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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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官員被氣得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住口?!被实垡粫r大怒,“此事明日再議。”說罷一拂袖便直接宣布退朝。 事實上,所有的官員都明白今次的戰(zhàn)事難勝,可畢竟楚大將軍可是號稱常勝將軍,所以官員們又都抱著一絲絲的僥幸,再者,更沒有人愿意為了大將軍而樂意去觸怒龍威。 御書房 皇帝連夜將幾位得力的大臣還有幾位皇子通通叫到了御書房,商議大事。 齊宣王板著一張臉,朝案前的幾位大臣與皇子道,“眾位愛卿與眾位皇子,對于北疆戰(zhàn)事,你們可有何良策?。俊?/br> 幾位大臣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卻沒人敢上前直言不諱。 “太子,你呢?”皇帝突然望向太子,面上的神情嚴肅莊重。 太子一拱手,朝皇帝道,“父皇,北疆戰(zhàn)事吃緊,而今最為首要的便是派遣大軍增援,將北疆戰(zhàn)士趕出我天齊國。” “嗯。”皇帝點了點頭,突然猛的一拍桌子道,“既然楚將軍不能勝任,那邊另派良將,勢必一舉攻破北疆城池?!?/br> “父皇,萬萬不可。”幽王淡淡開口道,“大敵當(dāng)前,切記不可臨陣換將,這是大忌。” “是啊,父皇,二哥說得有理,咳咳。”五皇子身子虛弱,連說一句話都會連著咳嗽好幾聲。 五皇子,康王,名為南墨初,自小打娘胎出來的時候,身子骨就弱,整個人猶如是靠藥罐子養(yǎng)著的。 皇帝看了一眼五皇子,聽著那不止的咳嗽聲,情緒顯得有些不耐,他凝眉思索了一番,又望向案前的大臣們道,“眾位愛卿,你們說說,到底此事該當(dāng)如何處理。” 兵部尚書孫尚書一拱手道,“皇上,微臣覺得幽王殿下說得有理,臨陣換將,確是兵家大忌?!?/br> 李丞相冷哼了一聲道,“自古以來,任何事情都是能者居之,大將軍雖被稱為常勝將軍,可大將軍說到底也不年輕了,要不在面對北疆這塊土地的時候,五萬大軍確是奈何不了北疆兩萬兵士,如若我朝還有良將,為何不提拔新人呢?” “丞相言之有理?!碧咏釉挼溃安贿^二弟說得也不錯,臨陣換將確是兵家大忌,父皇,兒子請求此次增援由兒子親自領(lǐng)隊,一來可以展我天齊國威,二來可以穩(wěn)定我朝軍心,還望父皇恩準(zhǔn)?!?/br> “太子皇兄熟讀兵法,而且驍勇善戰(zhàn),此番必定大敗北疆?!比首与S著太子符合,說罷還不由跟太子交換了一個眼色。 三皇子,逍遙王,名南醉華。與太子同為一黨。 “好!”皇帝猛的一拍案桌,哈哈大笑起來,“太子的話正合我意,有我當(dāng)今太子親自上戰(zhàn)場殺敵,必定橫掃千軍,大敗北疆?!?/br> “太子親自領(lǐng)兵,必定振奮我軍人心啊?!崩钬┫喔系?。 見大勢已定,其他大臣們也只好跟著符合。 出了皇宮,幽王與康王一道坐馬車,五皇子擔(dān)憂道,“二哥,依你看,太子這次主動請纓上戰(zhàn)場,你覺得是為何意?” 幽王闔著雙眼,淡淡的說道,“能夠擊退北疆將士,那便是大功一件?!?/br> 康王點了點頭,恍然大悟道,“是啊,此前太子因被大臣彈劾說太子結(jié)黨營私,這次主動請纓上戰(zhàn)場,勢必能改觀在父皇心里的印象?!?/br> “不過,連大將軍都沒有把握能打勝仗,太子真就那么有把握?”這也是康王最為疑惑的一個問題,若太子不能如所愿,那不是自討苦吃? “你真那么覺得?”幽王勾了勾唇,依舊語氣淡淡。 “二哥的意思是?”康王更加疑惑了,二哥的意思是什么呢,他是真沒弄懂。 幽王只是勾了勾唇,繼續(xù)瞇著雙眼,沒有回應(yīng)。 楚府最近都忙著過年的事項,大夫人忙進忙出的,根本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 直到這天一大早,大夫人想著去書房去看看,大將軍的書房一向都是由專人打理的,這大將軍出征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了,大夫人不放心,所以親自走了一趟書房。 來到書房,大夫人算是很欣慰的,書房里面整理的井井有序,連書桌上面都是一塵不染,望著空蕩蕩的偌大的書房,大夫人的心里,一時間起了一絲異樣的情緒,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題外話------ 大戲要來了,你們期待嗎? 不過最近真的好卡,真的卡的不要不要的。(不開森求安慰) 第103章 最近,大夫人總覺得心里慌慌的,也不知道為了什么,來到了書房,想起大將軍曾對她說的一番話,這時候她才明白,原來她不過在擔(dān)心大將軍的安危,她搖頭失笑,她居然還對他存著心思。 大夫人走到案桌前,伸手拂過大將軍用過的毛筆,煙臺,還有紙張,她坐在大將軍常坐的那個位子上,一手不慎拂過案桌上面的一個開關(guān),隨即案桌下面便有一個暗格彈了出來。 大夫人覺得有些奇怪,于是低頭看著下面的那個暗格,發(fā)現(xiàn)暗格里面有東西,大夫人望了一眼四周,待確定屋子里只有她一人時,手才朝那暗格里面伸過去。 首先從暗格里面拿出的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大夫人疑惑之余,還是忍不住打開了盒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折疊起來的牛皮紙,大夫人皺了皺眉,毫不猶豫的打開了那張牛皮紙。 將紙張打開,大夫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原來是一張地圖,大夫人仔細一瞧,還是此番老爺出征的地圖,是北疆沒錯,只是,如果這張地圖是真的,那么為何此刻它會躺在書房的暗格里? 細看這張地圖,圖上不止一處有箭頭插過的痕跡,看來是有人特意給老爺送地圖,不過,以老爺?shù)男宰?,又怎會輕易相信別人主動送上門的東西。 是這樣了,一定是這樣。她記得清楚,將軍走之前,還在擔(dān)憂這場仗并沒有太大的把握。 地圖上自然也沒有署名,那么,這張圖的來歷也是不得而知了。 大夫人笑了笑,只是重新將地圖折好,放在了盒子里面,隨即又將盒子放進了暗格里,對于楚少杰,她早就死心了,從他對不起她白蘭的第一天起,那個人的死活便再與她白蘭無任何的關(guān)系。 放下盒子的手無意間又碰到了另外一個東西,似乎是一個信封之內(nèi)的東西,大夫人狐疑之際將盒子拿開,將盒子下面的類似信封的東西取了出來。 真是信封,只是當(dāng)大夫人看在封面上面的留字之后,一瞬間有些怔住了。 信封外面的留字寫著,蘭兒親啟,而且上面的字跡正是楚少杰的字跡。 蘭兒?除了她白蘭莫非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名叫蘭兒? 大夫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拆開了信封,若這上面的蘭兒并非她白蘭,那便算她白蘭無禮了,若這上面的蘭兒指的是她,那她倒要看看,信中說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