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冷陌言隱約聽見了門口的聲音,只是很久之后卻又是沒見司炎冥進來,她不由有些緊張,難道剛才的關門聲其實是司炎冥出去了不成? 她猶豫了一下,扯過了浴巾將自己包裹起來,然后拉開了浴室的門剛要出去,抬頭卻不經意看到司炎冥就站在浴室門口。 冷陌言一驚,連忙后退,只是剛洗過澡的浴室地面很滑,她又退的匆忙,一下子就踩滑了,整個人重心不穩(wěn)就往后跌倒去。 司炎冥伸手抓住了她在空中胡亂抓著的右手,然后將冷陌言帶到了懷里。 只是這不過眨眼的工夫,冷陌言身上裹著的浴巾卻是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渾身一涼,她抬頭,眉眼間帶著薄怒,“司炎冥,你無恥!” 分明是故意的。 司炎冥笑著露出了自己的幾顆整齊的大白牙,“我的牙長得不錯,你不是用舌頭數過了嗎?”(男主怎樣弄女主小貓咪自行想象) 頓時陷入兩難的境地。 司炎冥看著她糾結的眉眼,唇角不由揚起,攬緊了冷陌言的腰肢,“乖,等一會兒,等一會兒就好了?!?/br> 冷陌言不相信,她要是相信了司炎冥的話,母豬都會上樹了。 可是她只掙扎了一下,不由的臉紅了起來,明明知道司炎冥是故意的,可是她卻沒有絲毫的還手的余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冷陌言只覺得好漫長,她不敢動彈,可是剛洗完澡,她只覺得很冷,“司炎冥,你好了沒?!?/br> 為什么她覺得一點都沒有好呢,那東西還是那么堅挺,要是股票市場有那么堅挺的話,估計就不會有那么多股民想不開跳樓了。 聲音中帶著微微的顫抖,司炎冥不由皺眉,手指拂過了冷陌言的胳膊,意識到有些涼之后,他不由有些愧疚,竟是忘了她體質不比自己,若是因為自己的胡鬧而病了的話,那他就真的可以自殺謝罪了。 “沒……沒事了?!币琅f是脹痛的難受,只是此時此刻的冷陌言卻并不適合。司炎冥將她抱了起來,然后放到了床上。 幾乎是剛挨到了床邊,冷陌言就抄起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 她真的有點冷的。 司炎冥看著她動作迅速,心中的那點愧疚感更是濃厚了,“被子是早晨換的,衣服都給你拿來了,過會兒換上。” 冷陌言聽到這話不由好奇,“你去哪里?”她只看了司炎冥一眼,連忙錯開了眼睛。 司炎冥笑了笑,“我去洗澡?!?/br> 冷陌言只覺得司炎冥語氣里帶著哀怨,她不敢抬頭去看司炎冥,直到聽到浴室的門被拉上,這才抬起了頭。 行李箱就放在床頭邊,她伸手打開就取出了自己的衣服,忙不迭地穿上了睡衣,冷陌言才覺得稍微安全了些。 她的包就在行李箱旁邊,冷陌言不由拿了過來,取出了里面的離婚證,黯淡了的紅色似乎宣告著婚姻的終結,她怔怔地出神,不知過了多久,才回過神來。 冷陌言將離婚證放入了包包里面,然后看向了浴室。 好一會兒,她不由從床上下來。 司炎冥進去的時間不短了,可是如今浴室里沒有水聲,他在干什么? 這里的浴室不是玻璃門,看不見里面究竟是什么個情況,冷陌言腳下不由自主地向浴室走了去,里面似乎有什么痛苦的聲音? 冷陌言不由皺眉,依舊是沒有水聲,她不由輕聲問道:“司炎冥,你沒事吧?” 沒有得到回應,冷陌言眉頭緊皺,再度敲門,“司炎冥,你還好吧?” 還是沒有回答她,冷陌言心中咯噔一聲,頓時伸手拉門。 “沒事,你別進……” 卻是已經晚了。 冷陌言拉開門,里面沒有什么熱氣,一切清晰可見。 她連忙退了出去。 冷陌言想要出去,可是看自己一身睡衣,根本不方便出門,她最后無奈地選擇鉆進了被窩,當一個鴕鳥。 只是躲進被窩后,她才發(fā)現,所有的聲音都是這般的清晰,司炎冥的腳步聲,浴室的門被關上的聲音,他在一步步往這邊走過來。 然后,停在了床邊,再沒有動靜。 冷陌言瑟瑟發(fā)抖,她有些害怕,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司炎冥也擺脫不了男人的行列,那他會不會也為了自己的一時痛快而…… 冷陌言一時間只覺得腦袋里一片茫然,她什么都想不出。 司炎冥看著那瑟瑟發(fā)抖的被子的時候,不由唇角扯出了一絲笑意,他有這么可怕嗎?再說了,他是個潔身自好的男人,向來對自己控制得住,只是今天一開葷所以這才失了分寸的。 只是不能吃身邊的絕世美味,他除了自給自足之外,好像并沒有什么辦法了吧? “放心,我不會動你的?!?/br> 隔著棉被,可是那聲音卻還是清晰無比地傳入了耳中,冷陌言卻是露出了頭,背對著浴室恥笑了起來,“信你才怪!” 只是,天知道為什么司炎冥竟不是站在自己背后,而是站在自己面前! 他穿著浴袍,可是浴袍卻還是鼓出了那么一大塊。 冷陌言忙著又是捂上了被子,司炎冥沒有錯過她臉上的暈紅,不由滿意地笑了起來。 戲耍夠了,也該辦正事了。 正文 第95章 司炎冥怎么能夠這樣 他坐了下來,感覺到冷陌言連忙躲害蟲似的躲開,司炎冥卻是打蛇隨棍似的趁機躺在了床上。 身邊一沉,冷陌言心中一慌,她就知道司炎冥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去睡沙發(fā)!”她今晚,只能睡在這里的,可是她不想去睡沙發(fā)。 “床足夠大,放心,翻滾也不是問題。”司炎冥輕飄飄地說道,豪華客房里的都是雙人床。而且質量不錯,不用擔心出現散架的問題。 冷陌言聞言只覺得被子里滿滿都是熱氣,那是自己呼吸急促所致。她滿臉通紅的看著司炎冥,果然男人都是。 她猛地掀開了被子,就要下床,“那我去!” 司炎冥拉住了她的胳膊,迫使冷陌言看著自己,“冷陌言,我說過的,我是不會動你的?!?/br> 他語氣中帶著堅毅,冷陌言看著那一雙認真的眼眸,不由怔怔地出了神,原本心中的堅持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最后只剩下低低的聲音,“哦?!?/br> 她應了一聲,然后躺了下去,這次卻是又挪動了許多,讓給了司炎冥大半張床。 看到冷陌言這般,司炎冥不由皺眉。沒有像狗血電視劇里面那樣劃分楚河漢界,甚至冷陌言還分給了他半幅被子,可是這樣的冷陌言卻是讓他覺得自己抓不住。 她好像放下了所有的警惕似的,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只是那睡覺的姿態(tài),實在是太過于刻板,就好像是醫(yī)院負一層里的那些冰涼的沒有呼吸的軀體。 司炎冥怔怔地看著她,良久之后也是閉上了眼睛。他也累了。 感覺到一直盯著自己的眼神終于消失,冷陌言不由長噓了一口氣,她早就學會了裝睡,只是這次在司炎冥面前裝的卻是格外辛苦。 她側了側身子,剛是要背對著司炎冥,卻不想一只胳膊搭在了她腰上冷陌言猛地一震,就在她以為司炎冥會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司炎冥卻是安安靜靜地躺在那里,身后,他呼吸綿綿,似乎已經沉睡了過去。 冷陌言想要把他的手挪開,可是剛移走,司炎冥卻又是糾纏了過來,他倒是老實,只不過把手搭在她腰上而已,別的什么都沒做。 可是冷陌言卻依舊是覺得別扭的很,“司炎冥?!彼吐暫鹊溃皇腔卮鹚膮s是司炎冥清淺的呼吸。 分明是沒聽見的樣子。 冷陌言轉過身去,這次司炎冥的手倒是從她腰上滾下去了。 她不由瞪了他一眼,只是黑暗中,卻是根本看不到的。 冷陌言無奈,一直擔心著提防司炎冥突然襲擊,以致于良久之后才沉沉睡了過去。 一直閉著眼睛的男人卻是驀然睜開了眼,那眼眸中卻是閃著光亮,熠熠生輝。 他伸出手,將冷陌言攬進了自己的懷抱中,生平第一次,卻又是這么的理所當然。 客房內是兩人綿綿的呼吸聲,只是游輪之上,有一處卻是注定了不能安靜。 溫雪衣不知道自己找了多久,才找到了阿萬。 看著那打瞌睡的人,她不由一巴掌扇了過去。 阿萬正在夢里風流快活,卻不想原本樂意和自己歡好的女人卻是反悔,給了自己一巴掌,他不由一愣,嘟囔了一句,“還真疼?!?/br> 他不由揉了揉臉頰,卻是不知道,這一巴掌并不是他的夢,而是真真切切的。 溫雪衣看著阿萬竟然還沒醒過來,不由一腳踢了過去。 只是她雖然盛怒,到底卻是沒有去踢阿萬的命根子,畢竟萬一這男人真的生了氣,可是沒人救自己的。 溫雪衣經歷過那些,自然知道男人的底線在哪里,她不會輕而易舉去觸犯的。 這一腳讓阿萬驟然醒了過來,連忙站了起來低著頭道:“領班,我錯了,我再也不打瞌睡了!”預料中的巴掌沒有再揮過來,阿萬不由好奇,慢慢抬起了頭,卻見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溫雪衣。 他原本的惶恐都消失不見,頓時挺起腰板來,臉上帶著討好,“雪衣你聽我說,我原本是……” “你怎么在這里?”他不是早就該下班的嗎?而和冷陌言在一起的男人明明就該是他,為什么會是成了司炎冥! 一想到司炎冥竟是和冷陌言在一起,溫雪衣只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刀子割了一刀又一刀。 看著阿萬臉上討好的笑,她恨不得撕碎了這張臉,然后把他丟到海里去喂魚! “今天忽然間換班,我也沒想到,還特意讓人幫我頂了一個小時的班,結果我去找你的時候,你不在房間里?!卑⑷f也是惱得很,忽然間換班是誰都沒想到的,為了找人給自己代班,他可是花了三百塊。 一個小時三百塊,他都覺得rou疼,可是一想到能和溫雪衣在一起一個小時,他又覺得值了。可是鎖著門,阿萬那時候只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白白花了三百塊,結果還什么都干不成。 過山車似的心情讓他回來之后一直精神不振,夜班原本就累,以致于原本在這里站崗,卻是睡了過去。 只是現在看到溫雪衣過來了,阿萬賊心竟又是活泛了起來,他伸手去拉溫雪衣的手,雖然時間不多,可是也夠他快活一陣的。 溫雪衣正回味著他的話,意識到阿萬竟是站在門外,而當時冷陌言和司炎冥就在自己的房間里,她不由一陣惱火。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以致于阿萬伸手去抓她的手時,溫雪衣一巴掌揮了出去。 阿萬熱臉貼了冷屁股,頓時一陣尷尬,尤其是溫雪衣這一巴掌實在是太疼,他不由臉色一變,大為光火,“你打我?” 溫雪衣看著對著自己卻是橫眉怒眼的人,不由冷笑了一聲,“怎么,你想怎么樣?我告訴你,你敢動我一個手指頭,我就讓你好看?!?/br> 多看這廢物一分鐘,她都覺得眼疼。溫雪衣轉身離開,阿萬卻是抓住了她的肩膀,“溫雪衣你在說什么,你利用我?” 她分明答應了做自己的女朋友的,現在卻是對自己這么狠絕,不是利用他又是做什么? 賠本的生意,溫雪衣一想起自己昨天竟是和這人在一起,不由得覺得惡心,“廢物一個?!彼渎曊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