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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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夢萱看著溫雪衣眼熟,一時間卻是沒認(rèn)出來,倒是代戈,認(rèn)人的本事不錯,看著溫雪衣又是小心翼翼模樣,虎著臉問道:“你來這邊干什么?” 溫雪衣覺得眼前的人很恐怖,自己在他面前就好像一絲不掛似的,任由著他檢查。 溫雪衣的感覺沒錯,代戈的確是在打量著她。 一個穿著二手禮服,明明長相中帶著幾分妖冶,卻又是把自己打扮的清純無辜的女人,想起之前她在冷陌言的船艙前演的戲,代戈對這個女人更是多了幾分提防。 “我,我……”溫雪衣不知道為什么,在眼前這個人面前,她竟是說不出來話似的。 代夢萱不知道溫雪衣所做的事情,看到這么漂亮的女孩子竟是被自己老哥為難成這樣,臉上不由帶著幾分歉意,“不好意思,我哥查案子習(xí)慣了?!?/br> 溫雪衣?lián)u了搖頭,卻是趁著這一會兒工夫迅速離開。 代戈想要追,卻是被他妹子攔住了。 “哥,游輪上是不會發(fā)生命案的,她又不是殺人兇手,你把人嚇著了,將來看誰敢嫁給你。” 代戈無奈地停下腳步,他并不想讓自家妹子過早地接觸這些骯臟,可是代戈發(fā)現(xiàn),似乎自己有些過于保護(hù),以致于她太單純了,根本看不透一些事情。 “這女人不簡單,回頭別和她牽扯上關(guān)系?!?/br> 代夢萱聞言不由輕聲一笑,“你是不是把誰都當(dāng)做殺人兇手呀?” 代戈聞言皺了皺眉頭,“不相信自家老哥,相信陌生人?” 看代戈神色有些肅穆,代夢萱輕輕搖晃了兄長的胳膊,“哪有,我怎么會不相信老哥你呢?”代夢萱撒嬌。 面對親妹這樣,代戈還能說什么?也罷,反正司炎冥好像并不怎么搭理溫雪衣這女人,至于冷陌言,她有足夠自保的能力,自己又何必cao心這個? 明明是來出來散心的,還這么勞心勞力,這可不好。 “走吧,我送你回去休息?!?/br> 溫雪衣躲在那里,直到兩人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這才長吁了一口氣。 下次,她說什么都不要碰上代戈,實(shí)在是壓力太大了,不過…… 還是先去自己房間那里看看,確定阿萬已經(jīng)得手了才是。 …… 船艙里,冷陌言察覺出在自己后背上游走的手,她想要拒絕,想要掙脫開,可是身體卻又是誠實(shí)地回應(yīng)著司炎冥的舉動。 他們兩個,明明是一個失去了理智,一個清醒的很,可是現(xiàn)如今他覺得,自己也定是失去了理智的,不然,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冷陌言想要反抗,只是司炎冥此時此刻卻是蠻橫的君王,根本不容許自己的反抗。 她只覺得荒唐的很,陌生的房間里,一個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的男人,卻是要和自己發(fā)生關(guān)系…… 司炎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明明自控力好得很,可是面對著冷陌言,卻是可憐的一絲都沒剩下。他不是沒有考慮到所有的一切,冷陌言和沈煜塵到現(xiàn)在還是夫妻,若是自己強(qiáng)行冷陌言和自己……那簡直是把冷陌言往火坑里推。 即便是因?yàn)檫@能破壞冷陌言和沈煜塵的婚姻,可是對冷陌言卻也是有很大的傷害,這是司炎冥不想看到的,以他的手段,他要得到冷陌言,那就是冷陌言心甘情愿地走到自己面前,而不是自己趁人之危。 更何況,溫雪衣不會無緣無故地給冷陌言下藥,她定是還有后招的,所以司炎冥一直在隱忍著自己。 只是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美味就在眼前,司炎冥頭腦中所有的理智都土崩瓦解,他只是看著那眼神迷蒙,唇瓣嫣紅躺在自己身下的人,腦袋已經(jīng)是再沒有絲毫的理智。 只是冷陌言她有些害怕了,第一次從心底里感到害怕。她忽然想起,當(dāng)初自己看的一部電影,比喻的很是惡心,讓她有段時間沒有吃過鰻魚。 男人的鰻魚在尋找女人身上的洞xue,然后藏身其中,頗得其樂。 “混蛋……”冷陌言罵了一句,卻不知道自己罵的是司炎冥,還是那電影。 被人罵了卻是喜不自勝,司炎冥覺得這是自己這輩子頭一遭,當(dāng)然他也希望多多益善,“那我就混蛋給你看?!?/br> 他的吻,猶如春雨一般密密麻麻地落下,從唇角到脖頸只讓冷陌言覺得自己渾身都有司炎冥的痕跡,甚至那空白也被司炎冥填補(bǔ)了。 她不想要了,冷陌言眼淚頓時流淌了出來。 司炎冥卻是一愣,他原本就是有耐心,又不想要冷陌言太痛,可是他怎么也沒想到,冷陌言竟還是…… 這怎么可能! 他又驚又喜,是個男人都希望自己喜歡的女人第一次是給了自己的,他也不例外,盡管在此之前,他早就沉迷在一個叫冷陌言的女人身上,甚至早已經(jīng)告訴自己,不會介意的。 可是…… 她和沈煜塵明明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兩年多,卻為什么還是處子之身?司炎冥腦中幾乎走馬燈似的閃過所有的一切。 沈煜塵剛剛回國,冷陌言買醉,忽然間宣布兩人隱婚兩年多,爭吵,冷陌言生病…… 一切的一切讓司炎冥忽然間意識到一件他之前一直耿耿于懷,可又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也許,冷陌言不愛沈煜塵了。 腦中閃過這個念頭時,司炎冥看向冷陌言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絢麗的色彩,他只覺得自己恨不得揉碎了身下的這人,將她所有的一切都占有了去。 “嘶……”冷陌言尖叫了起來,原本紅彤彤的臉?biāo)查g卻是變成了雪白色,幾乎和這床單一樣。 司炎冥看著那慘白的臉,眼中滿是疼惜,如果他現(xiàn)在出去的話,只怕是回頭還要讓冷陌言再受這么一遭醉,倒不如索性一次受了才是。 想到這里,他不由長吸了一口氣,然后卻是挺直了腰板,就好似嗖的一下竄飛了的火箭一般,一下子便是到了那世界的盡頭。 …… 溫雪衣躡手躡腳地過了來,她隱匿著自己的身形,生怕別人看到自己似的。 回自己的住處還能做的這么鬼鬼祟祟,溫雪衣是第一人。 她所住的船艙在游輪上來說屬于三等船艙,一等是用來給貴賓住的,例如豪門世家,就像是司炎冥和代夢萱那樣身份的人。 二等則是用來給一般賓客住的,例如魏國華那樣的,好歹也算是有錢人,在白帝市小有名氣。 也正是因?yàn)橹雷约鹤〉氖嵌却?,魏國華才會攛掇妻子劉翠娥去討好季月初,只是劉翠娥拍馬屁剛巧不巧拍在了馬蹄子上,一下子就弄巧成拙了。 只是這些溫雪衣并不知道,也不關(guān)心,她所關(guān)心的不過是冷陌言,現(xiàn)在是不是破鞋一只。 看著其他人的房門很久沒有打開,溫雪衣這才小心謹(jǐn)慎地走了過去。 只是她沒有開門,因?yàn)檫@個樣子,會打草驚蛇,到時候冷陌言不在的話,自己的計(jì)劃可就不能繼續(xù)執(zhí)行下去了。 三等船艙的艙門隔音效果一般,溫雪衣貼在門上,聽到了里面?zhèn)鱽淼穆曇簟?/br> “不要?!笔抢淠把缘穆曇?,好像帶著恐懼似的,溫雪衣不由心口一緊,萬一冷陌言認(rèn)出了阿萬,這家伙,該不會一下子殺人滅口吧? 這要是出了人命官司,回頭自己可不好處置。 溫雪衣忽然間有些緊張,她手握住了門把,剛想要拿出鑰匙的時候,卻是忽然唇角揚(yáng)起一絲笑意。 冷陌言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因?yàn)槌舐劧?,到時候沈家只會拼了命地掩藏她的死訊,又怎么會大張旗鼓呢? 死了,也不過是自己給她的一點(diǎn)小小教訓(xùn)罷了。 她小心聽著里面的舉動,似乎是一陣沉默。 阿萬那家伙沒說話,倒是和昨天不一樣,昨天可是滿口的污言穢語。 正當(dāng)溫雪衣?lián)氖遣皇前⑷f殺了冷陌言的時候,船艙里卻是傳來了冷陌言的嗚咽聲,還有床板的響聲,床腿摩擦著地面,發(fā)出的吱吱聲猶如伴奏似的,溫雪衣頓時知道阿萬已經(jīng)得手。 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她剛要離開,卻是又聽到里面女人的嬌嗔聲。 賤人!溫雪衣罵了一句,沒有聽清男人究竟說了什么,溫雪衣轉(zhuǎn)身離開,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找個合適的機(jī)會把季月初引來,另外找到阿冥,讓他和自己的關(guān)系曝光。 “咦,雪衣,打扮的這么漂亮,你這是要去哪里?” 溫雪衣怎么也沒想到,她竟是會在這里碰到人,是這兩天剛認(rèn)識的,田樂,雖然和豪門挨邊,只是后面還帶著女傭兩個字。 離自己的船艙不過才五六米而已,她怕船艙里冷陌言聽到這聲音,趁著自己去找季月初這會子的工夫逃走,那就功虧一簣了。 溫雪衣臉色很不好看,田樂卻是連忙過來攙扶她,“你怎么了,難道是暈船了不成?” 溫雪衣原本還在想自己找什么借口,聽到田樂這話連忙應(yīng)下,聲音都帶著虛弱,“有點(diǎn)太累了,正好出去吹吹海風(fēng),就好了?!?/br> 田樂并不懷疑,“那我?guī)闳ゼ装迳洗荡碉L(fēng),正好能偷會兒懶?!?/br> 正文 第90章 現(xiàn)在不怕了? 溫雪衣還在擔(dān)心冷陌言是不是聽到了自己和田樂的對話,可是若是在這里耽擱下去卻又是讓田樂疑心,她腦子轉(zhuǎn)得飛快,最后卻是跟著田樂出了去。 “嗯,那就謝謝你了?!本退闶遣荒茏絡(luò)ian在床,可是回頭自己也有辦法讓冷陌言身敗名裂。 其實(shí)冷陌言聽到了船艙外走廊里的聲音,可是腦袋還渾渾噩噩,根本沒有聽清。 倒是司炎冥,這次徹底明白,溫雪衣和這件事肯定有關(guān)系,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怒火,只是看著綻放到極致的冷陌言,旋即卻是一抹溫柔。 冷陌言,告訴我,你快樂嗎?” 他的聲音輕輕的,就好像是羽毛掃過了肌膚,掃過了心頭似的,帶著十足的癢意,只讓冷陌言覺得自己都被蠱惑了。 沒錯,她是被蠱惑了,被司炎冥的身體蠱惑了的,所以才……才會這么不知羞地緊緊抱著他,明知道不該去看,卻還是忍不住看了眼。 只是她的嘴巴卻還是她自己的,她能控制住自己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的。 冷陌言從來都知道自己的自控力,只是床上的自控力,她沒經(jīng)歷過,所以才會出現(xiàn)失控的。 沒有得到回答,司炎冥不由唇角微微一扯,卻是抹出了一絲壞笑。 “不說是嗎?”他可是戰(zhàn)場上獨(dú)領(lǐng)風(fēng)sao的特種兵,對于敵情的觀察從來失手,對于冷陌言,更加不會。 “不……”冷陌言搖頭,她不敢去看司炎冥的眼睛,生怕觸及到其中的失望。不要逼她了,她已經(jīng)成了蕩婦了,再說出那話,就是她自己都會嫌棄自己的。 “冷陌言,告訴我?!?/br> …… 田樂不知道為什么,她剛剛陪溫雪衣到了甲板上,溫雪衣就說什么想要去大廳里。 她才不想去呢,大廳里那么多人,都是衣著光鮮的,自己去了豈不是自取其辱?更何況,自己之所以和溫雪衣交好,其實(shí)是因?yàn)樗橇_可的人,羅可什么水平,他工作室里的人,對個人設(shè)計(jì)也應(yīng)該很好的。 她沒錢去咨詢什么人,只能討好溫雪衣來幫忙了。 溫雪衣不知道為什么田樂牛皮糖似的沾著自己,讓她都沒機(jī)會去找季月初和司炎冥,想了半天,她聲音虛弱道:“田樂,我有點(diǎn)渴,你幫我去拿杯水好嗎?我實(shí)在是走不動了?!?/br> 田樂看她樣子,好像真的很渴似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那你等我?!?/br> 等你才有鬼! 溫雪衣眼中帶著幾分鄙夷,待田樂徹底消失在眼簾中時,她一轉(zhuǎn)身,也離開了甲板。 扶不起來的家伙,還真以為自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嗎?想要烏鴉變成鳳凰,不吃幾年苦頭,休想!溫雪衣腳下很快,她的時間,現(xiàn)在可是耽誤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