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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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醉頷首,“把你的賬號和密碼告訴我,最后一次登入由我來登入,對方催眠你何時自殺我無法猜測出來,所以你最近暫且讓自己忙碌一點,盡量不要放松身心,因為催眠的時候必須達到安靜的狀態(tài),即使給你設置指令的那個人并不在你的身邊,他也可以透過意念來讓你身體完成最后一次救贖,這個時候你的身體很難達到對方要求,又有人在你身邊,自然不容易出事?!?/br> 他連連答應了下來,“然后該怎么辦?” “我會給你找一個催眠師,徹底摧毀你腦海中的指令,讓一切恢復正常?!?/br> “謝謝你?!?/br> “我希望你可以相信我,不要自己私下去找別的催眠師,因為他們的能力是無法與死亡游戲的催眠大師能夠抗衡的,適得其反,我也救不了你?!?/br> 聽到易醉這么說,他心中剛升起一抹算計也被徹底的摧毀了,只能老老實實的聽話。 “等我電話,我也希望你可以說到做到?!?/br> 她拿起手拿包就要走,卻被攔了下來,“裴夫人,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知道這些?”他還是會有些不安,別到時候命保住了,卻因此得罪了圈內(nèi)一群人,萬一她救不了其他人,還是有人死亡了,他會有更多洗不清的罪名。 易醉看了他一眼,“這件事情牽連甚廣,所以上面已經(jīng)有人注意到此事了,還希望你配合接受調(diào)查?!?/br> 劉偉驚詫的看了她一眼,“你是警察?” 易醉搖頭,“h國的警察還沒掌握更多的信息,所以你可以大膽的往別的地方猜測?!闭f罷,她拍了拍劉偉的肩膀,“我走了,祝你好運?!?/br> 此時易醉正與裴瑞希通話,甚至還錄音了,聽到易醉瞎掰的本領,他不由得抿唇而笑。 的確是引起了上面人的注意,她說的并沒有錯,可是調(diào)查此案的人卻是裴瑞希。 走出了咖啡廳,易醉拿出手中的電話,“你也聽到了,你可以暫且先把你的調(diào)查放一放,我去聯(lián)系一個人,等他來了,我們?yōu)閯ゴ呙?,看看在這場任務里,他是如何被人催眠的,都做了什么事情?” “你要聯(lián)系誰?” “國際催眠大師,亨利?!?/br> 裴瑞希嘴角狠抽,這人是國際出了名的難搞,不論是誰請他都請不到,就連中情局的面子也不給,聽說是一個狂妄至極的人,只是易醉很篤定的口氣,讓他不由得猜想,“他該不會也是fk學院的人吧?” “是的?!?/br> 果然天才都是來自fk學院的,他算是徹底的甘拜下風了。 醫(yī)院內(nèi),即使過了下班的時間,還是人流不斷,絡繹不絕的地方。 一位身穿桃紅色的女子款款走到了住院部,來到了腫瘤科,見到一位小護士,她親切的問道,“麻煩請問一下,楚醫(yī)生在哪里?” “請問你是?” 她仰起一抹美麗的笑容,落落大方的說道,“我是他的未婚妻,今天剛剛從國外回來,打他的手機也不接,我就直接從機場來這里了,你可以告訴我,他現(xiàn)在在哪里嗎?” 小護士微微一怔,幾乎是不可置信的問她,“你真的是楚醫(yī)生的未婚妻嗎?” 小語始終保持著得體的笑容,“怎么,我看起來不像嗎?” “不,不是,只是我們從來不曾聽楚醫(yī)生說起過,所以并不知道他還有一個未婚妻?!毖鄢蛑≌Z臉上的表情為之一僵,小護士立馬改口了,“我這人說話心直口快,你別介意,楚醫(yī)生有一臺手術(shù),你再等等他可能就出來了?!?/br> “他在哪個手術(shù)室,我去門口等他。” 小護士報了一個地點,只見她揮揮手就走了。望著那么清瘦妖嬈的背影,小護士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小聲的呢喃著,“怎么好男人不是有女朋友,就是結(jié)婚了?” ☆、236 小語有救了 亨利穿著一件寬大的浴袍,他的身形很高,大約有188公分,身軀頗為清瘦,卻是很欣長,他臉色從始至終都是蒼白到透明,五官卻好似西方人一樣深邃,棱角分明,非常立體,長相有點偏向東方化,最美的就是那一雙眼睛,藍汪汪的就好像是一片平靜浩瀚的海洋,了解他的人都知道,看哪里都不能看著他的眼睛。 因為他是國際催眠大師,亨利,看著他的眼睛就會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從浴室里走了出來,露出完美的鎖骨,明明是個陰柔的男人,擺出風情萬種的模樣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違和感。 再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雖然他們結(jié)婚以后,她就將自己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換成了波浪長發(fā),就連深沉的套裝都換成了明亮的連衣裙,甚至是那些時尚的職場裝,襯得她身材高挑柔韌,就算是走出了自己的霸氣與狂妄,依舊擋不住驚艷的目光。 有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改變自己的老婆到底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他從后面一把抱住了她,“老婆,你就不能對我多關注一點?” 上官悠然一把推開他,拿出一旁的手機,“小醉找你去一趟h國。” 這話成功的阻攔了亨利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亨利沒好氣的問道,“她找我干什么?” “說是需要你去幫個忙。” 亨利強忍著自己的小暴脾氣,一把推開上官悠然面前的電腦,然后將她打橫了抱起來,“老婆,咱們的閨女都快出生了,你就不能讓自己歇一歇,小炫和悠閑不是幫著你嗎?何必事事都要親力而為?” 上官悠然覺得這個黏人的男人還是去h國比較好,省的整天纏著自己竟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將她輕放到床上,他的吻也像雪花一樣隨之落了下來,惹得她因為很癢避過了他熱情的碎吻,“亨利,小醉可說了,你若是不去,她親自來壓你過去?!?/br> 那丫頭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是很急的事情。 亨利不由得咬咬牙,看來必須去一趟h國了,想著要與自己的老婆分開一段時間,他這心就止不住的痛。 上官悠然的心情卻是與他截然不同,巴不得他趕快走,千萬別停留,省的耽誤自己工作。 亨利萬分委屈的說道,“老婆,你可得好好的補償我?!?/br> 上官悠然抿抿唇,“懷孕后期很危險,你要不然再忍忍?” 聽聽她說的如此輕巧,就好像是小孩子要不到雪糕,忍一忍就過去了那么簡單。 “我都忍了快九個月了。初期危險,中期也危險,連后期都危險。我就傻傻的信了,這么危險你還工作,你怎么不為我想想,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br> 上官悠然拍著自己的肚子,“我沒說你不正常,這不就是你的證據(jù)嗎?” 亨利覺得自己被噎得難受,遇見上官家的女人,就是有理也說不清。 “我明天真的走了,你會不會想我?” “嗯,會。” 口氣太敷衍了,亨利直接冷哼了一聲,摟著她鉆進了被窩,臨睡覺之前還小小的威脅了她一回,“若是再讓我看見你半夜起來工作,我就把你拖上床,好好的與你恩愛到以后再也不想工作了為止。” 上官悠然好心提醒,“你不在乎你閨女了?” “等她出生了,就讓你一個月都下不了床?!?/br> 上官悠然決定乖乖的閉上嘴巴,窩進他的懷里睡覺,“亨利,你放心做你的事情,別擔心我?!?/br> “我看你根本就不著急我回來?!弊詮纳瞎儆泼蹜言辛艘院螅妥兂闪嗽狗?。 * 楚云崖扯下了口罩,從手術(shù)室里走出來,交代了病人家屬一會兒要注意的東西。 眼神不經(jīng)意間看見了一個人,他渾身一震,說不清是開心,還是驚訝,總之萬千思緒涌上了心頭,只能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她朝自己奔過來,然后一把抱住了她柔弱的嬌軀,聲音沙啞的問道,“你怎么回來了?” 小語摟著他,埋進他的懷中,深吸了一口氣,依舊是那股清淡的香味兒,是她精心研制的香味兒,一個屬于他獨有的味道。 “云崖,你想我嗎?” 楚云崖看了一眼四周驚詫的目光,拉著小語的手,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下次別在公眾場合再這樣了,你說我們都三十好幾了,你也不怕被人笑話?!?/br> 小語抿唇而笑,“云崖,你這是害羞了嗎?” 害羞? 不,他只是打從心底有些莫名的排斥而已。 不過,小語既然認為他羞澀,那就算是吧!“你怎么了回來了?陳放為什么沒有告訴我?” 聽到他的問話,小語想到了此行的目的,拉著他的手興奮的說道,“云崖,我有救了。” 他一怔,很是狐疑的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進了辦公室以后,小語就開始拉著他的手,喋喋不休的說道,“你知道嗎,那日我無意中聽到了陳放在打電話,說到什么血引子,你也知道我因為這一身病,沒事兒總愛瞎想,總以為他們說的是我,可是我再仔細聽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說的是另有其人,這個人的血可以改變?nèi)祟惖陌l(fā)展,那個人的血可以殺死掉病人血液的癌細胞,我本來一直以為我現(xiàn)在用的血樣就是那個人的,可是聽著他們的聊天,我才知道我用的血樣是復制血樣,根本就不純,若真的是精純的血,我的病不可能拖到現(xiàn)在,也僅僅只是在抑制癌細胞的活躍?!?/br> 楚云崖看向了她,小語沒有確定那個人是誰,是絕對不會再次回到h國的。 “所以,你知道了那個人是誰?” 小語連忙興奮的點點頭,“嗯,陳放只會做研究,根本不會管我的死活,所以現(xiàn)在能夠幫助我的人,就是你了。” “是誰?” “裴沁兒?!?/br> 他溫潤俊朗的面容上閃過了一絲的錯愕,隨即很快的消失了,“你確定?” 小語一直在觀察他的面部表情,所以并沒有錯過他的那抹驚詫,放佛是不可置信一般,在他的心底,只要有關裴瑞恩,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從什么時候開始呢? 他的眼里心里只關注與裴瑞恩有關的事情,雖然他自己并不知道,可到底還是被她察覺到了,想著他自己并不知道這樣的變化,她的心里才稍稍的好受一點。 只要他一天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喜歡,她就有時間改變楚云崖的想法,等他再次的愛上自己。 小語頗有幾分小心翼翼,拉著他的手抿了抿蒼白的唇瓣,“我知道你肯定是覺得虧欠了瑞恩jiejie,所以對裴沁兒下不了手,那我們就算了吧!反正我福大命大,癌癥都被我挨過來了,你再努力努力,興許還能有別的方法也說不……” 楚云崖望著小語淚眼朦朧,還要假裝堅強的笑容,心立刻軟了起來,輕輕的抹掉她臉頰的淚水,柔聲的安慰道,“小語,別哭,你給我點時間想想辦法?!?/br> 小語欣喜若狂,捧著他的臉就親,“云崖,我就知道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就是你了?!?/br> 楚云崖有些心不在焉的笑笑,他一向不知道如何拒絕小語。 很小很小的時候,他在孤兒院遇見了小語,放佛是上天派來的天使,在被人欺負的那段日子,小語就像是一個小公主,總是站出來保護自己,其他人都依著小語,所以后來倒也沒有人再欺負他。 在那段孤寂漫長的歲月里,他們兩個人相依為命,慢慢長大。 因為不想離開彼此,所以他們使用了各種招數(shù)來拒絕別人的領養(yǎng)。 他們成為了親人,也成為了愛人,在孤兒院的日子是他這輩子最美麗的時候吧! 直到他們十八歲了,可以自己賺錢養(yǎng)活自己的時候,厄運卻是隨之而來,小語的身體卻開始糟糕了起來,開始的時候,她總是說自己是累到了原因,他每天要打四份工,卻勉強能夠不為兩個人學費所擔憂,那個時間也就忽略了小語的身體,若是…… 若是他能夠早點有所覺醒,或許小語的病情就會不一樣,這是他對她的虧欠,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的虧欠。 她強忍著病痛,一直打工,只為了兩個人可以生活的好一點。 那么瘦弱的肩膀,卻為他撐起了一個家,叫他怎能不感動。 直到他生命里又出現(xiàn)了另一個女人,溫柔淺笑,舉手投足間盡顯優(yōu)雅,與她站在一起,他會覺得自己身處在另一個陌生的世界,令他冷的牙齒打顫。 想到那個女人,楚云崖的氣息略有不穩(wěn),摟著懷中的小語,“再給我點時間,相信我好嗎?” 小語苦澀一笑,她倒是想給他更多的時間,可是她最近又開始流鼻血了,時間恐怕沒有那么多了。 她知道云崖的心在動搖,所以她不逼著他立刻就去抓裴沁兒,反正她自己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等她抓到了裴沁兒,他也就只能順從自己了。 想到這里,她眼底不禁劃過一絲陰鷙狠戾,為了活下去,她甘愿去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