合成一個人,沒有一絲距離,可他又害怕她會鄙視他,會覺得他在唐突她,一只手握著她的手,不知道到底該朝自己這邊帶,還是幫著她坐好。

    “蘭公子,你有什么要對我說的?”盧秀珍極力想穩(wěn)定自己的心神,可瞧著崔大郎的臉,看著他那雙溫情脈脈的眼睛,她實在不能像尋常一樣能迅速平靜,反而覺得自己的臉越來越紅,心也跳得越來越快,仿佛要從喉嚨口蹦出來了。

    真是沒用,前世看電視劇里男女親熱的場景又不是沒見過,怎么真正與一個男人近距離接觸時就這樣別扭起來了?盧秀珍恨恨的罵了一句自己沒用,可眼睛又舍不得從崔大郎身上移開,最最要緊的是——她覺得自己有了某些情緒的變化,總想跟崔大郎靠近到一處,很想巧取豪奪的撲到他身上,緊緊的親近那張嘴。

    方才只是蜻蜓點水般的接觸,還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盧秀珍紅著臉打量著崔大郎的那張面具,心里頭想著,自己該不該掀開他的面具,猛的撲過去……

    可是他會接受自己把他的面具給掀開嗎?自己見了他那受傷的臉會不會覺得丑陋恐怖導致兩人的親親會不那么美好?盧秀珍低頭想著,心中不斷在揣測著各種可能性,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仿佛就在耳邊擂鼓一般,格外清楚。

    她的睫毛低垂,就如蝴蝶蘭的花瓣開在春風里,掩著一雙寶珠般的黑色眼睛,看得讓人心醉,崔大郎再也沒辦法忍住自己那澎湃的心事,兩只手合抱住她的纖腰,微微用力一帶,盧秀珍便順勢躺在了他的身上。

    嘴唇迅速貼在了一處,盧秀珍還沒有來得及想清楚為什么身子下邊那個人沒有摘掉面具她也不覺得硌著哪里,兩片柔軟便噙住了她的唇,溫柔的在她的花瓣上碾壓了過去。

    從來沒有人教過崔大郎該怎么樣去親自己心儀的姑娘,但他做得很是到位,一雙手摟住那不盈一握的纖腰,就如蜜蜂采花粉一般貼著嬌嫩的唇瓣,來回摩擦那帶著香甜芬芳的柔軟之處以后,有一種說不出的沖動鼓舞著他繼續(xù)前行,他似乎來到了一條小溪之畔,流水潺潺從他的舌尖蜿蜒而過,一點清涼,數(shù)分甘美,這份快樂讓他猛然間迷失了一切,腦袋里暈乎乎的一片,全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在不停的飲著芳香的蜜汁,兩條丁香花蕊結伴在一處,時而上時而下,攪動起一汪春水,心湖里灑下漣漪圈圈,搖搖曳曳不能平息。他們的呼吸之聲越來越急促,兩人都能聽到對方那急速的心跳之聲,“噗噗噗噗”的在響著,仿佛有人在敲動著鼓點,讓他們的節(jié)奏越來越快。

    第一次和年輕姑娘這么親近,第一次享受到這般快意的感覺,第一次……崔大郎快活得幾乎要叫喊出聲,而且忽然覺得臉上的面具甚是礙事,若是沒有這張冷冰冰的銀制面具,兩人臉貼著臉,該有多愉快。

    手慢慢從盧秀珍的腰肢處朝上移,猶猶豫豫的快到了自己的脖頸之處,手指觸及著下巴,輕輕的爬到了那面具的邊緣,想要掀開,可卻又舍不得與盧秀珍分開,氣喘吁吁之時甘霖酣暢,怎么也不愿放棄。

    “公子,公子。”

    靈燕的聲音從馬車之外傳了出來,落入車內正沉迷酣暢的兩人耳朵里,仿佛如同一個炸雷,將他們從九霄云外打落到了凡間。

    兩人都安靜了下來,盧秀珍一雙手撐著馬車的底板,猛然滾落翻身坐到了崔大郎身邊,伸手一抹嘴唇,臉朝向了一旁不敢再往他那邊張望。

    心間似乎有小鹿在亂跳,讓盧秀珍躁動不已,她用手捧住了臉,只覺臉頰燙得厲害。

    前世雖然在婚介公司做紅娘,可自己卻從來沒有嘗到過愛情的滋味,從大學開始看著宿舍里的姐妹們秀恩愛,吃盡了她們?yōu)⒌墓芳Z,可她卻沒有想要找男朋友的那種感覺。

    或許是沒有遇到讓她心動的人?

    她默默的看著身邊一對對的情侶歡歡喜喜的膩歪在一處,絲毫沒有羨慕之意,反而覺得自己單身更好,做一只無憂無慮的單身汪,遠遠要比天天緊張在意對方的感受要好。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在這異世時空她竟然遇上了一個令她心動之人。

    緣分這個詞真的存在——從見到蘭公子的第一眼,她就已經莫名心動了,即使他臉上還戴著一張面具,她根本不知道他長成什么模樣。

    正如一首歌里所唱的那樣,莫名,我就喜歡你。

    喜歡一個人,不需要理由,若他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一個人,你們相逢的那一剎那,彼此會明白,哦,原來他就是我在等待的那個人。

    盧秀珍捂著臉坐在那里,心間被歡喜甜蜜充斥著,也有一點點小嬌羞,畢竟方才與崔大郎那般親熱,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有做過,甚至是連想都沒想過的事。沒想到今日身邊的這個人會有這般大膽的舉動,若是她再有一點暗示,只怕還會有更進一步的探討吧?

    盡管她是一個典型的女漢子,可此時盧秀珍也害羞起來,一張臉藏在兩掌之間,不敢轉頭去看已經坐起來的崔大郎,那份甜蜜的心動,讓她的肩膀微微聳動了下,又歸于平靜——她正在想著怎么樣將手掌放下來正視身邊這個人,可沒想到耳畔傳來崔大郎緊張而又帶著一絲歉意的聲音:“盧姑娘,你別哭,是我不好,你打我吧?!?/br>
    這是什么跟什么?

    盧秀珍只覺莫名其妙,抬頭轉臉看了過去:“蘭公子,你說什么?”

    “方才我對盧姑娘太失禮了,唐突了盧姑娘,還請盧姑娘不要生氣?!贝薮罄傻椭^坐在那里,心驚膽顫,盧姑娘捂著臉哭了,這可怎么辦?都怪自己一時沖動,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來,盧姑娘的名節(jié)都給自己毀了,她能不傷心哭泣嗎?

    “???”盧秀珍吃了一驚,看著身邊這年輕人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不由得有幾分好笑。

    這蘭公子還真是純真,這就叫失禮么?

    她還巴不得他繼續(xù)失禮呢,方才那感覺真妙啊,盧秀珍望著崔大郎低,有幾分惆悵。

    第245章 知真心(一)

    “盧姑娘, 你能原諒我么?”

    崔大郎有幾分不安,就聽著身邊那人驚呼一聲便沒了動靜,他心中更是愧疚難當, 盧姑娘肯定恨死自己了, 她的清白全部被自己給毀掉了。自己怎么能這樣舉止輕浮呢?崔大郎坐在那里,懊悔不已, 真恨不能時光倒轉回去,他摔倒以后一定要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不動, 等著盧秀珍爬起來自己再坐起身來。

    “原諒你?”盧秀珍啞然失笑, 正是因著喜歡才會有這樣親密的舉止啊,這怎么能談得上原諒不原諒的?若是這也要原諒,那人類繁衍就成大問題了。

    盧秀珍記得前世看過的小說里有提到, 大戶人家會在自己的兒子到十五六歲的時候放一個丫鬟到他房間里, 俗稱“房里人”,就是專門用來啟蒙那方面的常識,一來滿足他的生理需求, 另一方面也可以避免新婚之夜出現(xiàn)不知所措的局面。

    然而從崔大郎這種情況看起來, 那個所謂的屋里人應該是不存在的吧?盧秀珍伸手拍了拍崔大郎的肩膀:“哎,哎, 蘭公子, 你且抬起頭來?!?/br>
    “我沒臉再見盧姑娘。”崔大郎老實巴交的坐在那里,腦袋又低了幾分:“方才我做得太過分了,盧姑娘你不愿意原諒我,那也是我咎由自取?!?/br>
    “如果我說我原諒你了呢?”盧秀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又沒做錯什么?!?/br>
    “啊?”崔大郎聽到這句話, 有些頭暈,整個人飄飄然起來,說話都有幾分結結巴巴:“盧、盧、盧姑娘,你……沒、沒……沒生氣么?”

    “我生氣呀,你這般冒犯我,我能不生氣嘛?”盧秀珍笑著看崔大郎的腦袋慢慢抬起來以后,輕飄飄的扔出了一句話,瞬間將他打擊得又低下頭去:“我就知道盧姑娘不會原諒我的。”

    “你冒犯了我,又想請我原諒,你都沒拿出誠意來,我怎么原諒你?”盧秀珍笑嘻嘻的瞥了崔大郎一眼,這蘭公子太可愛了,單純得跟一張白紙一般,要是以后自己和他成親,洞房花燭夜……盧秀珍臉瞬間紅了起來,畫面太美不敢看,自己怎么想到那上頭去了?

    “盧姑娘,我……我……我要娶你?!贝薮罄商痤^來,眼中意志堅定:“我一定要娶你,今生今世我只和你在一起?!?/br>
    “真的么?”盧秀珍一挑眉:“你父親反對,那該如何辦?”

    雖說蘭如青最近好像對她防備沒有這樣嚴格,可盧秀珍覺得他還是有些戒備之心,誰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呢?她能更輕易的接近蘭公子是一回事,可成親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或許蘭如青覺得兒子心悅一個人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成親還是要講究門當戶對,畢竟成親不是兩個人的事情,是兩個家庭的聯(lián)合,放在大周,這是兩個家族的聯(lián)姻。蘭如青出身江南大族,即便不是世家,可畢竟是有家底的,而她只是一個守了望門寡的鄉(xiāng)野小村姑。

    小村姑給兒子做做消遣挺不錯,或許到時候接回來做個姨娘小妾啥的也就差不多了,蘭如青應該是這樣想的吧,若他知道自己兒子要將自己娶為正妻而且只有自己一個女人,他會不會反對呢?

    事先說清楚比較好,不要糊糊涂涂的拖下去,到時候說不清楚又浪費了自己大好光陰額一片真情。

    盧秀珍覺得很奇怪,是不是自己在婚介中心上過班,對婚姻這檔子事看得很透徹,格外現(xiàn)實,正常像她這樣的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滿腦子里都會是情情愛愛的吧,哪里還能想這么遠,可她偏偏就要命的在這浪漫時刻提出最現(xiàn)實的問題,這不是朝熱騰騰的炭盆子里澆上一桶冷水嘛。

    只不過,她依舊很執(zhí)著的望著崔大郎,希望能聽到他的回答。

    “盧姑娘,你放心,我說到做到,絕不食言,即便是我父親反對,我也要娶你,大不了就不要那個家,跟你回青山坳去,種田種地,種花種草的過一輩子?!?/br>
    青山坳本來就是他的家,崔大郎是真心想回去,若不是蘭如青總是與他提及他的生母這些年過得有多么辛苦,他真想不顧一切跑回去——他才不要什么貴不可言的身份,他只想做個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和自己喜歡的人開開心心生活一輩子。

    “真的么?”盧秀珍眼睛一亮,這個答案她很滿意,可問題是,他能說到做到嗎?

    “我絕不會食言,若是以后違背誓言,定遭天打雷劈。”崔大郎舉起手來:“我可以在這里發(fā)誓,盧姑娘你一定要相信我?!?/br>
    “算了算了,發(fā)誓就不必要了,若是你真的變了心,天打雷劈也跟我沒關系了。”盧秀珍擺了擺手,她又不是沒見過熱戀時甜甜蜜蜜什么話都能說出來,到后來各奔東西還要互相指責謾罵。

    誓言只不過是一句話而已,真正信守誓言的又能有幾個?全憑對方的人品和良心罷了。

    “盧姑娘,我是真心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崔大郎見著盧秀珍似乎很不屑于他的發(fā)誓,有些著急:“我立誓為證,舉頭三尺有神明,他都聽得清清楚楚?!?/br>
    見他那著急樣子,盧秀珍微微一笑:“好啦好啦,我相信你是真心的,也相信你的誓言,可你是不是要改口了?”

    “改口?”崔大郎有些莫名其妙:“改什么?”

    “你總是叫我盧姑娘盧姑娘的,是不是覺得很生疏?”盧秀珍笑瞇瞇的望著眼前的崔大郎,心中暗道這人還真是遲鈍,既然口口聲聲的說心悅自己,可稱呼自己卻還是盧姑娘,這純粹是路人甲對她的稱呼吧。

    “哦哦哦,我……我……那我……”崔大郎聽著盧秀珍這般暗示性的話,心中一喜,臉色漸漸的紅了起來,幸虧有一張面具擋著,這才沒讓盧秀珍看出他那窘迫的模樣:“那我喊你……娘子?”

    “噗……”盧秀珍實在沒忍住,若是剛剛喝了一口茶,定然會吐出來,一地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