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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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瑞希一邊洗碗,一邊叮囑她好好的休息,晚上帶她出去看電影。 “為什么?”他們兩個人相處那么久,他也從來沒帶自己看過電影,今天是怎么了? “我想把所有情侶該做的,我們還沒有做過的事情全部都做一遍?!?/br> 她點了點頭,回房間準備睡覺。 因為昨夜那么努力的奮戰(zhàn),她渾身都有些粘粘的,想先洗個澡再睡。 洗到一半的時侯,才想到自己沒有拿睡衣,懊惱自己的愚蠢,如果洗完了再拿,他一定會回來的,還不如趁著她刷碗的功夫把睡衣拿回來,最起碼不會被他盯上。 但是易醉沒有想過,她的點子會這么背,就在找睡衣的功夫,他竟然就回來了。 還拿出那副要吞掉獵物的眼神看著自己,她下意識的抓住手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 裴瑞希眼底一片熾熱猩紅,此刻連嗓子都略泛著幾分沙啞,好像是迷人大提琴聲,“老婆,是你主動勾引我的?!?/br> “我洗澡忘了拿換洗的睡衣,所以我……” 他打斷她的話,忍不住輕哼了一聲,“所以是老天的旨意?” 易醉第一次在他面前激動了起來,“胡扯?!?/br> 換來裴瑞希低沉的笑聲,覺得這樣的易醉實在是太可愛了,恨不能在床上每天愛她一百遍,一千遍。 望著她要沖向浴室,裴瑞希的動作比大腦更快一步,或許浴室里也可以愛她一百遍,一千遍。 眼疾手快的擋住了浴室門,望著易醉受到驚嚇的一樣純真的藍眼睛,他不由得口干舌燥的說道,“老婆,我想覺得我應該沖一個涼水澡?!北緛硭钦娴南敕胚^她,可偏偏她自己光著身子來誘惑他,他豈能不動心。 “你沖涼水澡,我洗的是熱水澡,不一樣?!?/br> 他輕笑了起來,“我委屈一下,洗個熱水澡也行?!?/br> “別,委屈了你不好?!狈块T沒來得及關上,他就強行的擠進了浴室,直接強吻了生無可戀的易醉,浴室花灑下的水沖擊著兩個人。 易醉嘴上呢喃著,“我后悔來這里了。” 即使聲音很小,裴瑞希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危險的瞇著眼睛,“從現(xiàn)在開始,你肯定不會后悔?!?/br> 易醉渾身一僵,想起了他的永遠用不完的好力氣,立刻改口求饒,“別,我說錯了?!?/br> “晚了?!?/br> ☆、178 好像有吧(二更) 裴沁児敲敲太爺爺?shù)姆块T,看見房間里還有一位老爺爺,“太爺爺,奶奶說你找我?!?/br> 裴家老爺子顯得特別高興,朝著裴沁児招著手,“這是宋家的太爺爺,你也應該叫一聲叫太爺爺?!彪S后看向老友,“這是我們?nèi)鹣5呐畠?,今年三歲了。” 她甜膩膩的喊了一聲太爺爺,然后開始了一連串滔滔不絕的夸獎,“沁児一覺睡醒了,就覺得今天下午的陽光特別的明媚,原來是宋家的太爺爺來了,都像陽光一樣,快照進了我的心坎里去了?!?/br> 宋家老爺子聽聞詞話,開懷大笑?!芭崂项^,你家這個活寶貝可比其他那些臭小子要討人喜歡多了。小小年紀嘴巴就這么甜,哄的我老頭子心花怒放的?!?/br> 裴家老爺子甚是自豪,他們老裴家一窩臭小子,每天就知道玩兒一些打打殺殺的玩具,哪里有像沁児這么可愛的寶貝,會軟糯的喊著你太爺爺,說出甜甜的話來,哄的人心情舒暢。 “沁児,你宋家太爺爺想和你下盤棋,你可要給爺爺挽回面子,不用手下留情。” 裴沁児甜甜的笑了,“好的?!?/br> 直到她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棋盤的一面,手執(zhí)白子,優(yōu)雅的落下了一子,宋家老爺子終于坐不住了。 讓他和三四歲大一點的奶娃娃下棋,宋家老爺子是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指著裴沁児,詢問老朋友,“裴老頭,你是不是耍著我玩兒的?”他都下了那么多年的棋,和一個小奶娃下棋,若是別人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么嘲笑他呢? 裴家老爺子立刻不樂意聽了,“雖然我們沁児年紀小,可并不代表棋藝就不好,你若是能贏她兩盤棋,我就和你一個姓?!?/br> 聽到老友這么說,立刻就激怒了斗志滿滿的宋家老爺子,非要給他開開眼,他怎么會連一個奶娃娃都不如。 事實證明,他的確不如,一連下了五盤棋,就沒贏過一盤。 裴家老爺子立刻得意的笑了,很是欠扁的說道,“怎么樣,我曾孫女厲害吧?” * 易醉累到了極致,最后是被裴瑞希抱著走出的浴室,沾到枕頭,轉個身子就睡著了,裴瑞希抿唇而笑,然后用干毛巾為她擦著濕發(fā),“本來還想和你再來一次,算了吧,為了晚上能夠起來看電影,就饒了你?!?/br> 將她的頭發(fā)徹底的擦干,這么多年來,摟著她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踏實,想到她現(xiàn)在安靜的睡在自己的懷里,他感覺全世界都開始變得美好了起來。 或許這就是愛上她的魔力,莫名的讓人不安,卻又因為她的一個笑容,莫名的讓他心安不已。 裴瑞希睡醒,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半了,他吻了吻熟睡中的妻子,“小醉,我們要去看電影了?!?/br> 她有些惱怒的推了推他,“不要,我要留在家里睡覺?!?/br> 這起床氣真是可愛到了極點,他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額頭,輕咳了一聲,忍住即將沖出口中的笑意,“老婆,你說我們在家里該做點什么好了?” 易醉驀地渾身一震,然后抬起一雙有些未睡飽的眼睛,“裴瑞希,你敢不敢不要總拿這樣的事情來威脅我?!弊钜氖牵娴暮ε铝?。 他纖細的大手撫摸過易醉有些疲倦的臉頰,頓時心生疼意,“我以為你也是快樂?!?/br> 聽到他將這樣的話說的理直氣壯,易醉面頰陡然升起了一抹紅暈,低著頭想把自己藏起來。 “至少,你的身體是這么告訴我的。” “從生物學角度來講,荷爾蒙分泌屬于正常的生理反應?!?/br> 見她說的振振有詞,裴瑞希發(fā)狠的吻住了她的嘴唇,吸允著她粉嫩的小舌頭,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承認是因為對的人才會心動,就那么難嗎? 放開她,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的,裴瑞希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fā),“因為是你,我才控制不住自己。抱歉了,以后也會控制不住自己?!?/br> 聽到他最后一句話,她的臉都白了幾分。 “穿衣服需要幫忙嗎?” 易醉連忙搖頭,“我可以自己來。” “真高興我們達成了共識?!?/br> 出門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夜幕降臨,繁星點綴,他拉著她的手,走在路邊,仰望天空就能夠看見特別美的月色。 他想,人生最幸福的事情,不過如此吧! 今日兩人很有默契的穿了一身黑色衣褲,襯得裴瑞希身材高大挺拔,易醉高挑纖細,尤其是她穿上了高跟鞋,與欣長的他看起來格外的登對。 裴瑞希拉低自己的帽子,略微的低下了頭,易醉卻是仰著小臉,絲毫不在意周圍人打量的目光,畢竟如此高挑的女人不常見,就好像是模特一樣。她頭上戴著一頂與裴瑞希同樣的帽子,一看就是情侶帽。 “沁児若是知道我們兩個人帶上了親子帽,沒有帶上她,會不會生氣?”這三頂帽子還是那個小家伙買的。 “那就不要告訴她。” 聽聽她這話說的多么理直氣壯,若是沁児知道還不氣的直跺腳。 電影他們看的是午夜場,選了一個快下映的科幻大片,所以看電影的人不是很多,兩人選了最后一排,也不怕后面有人盯著自己看。 好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燈光暗下來以后,開始播放電影,開始的時候,易醉還強忍著幾分困意,一直在看,只不過哈氣連連,連裴瑞希手里捧的爆米花都吃不下了。等他一側目,發(fā)現(xiàn)她真的睡著了,卷翹的睫毛沒有一絲的輕顫,可見睡的有多么的踏實。 他輕咳了一聲,依舊沒有喚醒熟睡中的她,最后干脆伸到她的衣服內(nèi),輕薄的唇在她的耳邊邪氣的說道,“你說我在這里要了你好不好?”順便吹了一陣邪鳳,許是她的身體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抗拒,下一秒就清醒了。 她淡定的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衣服里抽了出來,很認真的說道,“我們看電影?!?/br> 大約十分鐘以后,大屏幕里出現(xiàn)了一張熟悉的面孔,看電影的寥寥幾人皆是發(fā)出一陣陣的驚嘆,外加一陣花癡的聲音。 易醉問道,“這是什么時候拍的電影?”他明明當了三年的兵,怎么會有時間拍電影。 “與你認識之前去拍攝的,這部科幻大片光拍攝就花了兩年的時間,外加后期制作和配音,投資方又想找一個比較好的時間上映,所以h國上映時間一直拖到現(xiàn)在?!痹趪?,他已經(jīng)看過了,所以很想和易醉分享,真正意義上來講,這是他的第一部電影,雖然戲份很少,但是能夠參演這樣的大片,起步就會比別人高一個等級。 對進入娛樂圈的裴瑞希來說,是一次很好的鍛煉。 他的演技與主角相比,略顯生疏,可是架不住他獨有的干凈氣質(zhì),投足之間盡顯優(yōu)雅,尤其是彈奏鋼琴時,殺人于無形之中,電影中的人物的確很適合裴瑞希。 那年,他的面容清秀,略有幾分的青澀,很難讓人相信,他是整個劇情里最大的反派。 即便是垂死掙扎,都賺足了觀眾的眼淚。 他睜著眼睛死不瞑目的樣子,令她的心倏然一痛。直到電影結束了,她還有些緩不過神來,總覺得他是真的死了。 見她還在呆呆的看著大屏幕,他拉著她的手,“回家之前,帶你去吃夜宵,你想吃什么,牛rou?” 易醉抿了抿唇,看向豐神俊美的裴瑞希,充滿著陽剛之氣,與電影那個翩翩美少年有些不大一樣,不論是哪一個裴瑞希,好像都很耀眼。 “裴瑞希?” “什么?” “你說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樣的感覺?” 他拉著她的手,因為這句話都快握不緊了,就連步伐都頓住了,盡管此時非常的緊張,甚至還有點害怕,可是依然要假裝自己很淡定。故作思考來隱藏自己微顫的聲音,“我需要想一想,呃……你會不會因為時??床灰娢遥行┫肽钅??” 易醉一怔,總覺得這個問題問的有些毛病,可到底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好像有吧?” 他深吸一口氣,盡量保持微笑,別面目可憎到嚇壞了她,“什么叫好想有吧?” ☆、179 道歉 “什么叫好像有吧?” 易醉略微思考了一會兒,“就是有的時候有,有的時候沒有。” 裴瑞希不由得握緊了她的小手,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笑的自然一點,“比方說呢?你在什么時候比較想我?” “你把沁兒帶走的時候?!?/br> 瞧瞧,多么誠實的孩子,連想一想都省了,直接就說出口了,也不管別人會不會受傷? 想的是女兒,而不是他這個丈夫。 易醉輕蹙眉頭,看了一眼被他緊握的小手,然后再看向裴瑞希的側顏,即使帶著棒球帽,微垂眼瞼,看不見精美絕倫的面容,卻是能夠感受到他的怒氣。 不知誰說過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這男人心比女人心還難測。 到現(xiàn)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么? “易醉?!?/br> “嗯?”她抬眸望向他,不知道他想要說些什么,就是覺得他雙眼炯炯有神,如天上的水鉆,一閃一閃的望著自己的時候,她會覺得整個身子都開始燥熱了起來,臉頰都升起了一團紅暈,往哪里看都不對。 “我有意無意間總會想到你,就連吃到好吃的,我都會想到你不在,多遺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