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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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謝你今天出手相助,但是這種時刻被人監(jiān)視的感覺實(shí)在很糟糕?!比绻皇桥闪巳耸衷谒麄兏浇O(jiān)視,他是不可能這么快就得到消息趕過來的。 李漠沒想到他會如此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抿了抿嘴角,“你的意見我接受。” 隨即,轉(zhuǎn)了個身子,看向了一旁的楚云崖,話還沒有說到,只聽他說了一句,“我自己走路摔倒的,可以走了嗎?” 李漠挑眉,對于他的配合,他雖然詫異,卻是異常的滿意。 “你的醫(yī)藥費(fèi)我會報(bào)給你?!?/br> 楚云崖嘲諷一笑,看了一眼易醉,此時她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睜著水靈靈的藍(lán)眸望著自己,竟是說不出的幽深可怕,他下意識的閃躲,扭頭就走,他必須盡快找到小語。 本來就不打算與裴瑞希正面交手,今日無意中暴露了自己,只怕想要擄走裴沁兒已經(jīng)是難上加難了。 易醉站起了身子,走向李漠,清淡的口吻沒有一絲的起伏,好似只是描述別人的事情。“勞煩告訴你爺爺,這國防部部長做不了一輩子,過兩年就會退休了,人老了還是消停一點(diǎn)比較好。不論日后是誰做了fk學(xué)院的校長,我相信每一屆的校長都會秉持著我爸爸一貫的做事風(fēng)格,不會厚此薄彼,一律一視同仁。這也是fk學(xué)院當(dāng)年成立的時候,對于各國的承諾,我們的研究只會致力于民生發(fā)展,而并非用在戰(zhàn)爭上?!?/br> 李漠聞言,眉宇間始終噙著一抹柔柔的笑意,“當(dāng)然也有這方面的顧慮,拋開一切,我還是想和你們夫妻二人交個朋友?!?/br> 裴瑞希啞然失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比較更想聽到你的目的?!?/br> 李漠環(huán)視了一周,好奇的面容,皆是豎起了耳朵?!拔液团崛鹣S惺虑橐?,給我們騰出一個安靜的地方?!?/br> 等到辦公室只剩下李漠,裴瑞希,易醉。他才問道,“裴瑞希,易醉,你們這次回國的目的是不是為了調(diào)查死亡游戲的?” 裴瑞希頷首,沒有否認(rèn),“是?!?/br> “我想此時發(fā)生在了h國,我們有權(quán)利協(xié)助你們盡快破案?” 裴瑞希挑眉,“隨你?!边@事兒不算是是什么隱秘的案子?!拔倚枰惆盖檎{(diào)查進(jìn)展的報(bào)告,里面還內(nèi)設(shè)許多別國的隱私,我只能看你們的進(jìn)展程度才能決定是否讓你們加入。” ------題外話------ 今天帶娃出去,手機(jī)落在出租車上了,我真的是跑了一天了,用盡了所有辦法,好不容易找到了,回家都七點(diǎn)多了。今天字?jǐn)?shù)會很少,明天補(bǔ)給你們 ☆、239 你倆要不要這么纏綿(二更) 李漠臉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說話的語調(diào)依舊很淡,卻是顯露出了幾分犀利,“裴瑞希,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見面的次數(shù)并不多,可到底也算得上是朋友一場,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是h國人,我也是h國人,現(xiàn)在罪犯在我們自己的家園猖狂作案,我們協(xié)助你該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我從來沒有忘記我自己是一個h國的人,我也會效忠于我的祖國,但是你也別忘記,是你們協(xié)助我的調(diào)查?!彼渲槪膊辉僖远Y相待。 倒是易醉坐在一旁,悠閑的喝著茶水,十分的愜意。 一個人褪去溫文爾雅,只剩下犀利,另一個人褪去了大明星的光環(huán),多了幾分軍人的剛硬堅(jiān)毅,絲毫不在乎冷眼迸射出的寒光,始終保持著自己的意見,在氣勢上絲毫不減弱,兩兩對視,有種王者見王的死局。 在這場對峙里,誰若是氣勢減弱了,就等于敗下了場子。 在李漠的眼里,裴瑞希就算是如何改變,依舊是那個玩音樂灑脫的大男孩,不經(jīng)歷世事,可是今日這番談話,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大錯特錯了。 他還是裴瑞希,只是不再是一個單純不知世事的男孩了,他在以自己看不透的速度迅速成長,最終變成了他也必須仰望高度的人。 李漠最先敗下了陣腳,爺爺將這件案子透露給他,就是希望能夠沾著裴瑞?;貒墓?,將一切調(diào)查清楚,然后有了好的成績就可以評級,可前提下是裴瑞希必須得配合自己。 他們千算萬算,都漏算了一點(diǎn),裴瑞希已經(jīng)變了,怎么會是三年前那個任人擺弄的大男孩。 他喚來了自己的助理,然后將最先的一手資料拿給了裴瑞希,“這是我僅能查到的東西?!?/br> 裴瑞希接過報(bào)告,大致的掃了一眼,竟然不如自己調(diào)查的多。 隨后將報(bào)告又送回給了李漠,“你調(diào)查的這些資料對于我來說,用處不大,死亡游戲已經(jīng)涉及到了每個行業(yè),我懷疑是對方的一種試探,h國最有名的就是明星,簡直可謂是多如牛毛,這也是中情局并沒有通知當(dāng)?shù)卣脑颍驗(yàn)闋窟B太多國家了,涉及到國與國之間的隱私,所以你們的身份不適合調(diào)查這件事情?!?/br> 李漠一下子就聽到了他話中的意思,“所以,這也是你回國就立即投入到了演藝圈的原因。”h國明星多如牛毛,他們這樣的身份調(diào)查起來多半是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的,但是裴瑞希不一樣,他是國際巨星,自始至終都是,不是剛出道的小明星,那些玩兒死亡游戲的人自然不會注意到他的企圖。 裴瑞希給予一抹贊賞的眼神,“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勁兒?!?/br> “你調(diào)查進(jìn)展到了哪一步了?” “攻克系統(tǒng),我要找到是誰在散播這樣危險(xiǎn)的游戲?!?/br> 聽到他這么說,李漠幾乎是汗毛孔都豎起來了,顯得格外的激動?!叭绻挥心阋粋€人,我會考慮?!?/br> “為什么?” 易醉輕啟紅唇,“對方是通過設(shè)定一個催眠的指令命令這個人做什么,若是人多了,無法控制。如果你一個人的話,我們還可以考慮一下?!?/br> 李漠連忙點(diǎn)頭應(yīng)下,“好。” 三人達(dá)成了共識,決定有所行動之前會通知他。 看著易醉已然有些累了,決定先回家讓她睡飽了再說。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回家竟然還有一個超級大驚喜正在等著他們。 當(dāng)他們看見客廳里五花大綁的小語時,臉上是一陣的錯愕。 若不是房間里的擺設(shè)是裴瑞希所熟悉的,他恐怕會真的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亨利聽到聲音,從書房里走出來,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氣,“你們回來了?” 裴瑞希指著白花花的小語問道,“你把她扒光了,綁在客廳里是準(zhǔn)備要干什么?” 小語嘴里塞著抹布,不停的搖著頭,眼淚撲簌撲簌的往下掉,她實(shí)在是太倒霉了,連裴沁兒還沒有抓到,就被人先抓了。 “當(dāng)然是為了讓你長針眼的?!焙嗬彀投?,是因?yàn)閒k學(xué)院的每個人嘴巴都很毒,日積月累就練成了毒舌的本領(lǐng)?!鞍枪饬艘路痪吞硬怀鋈チ藛幔俊?/br> 易醉懶懶的看了小語一眼,她哭的更加用力了,若不是被綁在椅子上,很有可能真的會跪在地上乞求她饒了自己。 只是,易醉一向沒有那么好心,“亨利,既然你想長針眼,那就拖到你的房間去?!?/br> 亨利掐著腰,“還不是沁兒那個小家伙說,楚云崖在廁所里拉著這個女人就跑掉了,他們是同類人,必定不是什么好鳥?我們這才費(fèi)勁的綁回來?!?/br> 說到楚云崖,小語哭的更兇了,就連裴瑞希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小語,哭的梨花帶雨的,面容楚楚可人,透著幾分的熟悉。 總覺得這張臉好像在哪里見過,他竟然一時之間有點(diǎn)想不起來了? 驀地,腦海間猛地劃過一個場景。 jiejie面帶著微笑,遠(yuǎn)遠(yuǎn)的拉著一個女孩向爸爸mama做介紹,他因?yàn)橛袖撉俦荣愃圆]有去打招呼,仔細(xì)再想一想,她的臉和記憶中的那張臉非常吻合的重疊在了一起。 他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看似隨意的捏著,只有小語一個人知道那種痛的滋味兒,幾乎可以算得上錐心刺骨的痛了,隨之而來的眼淚越來越多,四處躲藏裴瑞希微微瞇起的眼睛,透著兇猛野獸撕咬的狠戾,幾乎就要摧毀她最后一絲薄弱的意志力。 “我見過你!”幾乎是肯定的語氣。 小語還在垂死掙扎,用力搖頭,“不,不,我們沒有見過?!?/br> 兩個人近在咫尺,他幾乎恨不得扭斷她的脖子。 亨利卻是瞪大了眼睛,“你們兩個要不要這么纏綿?”話落的瞬間,只聽見嘎嘣一聲,裴瑞希竟然直接把小語的下巴捏碎了,惹來她嘶聲裂肺的嚎叫。 ☆、240 好姐妹(三更) 如此清脆的嘎嘣聲,不禁亨利驚愕的張大了嘴巴,就連易醉的眼里一掃慵懶,多了幾分的深沉。 這般手腕兒狠辣的裴瑞希是她從來不曾見到過的,亨利必須得承認(rèn),與裴瑞希相比較,以前的手腕是不是有點(diǎn)太溫和了,咽了咽口水,像一只毛毛蟲似的蹭到了易醉的身邊,盡量放低再放低自己的聲音,“喂,小醉,你家男人怎么了?”一下子變得這么可怕,是想怎么樣? 易醉沒說話,而是看向了女兒房間的門有扭開的趨勢,“看著他點(diǎn),別讓我家變成了兇宅?!闭f罷,直接動用了輕功,在裴沁兒開門的瞬間,就像是一陣風(fēng)似的吹進(jìn)了兒童房,一把將裴沁兒抱了起來,見到如此熱情的易醉,裴沁兒笑的甚是甜美可愛,暫時還有些睜不開眼睛,見到易醉的那一瞬間,小腦袋蹭了蹭她的胸懷,“mama,你回來了?” “嗯,今天我摟你睡覺?!?/br> “那爸爸怎么辦?” “他有點(diǎn)事情要處理。” 裴沁兒點(diǎn)點(diǎn)頭,窩在mama的懷里,沒過幾分鐘就睡沉了,好在裴瑞希以前搞音樂,所以每間房間的隔音效果做的非常好,所以,即使此刻外面可能已經(jīng)是人間地獄了,依舊什么也聽不見。 小語徹底的害怕了,裴瑞恩不是個好東西,她的弟弟更是惡魔,她的下巴肯定掉了,她張著嘴巴,根本無法合攏到一起,特別希望,云崖可以找到這里來,將自己救出了這個地方,由于下巴掉了,她只能張著嘴巴哭,連吞咽都會疼,那難受的表情連亨利都覺得有些慘目不忍睹。 話說,裴瑞希這小子下手可真狠,好歹人家閨女都把衣服脫光了,其他地方一概不看,上來就捏掉了別人的下巴,他突然好期待,裴瑞希接下來會用什么方法折磨這個女人? “小語?” 腦海里的畫面越來越清晰了,直覺告訴自己,小語就是她的名字。 果不其然,她渾身一僵,眼神之中充滿著絕望,不知道是自己沒穿衣服冷的瑟瑟發(fā)抖,還是因?yàn)樗难凵裉^陰冷毒辣,凍得她渾身顫栗。 見她這副模樣,裴瑞希的唇角勾出了一抹嗜血至極的笑容。 一把扯過了她的頭發(fā),疼的她連連倒抽冷氣,恨不能立刻就死掉,也好過這樣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被人折磨死? “jiejie說,她認(rèn)識了一個非??蓯鄣膍eimei,名字叫小語,我想大概就是你了?!?/br> 小語用力的搖頭,這個時候死都不能承認(rèn)了,因?yàn)樽彀秃蠑n不上,她只能含糊著說話,“不,我不是,我不是小語。” 裴瑞希冷冷的嗤笑,“晚了?!?/br> 他明明長了一張畜生無害的臉,就算是不笑都會令人暖人心扉,可是他現(xiàn)在就像是個惡魔,小語心里敲響了警鐘,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只聽他下一秒說出口的話,直接令她僵硬了。 “既然你那么喜歡做jiejie的好meimei,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你說對嗎?” 眼底劃過了一絲絕望,她幾乎是邊哭邊搖頭,只求他能夠放過自己,哪怕就一回。 亨利挑挑眉,到底是什么福分,嚇得人家嬌俏美麗的小姑娘如此崩潰的大哭。 裴瑞希卻是從心底溢出了絲絲的痛來,直接蔓延到了身體的四肢百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猶如寒冬臘月,“這件事情你果然參與了?!?/br> 小語撐不住脫落的下巴,只能含糊的求饒,“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楚云崖做的?” 聽到云崖的名字,小語連忙下意識的搖頭否認(rèn),一臉驚恐無比的表情,“不,不是,絕對不是他?!?/br> 裴瑞希疲憊的閉上了眼睛,jiejie是個善良明媚的女孩子,生命卻是永遠(yuǎn)的停止在最美好的年紀(jì)。她到底做錯了什么,那么多的人前仆后繼的想要弄死,甚至連最后一絲尊嚴(yán)都沒有留給她。 煩躁的說道,“我不想再聽見她哭。” 亨利絕對是下意識的手刀,小語還來不及閃躲就已經(jīng)暈厥過去了,閉上眼眸的前一秒,閃過了nongnong的不甘。 把人弄昏了以后,亨利有些后知后覺,怎么裴瑞希說什么,他就做什么,是不是太沒有個人魅力了? 裴瑞希從口袋里拿出手機(jī),上陽臺去接電話了,至于具體說了什么,他也沒有聽見。 “我們走吧。”說罷,就朝著門外大步流星的走去,獨(dú)留亨利和一個昏倒的小語。 他抿了抿唇,這個我們應(yīng)該也有這個女人吧? 拜托,這個女人都暈了,該不會是想讓他抱著這個女人走吧? 亨利很是嫌棄的‘呸’了他一口,做夢,想讓他抱著這個女人,絕對不行。 那只能用老辦法了,為了能夠讓小語盡快的蘇醒,他揮起了大手,左右開弓,啪啪的扇臉,扇過來扇過去,知道她漸漸有些清醒,然后再進(jìn)行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