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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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馳峻心里一片哀嚎,他每天都忍著快要爆炸了,她還沒準(zhǔn)備好?這不是要人命嗎? 不行,他要翻身做主把歌唱,舔著臉噌了過去,“沒關(guān)系的,老婆,我準(zhǔn)備好了?!?/br> 金素恩瞪圓了眸子,張口結(jié)舌好半天,指著他才罵道,“不,不要臉。” 得了,這事兒算是沒指望了。 風(fēng)馳峻覺得自己特悲催,好不容易把媳婦騙到手,不能摸不能吃不能親的,他活的就像個和尚。 思考了好幾天,他決定利用自己的男性魅力去征服她,讓她抵抗不了美男的誘惑。 所以,沒事兒展現(xiàn)出自己的八塊腹肌,高超的才能…… 她卻像易醉似的,一副睡不醒的樣子,連看都懶得看他。他從甲板上跳了下來,走到她身邊,拿出防曬油,認(rèn)命的當(dāng)一個小工,也只能在這種時候,光明正大的占占便宜。 “老公,你給我請假了嗎?” “放心吧,等會給易醉打電話讓她去幫你請假?!?/br> 說到易醉,金素恩就來火了,“你們兩個不是好人,合起伙來坑我?!北緛硭€以為自己趕跑了一個貪慕虛榮的女子,誰知道人家分明就是一伙的,說起謊來那叫一個自然,她愣是沒看出來。 風(fēng)馳峻不樂意聽了,“嫁給我多好啊,你現(xiàn)在可是幾十億的小富婆了,走路都帶風(fēng),我可怕你拋棄我了?!闭f著又要耍賴一般的纏上來,金素恩促及不防,又被抱了個滿懷。 她滿面漲紅,結(jié)結(jié)巴巴道,“快,快給她打電,電話?!?/br> 臉紅的模樣還真是可愛,他偷了個香,然后直接撥通了耳朵上的定位系統(tǒng),撥通她的專線,那一頭安靜的過了頭。除了睡覺,他想不到她還會做什么? 故意輕輕咳嗽了一聲,以免自己說話的聲音嚇到了她。 近在咫尺的咳嗽聲,易醉下意識的輕蹙眉頭。 “小醉,幫個忙可好?”絕對的討好,這丫頭別看睡得迷迷糊糊的,偶爾也會有起床氣,他還惹不得? 金素恩撇撇小嘴,怎么見了易醉,就變成了小老鼠,畏畏縮縮的。 易醉睜開泛著睡意的水眸,茫然的看著自己身在何處,睡了七個多月的大床,并不陌生的環(huán)境讓她莫名的安心,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氣,嗓音軟萌甜膩,“風(fēng)馳峻,你最好有急事找我?!?/br> 喝,分明就是恐嚇威脅。 沒有急事就是死定了的意思嗎? 他沒來由的心虛了,以咳嗽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幫我老婆請個蜜月假,要不然她這學(xué)期準(zhǔn)保掛科?!?/br> “只為了這件事情?” 風(fēng)馳峻眉頭一跳,“呃,當(dāng)然不是這么簡單,我是想問你需要什么禮物,我到時候好帶回去給你。” 易醉揉著一跳一跳的太陽xue,她有一種很深的執(zhí)念,想要把耳朵上的鉆石耳釘?shù)穆?lián)絡(luò)器拆下來,徹底的砸碎了。隨即電話那頭響起金素恩興奮的大叫,“老公,這里有海豚,是深海中的海豚,太可愛了。” “有海豚算什么,運氣好的話,咱們還能碰見鯊魚呢?” “那叫什么運氣好,那是點背好嗎?” 人家恩愛到,根本忘了她,易醉直接關(guān)閉了正在接通的聯(lián)絡(luò)器,翻身下床開始找手機。 別人是每天手機不離手,她是用時找不到,連外界的聯(lián)系都徹底斷了,手機的通訊錄里,竟然沒有一個聯(lián)系人??匆姅?shù)不清的未接來電,將電話號碼從腦袋里過濾了一遍,心中有數(shù)誰找她比較急。 收拾妥當(dāng),她驅(qū)車來到了he大學(xué)。 * 宋智軒與車明賢并肩走在校園內(nèi),才幾日不見,他竟然憔悴到如此地步,頭發(fā)凌亂,臉色蒼白毫無血色,一雙眼睛充滿了血絲,nongnong的黑眼圈讓他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不再像往常一樣精神煥發(fā)。 宋智軒也聽說了車明賢和金素恩的事情,心中不由得感慨,重重的拍著他的肩膀,“明賢,你這個樣子令我很擔(dān)心,振作起來?!?/br> 車明賢爬了爬凌亂的頭發(fā),一雙眼睛酸澀似的脹痛,火焰般刺痛,雙眼通紅,“我真的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她就是小胖妞,我明明說過,無論她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會記得,現(xiàn)在我一點也沒看出來?!?/br> 這件事情說到底太過戲劇化了,為什么金素恩一開始沒說出自己就是小胖妞呢? 明賢記憶中的小胖妞明明是無父無母的小可憐,轉(zhuǎn)眼竟然還有了父母,難道是被人領(lǐng)養(yǎng)了? “檔案室的同學(xué)我已經(jīng)打好了招呼。” “智軒,謝謝你,這幾天我找了太多她打工的地方,她一直沒來學(xué)校,這一刻我才發(fā)現(xiàn),我對她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睆男睦镒躺鰊ongnong的失落感。 他們約定好在he大學(xué)見,她如約而來,他卻認(rèn)不出她來了。 去過她打工的地方,他不知道還有什么工作是她沒有做過的,當(dāng)時他只是隨便說了he,卻沒有想到he的學(xué)費有多么昂貴,她支付不起龐大的學(xué)費,只有每日多打幾份工,她默默的為自己付出這么多,現(xiàn)在想想心里就難受的要命。 恨不能立馬找到她,懺悔自己犯下的錯誤。 只是他找不到小胖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躲著自己,意識到這一點,車明賢的心疼的都糾結(jié)在了一起,小胖妞得有多受傷,才會躲著自己不出現(xiàn)。 “你最后見到她是在什么地方?” “上次那個烤rou店?!毕氲阶詈笠幻娌粴g而散,她最后還和那個風(fēng)馳峻走了,他就一肚子的怒火不知往哪里出。 想到風(fēng)馳峻,車明賢就會想起與風(fēng)馳峻有關(guān)聯(lián)的卡西歐。 用力握緊了吱吱作響的拳頭,眼睛瞇起了危險的縫隙,說不定小胖妞就是被風(fēng)馳峻拐走的。 這個世界有一個定律,冤家總是很容易聚頭。 說的就是易醉和車明賢。 沒有保存鄭青浩的電話號碼,她只能親自跑一趟,為阿峻的小媳婦請假,全當(dāng)是散心了。 這才請完假,不過拐過一個彎兒,就看見了錯愕的車明賢和宋智軒。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正煩惱要不要和瑞希撕破臉,去他的小公寓大鬧一場,才能見到這個女人,卻沒有想到在學(xué)校碰巧撞見了。 他迅猛的上前,企圖扣住她的肩膀,卻沒有想到她雖然是個大肚婆,但是動作一點也不笨拙,靈巧的避開了他的桎梏,退開到了一步開外的地方,淡漠的看著車明賢。 車明賢沒有那么多時間與她玩兒貓捉老鼠的游戲,憤怒的吼道,“是不是風(fēng)馳峻把素恩藏了起來?” 易醉將視線移向了一旁的宋智軒,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卡西歐,明賢找金素恩同學(xué)快找瘋了,你若是知道,請告訴我們好嗎?” “不好?!币鬃硪灿凶约旱男」虉?zhí)。 宋智軒一怔,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笑意,要不是時機不對,他真有可能笑出來。 對于她的耿直個性,還真是討厭不起來,有點明白她沒有傲人的姿色,卻依舊能夠輕易打敗智善在瑞希心中地位的原因。一個捉摸不透的女人,總是充滿著致命的魅惑力,瑞希不淪陷才怪。 車明賢被她漠視刺激到了,狂傲的臉上覆蓋著厚厚一層的寒栗,“你,該死的,你今天若是不說出金素恩的下落,就甭想走出學(xué)校。” 易醉挑眉,很是挑釁的回應(yīng)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絕對是奇恥大辱,至少從小到大,還沒有哪個人敢如此的挑釁他。 用力握緊了拳頭,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將她一拳擊倒,省的她再出來禍亂天下。 宋智軒了解好友沖動的個性,氣怒之下說不準(zhǔn)真的會打女人,拉住沖動的好友,“明賢,你冷靜一點,我去幫你問問金素恩同學(xué)的下落?!?/br> “我看她分明就是什么都不會說。”看著她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他就恨到咬牙切齒。 易醉這會兒連看他都懶得分出多余的關(guān)注了,哈氣連連,又困到睜不開眼睛了。雖然與她沒見過幾面,但是多少能夠感覺得到,她很淡漠,并不是和誰都相處的很好,所以他也沒幾分把握,“卡西歐,明賢找了金素恩同學(xué)很久,你若是不方便告訴行蹤,若是你知道她平安,向我們報個平安總是可以的吧!” “平安?!?/br> 聽到她的話,宋智軒差點破功笑出聲音來,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女孩子? 車明賢卻是截然不同,差點暴跳如雷,指著易醉怒聲大吼,“她果然被風(fēng)馳峻拐走了,叫那個男人趕快把素恩交出來,否則我一定會報警,告他,告他……”他頓時詞窮,不知該怎么按罪名,隨口胡謅道,“告他拐賣人口?!?/br> 易醉抿唇,很壞心的提醒,“他們結(jié)婚了,應(yīng)該不算拐賣人口?!?/br> 結(jié)婚? 車明賢徹底石化了,如晴天霹靂一般僵硬在原處,驚愕的張著嘴巴,青紫的唇瓣不停的顫抖,終究沒有想過,她會和別人結(jié)婚,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 宋智軒深深的看了一眼易醉,真狠! 沒人阻攔,她揚長而去。 *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磨練,裴瑞希已經(jīng)從最初的水深火熱中走出來,現(xiàn)在開始練習(xí)自由搏擊,完美的八塊腹肌,汗珠劃過光滑的皮膚,泛著瑩潤的光芒,汗水浸濕了零碎的發(fā)絲,銳利的眸子定格在眼前的沙包,揮出的拳頭強而有力,每一下都無懈可擊。 他的進步很神速,幾乎是不要命的訓(xùn)練,非要把自己逼出一個境界來。 教導(dǎo)他的老師是專門從特種兵部隊退役的,最擅長的就是自由搏擊,近身拳擊,服役期間,他戰(zhàn)功赫赫,軍功章可以貼滿整面墻。 他的功夫只為保命,沒有過多的花俏。這是姜漢哲最看好的地方,所以不惜投下重金,也要將他挖角。 “瑞希,休息一會兒,鐵打的身子也會承受不住的。” 接過老手遞來的毛巾,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俊雅非凡的面容上掛著淺淺的笑容,“謝謝老師?!?/br> “你是我最得意的學(xué)生,沒有人像你進步這么快的。練功這種事情要慢慢來,急不來的。” “恩,我明白了?!?/br> “看你這么急于練好一身功夫,是有什么原因嗎?”瑞希是很下苦力,可是勞累過度只會適得其反。 他笑的有些靦腆,“總讓自己的妻子保護我,是不是太沒有面子了?” 老師啞然失笑,“你的妻子很厲害?” “我能說她是一個高手嗎?” “哈哈,真希望有機會能夠和她切磋一下?!?/br> “我可不敢老師你會不會輸給她?!?/br> “她這么厲害?”說的他已經(jīng)想要躍躍一試了,這是武癡遇見志同道合者時產(chǎn)生的強烈想法。 “今天謝謝老師了,以后有機會一定會讓老師得償所愿的。”他回到辦公室,漢哲哥正忙的不可開膠,他指了指浴室,“我去沖洗,你先忙。” 他語窒,這家伙根本就沒把自己當(dāng)成老板,倒像是沒事兒來竄門子的鄰居。 罷了,誰讓他曾經(jīng)接受過這小子的大恩,滴水之恩都要當(dāng)以涌泉相報,更何況是救人命的大恩,他就是做到死也還不完,如今也就只有認(rèn)命的份兒。 他換了一身清爽的休閑服,整個人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見他活的這么瀟灑,姜漢哲沒來由的有些羨慕嫉妒恨了,“好歹初衷也是你的,麻煩你用點心好嗎?就不怕我轉(zhuǎn)移了你的財產(chǎn)?!?/br> 裴瑞希精致的面容上掛著驚奇的表情,“你什么時候轉(zhuǎn)移?” “你……” 姜漢哲決定不搭理這個臭小子,直接埋頭工作。 “你的實習(xí)合約我寄到你們學(xué)校了,這段時間你交接一下課業(yè),該熟悉熟悉公司的環(huán)境了。” “我先回家了。”他分明就是逃避現(xiàn)實,一說到管理公司的問題,那是跑的比誰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