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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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被噬习櫫税櫭碱^,狠狠地瞪向那下首的的桃紅與綠芝,眸色一凜,怒道,“你們兩個還不快從實招來,究竟是誰指使你們這樣做的?” 聞言,皇后也自知到底是兩個丫頭實在是太蠢了,分明沒有任何的證據(jù)卻自個兒露出了馬腳,不由拉著一張臉看著下首的兩個丫頭。 被皇上這么一呵斥,兩個丫頭當即就嚇得趴在了地上,連身子都在微微的顫抖,而桃紅即便趴在地上,卻依舊還在辯駁,“皇上饒命,并沒有人指使奴婢這樣做,奴婢所說都是事實,奴婢并不知綠芝為何所會沒聽見,可奴婢實在是聽得真切啊,絕不敢有半句謊言?!被沓鋈チ耍酪膊怀姓J,反正左也是死,右也是死,若是供出幕后之人,還能有她的活路? 綠芝見桃紅這樣說,也開口道,“奴婢,奴婢其實也聽到了,只是文妃與胡御醫(yī)之間的對話過于露骨,奴婢一個女子實在是難以啟齒啊?!本G芝心道,只要與桃紅供詞一致,死咬著不放,相信安定郡主也問不出來什么。 聞言,楚清綰心道,這兩個丫頭還真挺機靈的,至少比她想象中的難對付了一些,她輕笑一聲道,“是嗎,既然你們二人如此肯定屋子里的文妃與胡御醫(yī)說的話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想必文妃娘娘與胡御醫(yī)偷情還偷得挺光明正大的哈,不過,你們倒是說說昨夜文妃娘娘與胡御醫(yī)究竟還說了一些什么,不過你們得一個一個的說,其中一個人說的時候,另外一個得到一邊兒呆著去,保證不會聽到那個人所說,這樣就能證明你們二人到底有沒有聽到屋里頭的對話了?!?/br> 此言一出,桃紅與綠芝頓時傻眼了,這并不是事先說好的,如此一來,豈不是她們就穿幫了,二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來人,將她先帶下去?!庇耐跻恢妇G芝吩咐道。 綠芝一聽立刻慌了,眼神閃爍不定,侍衛(wèi)進來拉著連站都站不起來,腿軟的厲害。 突然,太子快速的走過來,從侍衛(wèi)腰間拔出長劍,胳膊一揮,桃紅與那綠芝丫頭瞬間一劍封喉,當場倒地,隨即轉(zhuǎn)身朝皇后皇上道,“父皇,母后,此等誣陷主子的宮女,不留也罷,還望父皇幕后恕兒臣自作主張結(jié)果了二人。” 太子的行為讓在場所有的人皆是一驚,兩名宮女倒地而亡之后,迅速被侍衛(wèi)拖了出去,大家眼睜睜地看著那兩名宮女瞪著大眼睛的樣子,似乎是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見了閻王。 對于太子的動作,皇后還是挺滿意的,至少那兩個丫頭沒了,就怎么也扯不到她頭上來了,只是可惜了這一次,沒有對幽王造成任何的損失,可惜了。 “罷了罷了,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以后誰也不準再提?!被噬弦粩[手朝眾人吩咐道,畢竟,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兒,傳出去丟的可不是別人的臉面。 “謝主隆恩。”胡御醫(yī)叩首,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幸虧安定郡主來得及時,這才挽救了今日的局面,如若不然,他怎么對得起胡家的列祖列宗啊。 “還有你,受委屈了?!被噬掀沉艘谎畚腻?,語氣淡淡。 “臣妾不委屈,只要皇上愿意相信臣妾,臣妾哪怕是死也是心甘情愿的?!蔽腻噬?,滿目深情,這個男人,她愛了半輩子了,唯一的愿望就是給他生個孩子,可惜卻不可能實現(xiàn)。 “好了,現(xiàn)在證人都死了,到底誰才是幕后指使的人,死無對證了。”楚清綰攤攤手,也表示無奈,望了一眼太子,也能知道太子為何這般做。 估計這是太子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的辦法了,只要證人死了,那便死無對證了。 “好了,皇上也說了,這件事情過去了,以后都不要再提,誰若是敢胡亂傳出去,小心你的腦袋?!被屎髵吡艘谎郾娙?,神情嚴肅道。 “那……”楚清綰還想說什么,卻見幽王拉了拉她的衣袖,以示提醒。 楚清綰轉(zhuǎn)頭望了一眼幽王,見幽王朝她使眼色嗎,心下并不明白為何要這樣,但還是緊閉了嘴巴,好吧,既然人已經(jīng)安全了,她也可以撤退了,幸虧今日姨媽血量不多,要不然今日這番可慘了。 皇上掃了一眼眾人,也不說話,就這樣直接邁步走了出去,走到楚清綰的身邊的時候還頓下腳步看了她一眼,終究是什么也不說就出去了。 皇上這意味深長的一眼,看得楚清綰是著實的不自在,到底皇上幾個意思?看她的眼神怎么覺得怪怪的? 皇上都走了,事情的真相也已經(jīng)大白了,皇后吩咐大家都散了去,幽王過去和文妃簡單的聊了幾句,然后拉著她就要離開。 離開皇宮之后,楚清綰坐上了馬車,幽王則騎馬跟著,楚清綰也想騎馬的,可無奈身子不便啊,古代真的不方便,什么衛(wèi)生帶一點兒也不好用,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大大的束縛。 忙碌了大半天,坐在馬車里面,楚清綰只覺得身子軟綿綿的,便側(cè)身倚在馬車上的欄桿搖搖晃晃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停了,楚清綰倏地醒來,就見眼前一張放大的臉孔笑瞇瞇的朝她望著。 晃了晃迷糊的腦袋,楚清綰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幽王的大腿上,她猛的一下起身,兩眼瞪得大大的,嘴角扯了一絲弧度,有些尷尬,“那個,不太好意思啊,我睡相不大好。” “無妨,不過就是有些腿麻。”南阡陌淡淡一笑,大手伸過去捋了捋她睡散了的頭發(fā),動作極其溫柔。 楚清綰朝他笑了笑,突然,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對了,冰坨子不是在外面騎馬嗎?他怎么會在馬車里,這么說,她睡在他腿上也是他故意的? 雖有些不高興冰坨子占她便宜,可心里卻覺得暖暖的,這樣,至少證明冰坨子也沒那么冰冷,還是個暖男嘛。 “你到了,要我送你進去嗎?”南阡陌神色淡淡,柔聲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就行?!背寰U朝他難得溫柔一笑,可謂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看得南阡陌整個人愣住了。 楚清綰下了馬車,目送南阡陌的馬車離開,這才直了直身子,邁著步子朝府里走去。 從北疆回來之后,楚清綰不僅僅是大小姐的身份,還是安定郡主的身份,更何況楚清綰雷厲風行,親手將二夫人送進了尼姑廟,這府內(nèi)上上下下,沒一個敢不將她放在眼里的。 就拿此刻來說,她現(xiàn)在一身男裝,大搖大擺的走出去都沒人敢過問一句,換做以前,偷跑出去還要挨板子,這地位可是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了呢。 楚清綰總結(jié)了,這人啊,還是都是吃軟怕硬的,只要你夠強大,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都得靠邊站,自由萬歲。 回到聞風舍,幾個丫頭紛紛圍了過來,這小姐消失了一夜加大半天連個消息都沒有,丫頭們能不著急嘛。 “小姐,你可回來了,急死我們了?!痹氯缫簧蟻砭途o緊的抱著楚清綰的腰間不撒手,在月如心里,自家小姐可不光是自己的主子那么簡單,早就視自家小姐為親人了。 “是啊,小姐到底去哪兒了?”葉子與紅梅也在一旁長吁了一口氣,可算是回來了,若是讓有心人知道小姐一夜不歸,可不得又生出什么事端。 看著眾丫頭這么擔心她,楚清綰心里暖暖的,她張開雙臂,將幾個丫頭樓在自己的懷里,笑瞇瞇的說了兩個字,“秘密?!碑斎皇敲孛芰?,難不成她還能說出實情?難不成她說昨夜她一夜不歸是去了幽王府?還和幽王睡了一晚?幾個丫頭還不得瘋掉。 不等幾個丫頭開問,楚清綰便搶先提了話題,“對了,本小姐來月事了,你們幾個快準備準備去?!?/br> 聞言,幾個丫頭相視一笑。 “你們笑什么?”楚清綰皺了皺眉,被幾個丫頭這樣一笑反倒有些不懂了,古代女子提起月事不是應(yīng)該都羞嗒嗒的?怎的一個個笑得那花兒一樣是幾個意思? 楚清綰故意板著臉,一指月如道,“月如,你說,笑什么呢?本小姐來月事了可有那么好笑?” 見自家小姐好像有些生氣了嗎,月如這才止了笑,她道,“小姐,你都十六了,一直未來葵水,本來奴婢們私下還在擔心這個事兒呢?!?/br> “不過葵水來得晚了一些,這有什么可擔憂的?”楚清綰輕笑一聲,絲毫不放在心上。 此言一出,幾個丫頭相視一眼,又笑了,還是葉子開口解釋,“小姐這不是已經(jīng)被圣上賜婚了嘛,這翻過年來年上春可就要嫁做人婦了,這若道嫁人的時候葵水還不來,怎么生孩子啊?”葉子一番話出口,幾個丫頭就像約好了似的,刷的一下小臉兒就通紅了。 聞言,楚清綰恍然大悟,原來幾個丫頭是在擔心這個,十六七歲結(jié)婚是早了些哈,不過結(jié)歸結(jié),誰說結(jié)婚了就必須生孩子啊,生孩子那么痛苦,她才不生,要生,冰坨子自己生去。 “小姐,至于月事那物什兒,奴婢們早就準備好了,讓奴婢替您換洗更衣?!痹氯缧Φ脙裳蹚潖潱拖駜蓚€月牙,她雖年齡小,可總跟那些個婆子在一起聊天,總是懂得多一些,再說,她懂得多了,可不好方便伺候小姐嘛。 女子來月事兒到底是身子顯得疲乏一些,沐浴完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整個人感覺清爽多了,可是身子依舊是感覺軟綿綿的,回來的時候在馬車上是一直睡著的,眼下還不到黃昏,太陽還沒下山,楚清綰簡單的用了一些晚飯,便又在房里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