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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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誤會,絕壁是一個天大的誤會,不好意思哈,幽王殿下,這一次錯怪了你,大不了本小姐下次請你吃燒烤哈。 ------題外話------ 今天忙著面試,少更一些哈,明天多更點補(bǔ)償。 今天12號,問題:楚清綰及笈之禮,大將軍為其取的小字是叫啥名兒。限前十名有獎勵哦! 第117章 少兒不宜 這個夜晚,同樣無眠的還有當(dāng)朝太子殿下南蕭然,南蕭然怎么也不會想到那個向來不受寵的幽王南阡陌居然會比他搶先一步向父皇求了賜婚圣旨。 憑什么,憑什么,南蕭然心里一萬個不甘心,就一個罪妃之子憑什么跟他搶女人,他喜歡的女人他南阡陌有什么資格染指,即便他南蕭然玩兒過不要的女人就他南阡陌也休想碰一根手指頭。 只聽“哐當(dāng)”一聲,東宮書房的凳子被掀倒在地,門口守衛(wèi)的無情聽著里面的動靜,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依舊不動聲色守在門口。 這時,迎面走來一位身姿妖嬈,樣貌嫵媚之女子,不過,剛走到門口,卻被守衛(wèi)無情伸手?jǐn)r住,聲音淡淡,“徐良娣不能進(jìn)去。” “為何不能進(jìn)去?” 被侍衛(wèi)無情稱作良娣的正是當(dāng)朝太子其中的一位側(cè)妃徐良娣,徐良娣乃皇后娘娘的娘家侄女,其父正是當(dāng)朝的兵部尚書,也是皇后娘娘的哥哥。徐良娣知道無情是太子殿下最信任的侍衛(wèi),所以,此刻被無情攔在門外,即便心里怨怒,可面兒上依舊不敢在無情跟前囂張,徐良娣只好默默的在心里吸了一口氣,好聲好氣道,“麻煩無情侍衛(wèi)跟殿下說一聲,妾身有事相尋?!?/br> 無情依舊冷著臉,聲音淡淡,“殿下吩咐過,沒有他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進(jìn)入書房,徐良娣還是回去吧?!?/br> “你……”徐良娣被無情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心中暗自腹誹,不就是深得殿下信任嘛,這么囂張,等我哪天被立了正妃,非讓你個臭奴才好看。 “哐當(dāng)”又是一聲,書房內(nèi)傳來杯子碎裂的清脆聲。 “哎呀,發(fā)生什么事兒了?!毙炝兼芬宦犂锩娴膭屿o,邁開步子就想往里面沖,不過剛邁開一步,便被無情侍衛(wèi)無情的擋在了外面,聲音依舊冰冷,“徐良娣,您請回吧。” 徐良娣咬了咬唇,突然朝書房里面喊道,“殿下,你在里面嗎?!?/br> 無情侍衛(wèi)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卻是拿徐良娣沒辦法,直到書房里面?zhèn)鱽硖拥穆曇?,“進(jìn)來?!?/br> 聞聲,徐良娣瞬間就笑了,她朝無情挑釁的揚了揚眉,隨即高昂著下巴大搖大擺的就朝書房里面走進(jìn)去了。 太子當(dāng)前有兩位側(cè)妃,一位就是徐良娣,另外一位乃是當(dāng)朝四品官員中書侍郎之小女兒,衛(wèi)良媛,比徐良娣的品階低一級,不過勝在膚白貌美,擅舞技,深得太子的寵愛。 徐良娣表面上見著衛(wèi)良媛都會左一句好meimei,右一句好meimei,叫的很是親熱,不過心里卻是將衛(wèi)良媛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將她抽筋扒皮,然后骨頭剁碎了去喂狗,好一副狐媚子模樣,就知道勾引殿下。 今日,得知太子回來,徐良娣眼巴巴的就盼著,這么好幾個月沒見,她都想死殿下了,她相信殿下也很想念她,她等啊等啊,太子就是遲遲未歸,好不容易聽說回來了,卻怎么都見不著人,最初還以為是不是又去了那狐媚子那兒了,一打聽,才得知太子回來就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 這不,她等不及太子去看她,自個兒就先跑來找人了,誰知還沒進(jìn)門就被一狗奴才攔在門外,好在太子知道是她來了,主動就讓她進(jìn)去了。 徐良娣一邊走一邊整理整理頭發(fā),生怕精心梳理的頭發(fā)給弄亂了,隨即又將自己胸口的領(lǐng)子故意往下一拉,露出半邊雪白的胸脯,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 徐良娣一進(jìn)書房就被太子一把拉進(jìn)了懷里,徐良娣一陣措手不及,可心里卻已經(jīng)心花怒放,她就知道,太子喜歡她,這不,剛一回來,就忍不住了。 “殿下,別急嘛……”徐良娣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身上的裙衫早已被太子粗暴的撕扯開來,徐良娣面帶羞澀,一邊在太子的懷里嬌喘,一邊嬌嗔道,“在這兒……” 徐良娣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咚的一聲,徐良娣被太子推倒在地,隨即整個人就朝徐良娣的身子壓了下來,有余動作過猛,徐良娣的臀部摔在地上生疼,可見太子這般瘋狂的動作,她又不好拒絕,于是只好忍著臀部的痛楚,佯裝很享受的配合著太子。 太子的動作很瘋狂,動靜也很大,門外的無情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依舊面無表情,就如一顆挺拔的松樹站在書房門口一動也不動。 太子在徐良娣身上發(fā)泄完之后,氣喘吁吁的躺在地板上,閉上雙眼,享受著刺激過后的余溫,此時,徐良娣也被折騰得半死,她知道太子好房事兒,卻從來沒被折騰得這般狼狽,臀部摔得痛死了不說,尤其是剛才勇猛的動作,徐良娣直感覺太子就像是猛獸一般,狂野中又帶著獸性,簡直令人蝕骨銷魂。 即便徐良娣已經(jīng)累得半死,卻依舊忍著疼痛翻過身子趴在了太子的胸口,聲音輕顫,“殿下,人家好想你。” 聞言,太子嫌惡的皺了皺眉,索性起身,拾起地上的衣裳套在了身上,隨即朝案前走去,聲音淡淡,“徐良娣先回吧,本太子還有公務(wù)要處理?!?/br> “殿下?!毙炝兼酚质且魂囕p顫,撅著小嘴撒嬌道,“人家,人家,這個樣子怎么回去嘛……”聲音略帶羞澀,面上早已guntang得不行。 聞聲,太子抬起眼皮掃了一眼剛才的戰(zhàn)場,只見徐良娣赤裸著身子,面帶羞澀,而徐良娣一旁的衣物早已破爛不堪,只剩幾片破碎的布條凌亂的散落在徐良娣的四周。 太子想都不想,直接朝外面吩咐道,“無情,吩咐宮女給徐良娣送一套衣裳來?!彪S即又朝一旁一指,“你在那兒等著,一會兒就有人來送衣裳?!?/br> “殿下……”徐良娣滿臉的嬌羞,低著頭時不時的瞥向太子的俊顏,覺得眼前的男子簡直就是她的神,那么的英俊瀟灑,那么的勇猛狂野。 徐良娣想要上前,卻因自己赤裸著身子不便,于是只好從地上撿起衣物,隨意的遮在身上,等待著宮女送來衣裳。 此時此刻,相比較太子的心煩氣躁,南阡陌的心情卻是極好的,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只要一閉上雙眼,跟前就會浮現(xiàn)出小丫頭的影子,小丫頭就在她跟前笑啊笑啊,笑得他心神蕩漾。 翌日,一大清晨,老夫人就讓李mama親自去找楚少杰,說是有要事相商,楚少杰并不知道老夫人所找何事,但還是隨著李mama去了玉竹園。 到了玉竹園,楚少杰按照慣例先給老夫人請了安,隨即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望著老夫人,“母親找兒子何事?” 老夫人點了點頭,“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與兒商量商量?!毙α诵^續(xù)道,“少杰,綰丫頭當(dāng)真是我楚家子嗣?” 聞言,楚少杰心中了然,原來母親說的要事便指的是綰兒的身世,事實上,對于蘭兒臨死說出的真相,楚少杰那是由始至終都沒有懷疑過,再加上綰兒與蘭兒那如一的氣質(zhì),還有容貌,楚少杰壓根兒就沒有起過疑心。 “兒子說過,綰兒是我與蘭兒失散多年的女兒?!背俳芎V定的說道。 楚少杰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因為,他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影響他的嫡子,即便楚逸軒不是他與蘭兒的親生子,這么多年來,他早已將他當(dāng)做他楚少杰唯一的嫡子,能夠挑大梁的嫡子。 如若楚逸軒身世的事情傳揚出去,對軒兒的影響一定非常大,他絕不會這樣做。 老夫人皺了皺眉,繼續(xù)問道,“你和那女人何時有過一個女兒,娘怎么不知道這件事情?!?/br> 楚少杰哀聲一嘆,“這事兒還得從十六年前說起,蘭兒懷孕的事情并沒有告訴大家,只是去娘家蘇城呆了大半年,不過,孩子生下之后生命體征有些弱,大夫說沒救了,蘭兒不忍眼睜睜看著孩子死去,只好將她放流,一切隨緣,沒想到,綰兒被一戶農(nóng)家所救,還成功的活了下來,這個孩子便是綰兒?!?/br> “那……這件事情你一早就知道了?”老夫人不死心的問道。 楚少杰搖了搖頭,隨即道,“不,這件事情是蘭兒死前親口對我說的,她不會騙我的?!?/br> “這樣啊?!崩戏蛉肆巳坏狞c了點頭,心中暗暗想道,看來侄女兒說的沒錯,空口無憑,憑那女人一句話就決定一切?想要在她這個老太婆跟前渾水摸魚,門兒都沒有。 “是的,母親,這些年來,綰兒作為楚家的子嗣流落在外,受了這么些年的苦楚,又遭遇了失去養(yǎng)父母的痛楚,這孩子夠苦的,她在農(nóng)家長大,很多時候不懂規(guī)矩,還望母親多多的擔(dān)待些?!背俳芤幌氲匠寰U,就想起當(dāng)年自己做的那些錯事,不由心中有些隱隱作痛。 “是啊,苦了這孩子了?!崩戏蛉俗焐线@樣說,心中卻道,這臭丫頭哪里是不懂規(guī)矩那么簡單,簡直無法無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