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侯門嫡女如珠似寶、若春和景明、重生之惡毒jiejie、十三獄(出書版)、女主大人,我錯了(GL)、畫劫、[綜英美]那個賤蟲太太翻車了、綜椎名朝霧的山雞、閃婚來襲:腹黑總裁奪摯愛、冷王賴上俏王妃
樸智善注視著易醉,她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靠著裴瑞希肩膀睡著了,這件事情令她很是難以接受,她一直以為裴瑞希應(yīng)該是非常避諱這樣的情況才是。 “嗯,我們是來看……” 樸智善突然放大了聲貝,“我們就是過來喝杯咖啡的?!?/br> 許是她的聲音太大了,靠在他肩膀睡著的易醉睜開了眼睛,看清了眼前的裴允信和樸智善,很平淡的頷首,算是打了一聲招呼,裴允信看了一眼緊張的樸智善,心里不由得苦澀了起來。 裴瑞希皺眉,好似非常不開心他們兩個人打擾到了易醉的小歇。 裴允信看向了易醉,輕聲問道,“小嬸若是不介意,我們一起拼個桌吧!” “不介意?!?/br> 裴允信硬拉著樸智善的手,直接坐到了他們兩個人的對面。喊了一聲服務(wù)員,點了幾個樸智善愛吃的甜點,然后又點了兩杯卡布奇諾。 隨手把菜單交給了服務(wù)員,然后笑道,“其實我和智善是來看訂婚典禮的會場?!?/br> 他的話未完,樸智善的聲音拔高而起,“裴允信?” 裴允信卻像是置若罔聞,伸出手溫柔的拍了拍她的頭發(fā),“你和小叔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我相信小叔也會祝福我們的。小叔,你說是嗎?” 裴瑞希撇了一眼裴允信,“這件事情你太爺爺知道嗎?”至少他就沒有聽爺爺說過。 “我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這樣的事情我自己能夠做得了主,至于太爺爺他一定也會理解我們兩個人的,畢竟他曾經(jīng)那么喜歡智善,希望她嫁到我們裴家?!?/br> 易醉對于這樣的事情,通常都是不太關(guān)注。 所以,隨便他們說什么,她依舊默默的吃著自己的東西。 看在樸智善的眼里,卻像是無聲的諷刺。 就是這般無所謂,不在乎的心里,令她倍感難堪,努力了那么久,卻不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最后卻要和自己心愛男人的侄子糾纏不清,她覺得自己今天已經(jīng)丟盡了臉面。 用力握緊的拳頭,還在不停的輕顫,屈辱令她心里發(fā)生了變化。 裴家老爺子可以接受樸智善嫁給裴瑞希,卻無法接受她曾經(jīng)與裴瑞希有過一段婚約,最后卻嫁給了裴瑞希的侄子。此事一出,敗壞的只是裴家男人的人品。 裴瑞希將視線移向了樸智善,淡淡的說道,“如果你是真的愛允信,我祝福你們,如果你不是,也請你放過他?!?/br> 這番話,沒有一丁點是站在她的立場上考慮的,樸智善不禁心涼了一大半,連情緒也頗有幾分的激動,“你們都求我放過你們,那么你們誰放過我了?” 裴瑞希抿了抿唇,冷漠的說道,“隨便你,當(dāng)我沒說過?!?/br> 就是這樣冷漠的態(tài)度,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她永遠忘不了,他在訂婚典禮上說出口的話,每一個字都像是刀子一樣,深深的刺進了她的心里,留下了一輩子的傷疤,以后都好不了了?!氨緛砦疫€在徘徊猶豫之中,現(xiàn)在我卻堅定了我的想法,你在訂婚典禮上拋棄了我,現(xiàn)在你的侄子上趕著要給我一個盛大的訂婚典禮,我的名聲已經(jīng)敗壞了,我也算是光腳不怕穿鞋的,想怎么折騰都隨便?!?/br> 裴允信聽到她的話,心里溢滿了酸楚。 他做了這么多,在她心里竟然連一丁點的位置都沒有。 裴瑞希第一次覺得,樸智善與那些不可理喻的女人是一樣的。 易醉很乖巧,也不插話,吃了一口冰淇淋,沾染到了嘴角邊,裴瑞希很習(xí)慣的抹掉她嘴角的臟東西,換來樸智善透徹心扉的冷,冷的她牙齒直打顫,冷的她渾身都在發(fā)抖。 他一定要當(dāng)著自己的面,做出令人心碎的舉動嗎? 憤恨的視線直接轉(zhuǎn)移到了易醉的身上,張嘴說出口的話就像是寒風(fēng)凜冽的刀子,“你滿意了嗎?把他從我的身邊搶走,我過得不幸,你就會幸福嗎?” “樸智善?”裴瑞希沒有想到她的思想竟是如此的偏激。 裴允信連忙說道,“小叔,智善一時口誤,她不是故意要這么說的?!?/br> 易醉接過了裴瑞希手中的餐巾紙,擦掉了嘴角邊的冰淇淋,然后看向了樸智善,目光平和淡漠,“我想你若是真心要嫁給我們家允信的話,最起碼你該學(xué)會尊重長輩,因為你進門還得喊我一聲小嬸?!?/br> 裴瑞希驚詫的看向易醉,這是她第一次面對外界的不滿所產(chǎn)生的反擊,就算是樸智善此刻氣到火冒三丈,他還是不客氣的笑出了聲音。 裴允信面對這樣反擊的易醉,也同樣顯得不可置信,若不是太了解她平常是個什么樣子的人了,他恐怕都要以為這個人不是他的小嬸了。 樸智善臉臊到不行,噌的一下站起了身子,“想讓我喊你小嬸,門都沒有。” 易醉挑挑眉,看向了裴允信,“很抱歉,無意破壞你的姻緣。”隨后,她的電話發(fā)出了震動,上面顯示柳允鎮(zhèn),“很抱歉,你們慢慢吃,我們有事先走了?!?/br> 望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樸智善覺得自己的人生很失敗。 裴允信沒有安慰她,反而是執(zhí)起了咖啡杯,輕呷了一口,“我知你心中還有我小叔,重點是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的求婚?!?/br> “即使我心里還有你小叔,你也不介意?” “這是你唯一離我小叔最近的位置不是嗎?” 樸智善握緊了拳頭,沒錯,這是她與瑞希最近的地方。“好,我希望盡快?!?/br> 裴允信聽到這個答案,并沒有預(yù)想的那么開心,沒有想到有一天,他竟然會用這樣的辦法留住心愛的女人。 韓佳佳結(jié)婚,裴沁兒是請假參加的,所以裴允賢沒有看見她上學(xué)的那一刻,整顆心都揪在一起。 心不在焉的上完了課,然后就急匆匆的跑回了裴家大宅,他前腳剛到,裴沁兒就進了家門,一看見他來了,嘟囔著小嘴巴,表示自己看見他非常的不高興。 見她沒走,他的心莫名的落了下來,隨即擺出一副氣勢洶洶的表情,“喂,你這么小逃學(xué)可不好?!?/br> “該你什么事兒啊?”怎么自己最近總能碰見他,簡直倒霉透了。 “你是我堂妹,在外面頂著‘裴’這個姓氏,你做了什么壞事,別人也會聯(lián)想到我的頭上,我不看緊你一點能行嗎?” “別胡說八道,若是做壞事,也是你做的,你不連累我就感恩戴德了,竟然還嫌棄我?!彼_始拆卸頭頂上的花環(huán),非常排斥他跟在自己的身后。 此時電話發(fā)出了嘀嘀嗒嗒的聲音,是fk學(xué)院的群,里面有許多佳佳阿姨婚禮上的圖片,還有許多她穿著白色公主裙的照片。不知道誰評論了一句話,我們的沁兒寶貝真漂亮。 然后哈利說了一句,就是愛臭美。 她捧著手機笑的像個花癡一樣,總覺得哈利這句愛臭美其實就是在夸獎她漂亮。 裴允賢輕咳了幾聲,“你說你這么小就知道愛臭美,這樣可不好。”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同樣的一句話,出自了其他人的嘴巴,聽起來就特別難受,“你說誰愛臭美了?” 裴允賢顯然被嚇了一跳,猛地拍著自己的胸口,“裴沁兒,你干什么那么大聲的說話,你快嚇?biāo)牢伊??!?/br> “嚇?biāo)滥阍趺床凰??”真是討厭,越想越來氣,她今天都請假,這個堂哥居然一放學(xué)就追到家里來諷刺她,到底還讓不讓人活了?“拜托,我就要走了,你怎么就不能給我留下一點美好的回憶,你除了欺負我還會干什么?” 裴允賢抿了抿唇,臉上嬉皮笑臉的表情也沒有了,整個人仿若是籠罩在陰森之中,“我就欺負你怎么了?你要走也不和我打個招呼,咱們倆之間還有什么美好的回憶?” 裴沁兒一怔,不可思議的問道,“你這幾天和我陰陽怪氣的挑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當(dāng)然了! 只是,要面子的裴允賢是死也不肯承認的。 扭過頭,氣哄哄的離開了,順便臨走之前大力的甩上了房門,嚇得裴沁兒拍了好一陣子自己的小胸脯,“真是的,舍不得我就說嘛,我又不是不回來了。裴允賢,你簡直就是太不可愛了?” ☆、248 艾米麗要入住城堡(二更) 離別在即,裴瑞希已經(jīng)開始收拾行李,“我會先回a國報到,你們是先回雅典娜島,還是y國?” “y國,今年道格拉斯家族年度慶典我必須參加,說不定還要去參見國王,所以外婆很重視?!边@次回去處理的事情很多,其中就包括了艾米麗給她惹下的爛攤子。 “如果來得及,我會去找你?!?/br>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其實具體他說了什么,易醉是一個字也沒有聽懂。 直到她被裴瑞希打橫抱了起來,雙手下意識的摟著他的脖頸,“你……” “老婆,我們就要分開了,你可得把我喂飽了。” 易醉擰眉,很是嚴肅的告訴他,“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br> “不,苦其心志我能行,勞其筋骨我也能忍,可是那方面我是真的憋不住?!泵髅魇枪诿崽没实睦碛?,他說起來竟是煞有其事。“老婆,你不想生老二了嗎?” 如果生老二就是不停的做,不停的做,她還真就不太想生了。 她搖搖頭,“不生了行嗎?” “行?!彼鸬暮苁峭纯欤暗?,我們一樣需要身體的解放?!闭f罷,抱著她就沖向了屋子。 與裴允賢的賭局還沒有拉開,裴沁兒就辦理了休學(xué)了。 當(dāng)然這件事情太突然了,大家都紛紛議論裴沁兒為什么要休學(xué),能夠為他們解答的人就只有裴允賢了,只不過他臉色不算太好,大家愣是沒敢問。 好多天沒有看見裴沁兒了,沐閑之覺得少了點什么,就連網(wǎng)絡(luò)游戲也培養(yǎng)了不知多少個號,然后這幾天在每個區(qū)都是一陣傻找,前幾日還交過手,這兩日竟然連個人影都沒有了,甚至連學(xué)校都見不到她的身影了。 沐閑之坐不住了,決定下課的時候,再來一次偶遇,路過他們班級的時候,沐閑之發(fā)現(xiàn)他們班級竟然連小書桌都沒有了,他直接沖進了教室,后面也沒有,她今天沒來上學(xué)。 認知到這一點,心頭莫名的慌了,再次定睛尋找,卻是依舊一無所獲。 他直接提起了裴允賢的衣領(lǐng),一把將他拉出了教室。 裴允賢一向稱霸王稱慣了,被沐閑之當(dāng)著全班同學(xué)的面將他拉出了教室,這面子說來說去都掛不住了,所以反應(yīng)特別的激烈,正是因為知道自己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氣,卻是依然沒有掙脫沐閑之的束縛。“喂,沐閑之,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校草,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樣?” 沐閑之冷冷的問他,“裴沁兒呢?” 之前知道他救過裴沁兒那個臭丫頭,兩個人之間有點淵源,他以為至少沐閑之在那個臭丫頭的眼里,該算是朋友吧!卻沒有想到,她走了,連沐閑之也沒告訴,裴允賢得知這個事實,不由得輕笑出了聲音,“原來她沒有告訴的人不止是我,還有你啊!” “告訴我什么?” 裴允賢聳聳肩,“自然是她休學(xué)的事情?!?/br> “休學(xué)?”沐閑之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她為什么要休學(xué)?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兇巴巴的問道,“是不是你欺負她了?所以她不來上學(xué)了?” 裴允賢用力的推開他,冷笑道,“我欺負她一個小屁孩干什么,她不欺負我就該燒高香了。”瞧瞧那副護犢子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喜歡裴沁兒那個臭丫頭的。想到這里,他嘴角邊的笑容僵了僵,恨不能敲敲自己的腦袋看看,那個小屁孩也就三歲,連女人的特征都沒長出來,怎么會有人喜歡她呢? “她去哪里了?” 裴允賢聳聳肩,很是敷衍的口氣,“不知道?!边@副態(tài)度分明在說,我就是知道了也不告訴你。偏偏沐閑之不是個有耐心的人,直接握緊了拳頭,揮出了一拳,帶著幾分犀利冷戾的氣勢揮下去,嚇得裴允賢抱著自己的腦袋,大聲的吼著他,“沐閑之,這里是學(xué)校,你竟然敢明目張膽欺負我這種乖巧的好學(xué)生?” 沐閑之嘴角抽了抽,這種不要臉的個性是裴家的專屬嗎? “她去哪里了?” 分明就是沒多少耐心了,裴允賢也不敢再吊兒郎當(dāng)了,連忙說道,“聽我大奶奶說,跟著我小嬸回娘家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去哪里了?總之她也沒告訴我?!闭f到這里,裴允賢就忍不住氣悶了,“你說她不告訴你也就罷了,好歹我還是她堂哥,關(guān)系比你要近了那么幾分,她為什么不告訴我呢?” 沐閑之大概可以確定裴允賢是真的不知道,想到那個臭丫頭走了,連句話都沒有說,氣的他腦袋嗡嗡疼,果然是個不討喜的孩子。 因為裴沁兒,沐閑之也沒心情上學(xué)了,下午直接請了病假,回程的路上他始終生著悶氣,一張邪魅俊俏的臉籠罩了一層寒冰,抿著唇繃成了一條直線,那模樣可比地獄里的勾魂使者還要滲人,至少林浩就不敢多說話,生怕他遷怒無辜。 只不過下課出去轉(zhuǎn)了一圈,怎么會來之后就大變臉了? 驀地,感覺口袋里的手機正在震動,他拿出一看,竟然是他們玩兒游戲的微信群,發(fā)信息的人正是后座的少主,上面赫然寫著,無論哪個區(qū),看見沁兒寶貝上線就殺。 果然,能夠牽動他們少主的人只有裴沁兒這個小鬼。 到底怎么惹到少主了,竟然下了通緝令誅殺她? y國的天氣常年陰雨連綿,所以走到哪里都要備著一把雨傘,說不定什么時候就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