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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十三獄(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29節(jié)

第29節(jié)

    真的開始透析時,周源還是有些緊張。雖然陸明給他詳細解釋過其中的原理,但周源還是本能地把它和尿毒癥之類的絕癥聯(lián)系在一起,盡管自己身上的病比普通絕癥更可怕。

    陸明熟練地把動靜脈內(nèi)外簍穿刺到了他的兩條胳膊上,周源倒沒覺得疼,只感覺到針頭很涼。病床旁的柜子上整齊地擺著為透析做準備的一大堆藥。除了生理鹽水、肝素,還有像糖一樣甜的高滲葡萄糖注射液、比例合適的葡萄糖酸鈣、地塞米松及透析液,像檢閱部隊一樣,整齊地排列在一個大桌子上。陸明和嚴毅看起來也很輕松,周源也漸漸放下心來。畢竟透析cao作并不復雜,又有兩個專業(yè)的醫(yī)生在旁邊,還是很有安全感的。再說這一次只是實驗,是一種最基本的凈化 效能,并不會往血液里注入藥物。

    最初的半個小時里,一切穩(wěn)步進行。透析機的各項指標達到了穩(wěn)定的程度,陸明摁下透析功能的啟動開關。立即,周源感覺到胳膊上的血管里一緊,仿佛血管里有什么東西開始在里面游走。他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陸明立即說道:“別怕,這很正常。”

    周源看不到血液透析機里的情況,但明白自己的血液此時正在朝透析機中的透析器中移動,而那里面的“人工腎”,會借助半透膜接觸和濃度梯度進行物質(zhì)交換,使血液中的代謝廢物和過多的電解質(zhì)向透析液移動,透析液中的鈣離子、堿基等接著會向血液中移動,再次回到體內(nèi)。

    因為采用的是慢性透析,所以這次透析時間會很長,周源自然也做好了準備,讓老胡給他在mp3里拷了不少郭德綱的相聲,就當催眠。

    閉著眼聽著相聲,周源不一會兒就昏昏欲睡,忽然聽到陸明似乎有些驚訝地“嗯”了一聲,接著透析機發(fā)出兩聲“嘀嘀”的聲音。

    接著陸明說道:“凝血問題?!?/br>
    嚴毅在一旁回答道:“不是加入抗凝劑了嗎?”

    陸明回答:“肯定加了的。所以有點奇怪。”

    凝血狀況是血液在儀器里凈化的時候產(chǎn)生了凝固,這種問題在透析里很常見,因為有抗凝血劑,比例分配好的話,把血液凝固稀釋掉就成了。

    出現(xiàn)凝血的可能性就是陸明告訴他的,所以周源并不是很擔心,相信陸明肯定會有預案。

    但很快周源就覺得有些不對,因為過了一會兒,聽見陸明有些慌亂地喊了起來:“快停下!”

    第四十四章 意識

    “怎么回事?”周源睜開眼。

    “透析機不工作了?!崩虾参克?,“估計是機器問題?!?/br>
    “應該不是?!敝茉幢壤虾恍聹y:難道是自己血液里的凝血功能太強,導致在人工腎里跟那些凈化藥物融合得不太好,產(chǎn)生了凝固狀態(tài)?這是血液的特性,因此在透析機的人工腎里都會按適當比例加入抗凝血劑。這些都有很嚴格,很科學的cao作程序和配比,難道自己運氣這么差?

    “不是機器問題?!标懨鞯哪樕茈y看,“血液已經(jīng)凝固在血管的開口,儀器的循環(huán)功能失效。如果再晚一點兒關機器的話,凝固的血液不僅會堵塞在儀器口,更可怕的是進入到你的血管里,那樣是致命的。”

    “這是什么狀況?”周源不解地看向嚴毅。嚴毅也曾對自己做過透析,可他此時也是一臉的不解,顯然也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

    “如果非要形容不可的話,你身體內(nèi)流的不是血,而是水泥?!标懨髂樕幊恋卣f道。他制訂的方案一開始就差點出現(xiàn)事故,讓他也沒法保持鎮(zhèn)定。

    “水泥?”周源現(xiàn)在完全沒法做一個判斷,不知這種情況是屬于正常醫(yī)療事故的范疇內(nèi),還是又一次只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特殊情況。

    嚴毅說道:“陸明的比喻很形象。抗凝血劑對你的血液好像不起作用,離開體內(nèi)后就慢慢凝固,我們已經(jīng)加到了人體血液可以承受的最大量,依然沒有稀釋。再加大劑量就會破壞你的血液濃度,那也會很危險?!?/br>
    他指了指透析機:“只有等會兒化驗那些凝固的血液?!?/br>
    陸明眉頭幾乎擰在了一起,問嚴毅:“嚴老,你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沒?”

    嚴毅搖搖頭:“我給自己做過不下十次透析,只有一次出現(xiàn)了極其輕微的血凝現(xiàn)象,周源的情況我沒有遇見過?!?/br>
    陸明罕見地露出了疲態(tài):“只有先暫停治療了。我要再想想?!?/br>
    自己身上一次又一次地出現(xiàn)無法解釋的現(xiàn)象,周源已經(jīng)對所謂的治療不抱什么希望了。但即便如此,接下來發(fā)生的事還是再次讓他震驚。

    周源和老胡是半夜被陸明叫醒的。

    “出什么事了?”看見陸明戴著口罩和膠皮手套,臉色鐵青,老胡首先識到不妙。

    “你們跟我來?!?/br>
    二樓的正中間,孤零零地擺著一張小方桌,此時桌面上同樣孤零零地放著一個玻璃皿。

    周源一看到玻璃皿里面的東西,睡意全無,嘴唇顫抖著罵道:“他媽的……這是……”此時他除了罵臟話,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玻璃皿中有一小片紛亂的紅色藤蔓,赫然正是曾在林靜身上出現(xiàn)過的紅色物質(zhì)。

    嚴毅也戴著口罩和手套站在屋中,示意胡東東不要靠近,并給了他一個口罩。

    “這是白天留在透析機中的殘留凝固血液,你的?!标懨髀曇舭l(fā)冷。

    那些紅色絲線分成許多縷,遠看像是植物的根苗,對周源來說卻像是噩夢 一般。

    “你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了嗎?”陸明問周源。

    周源搖搖頭。他現(xiàn)在腦子里一片混亂。

    嚴毅解釋道:“它有個趨勢,全都朝著一個方向?!?/br>
    他指的是那些痕跡的整個狀態(tài)。周源強迫自己加強注意力,看出那些紅色絲線果然是集體朝著一個方向,就像逐光的向日葵一樣。

    老胡首先明白過來:“那個方向有什么?”

    “氨基酸?!标懨饕贿呑呦蚰菑埿》阶?,一邊說道,“說實話,我希望它不是我想的那樣?!?/br>
    周源這才注意到,陸明手里拿著一根針管,他小心地將氨基酸注射到玻璃皿的一側(cè)。幾秒鐘后,令人震驚的事情發(fā)生了,那些靜止的紅色物質(zhì)像被過了電一樣,同時猛然膨脹一樣,變長了,像有生命一樣,“撲向”那幾滴氨基酸!

    “看見了嗎?周源,你的血是活的!它在吃那些氨基酸!”

    “這是什么意思?”周源耳朵嗡嗡作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都有些陌生,嘶啞低沉得可怕。

    陸明臉色很難看,語氣卻很平靜:“我篤信科學,相信一切都要靠證據(jù)說話。我也不愿意相信這個結論。但目前所有這些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恰恰是科學和醫(yī)學理論無法解釋的。我之前還以為是自己的能力有限,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那些事如果用你的血是活的這道理來解釋,完全可以解釋得通。”

    陸明說到這里,停了停,似乎是等周源消化他的話。

    可周源已經(jīng)完全無法思考了,這討論的是一個怎樣荒誕的話題?。貉菏腔畹??

    即便只是想一想,也覺得這實在是既荒謬又恐怖的事情。

    老胡在這種情況下依然思路敏捷:“如果真是這樣,我們是不是可以用氨基酸把周源體內(nèi)的……那東西引出來?”

    陸明搖了搖頭:“沒用的?!?/br>
    他走到旁邊的一張長臺前,老胡和周源順著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那張臺子上放著五六個玻璃皿,里面無一例外,都是裝著血液變異后的紅色絲狀物。他把針筒里剩余的氨基酸滴入其中兩個玻璃皿,但這次里面的東西沒有任何反應。

    “這個現(xiàn)象很奇怪。一兩次之后,氨基酸不再對它們有吸引力。這個猜測很瘋狂,卻是唯一的解釋?!?/br>
    陸明深呼吸了一口氣,才艱難地說道:“這些血液不但是活的,而且有意識,它們感覺到了危險?!?/br>
    “這些東西,跟我預想的一樣。倉庫里的物質(zhì)、林靜身上的,還有你胳膊上的血液這些,都是同一種東西。但唯一不同的是,你體內(nèi)血液的細胞活性比它們強上百上千倍!”?

    “夠了?!敝茉葱膩y如麻,打斷了陸明。

    一直以來,他活在隨時可能死去的陰影里,經(jīng)過這么多事情后,不能說是適應,但至少已經(jīng)對恐懼很麻木了。本以為見過了林靜身上的變異和猜測到林河的遭遇后,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畏懼的,但現(xiàn)在周源才明白自己是多么天真。此刻他從 頭到腳,陡然生出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巨大恐怖感。

    血液是活的,還有自己的意識!這怎么可能?一個人的身體里,怎么能存在兩種會思考的生命?

    人類到底是什么?難道所有人體內(nèi)流淌的血液其實是另一種生命?

    周源打了一個寒戰(zhàn)?!爸茉?,之前我和陸明做了一些討論,也有了一些共識?!眹酪愫鋈婚_口,“生命的形式,人類一直都在研究,從生物學到哲學,甚至物理學,都對生命這一現(xiàn)象有著不同的解讀。最基礎的結論,生命是一個具有與環(huán)境進行物質(zhì)和能量交換,也就是新陳代謝,生長繁殖、遺傳變異和對刺激做出反應的特性物質(zhì)系統(tǒng)。從這個解釋上來看,人的血液其實就可以被認為是一種生命,因為它至少符合其中的三條。

    “不過后來隨著科學的發(fā)展,愈來愈覺得這種定義有很大的局限性。因為那幾條特征,現(xiàn)代社會的計算機都能做到。因此最新的結論,在這一條理論之上,又覆蓋了一個除了生物體之外的物體都不能具有的特征,也就是意識。

    “也就是說,有自己獨立的意識,才可以稱之為生命?!?/br>
    陸明接著說道:“意識是什么?它其實是一個心理學名詞。簡單點說,意識其實就是你我與生俱來的。你可以說它是靈魂,說它是上帝賦予世間萬物的,但你不能否認,它最基本的,所有人都無法反駁的,就是感知能力。

    “任何生物都有感知能力,而最基本的感知就是吸收營養(yǎng)。小孩子吃奶,馬兒吃草,獅子吃rou,這些都是與生俱來的本能,這就是意識。說到這里,你的血液,對氨基酸那種東西有興趣,我和嚴老猜測,因為氨基酸是組成生命體最基本的物質(zhì)。

    “但是有意識的血液為什么可以跟你共存?我知道你也很奇怪。不過這個用共生理論就可以解釋,它跟你本來就是一體的。血液平時的工作是跟你的身體共享資源,咱們現(xiàn)在疑惑的只不過是它到底有沒有意識。

    “從它離了你的身體就枯竭這點來看,它沒法在外界存活,但可以通過吸收營養(yǎng),類似氨基酸或者蛋白質(zhì)之類的來延長自己的活性。我們剛才對它做了營養(yǎng)物質(zhì)的組合實驗。很明顯,在顯微鏡下可以看到,你的血液對組成生命的基本物質(zhì)氨基酸,有極為驚人的融合性。”

    周源忽然覺得他們兩個人的長篇大論有些很可笑,似乎這樣解釋一通,就能讓自己接收這種荒謬的結論?可是周源不但笑不出來,而且聲音還有些顫抖:“所以,我的血其實是寄生在我體內(nèi)的生物?”

    “可以這么說,但要說寄生的話,你的大腦才是真正的寄生蟲。從功能上來說,大腦并不會自己產(chǎn)生養(yǎng)分,平時是血液養(yǎng)著大腦。腦供血不足,說的其實就是這個道理,大腦需要的不是血液,而是血液里所帶的養(yǎng)分和氧氣?!标懨饕槐菊?jīng)地點點頭。

    周源這次真的笑了起來,極度的荒謬感反而讓恐懼消失了:“好吧,要是這么說,我很慚愧。活這么大,沒想到我只是個被自己的血養(yǎng)活的寄生蟲啊。那你們呢?是不是也和我一樣,隨時準備被自己的血液給趕出來?”

    嚴毅嘆了口氣:“周源,陸醫(yī)生的意思是,你的血液對氨基酸有某種特殊的感知能力,而一旦它離開你的身體,雖然活性依然奇跡般地保持下來,但是能感受到危險,這是一種生命的本能,它的反應更像是在自衛(wèi)?!薄白孕l(wèi)?它差點弄死我?!敝茉凑f了這句后,才吃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潛意識里竟然真的已經(jīng)把血液當成活的了,他無奈地擺了擺手,“算了,反正都是猜測,關鍵是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

    “溝通?!标懨髡J真地說道,“如果它真的有獨立意識,就有辦法溝通。畢竟我們的推論都是被逼的。偵探小說經(jīng)常說到這樣一句話,當一件事,所有的解釋都是無效的,那么剩下的無論多么匪夷所思,都可能是真的。我們現(xiàn)在只有這 一個選擇?!?/br>
    周源覺得陸明的話有些道理,不管這個假設是否太過于腦洞大開,在強有力的證據(jù)出現(xiàn)之前,都只是假設,只是他實在不知道怎么和自己身上的血液溝通,這也太天方夜譚了:“好吧,那怎么溝通?”

    陸明說道:“你先放松心情,這兩天什么也不要想。”

    “然后呢?”

    “哪有這么急的?你要知道,咱們面對的或許是一種新物種和新生命,它的意識究竟是怎么樣的,沒人知道。就像你突然看到一只螞蟻,即使你知道它是活的,你可以立即跟它溝通嗎?肯定不能,這需要研究和試探。首先建立一個基礎性質(zhì)的連接,氨基酸其實算是一個。然后得到它的回應,這樣才能進行下一步的溝通?,F(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它明白,你是沒惡意的。”

    “我靠!”周源大聲說道,“這個我恐怕辦不到。我現(xiàn)在想到和血液有關的詞,就不由自主地覺得惡心!”

    “放心,我會幫你。你知道在心理學里,人的行為會經(jīng)常受到潛意識的影響。你現(xiàn)在的所有煩躁都是因為知道自己可能要死,所以精神和身體會時刻處在一種焦慮中。假設你的血液真有意識,也許就會通過你的身體,或者是你的大腦感受到你的焦慮。或者我可以這么說,你的發(fā)燒,就是血液對你焦慮的一種鏡像表現(xiàn)。它也在焦慮?!?/br>
    看著陸明一本正經(jīng),周源覺得有些好笑:“它怎么辦到的?”

    “大腦里也有無數(shù)的毛細血管,思維上的焦慮會影響到新陳代謝,血液是你制造和攜帶養(yǎng)分的工廠,跟你的身體息息相關,它如果有意識,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所以放松心情是第一步,看你的血液會有什么變化。當然,我會每天抽一點兒出來,做一個檢測圖譜,觀察它。這是我的溝通辦法?!?/br>
    “好吧。我盡量試試?!敝茉纯戳艘谎坳懨鳎鋈挥终f道,“說實話,我都 懷疑你們其實胡扯這么多,是在安慰我。不過我現(xiàn)在的確不害怕了,就是覺得這一切都太扯淡了?!?/br>
    疑問還有很多,比如周源這種情況是否曾在林河和嚴愛華身上發(fā)生過?血液如果是活的,又屬于哪種生命范疇?它對其他人為什么也能產(chǎn)生影響?是通過傳染還是其他的什么方式?

    特別是最后一個問題,只有搞清楚它,才能以此為突破口,反推之前所有的事。

    這些疑惑像無數(shù)條小溪匯聚在一處,卻淤積起來,等著尋找到一個突破口,才能通順。

    周源突然很慶幸在身邊的是這些人。如果換作別人,也許自己會被直接送到醫(yī)學研究所里,渾身插滿導管,每天被人脫光了檢查身體,甚至直接就被當成怪物干掉。這并不是危言聳聽,人都有畏懼之心,新的物種,帶來的往往不是新的生機,可能是新的威脅。

    老胡從頭到尾一直保持沉默,聽著他們談論這個瘋狂的話題,只是在最后異常簡單地用兩個字評價了陸明提出的這個推測:“瘋子?!?/br>
    討論暫時告一段落,陸明和嚴毅繼續(xù)在實驗室里忙碌。

    老胡還要趕回鎮(zhèn)上,第一批角兒根膏劑快要做好了,需要盯著。周源反正暫時也沒什么事,就主動提出也去幫忙。

    此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夏日早晨的陽光照在身上并不炎熱,反而有些暖意。出了門后,周源遠遠看著山下的小鎮(zhèn)。今天似乎正值趕集日,人動聲雜,一片喧囂熱鬧,間或有做午飯早的人家,房頂上炊煙裊裊。周圍的山上,綠樹植被混雜著 鎮(zhèn)邊石料廠的粉塵,白綠紛亂,很是難看,但是這些景象綜合在一起,有一番濃烈的人間煙火氣息。

    下面村鎮(zhèn)里,那些人身上的血,會不會也跟自己一樣有問題?如果所有人身體內(nèi)的血液都會生出意識,眼前這個小鎮(zhèn)會變成什么樣子?

    看著平日里覺得再正常不過的小鎮(zhèn)景象,想著這些科幻電影里才會有的問題,周源有一種極為怪異的感覺。

    “周源,你怎么想的?”正在這時,老胡忽然開口說道。

    周源知道他是指“血液是活的”這件事,搖了搖頭:“我覺得像做夢一樣。但陸明說得似乎有些道理,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那些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老胡走了幾步,忽然停下:“你有沒有想過,其實現(xiàn)在最正確的選擇是去醫(yī)院?”

    “陸明和嚴毅都是醫(yī)生,可他們都束手無策……”

    老胡打斷他:“正因為他們是醫(yī)生,這種反應不是很奇怪嗎?寧愿相信這樣詭異的猜測也不去醫(yī)院。我有種不好的感覺,這樣下去,你和林靜也許會有危險?!?/br>
    周源知道老胡是在擔心自己,但還是搖了搖頭:“我不想被別人當成怪物研究?!边@種擔心是很有可能發(fā)生的。

    老胡忽然問了一個無關的問題:“陸明是北醫(yī)大畢業(yè)的對吧?”周源愣了一下才點頭:“對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