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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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終究是要嫁人的,眼下府里的幾個女兒差不多都要及笈了,也就是說陸陸續(xù)續(xù)都要說人家了,這身份自然是女子出嫁的重要部分,女子的身份可決定著日后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楚婷玉現(xiàn)在被楚清綰這個嫡女的身份壓著,哪里有機會出頭呢,那么二夫人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想盡辦法除掉楚清綰,這樣才能得以保住楚婷玉和楚昭玉的前程。 只見那名婆子垂著眸子將托盤端到了楚清綰的跟前,李mama在一旁狀似和藹的語氣說道,“男左女右,請綰小姐將右手伸出來。” 聞言,楚清綰只是淡淡的扯著嘴角表示有些無奈,滴血認(rèn)親這種法子本就不科學(xué),唯一能確認(rèn)是否親系的只有通過dna鑒定,不過古人卻是對這法子深信不疑。 此番若不能證明自己是大將軍的親生女兒,那她將來可如何有資本在楚府繼續(xù)囂張呢。 她淡淡的笑了笑,直身立于祠堂正中央,她朝老夫人與大將軍微微拂身道,“祖母,爹,且聽綰兒來說兩句,且不說今日滴血認(rèn)親重要不重要,咱們今日且來論一論綰兒身世的重要性。綰兒有幸能得當(dāng)今圣上青睞,親封父親的女兒為當(dāng)今安定郡主?!背寰U口氣淡淡,不過口中的圣上親封和父親的女兒幾個字卻咬得尤為重。 雖并非覺得此生非要賴在將軍府不可活,可眼下情勢所逼,就連當(dāng)今皇帝都已知她是將軍親生女兒,還親自為幽王與她賜婚,如若她不是大將軍之女,那大將軍豈不是欺君之罪?大將軍欺君之罪,那她這個當(dāng)事之人還能撇開關(guān)系?她這也是為了自保呀。 經(jīng)楚清綰這么一提醒,有那精明的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了,呵,這綰丫頭可真夠機靈的,知道把圣上都搬出來了,有圣上這尊佛爺在,還有那二皇子幽王殿下可是綰丫頭的未婚夫,這綰丫頭即便不是楚家女兒也得是楚家女兒啊,這不就是了,誰敢說個不字,這楚家可得沾上欺君的大罪,到時候楚家的任何一個人可都落不著好下場。 自然,老夫人與二夫人也都立刻明白了這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一時間雙雙倒吸了一口氣,二人快速的交換了一下眼色。 老夫人也是的確沒有想到這一層的厲害關(guān)系,只顧著除掉那臭丫頭,卻忽略了這一點,頓時看向二夫人的眼神充滿了一股nongnong的怒氣,都是這不爭氣的侄女,差點兒害了整個楚家。 第126章 欺君之罪? 二夫人明白過來,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直覺背后涼嗖嗖的,尤其看到老夫人看向她的那充滿怒氣的眼神,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都怪自己過于心急,事情考慮不周全,險些犯下大錯,都是那可惡的臭丫頭,此刻,二夫人恨不得當(dāng)場掐死她。 即便心里恨得牙癢癢,可面上仍就保持皮笑rou不笑的神情,眼珠子一轉(zhuǎn),心下立刻就有了主意,她身子一歪,兩步跨向楚清綰的身邊,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頭,巧笑道,“綰丫頭多想了,楚家并非不信任你,也并非懷疑你的身份,畢竟有關(guān)楚家的血脈,況且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儀式,忍忍疼痛就過去了,綰丫頭不必介懷?!闭f著又不自然的瞥了一眼老夫人的眼色。 聞言,楚清綰朝二夫人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怕是二娘還沒明白綰兒的意思吧,不過沒關(guān)系,綰兒再說一次,本郡主不容任何人質(zhì)疑本郡主的身份,也不樂意為了一個并不重要的簡單儀式見血,再說,各位若非要質(zhì)疑本郡主的身世,那便是質(zhì)疑當(dāng)今圣上的意思,話已至此,你們可要考慮清楚了?!币馑季褪沁B皇上都承認(rèn)了,你們這些個無知婦孺憑什么來質(zhì)疑,要道理找皇上說去。 老夫人此刻心里是糾結(jié)的,一方面覺得二夫人說的很有道理,畢竟有關(guān)楚家的血脈,容不得半點馬虎,怪也只能怪兒子太過于草率,單憑大夫人一句話,說什么都信,一方面也憂心那臭丫頭說的話,畢竟這一旦驗出臭丫頭并非楚家女兒,欺君大罪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到底楚家的平安占大頭,老夫人把牙一咬,頗不耐煩道,“罷罷罷,也說了,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儀式,一切從簡罷?!?/br> 此言一出,一眾等著看好戲的瞬間沒了興致,一個個癟著嘴,心思不一。 “祖母,事關(guān)楚家血脈,怎能一切從簡呢,這樣也太不合規(guī)矩了?!背延袷莻€大條的,別人說的隱晦一些她壓根兒就聽不明白,她只知道,那野丫頭就是個礙眼的,她才不信那丫頭是楚家的血脈呢,世界上怎么會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不行,說什么也不能讓那丫頭占了便宜,以為封個郡主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哼,不行,這件事情她絕對不容允許。 楚婷玉也在一旁緊咬著后槽牙,身側(cè)的雙手也不由緊緊的篡得緊緊的,長長的指甲鉗進(jìn)手心,血液漸漸滲出,可她一點兒都感覺不到疼,唯一的感覺的只有恨,恨那個臭丫頭怎么沒死在北疆。 楚香穎到底是庶女,即便心里討厭楚清綰,可也不敢在眾長輩跟前過于囂張。 “昭玉,跟祖母怎么說話呢。”二夫人故作狠狠瞪了二女兒一眼,隨即又看向老夫人,皮笑rou不笑的說道,“老夫人說的對,這認(rèn)祖歸宗不過是個儀式,一切從簡也好,至于這滴血認(rèn)親嘛?!倍蛉俗焐险f著,眼神又似乎沒了主意一般,將眼神望向楚少杰,事實上,她并不死心,即便圣上認(rèn)定了又怎么樣,只要這驗出來那丫頭不是楚家的血親,這可也關(guān)系著老爺今后的一顆心系著誰啊,總不能系著一個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的野丫頭吧。 楚清綰暗自翻了翻白眼道,“滴血認(rèn)親嘛,自然是要的,本來嘛,本郡主并不愿意為這種事情傷了身子,可若是眾人非要親眼瞧著來驗一驗,那本郡主便勉為其難的驗一驗好了?!闭f罷,含著淺淺的怒意的眼神望向大將軍,微怒的眼神直直的盯著大將軍一雙幽深的黑眸,似含著怨意,似乎在說,堂堂一個男子連最愛的女人唯一的女兒都護(hù)不住,還算哪門子的男人。 楚少杰到底對白蘭心存愧疚,哪怕眼前這個小丫頭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又怎樣,即便蘭兒找錯了女兒那又怎樣,綰兒可是蘭兒生前最在乎的人,她愧對蘭兒,這么多年了,蘭兒跟著她沒過過一天的好日子,眼下又要逼著蘭兒唯一在乎的女兒滴血認(rèn)親,這樣對一個少女來說實在是太殘酷了,楚少杰一揮手,“不必了,今日綰兒認(rèn)祖歸宗,滴血認(rèn)親就不必了,綰兒就是我楚少杰的女兒,這一點不容置疑,自今日起,綰兒就是楚家嫡親的大小姐,誰也不得再提出異議,如有異議,那便怪不得楚家容不下人了。”神情格外鄭重,一字一句皆為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聞言,楚清綰望著楚少杰淡淡笑了,終于做了一回真男人,不容易啊,可算做了一回真漢子了,嗯,有前途。 此話一出,眾人皆緊緊的閉上了嘴巴,老爺都發(fā)話了,更何況還有圣上與幽王那兩尊大佛爺,誰樂意去自討苦吃啊。 老夫人也是沒想到兒子突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原本認(rèn)栽就認(rèn)栽唄,還當(dāng)著眾多人面前給那臭丫頭長志氣,這往后臭丫頭的一雙眼睛還不得長頭頂上去啊,哎喲喂,真是冤孽哦,大的走了,還留下這么一個小的禍害,唉,關(guān)鍵還不知到底是不是楚家的血親啊,若然不是,可不就吃了大大的啞巴虧嘛。 楚清綰快速的掃了一眼二夫人幾母女,發(fā)現(xiàn)那一大兩小鼻子都快要被氣歪了,面上還假惺惺的皮笑rou不笑著,多惡心人啊。 不過,二夫人既然這么處心積慮的弄了今日這么一大陣仗,不搞點事情可真對不住二夫人花的那老多心思啊,楚清綰望向那一大兩小,嘴角微微一勾,無聲的笑了。 月如跟著自家小姐進(jìn)入祠堂之后,那一雙眼睛可就一直沒離開過小姐,此刻看到自家小姐露出這樣的神情,頓時心里樂開了花,哈哈,又有人要倒霉了哦。 楚清綰走到哪婆子跟前,身手將婆子手中的托盤接過端了起來,隨即端著托盤懷念的走向楚少杰的身邊,先是微微屈膝,聲音溫和道,“爹,既然決定要認(rèn)祖歸宗,只要爹認(rèn)我這個女兒,那女兒便覺得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即便是要驗,女兒也愿意?!币馑急闶侵灰赣H心中有女兒,那其他的什么都好說,拿眼鏡指了指托盤中的銀針。 楚少杰皺眉,神情顯得有些為難,可眼瞧著綰兒那么眼巴巴的望著自己,又覺得綰兒說的對,無論驗與不驗,只要他楚少杰認(rèn)她這個女兒,那綰兒便永遠(yuǎn)都是他的女兒,至于這些滴血認(rèn)親的儀式那便也沒有什么好在意的,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便是信任,信任眼前的女兒,最重要的是信任他一生中最愛的女人白蘭。 楚少杰猶豫了一下還是身手從托盤中拿起銀針用力的刺向自己的左手食指,隨即滴了一滴血滴入瓷碗中。 楚清綰淡淡一笑,隨即又端著托盤走向二夫人的身邊,抬眸望了一眼二夫人,微微笑道,“二娘,可以勞煩您親自端一下托盤嗎?”隨即拿眼睛指了指手中的托盤,心道,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柳云舒,等著瞧好戲吧,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二夫人聞言,皮笑rou不笑的點了點頭,帶著溫和的聲音說道,“還是綰丫頭懂事啊?!闭f著便從楚清綰手里接過托盤,眸中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 二夫人心道,即便皇上封了郡主那又怎樣,即便這臭丫頭是幽王的未婚妻那又怎樣,只要驗出這臭丫頭不是楚家的血脈,楚家自然也會讓封鎖這個消息,所謂的欺君那便也不復(fù)存在了,換句話說,那丫頭也就是個名義上的楚家女兒,實則只是一個被所有人都看不起的騙子。 這一瞬間,這祠堂里一干人等幾乎都屏住了呼吸,就連老夫人也都倒吸了一口氣,生怕就這一下會出什么大事,不過,相比較起來,她內(nèi)心還是想要確定這丫頭到底是不是楚家的血脈,如果不是,哼,往后有她好瞧的。 楚婷玉和楚昭玉二人皆雙雙握緊了拳頭。 當(dāng)中有那聰明的,了解二夫人的為人的,自然已經(jīng)知道了滴血認(rèn)親的結(jié)果,試想一下,二夫人與那丫頭水火不容,又怎么會如她的意呢,即便是那也會變成不是,想到這兒,四姨娘望向楚清綰的眼神中多出了一絲幸災(zāi)樂禍,三姨娘的眼神中多出了一絲同情,而五姨娘在心里默默的祈禱,綰小姐這回可一定要順利認(rèn)祖歸宗啊。 就在二夫人接過楚清綰手里的托盤的時候,楚清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托盤中取出銀針,又快速的一把拉起二夫人身邊楚婷玉的右手,手中的銀針猛的一下刺進(jìn)楚婷玉的右手食指,血珠子迅速從食指上滲透出來,滴入瓷碗中。 這一動作,給了祠堂里所有的人一個措手不及,只聽二小姐楚婷玉突然一聲尖叫,一系列的動作,簡直令人驚掉了下吧,我的天啊,綰小姐這是做什么。 “你個瘋子,你‘‘‘‘‘‘‘‘“”楚婷玉口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楚清綰猛的一聲尖叫,在二夫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時候,迅速的從二夫人手里搶過了托盤。 二夫人回神,心知不妙,下意識的就要從楚清綰手里去搶托盤,可二夫人那笨拙的身手哪里及得上楚清綰敏捷的動作,楚清綰身子微微一旋,二夫人伸出去的手就在空中落了個空,二夫人氣急,正欲破口大罵,卻被楚少杰嚴(yán)厲的聲音呵斥住了,“到底怎么回事?”為何綰兒會做出這般舉動,還有柳云舒動作為何突然如此失態(tài),這成何體統(tǒng)。 老夫人怕是對二夫人的作為心里有數(shù),也當(dāng)即開口道,“胡鬧,簡直是胡鬧,綰丫頭你這到底是在做什么?”不省心的,就是個不省心的,比她那個死去的娘還要不省心。 楚清綰將手里的托盤中的瓷碗亮相給眾人瞧了個究竟,這下可把所有的人嚇壞了,這這這,瓷碗中的血液竟然沒有融合。 “老夫人,老爺,老爺?shù)难玩糜裥〗愕难尤粵]有融合。”五姨娘一咬牙,突然站出身子尖叫道。 對于綰小姐的救命之恩,五姨娘可是緊緊的銘記于心的,無論如何,她的心都會向著綰小姐,只要她能幫得上的,絕無二話,去年若不是綰小姐冒著生命危險相助,恐怕她與女兒早已不在人世了,這個恩情,她會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什么?怎么可能?怎么會這樣?”最先起身的是老夫人,頗顯渾濁的眼珠子充滿了驚訝與驚恐,不可能,婷玉怎么會不是楚家的血脈呢,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望向那綰小姐手中托盤里的瓷碗,眾人一瞧,果真沒有血溶于水,難道,難道,大小姐不是將軍的女兒?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哎呀,這這這是怎么一回事啊,難道婷玉是jiejie跟別的男人。。。。?!苯酉聛淼脑挷]有說出口,可言外之意卻是不言而喻,四姨娘嘴角含著一抹幸災(zāi)樂禍,不可思議的望著二夫人。 只聽啪的一聲,二夫人將一個重重的耳光摔在四姨娘的臉上,粗口罵道,“你個賤女人,胡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