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英美]那個賤蟲太太翻車了、綜椎名朝霧的山雞、閃婚來襲:腹黑總裁奪摯愛、冷王賴上俏王妃、哄搶國民兒媳婦、重生影帝老婆不好當(dāng)、彪悍農(nóng)女擒夫記、婦貴金醫(yī)、他掌心的小燈盞、反派要抱抱[快穿]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言枕詞揪花瓣:我面前的究竟是男的還是女的?我想見的究竟是男的還是女的?我喜歡的究竟是男的還是女的? 原音流評價:兄妹雙收,艷福不淺,可以的。 言枕詞:????? 第61章 “言哥哥, 你對哥哥是什么想法呀?” “……沒有什么想法。” “言哥哥, 那你對我是什么想法呀?” “……也沒有什么想法?!?/br> “言哥哥, 難道我和哥哥都不能拴住你的心嗎?” “……”可疑地沉默。 “言哥哥,你真的不叫叫我的名字嗎?” “……”第二次可疑的沉默。 “言哥哥,你是不是討厭我?” “沒有, 不要胡思亂想!” “言哥哥,為何你始終不肯叫我的名字呢?” 大湖旁邊,水色瀲滟。面對著比湖水還要溫柔絕艷的女孩子, 言枕詞陷入了第三次可疑的沉默。 他之所以從來沒有叫過原緗蝶的名字, 理由很簡單,就是拿不準(zhǔn)原緗蝶到底是男是女, 是不是原音流偽裝而成的人。 但這種事情,可以懷疑不能訴說。倘或他真的猜錯了, 這豈非傷透了面前人的心? 原緗蝶突然轉(zhuǎn)過了身。 她的衣衫已經(jīng)干了,她又重新?lián)Q上自己的衣服。此時忽然旋身, 發(fā)絲與裙擺一同飛揚,整個人都飄然若仙,似將乘風(fēng)而去。 原緗蝶說:“沒關(guān)系的, 枕詞哥哥不用回答……太陽快下山了, 我們趕緊把煢草摘了吧,再不動手,太陽就落山了?!?/br> 說罷,她不等言枕詞回答,已低頭俯身, 采摘地上煢草。 書中記述,太陽一旦落山,煢草就會將根須從土中拔出,四下亂跑,變作他物,此時,煢草便不再能作用于言枕詞的毒了。 言枕詞看著原緗蝶,欲言又止了大半天,還是撇不過心中莫名的歉疚,溫言道:“待會能替我驅(qū)毒嗎?” 背對著自己的人動作突然停下。 哪怕沒看見對方的面容,他也能從這驟然停止的動作中將對方心態(tài)窺出一二,因而他的內(nèi)心更添愧疚。 他只是有點不明白……雖然原音流和原緗蝶確實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與相同,但是大體來說,他們明明性別不同,性格不同,還是兄妹。他若真喜歡一人,為何又會對另外一人有所感覺? 難道……他的內(nèi)心真的存在著不為人知的齷蹉想法? 言枕詞壓根不想承認(rèn)。 原緗蝶的想法才沒有言枕詞那樣復(fù)雜。 一切正如她所料,她的預(yù)料使她愉快,她的預(yù)料又使她無聊。 她打算在此地替言枕詞逼毒,所以提了以上三個問題,若這三個問題被提問者都回答不出來,那么被提問者必然心生歉疚,努力補償,便是如今。 原緗蝶已完全入戲,她轉(zhuǎn)過了身,臉頰微紅,嘴角含笑,聲音先頓一頓,才道:“枕詞哥哥……真的讓我?guī)湍惚贫締???/br> “真的?!毖哉碓~肯定回答,回答之后,想到原緗蝶正是被自己拒絕過才這樣小心翼翼,他心中再添三分不舍。 原緗蝶開始動手。她先將采下的煢草一一洗凈,而后細(xì)細(xì)碾成一碗草汁,又用紗布將草汁仔仔細(xì)細(xì)地過濾了三遍,確認(rèn)碗中汁液澄澈明亮,再無半點絲絮后,方才輕輕松上一口氣,端到言枕詞面前。 言枕詞全程欲言又止。 其實他很想說何必麻煩,直接將草塞嘴里咬一咬吞下去不就好了? 但想及女孩子和男孩子總是不一樣的,他還是默默將話給咽了回去,端過碗來,一口將其中汁液喝干。 不算難喝,嗯。 原緗蝶見言枕詞喝完了,開始動手解言枕詞的衣服。纖纖素手攀到了言枕詞的衣襟上,她先解開言枕詞衣服上的扣子,接著又解開對方的腰帶,當(dāng)她要將這件外衣從言枕詞身上脫下來的時候,言枕詞終于回過了神! 言枕詞一臉蒙蔽,慌忙退上一大步,抓緊衣襟問:“你想干什么?” 原緗蝶無辜說:“替言哥哥脫衣服啊?” 言枕詞:“為什么要……脫衣服?” 原緗蝶:“我的武功不精,不能隔著衣服準(zhǔn)確點xue,只能將言哥哥的衣服給脫了……言哥哥,你的臉色怎么突然變綠了?” 言枕詞當(dāng)然綠了臉! 他從未想過如此安全的解毒居然也能發(fā)生如此不安全的事情! 他果斷說:“這就不用了,我還是回去找百草秋治療吧?!?/br> 原緗蝶:“可是言哥哥已經(jīng)喝了藥,若不及時治療……” 言枕詞:“反正也死不了人。” 原緗蝶眼眶之中眨眼蓄滿淚珠,恨恨一跺腳,轉(zhuǎn)身跑了:“我就知道,言哥哥就是討厭我而已,言哥哥若真不想見我,我不會再出現(xiàn)在言哥哥面前!” 言枕詞:“???” 他壓根不明白原緗蝶究竟從自己的哪句話中得出自己討厭她的結(jié)論,但這時候他就是個傻瓜也明白不能讓原緗蝶就這樣跑了。 言枕詞連忙道:“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說罷,他趕緊伸手,趕在原緗蝶離開之前抓住對方。 但武功盡失,反應(yīng)遲緩,不知怎么的,本該抓住原緗蝶胳膊的手只抓住了原緗蝶的衣服。 “撕拉——”一聲。 淺紫色的衣裙就中撕開,光裸的肩膀和大片背脊一下暴露在言枕詞的視線之中。 兩人俱都一怔。 一怔之后,原緗蝶掩著衣衫蹲下,破碎的衣衫卻遮不住大片肌膚,她的淚珠滾滾而落,濺玉碎瓊,梨花帶雨:“枕詞哥哥,你究竟想怎么樣,我討厭你!” 言枕詞完全蒙圈:“我……”事情發(fā)展如瘋牛,他也不知自己想要怎么樣,只能腳踏實地,單純地回想一下剛才的自己的驚鴻一見究竟有胸還是沒有胸,“我……會負(fù)責(zé)的?” 原緗蝶抽泣一聲:“讓我給你解毒?” 言枕詞還能說不嗎:“聽你的?!?/br> 原緗蝶又抽泣一聲:“若……若我再拜托枕詞哥哥一件事情呢?” 言枕詞都不敢說‘你先說來聽聽’了:“答應(yīng)你?!?/br> 原緗蝶小聲道:“可是……也許會有生命危險呢?” 言枕詞怔了一下,他的腦袋又能夠運轉(zhuǎn)了,他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看原緗蝶,思考片刻,笑道:“這也沒關(guān)系,好……我陪你去一趟吧?!?/br> 一順口,言枕詞差點將這句話說成了“好師父陪你去一趟”。 原緗蝶抬起了臉,她剛才還哭得雨落花殘,現(xiàn)在抬起臉來時,眼中干干凈凈,眼睛甚至因為開心而微微彎起:“這可是言哥哥自己說的啊?!?/br> 臉變得真快…… 言枕詞不禁想道,回應(yīng):“沒錯,這是我說的?!?/br> 原緗蝶立刻自地上站起來,她稍微整了整衣衫,確定不會再露出更多東西后,動作飛快地扯開言枕詞的衣衫,在其胸口大xue處連點三下! 胸口劇痛,言枕詞眼中卻神光一閃,已能搬運功力!下一刻,言枕詞盤膝而坐,運功逼毒,不過一會,周身便生出許多色澤綠詭的稀薄霧氣。 無數(shù)被煢草之液隔絕了毒性的毒素在言枕詞體內(nèi)一遍一遍流轉(zhuǎn)而過,再被真氣蒸熨熬壓,千滴劇毒,一滴精髓。此滴精髓穿透真氣與煢草,浮現(xiàn)體內(nèi),又慢慢融入言枕詞的血rou之中,隨著時間的不住前推,將使這具身軀再不受劇毒影響! 一場逼毒不知時間。 當(dāng)言枕詞徹底驅(qū)散了體內(nèi)的最后一滴毒液后,天上夕陽已散,星斗重聚。 他肩頭一動,不止感覺到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原緗蝶,還感覺到左手小指處有一絲異樣。 原緗蝶被言枕詞的動作驚醒了。 她打個哈欠,抬起手來,揉揉眼睛,右手小指上牽著一條紅繩:“枕詞哥哥逼完毒了嗎?”她不等言枕詞回答,又晃了晃手上紅繩,笑道,“好看嗎?枕詞哥哥也有哦?!?/br> 言枕詞垂眸,默默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小指,上邊果然也被系上了一條紅繩。 言枕詞:“這是?” 原緗蝶神秘一笑:“這是我們之間的聯(lián)系。枕詞哥哥千萬不能松開,否則,我們就再也見不到啦——” 言枕詞總覺得這紅繩看上去有點熟悉,好像是自己曾在哪兒看過一眼。 未等他回憶起更為具體的東西,原緗蝶忽然一拉言枕詞的手,兩人一同站起。 “枕詞哥哥,你看!” 說話間,她帶著言枕詞退出煢草的范圍,指向前方地面。 太陽落山,滿地的冰雪之草早已不見蹤跡,霜雪之色合該消散殆盡。但此時此刻,在月光的籠罩之下,又有瑩瑩之光自大地中滲出,好像有什么東西被埋在地下似的。 奇景之中,原緗蝶娓娓敘說:“傳言天柱之中有一秘寶。秘寶名為虛實光璧。虛實光璧可掌天下幻境,卻又與普通幻境有所不同。蓋因虛實光璧一連二界,一界為虛幻之境,一界為真實之境。虛幻之境中雖可由人之五感而生種種景象,實則只是一片漆黑……枕詞哥哥,千百年來,虛實光璧藏身天柱幻境之中,你能入幻境,幫我拿虛實光璧嗎?” 言枕詞沉思片刻:“虛實光璧與祭天古符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 原緗蝶輕輕一笑:“世人皆知幽陸五大至寶,未知還有其他至寶散落歷史塵埃之中。” 言枕詞抬了抬手,又再放下。 祭天古符正放在他的懷中。當(dāng)日界淵一掌擊中祭天古符,古符碎裂之聲曾傳入他的耳中,故而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未曾多想祭天古符一事。 但此時此刻,他恢復(fù)功力,突然感覺到胸膛之處藏有一力量源泉。 此力量源泉浩瀚宏大,剛正不阿,哪怕還未接觸,心念已被其蓬勃之力感染……正是傳說之中,祭天古符的力量! 若祭天古符未曾破碎,言枕詞暗忖,側(cè)頭看了一眼站在身側(cè)笑吟吟的原緗蝶,那么界淵前往北疆的真正目的,究竟是統(tǒng)合北疆還是祭天古符,便有待商榷了…… 一切好似只差了最后一塊碎片。 言枕詞再道:“虛幻之境中是一片漆黑,現(xiàn)實之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