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而這些,足以將帝都市的娛樂圈的這把火燒到鼎盛。 冷陌言接受《女人世界》采訪,南黎川花邊新聞曝光。 所有的一切,好像是冥冥中安排好的似的。至于這后果,司清語早就想好了的。 司清語愣神之際,忽然間感覺到有人靠近自己,她愣了一下,猛地抬起頭來,卻見南黎川的面孔一點點放大,然后他的眼,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唇瓣上似乎印刻了什么東西似的,軟軟的,又帶著些冰涼。等她意識到那是南黎川的唇舌時,她連忙要躲閃開,只是南黎川卻是將她抱住,然后登門入室。 司清語瞪大了眼睛,只是南黎川卻是閉上了眼,然后唇齒在她的唇腔之內(nèi)探索。 良久之后,她才覺得自己能夠自由呼吸,猛地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南黎川卻是笑著看著自己,“司清語,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原本陷于甜蜜中的人忽然間聽到這一句,頓時臉色一變,猛地推開了南黎川,臉上頓時掛上了一層冰寒。 “滾開,誰會喜歡你?!彼f著,聲音中帶著顫抖。 南黎川沒想到司清語竟然是動怒了,想要去追,只是辦公室的門卻是被司清語狠狠帶上了,險些碰到他的鼻子。 小秘書正是要進(jìn)來跟南黎川送東西,忽然間看到里面闖出來的人不由撞了個滿懷,尤其是看到自己撞了的人竟然是席秘書的時候,小秘書更是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忙道歉。 司清語氣惱之下,很是沒有風(fēng)度,匆匆就離開了,只剩下小秘書蹲在那里撿報紙,嘴里念念有詞,“怎么剛才看到司秘書的口紅花了似的,很熱嗎現(xiàn)在?” 司清語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直接離開了致遠(yuǎn),以致于南黎川找她的時候,司清語辦公室里的助理也是回答不出來。 憤懣地掛斷了電話,南黎川只差把電話摔到地上了,“至于嘛,不就是開個玩笑?!?/br> 不過,這個大小姐該不會真的喜歡上自己了吧。 南黎川只覺得一身惡寒,到時候被冥爺知道,自己估計會掉一層皮,要知道,這大小姐可是司家的寶貝閨女,南黎川忍不住毛骨悚然。 想了想,他也是出去了。 一時間,致遠(yuǎn)能做主的人竟是都離開了公司,大小事宜好像都擱置了一般。 慕容菲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正好是米蘇接的電話,對陌生女人,米蘇總是很提防,尤其是慕容菲張口就問,“你是他秘書,難道還不知道他行蹤?” 米蘇當(dāng)時就怒了,她是司總的秘書不錯,可是很多時候,司總根本就不讓自己插手他的事情好不好?便是秘書的活,差不多都被邱家明干了,自己差不多都成了個擺設(shè)了。 “不好意思,司總的私生活我們不方便干擾,這位小姐不然打一下司總的手機(jī),也許能知道的清楚些。” 慕容菲聽了這話只覺得惱火,這秘書好不負(fù)責(zé)任,要是自己能打通表哥的手機(jī),還用跟她一個小秘書嘰嘰歪歪嗎? 慕容菲氣惱地掛斷了電話,等她掛了電話米蘇不由好奇,這個語氣里都滿是頤指氣使的女人究竟是誰。 只是,她也是悄悄撥出了司炎冥的手機(jī)號,可是傳來的卻是機(jī)械的女聲。 米蘇郁悶的掛斷了電話,此時此刻,司炎冥正放緩車速,渾然不知自己竟是被人惦記著。 因為怕打擾冷陌言睡覺,他將手機(jī)都關(guān)了機(jī)。公司里的事情有家明在盯著,司炎冥并不擔(dān)心。 車子停下,他剛想要抱起冷陌言下車,冷陌言卻是自己醒了過來。 “到了嗎?” 剛睡醒的她有些迷迷瞪瞪,分不清東南西北還。 司炎冥笑了笑,“嗯?!蹦樕鲜且蝗缂韧膶櫮纭?/br> “不好意思,我睡著了?!彼膊恢?,自己怎么就在車上睡著了,明明昨晚也是睡覺了的。 “沒什么不好意思的,阿憐,這句話,你從來不需要對我說。”司炎冥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然后用領(lǐng)帶束縛住了冷陌言的雙眼。 驟然間眼前一片黑暗,好比當(dāng)時自己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一般,冷陌言有些慌張,手亂摸。 不知道到底抓到了什么,卻是聽到男人的抽氣聲,“阿言,放心,有我在?!?/br> 冷陌言這才后知后覺,自己到底抓到了什么地方,她不由臉上一紅,借著自己看不見,全當(dāng)作啥都不知道。 司炎冥無奈,沒辦法,自己做的孽,說什么都要撐下去。 冷陌言小心的下了車,只是腳剛沾地,卻是感覺身子一輕,然后她整個人就被司炎冥抱了起來。 “三哥?!崩淠把圆挥傻秃袅艘宦?,只是人卻是不由自主地?fù)ё×怂狙宗さ牟鳖i,“放我下來?!?/br> “怎么,怕累著我?”司炎冥輕聲笑道,聲音若有若無地在冷陌言耳邊響起,“不怕,放心,你知道我的力氣得?!?/br> 冷陌言原本還真是在擔(dān)心累著司炎冥,只是忽然間聽到這么一句,她頓時覺得,自己白擔(dān)心了。無論自己說什么,司炎冥都能想歪,這真是沒辦法的事情。 走了沒多遠(yuǎn),她感覺司炎冥腳步停了下來,然后自己腳著了地。 然后綁在自己眼前的領(lǐng)帶被司炎冥解開,因為乍一看到有些不適應(yīng),有幾秒之后,冷陌言才回過神來,看到眼前的別墅,她愣了一下,旋即卻是看向了司炎冥。 “你買的?” 司炎冥笑著攬住了冷陌言,“你老公沒錢,買不了別墅,只好自己造了一座,怎么樣,阿憐,你喜歡嗎?” 說是不喜歡是假的,冷陌言很是清楚,她不知道司炎冥究竟是什么時候弄得,可是這別墅,分明是和自己夢想著的一模一樣的,怎么可能,那只是自己不切實際的一個夢罷了。 “圖紙,是我當(dāng)初買的,不知道,這可合你的心意?” 司炎冥笑著,因為笑意,他臉上不再顯得那么棱角分明,似乎帶著一絲狡邪,任誰都看不出,曾經(jīng)的他是一個鐵血的軍人。 冷陌言愣愣地看著司炎冥,半晌才道:“這圖紙,是我畫的?!?/br> “是嗎?”司炎冥臉上帶著驚訝,“竟是你的,虧我花了大價錢買的,早知道就直接找你要好了,省一大筆錢?!彼狙宗つ樕蠋е@而易見的懊惱,冷陌言分不清,這男人究竟是在裝還是真的不知情。 只是…… “這是我大學(xué)時代畫的,后來……后來因為一些變故賣了出去?!?/br> 她語氣一頓,司炎冥豈會聽不出這話里的停滯,頓時就明白,這大概是和冷陌言當(dāng)初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 看著冷陌言因為往事而有些神傷的臉,司炎冥笑著親了她一口,“看來,我還真是娶了個寶,就算你畫圖紙,將來也能夠養(yǎng)活咱們倆的。進(jìn)去看看吧,看看喜不喜歡我的布置。” 冷陌言任由著司炎冥的攙扶進(jìn)了去,只是待看到別墅內(nèi)的布置后,她知道,司炎冥是知情的。 樓前的小花園是她圖紙上特意標(biāo)注出來的,里面會種著幾株竹子,還有紫薇花,在夏季花開滿庭。 白色的圍欄將小花園隔開,地上鋪著的是青石板地磚,雨打在上面,時間久了會留下一個個小小的水洼。 主樓的兩側(cè)是兩個小小的涼亭,里面放著幾個藤椅,木色的圓桌上放著兩盆鮮花,是白色的玫瑰花。 “三哥?!崩淠把院鋈煌O铝四_步,看著身側(cè)的人,不知為何,就是想要喊一喊司炎冥。 司炎冥看著眼中帶著淚痕的人,他伸手為她擦拭去那眼淚,“我送你禮物,不是讓你哭的?!?/br> 冷陌言聞言不由一笑,這人,勸自己的時候都能說出這么無理取鬧的話。 別墅的主樓房門打開,里面的構(gòu)造冷陌言熟悉的很。 “你是故意的!” 正文 第164章 女人就是用來寵的 她輕輕擁住了司炎冥,這別墅內(nèi)部的構(gòu)造,沒有比她更是熟悉的人了,因為這圖紙就是出自自己的手筆。 司炎冥攬住了,將其視為美人的恩賜,“那么,你要怎么報答我才好?” 他調(diào)戲似的問道,臉上帶著幾分笑意。今天將冷陌言帶來,其實也著急了些,別墅剛裝修好沒多少,要是等他們結(jié)婚的時候帶冷陌言來更好,只是司炎冥沒辦法。 遇到冷陌言后,自己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初那個能在冷水泡子里忍上半個多小時的司炎冥了,所有的事情都忍不住和冷陌言分享,想要密切的滲透到她的生活中去,也想要努力地要她完完全全都是自己的人。 主動權(quán)丟失,冷陌言想要重新占領(lǐng)陣地卻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便是任由著司炎冥帶給自己一切的愉悅。 醒來的時候天色臥室外面天色正好,夕陽帶著黃昏的燦爛一點點黑暗了下去,冷陌言看著放在床邊的軟綿的棉拖,不由笑了笑,司炎冥沒有在臥室里,她實在是很累,以致于根本不知道后來自己是怎么到了床上的。 廚房在一樓,雖然沒有仔細(xì)觀摩,冷陌言卻是知道廚房的位置,畢竟是自己設(shè)計的別墅,她又怎么會不知道呢? 鍋鏟交響曲交織著,她還沒進(jìn)去就聽到司炎冥的聲音,“阿言,幫我洗兩個碟子?!?/br> 冷陌言笑著應(yīng)了下來,若是說男人和女人之間在廳堂和廚房之間必然要做出選擇的話,往往都是女人選擇廚房,而男人選擇天堂。 可是司炎冥下廚的次數(shù)顯然比冷陌言多了許多,唯一讓她做的卻也不過是清洗餐具的事情,而且一般都是飯前。 “三哥,你就不怕我恃寵而驕?”冷陌言想起這些日子熱播的宮廷劇,不由笑著問道。 司炎冥回頭,動作迅速地親了她一口,“女人就是用來寵的?!?/br> 明明知道是花言巧語,男人最是喜歡說話而已,可是冷陌言卻還是心里甜滋滋的,司炎冥就是這樣一個能夠讓人信任的人,不管說什么,都是有信服力的。 看著水在冷陌言的手上沖出來的細(xì)密的水花,司炎冥不由唇角微微一彎。 其實當(dāng)初,母親也不經(jīng)常做飯的,都是有保姆下廚,因為是文藝兵,所以她特別在乎自己的手,也就是后來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林家的幾個兒子也都成家立業(yè)了,母親也開始慢慢下廚。 女人的手,很是容易被陽春水給毀了的,而且書上不還說女人之所以成為黃臉婆,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下廚的緣故嗎?即便是廚房內(nèi)有再好的排煙油設(shè)備,油煙污染卻也是不可避免的。 司炎冥很早之前就暗暗下定決心,若是自己娶了妻子,定是寵她愛她,絕不會讓她變成那黃臉婆的。 只是那時候他下決心的對象時溫雪衣,只是物是人非,如今溫雪衣早已經(jīng)成為他生命中的過客,所幸老天待他不薄,還有一個冷陌言。 正是要把剛做好的菜出鍋,司炎冥卻覺得冷陌言從后背抱住了自己。 他剛想要扭過頭去,卻是感覺到冷陌言貼著自己后背,聲音低低沉沉的,“三哥,我何其有幸。” 何其有幸,遇上這樣一個男人,寵著自己,愛著自己呢。 司炎冥一怔,旋即卻是笑了起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從來不喜歡徐志摩,可是這句話,阿言,我卻是一萬分贊同?!?/br> 那個男人,為了所謂的真愛而拋妻棄子,可是最后呢?卻又是娶了另一個女人。 所謂的真愛,到底是不是呢? 司炎冥不知道,徐志摩到底是什么樣的想法他也不清楚,也不想去弄清楚。 不過,他不是徐志摩,對于冷陌言,這個自己認(rèn)定了的女人,真的就是他一輩子的劫,命中早已經(jīng)注定了的劫。 司炎冥做的是中餐,只是餐廳里卻還是點亮了蠟燭,是工藝蠟燭,江津市最為著名的,遠(yuǎn)銷海外,歐洲皇室最為喜歡的。 他并不在乎錢,花了大不了掙就是了,他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本事,只要能千金博得美人一笑,司炎冥絲毫不在乎其他的。 酒杯相碰,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司炎冥笑了一笑,“為我們慶賀。” 冷陌言抿唇,對于這個男人所做的一切,她心安理得地接受,然后能夠回報給他得,便是愛情。 別墅里兩人溫馨,餐后的音樂響起,寬敞的客廳里,兩人緩緩起舞。 與之同時,南黎川卻也是到了酒吧,尋常的酒吧而已,這次他沒有去皇宮。 酒吧里今天似乎在搞什么活動,南黎川進(jìn)門的時候被塞了一張面具,“先生,今天是我們酒吧的開業(yè)六周年慶典,請玩的愉快?!?/br> 站在門口的迎賓小姐也帶著女王面具,只是聽聲音倒是不錯,而且面具也不過是遮住了顴骨以上的部分,淡淡的唇彩還有小巧的鼻頭,怎么看怎么是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