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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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枕詞頓時一噎, 但他很快重振旗鼓, 將界淵放在他這里的東西一一拿出,從左到右,分別為雪海佛心、祭天古符、以及虛實光璧。 虛實光璧上的紅繩還串著,言枕詞將其單獨拎出來:“其余三樣都是至寶,但這東西的來歷也不簡單吧?我這幾日看這幾樣東西兩兩靠近之際必然相互震動, 這條紅繩哪怕不是至寶,也與至寶相關?!?/br> 界淵笑而不語,將手一伸,言枕詞手中朱弦便活轉似的游入界淵衣袖之中。 言枕詞并不阻攔,他不過再度沉聲詢問:“你收集幽陸至寶有何目的?黑霧和黑霧凝成的小劍又代表什么?”說完之后,他再補一句,“別再說似是而非的話,快點告訴我?!?/br> 本未決定要不要告訴言枕詞的界淵聽見言枕詞最后仿佛撒嬌的補充,不免一笑:“若我不說呢?” 言枕詞淡定:“小蝶臨終之際曾說你會將一切告訴我,我相信你不會讓摯愛血親失望的?!?/br> 界淵一時竟對言枕詞刮目相看:幾天不見,這人又有趣不少! 言枕詞:“再說,我也想知道——” 界淵哂笑:“為了幽陸的和平?” 言枕詞:“也不全是為了這個。” 界淵:“哦?” 言枕詞坦然道:“還因為我喜歡你。既然喜歡你,畢竟想知道你要做的一切。” 界淵倏爾一怔。 室內(nèi)靜悄悄的,唯余月光與火光,調(diào)皮戲謔,悄然無聲將兩人影子取向中間,交匯重疊,融為一體。 言枕詞等了等,沒有等到界淵的回答,臉上反而浮現(xiàn)一抹壞笑:“何必如此驚訝?你meimei可是將‘喜歡’這個字眼說過不少次呢,我不過回應一聲而已?!?/br> 界淵:“嗯……對著哥哥回應?” 言枕詞沉重道:“終究叫佳人一腔癡心錯付,是老道之過?。 ?/br> 界淵看了言枕詞半晌,哈的就笑出了聲。 一聲之后,他并未停下,單手支額,低低的笑聲止也止不住,因為這一刻,太多的趣味以及少有的意料之外共同交織在他的內(nèi)心,讓他忽然間就感覺到心臟的跳動聲,每一下,叮咚有趣。 言枕詞等了片刻,舊事重提:“你收集至寶的目的和……” 界淵將人帶到床上。 他低頭親一下對方的眉角,那里冷鋒凜冽,意氣軒揚。他又親一下對方的眼睛,那里云生云滅,波瀾不興。 親吻之間,界淵漫不經(jīng)心道:“我收集至寶的目的就是為了你看見的那道黑霧?!?/br> 言枕詞正經(jīng)道:“我們可以好好坐著說話?!彼謫?,“你還差幾個至寶?那道黑霧是什么?” 界淵將張合的嘴唇吻入口中,氣息交融間,他感覺懷中之人呼吸微頓、身軀緊崩。他笑道:“和喜歡的人做舒服的事情,有什么不好?” 言枕詞竟然無法反駁。 界淵扯開了言枕詞的衣襟,讓其大片胸膛暴露在光線之下。動手之際,他耐心細說:“還差兩個。黑霧是一個自上古時期便生于幽陸的奇異生物。那柄隨后匯聚而成的小劍,也許和它有說淵源,至于其他……” 言枕詞追問:“其他如何?” 界淵收入袖中的朱弦于不知不覺中攀上言枕詞的胳膊、肩背、大腿、以及脖頸,當言枕詞注意到不對勁之時,界淵嘴角的笑容已經(jīng)變得曖昧,聲音同時纏綿低?。骸爸劣谄渌憔妥约喝フ野伞,F(xiàn)在我們先干點正事……” 夜色昏惑,燈火暖魅。 言枕詞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一道紅色絲弦正貼著他的皮膚慢條斯理游移走動,泛著輕輕的溫涼,帶出點點的瘙癢,好像他正置身草叢,又似有無數(shù)之手用細細的指甲,在他皮膚上一一劃過,更有些私密之處,讓人羞恥難言。 關鍵是……他從未想過,這條紅繩還能有這樣的用途! 燈下看美人,美人柔且媚。 界淵放開了言枕詞喉間的凸起。在他親吻那里的時候,對方的凸起不停地在他口中上下滾動,像一個緊張卻又強自鎮(zhèn)定的小動物,說不出的可愛討喜。 他用肘撐起身軀,拉開一點距離,將言枕詞束發(fā)的冠解下,又在他長發(fā)披散下來之際將其撩起,露出其下大片胸膛。 自上次兩人裸裎相對之際,他就有了這種感覺:此人肌膚似蒼山冷玉,有一種皚皚冰潔之感。 如此軀體之上,再配上艷紅朱弦,果然美不勝收。 一線紅繩正好走過走過言枕詞喉結之處,這條絲弦在界淵的心念之下加了點力道,言枕詞只覺喉中受壓,不覺微微仰頭,悶哼了一聲。他頭顱向后之際,雙肩微緊,胸膛上挺,其線條之美,既似刀削斧琢,又似畫筆描摹。 界淵將手指放在言枕詞嘴唇之上輕輕摩挲,而后一用力,便探入對方口腔之中,溫熱而濕漉的口腔將他手指包裹,指尖之下,舌頭驚人柔軟,轉動之間,細細的水漬聲不時響起。 界淵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滑入對方衣襟之中,順其停止的背脊一路下滑,來到其后隆起之處,并順縫隙探入其緊密之所。 才被采擷過一次的地方完全沒有適應外物的入侵,界淵將手指探入之際,閉合之處反射性開始收縮蠕動,想要將異物排除,卻不得法,倒將東西吞得更里面了。 言枕詞:“嗚,你——” 他一句話沒有說話啊,界淵的手指已經(jīng)自其口中抽出,覆在了男人半抬頭的地方,笑道:“真是敏感,還舒服嗎?” 言枕詞悶哼一聲,斷斷續(xù)續(xù)道:“誰不敏感,誰不是男人……你沒有起來……?” 界淵贊道:“你比上次更坦然了。” 說罷,他牽著言枕詞的手,覆蓋在自己完全硬挺的地方,調(diào)笑道:“道長崖岸高峻,風雅別世,叫吾欲罷而不能矣!” 言枕詞低低喘了兩口氣,他覺得自己這樣不行,好似完全在另一人掌握之中。 他回嘴道:“徒兒眉目生輝,顧盼有情,天下第一美人之稱,名副其實,果然讓人流連忘返?!?/br> 界淵笑道:“那道長想擁有這個美人嗎?” 說罷,他攬著言枕詞的腰肢翻一下身,兩人頓時上下顛倒,言枕詞分開雙腿坐于界淵腰腹之上,好巧不巧,密處便對著其昂揚之處。 言枕詞:“……???” 姿勢變得太快,他有點反應不過來。同時間,抵在隱秘部位的東西更讓他渾身發(fā)熱,從頭到腳都有點不對勁。 第一次時尚且還好,他雖知曉如何做,卻從未親身體會過,如今……身體仿佛被喚醒了什么功能,異樣的感覺自體內(nèi)陣陣泛起,好像那纏繞在他身上的朱弦更探入了血rou皮骨,攪亂他身體的每一點知覺。 界淵好好躺在床上,除了衣襟與胯下之處微有凌亂之外,其余之處均被衣物遮得嚴嚴實實。 他的手指在言枕詞握緊成拳的手背上輕輕劃著,很快挑開并不堅決拒絕的人的掌心,并同對方十指合握。 他輕輕一拉,便把坐在身上的人拉入懷中,他親吻這人的眉骨、側臉、以及耳尖,在對方耳邊再道:“想擁有這樣的美人嗎?” 他的手牽著言枕詞的手一路向下。 言枕詞先碰觸到了界淵的欲望,又順著界淵的欲望觸摸到自己的密處。 言枕詞的手于瞬間劇烈一抖,有生以來,他從未如現(xiàn)在一樣感覺碰觸自己的身體是一件如此讓人不自在事情。 也許是因為有另外一個人看著…… 也許是因為這就像——像是在另一人面前,主動打開自己…… 界淵拖長了聲音:“好道長,好師父——” 說話之時,他眉眼含笑,眸光輕轉之中,光輝隱約,正是言枕詞方才所說八個字“眉目生輝,顧盼有情”。 脫口之間所說的話,總是心底最深處的想法。 言枕詞輕而易舉被蠱惑了。渾身上下依舊燥熱非常,一半來自欲望,一半來自情感,他突然想通,喃喃自語:“和喜歡的人做舒服的事情,確實沒有什么不好……” 他握著界淵的勃發(fā)的陽物,努力放松身體,慢慢坐下,將其一點一點吞入體內(nèi)。 身體漸漸被擠入,繼而被塞滿,塞滿之后,又被強硬地撐大。 rou體、骨骼,都在言枕詞耳旁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緩緩坐下的言枕詞雙腿有點發(fā)軟,他欲望在另一人手中,被輕巧地玩弄著,體內(nèi)體外的刺激源出不同,又殊途同歸,他長長地吸氣,卻依舊有快要窒息的暈眩。 這個時候,界淵忽然挺身,將余下之物全部埋入對方身體體內(nèi)! 身體似被自內(nèi)重重劈了一下,言枕詞差點彈起,驚喘一聲:“嗚——你慢點,cao,我還沒有準備好——” 界淵含笑道:“哎呀,道長也要照顧一下我的感覺,秀色盛于眼前,卻不能將其吃入腹中,何其殘忍?還有——”他再說,聲音很低,只響在言枕詞耳旁,“道長的內(nèi)壁緊緊夾著我,吞吐含蠕,吸吮舔弄……學得可真快,果然不愧為劍宮三百年一出的驚世之才。” 火焰便自身體交合之處徹底燃起,燃燒的欲念終于帶走言枕詞最后一絲力量,他手腳發(fā)軟,俯在界淵身上,無力動彈,只能隨對方的沖撞一上一下,每一次上下,都能感覺到身體被開拓到了極致之處,可下一次,又發(fā)現(xiàn)另外一人其實還能侵入他的更深處,直至徹底貫穿他的五臟六肺,掌握他的血rou靈魂。 界淵翻了身,將言枕詞再度壓在身下。 朱弦隨主人的想法而動,牽著言枕詞的雙手高高縛在床頭。 言枕詞衣衫凌亂,雙腿大張,大片肌膚及其最私密之處,都毫無遮攔地暴露在界淵視線之中。 欲望似一線同穿歡愉與痛苦,言枕詞同是行走在苦樂之中,神智已徹底昏昏,嘴唇張合之間,流露出不知代表何種意義的呻吟。 界淵細細以視線描繪身下之人,發(fā)自內(nèi)心感慨道:“道長這個樣子,簡直叫人想把你徹底玩壞?!?/br> 說話之間,他的欲望重重抽出,又重重埋入,每一下都準確擦過言枕詞體內(nèi)敏感之處,再貫入其體內(nèi)最深處。 來回的沖撞使得神智禁錮rou體之中,rou體困鎖力量之間。 言枕詞每每被高高拋棄,又被重重落下,他沉浮于無邊無盡情海之中,每一點的痛苦就是每一點的歡愉,從血rou中滋生,糾纏于魂魄之間,欲海之中,言枕詞的呻吟以及叫喊已經(jīng)沙啞,他無法再去考慮是否有第三個人聽見自己的聲音,只能在情欲的縫隙中抓住一絲理智,極力回擊此時仿佛還十分冷靜的人:“不是……受了重傷嗎……你還沒……cao夠……?” 界淵低聲一笑:“是受了重傷,所以不能變成兩個人一起疼愛道長了。道長是否有些失望?” 言枕詞咬牙不說話,身軀卻回以再直白不過的反應,他早已泛紅的皮膚更涂上了一層血艷,緊緊絞著界淵陽物的內(nèi)部驟然抽縮,欲望漲到極致,而后精關失守,白濁淋漓而出。 guntang的內(nèi)部突然攪動,探入其中的界淵同時感覺到生命極致之愉悅。 他微帶忍耐的嘆上一聲,向內(nèi)重重沖撞,讓剛剛發(fā)泄的人于云端之上再向云端,方才將jingye一滴不留,全埋入對方身體最深處。 床榻輕動,悶哼斷續(xù),一夜春光不停。 這日一早,明如晝便被界淵叫道大殿之中。 大殿依舊如往常一般空曠,但今日入內(nèi),那昨日之時還縈繞此地的冷寂居然消散不少,明如晝行禮之際,更發(fā)現(xiàn)今日座位上的界淵十分慵懶,頭發(fā)散亂,衣襟未系,雙眼也半張半合,在他停下之際,還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明日晝道:“大人喚屬下來有何吩咐?” 界淵還在回味昨晚的饜足,陽光恰好灑到他的膝蓋,溫暖中帶著一絲灼熱的感覺,恰似昨夜的言枕詞。 他的心情更好了一點,連回答明如晝時,語氣都變得輕而快:“這兩日我會出去一趟,一月后回來?!?/br> 明如晝沉吟道:“不知大人要去何方?是否需要屬下帶人隨行?” 界淵道:“不用旁人,我往世家之處去。” 明如晝唔了一聲,不再多問,欠身道:“祝大人旗開得勝。” 界淵擺了擺手,又道:“你與薛天縱留在炎殿,注意二者:大慶的動向,劍宮與落心齋之間的情況?!?/br> 明如晝沉思片刻:“劍宮與落心齋之間的情況?大人的意思是,這兩者可能存在齟齬?” 界淵道:“若劍宮和落心齋之間發(fā)生爭端,則炎殿立刻出兵?!?/br> 明如晝:“是?!?/br> 界淵:“下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