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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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酒醉壯膽,梁帝的這些話著實是太慣耳了,榮王和壽王曾經(jīng)也曾這么說過,不過跟著她吃過一段時間后就都接受的,而且還會有癮,所以她一臉無所謂的說道:“皇上,這豬內(nèi)臟才好吃,你先吃吃看,以前壽王和榮王也是只吃rou,后來就跟著我吃起了豬內(nèi)臟,真的,味道特別的好?!?/br> 肖氏聽到這兒再也聽不下去,上前拉了拉宋青宛的袖口,正要低聲勸她時,宋青宛卻忙得開心,笑道:“幫我再加點湯底進(jìn)來,今個兒我要吃個爽歪歪?!?/br> 梁帝身后的坦付再也忍不住,沉聲道:“放肆,皇上怎能吃豬內(nèi)臟。” 梁帝卻抬手制止,宋青宛像是晃過神來,側(cè)首看向坦付,笑道:“真的很好吃,要不你也坐下來嘗嘗?!?/br> 坦付不淡定了,連忙向梁帝請罪,眼不見為凈,轉(zhuǎn)身出去了,可不想扯上麻煩,這位農(nóng)女也太沒大沒小了,在梁帝面前敢這樣,莫不是自己也想跟梁帝同桌用膳,想起這畫面,他會忍不住想殺了這農(nóng)女的沖動,所以還是不要看到為好。 坦付走了,梁帝順勢屏退了肖氏等人。 廳內(nèi)只有宋青宛還在攪動鍋里的菜,一臉的興奮,卻沒有注意到肖氏幾人都悄悄退下。 梁帝龍章鳳姿,英武肅然,坐在火鍋前,就像坐在龍椅之上那么嚴(yán)謹(jǐn)威嚴(yán),他看著宋青宛的素手抓了一把青菜丟進(jìn)去,再順著那手往上,就看到宋青宛那染滿霞光的小臉。 她算不上一等一的美人,可是卻是典型的中原女子溫婉之模樣,梁帝想來,她也算不上溫婉,至少聽說曾經(jīng)還打過壽王,欺負(fù)過榮王,如此性情剛毅,性子宛如春梅綻雪,美且傲。 循著那不點而朱圓潤的小嘴往上,他看到那濃密的睫毛交錯起來,遮住那幽黑清澈的眸,窗外的日光打在她的眉眼上,掃下一片陰影,竟然有些仿佛朦朧起來。 “好了,可以開吃了。”宋青宛替梁帝倒了酒,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多喝酒了,所以她以茶代酒敬了梁帝一杯,接著開始為梁帝夾菜。 夾菜的途中,宋青宛總覺得哪兒不對,總感覺到有一雙灼灼的眸子正緊緊地盯著她,她下意識的抬頭看時,正好撞上梁帝審視的目光,他今日的眼神很奇怪,跟初次見她時的欣賞不同,這一次那目光就像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時的目光,有探究、有試探、還有一點男人對女人的欲望。 宋青宛呆了呆,臉頰越發(fā)的guntang了,她這是喝醉了吧,梁帝她也見過幾次的,他一向淡然,高深莫測,看她的眼神也是那種平平淡淡,不近不遠(yuǎn)的感覺,可是今天卻是不同。 宋青宛擦了一把臉,揉了揉眼睛,再偷偷打量梁帝時,就見他面無表情的吃起了宋青宛夾過去的菜。 宋青宛想了想,問道:“皇上要是吃不慣,我這就給皇上做紅燒rou去?!?/br> 梁帝卻擺手,“味道不錯,便這樣的吃罷?!?/br> 宋青宛只好坐下,可是她的角色卻默默地變成伺侍君王吃飯的下人,宋青宛也不想的,可是在梁帝面前,她卻是下意識的畏懼,那種畏懼跟榮王和壽王不同。 榮王這人喋血,心性不定,隨時都有可能殺人,那時的宋青宛一心只想著保命,但內(nèi)心的壓力是沒有這么大的,壽王便不說了,完顏玉她再熟悉不過,就是因為熟悉,就算壽王生氣,她也不怕,反正她有手段制服這家伙。 可是在梁帝面前,她就是骨子里害怕,果然不愧為天生的君王,一舉手一投足,盡是威嚴(yán),事實上他并沒有做什么,只要有他在的地方,連空氣都變得嚴(yán)肅且沉重起來。 吃了幾口,梁帝的眉眼舒展開來,“味道比想象中的要好,倒是另有一番滋味?!?/br> 火禍得到梁帝的認(rèn)可,宋青宛頗有些成就感。 一頓飯吃得沉重卻有些開心。 宋青宛著實是喝了酒,腦子沒有往常靈活,否則也不會這么沒心沒肺的給梁帝夾菜,卻不想想梁帝為何要來這個小院子,還有外頭的人知不知道梁帝親自來小院子? 全院子里只有肖氏急成了熱鍋里的螞蟻,一遍又一遍的罵小盒子不長心眼,不該去打酒,剛才幾人喝了酒后,肖氏明顯看到宋青宛有了醉意。 而此時梁帝前來,還屏退了下人,廳里只有兩人,要是宋青宛一個不小心說了錯話,是不是會被殺頭,得罪梁帝可不比得罪榮王。 終于一頓飯吃完,梁帝抹了一把嘴,身子依然坐得筆直,看著宋青宛時,還是那位坐在龍椅之上指點江山的君王,他問道:“你最近可有遇上什么事兒?” 第216章一個秘密 宋青宛正吃了一口來著,還沒有咽下去,于是就抬眼看梁帝,梁帝看到她小嘴上的筷子,他拿巾子為宋青宛抹去鼻端上的rou沫,又重申了一遍:“你最近可有遇上什么事?” 宋青宛搖頭,早已經(jīng)被梁帝的這個忽然而來的舉動懵在了當(dāng)場,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出現(xiàn)了幻覺,一定是這樣的,宋青宛想,于是淡然答道:“并沒有,我在這個小院子里過得挺好的,也甚少出門?!?/br> “嗯,你以后少出門,要是出門記得多帶幾個護(hù)衛(wèi),最好不要出城。”梁帝說完,想起唐括氏的話,他拿出一塊玉佩放在桌上,“這玉佩你收著,出門在外若是遇上什么事,你就亮出這玉佩出來,定能保你一命?!?/br> 宋青宛傻了眼,她要有多榮幸,能得到梁帝的免死金牌,哦,不,這不是免死金牌,但意義同等重要,也就是說以后她在京城是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不過開玩笑了,她拿了這玉佩也不能這么招搖過世,畢竟暗地里的事這玉佩可擺不平。 宋青宛猶豫著要收下呢還是要收下呢?她看著梁帝,再次確認(rèn)一下對方不是喝醉酒說的胡亂,免得事后反悔,反被牽連。 梁帝見她傻呼呼的一張粉嫩桃紅的臉,霽顏一笑,他拿起玉佩交到宋青宛手中,接著起了身,“公事在身,不能久留,朕先走一步。” 宋青宛手中拿著玉佩,激動的起身,一直把梁帝送到院門外,直到馬車遠(yuǎn)去,宋青宛站在那兒感覺還像在夢里,手里冰涼的玉佩卻真實的在她的掌心。 肖氏叫上宋秋云把宋青宛給扯進(jìn)了院子,不得了了,呆會酒醒了,看她怎么辦。 第二日,宋青宛睜開眼,天邊堪堪亮,她立即從床上起身,第一時間卻是找那‘免死金牌’——玉佩,可是她找了半晌都沒有找到,莫非她昨天真的是幻像不成? 肖氏聽到動靜,很快進(jìn)來了,宋青宛看到衣裳穿得整齊的肖氏,忍不住問道:“莫非你一夜未睡?” 肖氏點頭,她從梳妝臺上的盒子里拿出那塊玉佩交到宋青宛手中。 昨天的事是真的,她宋青宛居然得到了梁帝的玉佩,莫名的她心里安下心來,來到京城后,她的心就是七上八下的,總是不能不安心,不知道梁帝要怎么處置她,守在這個小院子里,內(nèi)心也是惶恐的,這京城里變數(shù)大多,她連一點把握都沒有。 如今有了這玉佩,只要她沒有犯下死罪的情況下,她還是能有一道保障的。 然而肖氏卻是擔(dān)憂的,有了這玉佩是好,只是梁帝忽然給這么一塊玉佩過來,會不會有人知道了又有什么傳言出來。 宋青宛想起昨天梁帝的眼神,她有些不太確定是自己的眼花還是真實的,昨個兒梁帝來她的小院子里到底是為了什么呢?只是吃一頓飯就走了?這也太奇怪了,做為皇帝,什么山珍海味沒有。 宋青宛想不明白,肖氏一臉的擔(dān)憂,但事已至此,主仆兩人也沒有什么辦法。 而那邊宋洐君聽到了德妃與梁帝的談話后,內(nèi)心很不安,好幾夜沒有睡,原本一直守在梁帝的身邊,這日梁帝叫他出宮一趟辦點事,于是宋洐君直接去了張府。 張府張獻(xiàn)文不在,他在張府的客院里來回踱步,有那么一瞬,他想著直接跑去找宋青宛,把事說明,可是他出宮一趟不易,而且梁帝那么多的耳目,但凡他去找宋青宛,不管有沒有說那日的事,他也逃不過罪責(zé)。 左右都不是,宋洐君郁悶的看了看天色,派去打探張獻(xiàn)文有沒有回府的小廝回來了,張獻(xiàn)文今日一早出了城,今日怕是回不來。 這要如何是好。 宋洐君出了客院,正要出張府,迎面遇上張獻(xiàn)文的姑母張小環(huán),宋洐君雙眸一亮,計上心來,他來到張小環(huán)面前,張小環(huán)面色一窘,男女大防,雖然張小環(huán)是長輩,但比這些小輩的歲數(shù)相差不遠(yuǎn),所以張小環(huán)有心要避開宋洐君。 宋洐君卻發(fā)話了,他說有話要講,要張小環(huán)屏退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