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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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祥不會冒這樣的險,完顏玉或許會賭上兄弟情,他更加相信梁帝的親情,至于不曾經(jīng)歷這些的宋青宛卻還是消極的認(rèn)為,帝王無情自古就有,還是不要押寶似的押在桌上由著他來定奪,倒不如自己留下后手,將來她跟完顏玉還有孩子至少還有最后的根本,封地還是三人的最后落腳地。 五萬精衛(wèi)乘著這段時間往南深入,到了交界之地廣州那邊去了,如今沿海一邊有打魚的魚船上,十之八九可能是精衛(wèi),只是沒有人知道,因為這些人長相普通,又還會水性,而這五萬精衛(wèi)卻是旱鴨子,這是早就知道的事實,誰能想到這些精衛(wèi)會一夜之間熟識了水性,他們的隱藏之術(shù)已經(jīng)爐火燉青,都是完顏玉一手訓(xùn)練出來的。 在打仗方面,梁國上下還真沒有一位有完顏玉的才能,即便是名聲大振的榮王也不及他的,至少他能訓(xùn)練出一支五萬精衛(wèi),而榮王卻只訓(xùn)練出四千精衛(wèi)來說,就已經(jīng)分出了伯仲。 回京的路上,完顏玉帶的兵衛(wèi)極少,他與宋青宛兩人共坐一車,車?yán)?,宋青宛靠在車壁上有些昏昏入睡,這次一路走來,無聊至極,都已經(jīng)有十日了,真心她還不習(xí)慣這時間落后的交通工具,搖啊搖的,身子骨都要散了架似的。 而對面坐著的完顏玉放下手中的書,掀眸看了她一眼,見她一臉的疲憊,才幾日光景,怎么下巴都尖了?真是為難她了,當(dāng)初跟著他回封地,坐在馬背上顛來顛去的走了一個多月的,如今才過去一個多月,又得趕路。 他側(cè)過身子,坐了過來,順手把宋青宛攬入懷中,給她一個舒服的位置躺下睡覺,他卻拿起兵書重新看了起來。 宋青宛基本就是這樣一路睡過來的,等到進(jìn)了洛陽,進(jìn)了壽王府,宋青宛終于下了車,只覺得雙腿都軟了。 而她跟壽王回京的事,京城里的人原本是不知道的,可是才兩日光景,京城權(quán)貴就開始登門拜訪了。 這些權(quán)貴真正是讓人看不透,按著梁帝所說的,當(dāng)初完顏玉囤兵鄧州的時候,朝廷之上個個都對完顏玉有怨言,而梁帝卻一一擋下了,可是眼下壽王才回京,他們就這么熱洛起來,難道就不會有一點隔閡么? 也不知梁帝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反正完顏玉一向不喜歡結(jié)交這些權(quán)貴,也不管外界傳言他低調(diào)冷漠也好,反正他就守在府上,成日里陪著宋青宛。 這壽王府可大著了,當(dāng)初完顏玉叫文祥栽種的奇花異草還落根生芽,雖是秋季,但適合秋季的花還是開得正盛的。 到花園里玩玩,再到馬場兩人騎一個下午的馬,策馬奔騰,尋一處僻靜處停下,兩人可以依偎在一起一個下午,只是宋青宛進(jìn)了京城就越發(fā)的思念起小元豐來。 完顏玉派出的忽魯?shù)故怯袀餍呕貋?,不過都是查不出小元豐的下落,只是才入京那日,完顏玉收到忽魯?shù)拿苄?,說肖氏等人找到了,在一處鬧市找到的,問起幾人的經(jīng)歷以及住處,幾人卻是什么也不懂,聽聞那是一處山谷,前后都是山,榮王把他們丟在了那兒照顧小元豐。 即使他們得了自由,卻還是不能出了這些山谷,肖氏曾走過一次,怎么也走不出大山,后不知怎么的,榮王派了人把幾人帶出來的,出來的時候是蒙著眼睛的,根本看不到前路,更摸不到方向,也就是說連山谷的方向在哪兒都不知道,幾人就被榮王丟入了鬧市。 怕是算好忽魯幾人會出現(xiàn)在那兒,就這么剛剛的好,忽魯已經(jīng)派人把他們送回京城來。 這下宋青宛更加著急了,先前肖氏幾人在小元豐身邊她還放心些,眼下沒有他們在身邊照顧孩子,小元豐該怎么辦。 在宋青宛入了壽王府后過了十日,肖氏一行人就回來了。 大家伙看到宋青宛,個個露出喜色來,宋青宛忍不住抱住肖氏,幾人進(jìn)了院子,再沒有旁人,宋青宛面前從來沒有尊卑,于是幾人同坐一桌,開始說起別后情。 宋秋云和宋雪兩位姑娘長得越發(fā)的水靈了,一雙眸子水潤潤的,看到宋青宛,那個歡喜的勁兒。 只是這兩位小姑娘也到了及笄的年紀(jì),該給兩人找夫家了,雖然宋青宛覺得即使是到她這把年紀(jì)也是年輕的,要知道上世在她這個年紀(jì)才大學(xué)畢業(yè)呢,她眼下都是一個七歲孩子的媽了。 可是看得出來,兩個小姑娘有了想法,改日她得為兩人尋處好人家,要是能許給壽王底下的將士,哪怕官小點,也是個好事,這兩位跟著她一路走來擔(dān)驚受怕的,也真是難為了兩人。 宋青宛握住兩人的手,這邊肖氏說起了這段時間的事,一行人去的是一個山村,那處是榮王的地盤,也不知是他強(qiáng)行占有的,還是他買到手的,反正榮王是那里的大地主,所有的地全是榮王的,那里的莊戶人家都是租種,而小元豐卻是小主子。 第251章重cao舊業(yè)做廚娘 小元豐在那兒倒是過得自在,因為他們?nèi)ズ蟛痪?,榮王就把栓子和家滿送了過去,兩位小少年經(jīng)過榮王這幾年的秘密訓(xùn)練,功夫不可同日而語,聽肖氏說曾有一群山匪進(jìn)村。 小元豐集結(jié)了村里的青年,帶上家滿和栓子兩人,都沒有驚動榮王暗中護(hù)著的人,就把那一伙山匪坑到了一處凹地,來了個甕中捉鱉,而栓子和家滿卻寄出了絕招,居然把那山匪頭目給拿下了。 宋青宛聽得驚心動魄的,但好在小元豐沒事,而且身邊還有兩位得力的幫手,有了宋家滿在是好的,能照顧到小元豐,兩位堂親,先前小時候就感情好。 可是榮王為何不放了小元豐,他明明可以娶妻生子,要是喜歡孩子,想生多少都有,這時代的男人哪個不三妻四妾的,又生在帝王之家,子嗣越發(fā)繁榮。 可是宋青宛想歸想,倒也不再逼迫完顏玉,知道他也費盡心思的在尋,要是她再時不時催一下,呆會又來一個叔侄大戰(zhàn)怎么辦。 宋青宛正慶幸回來的這些日不受榮王的打擾,住在壽王府倒是自在,沒想肖氏下午打聽回來,原來榮王根本就沒有回京,在楊州治水本來有功,是要回京城的,梁帝也沒有打算他回封地,可是后來與其皇叔的一戰(zhàn),惹惱了梁帝,于是被梁帝下旨發(fā)配幽州去了。 想不到這三四個月他已經(jīng)在幽州呆著了,那邊是九黎人首戰(zhàn)之地,他還曾是奪下營州的功人,不知他呆在那兒反而更好些,遠(yuǎn)離京城的悶沉與算計,置身事外會不會更好。 只是肖氏一行人正好在宋青宛回京的時候被榮王送了出來,不會他早就知道她已經(jīng)回京,所以才把她身邊得力之人送過來輔佐她的不成? 宋青宛只希望是自己多想,眼下在京城的她可是步步俱險,她來了京城,連壽王府都不曾踏出,外頭京城權(quán)貴應(yīng)當(dāng)是不知道她是跟著壽王回來的,要不然她這個新聞就鬧大了。 第一次入京跟著榮王,第二次入京跟著壽王,離奇得讓宋青宛都覺得好笑。 在壽王府呆著,連通知張小環(huán)都沒有,宋青宛就打算這樣默默地在府中等著梁帝哪日開口讓完顏玉回封地去,這樣她就可以安心了。 可偏偏有人不愿意讓她好過的,譬如德妃唐括氏。 德妃不知從哪兒打聽到了宋青宛也跟著回來了,而且是跟著壽王以壽王妃的身份入了京,這消息立即傳遍了整個京中權(quán)貴,一下子炸開了禍。 這是個巫女么?還是妖精轉(zhuǎn)世?到底有什么能耐讓榮王和壽王都對她為之瘋狂。 怎么也只是談宋青宛的離奇,只差沒有親眼看到她使法術(shù)化為原身,或是狐貍或是鬼魅,倒是沒有人談及壽王囤軍鄧州的事,倒讓宋青宛放心不少,她的名聲壞了就壞了,反正她也不注重這些,只要完顏玉還能在京城里與人交好,有人幫著就好。 于是乎宋青宛倒還關(guān)注起完顏玉的計劃起來,她希望完顏玉多與這周圍的權(quán)貴交往,讓這些朝臣在梁帝而前多多說說好話,梁帝心一軟就把兩人放回封地也說不定。 宋青宛總是君臣議事的時候就親自端上點心或是糖水進(jìn)出完顏玉的書房,完顏玉從來沒有明言禁止宋青宛出入他的書房,宋青宛就權(quán)當(dāng)他同意了,倒是去過兩次他也沒有說什么,宋青宛就更不會放在心上。 可是文祥與一眾家臣卻是郁悶了,每每看到她來就要停下來不談?wù)?,可是宋青宛卻是呆著不走,她如今打算跟完顏玉好好過日子,她應(yīng)該有知情權(quán),可是這些大臣可不這樣想,特別是文祥最討厭她了,自然更不想她再聽。 然而完顏玉一點也不忌諱,宋青宛在一旁給他斟茶倒水他更加樂意,她能這么親近他,他滿心歡喜,談起政事來也沒有避著她的想法。 倒是讓宋青宛聽到不少重要的事,那便是壽王入了京后每日都要上早朝,手中雖無兵權(quán),但還管些嫌雜事的,比如監(jiān)督一下戶部的事,秋收后各地繳稅的情況,要不然就當(dāng)當(dāng)朝中的使臣,去往各地巡查,只是暫時還沒有出去巡查就對了,但他的工作就是這些。 宋青宛心覺不妙,完顏玉如果要出京巡查,那她一個人在京城恐怕又要惹出事來,該怎么辦? 于是乘著君臣之間的話題結(jié)束,文祥帶著眾位家臣離去后,她便把自己的憂慮問出了口,然而完顏玉卻并沒有當(dāng)回事,他說道:“如果出外巡查,你便跟著我一起去,我一定會同意的,只是苦了你要跟著我受苦了?!?/br> 受苦是宋青宛最不怕的,她最怕是自己把握不住的事,來京城就是變數(shù)太多,完顏玉想得周到,可是實行起來會不會順暢就不得而知,恐怕得他出去一次,這事兒才能得到驗證。 可是兩人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吧,這樣全國巡查,有了工作,那梁帝幾時再準(zhǔn)兩人回封地去? 完顏玉也想到了這一點,不只他,他與眾位家臣每日要討論的東西里頭最難解決的就是這一點,且在議事時反復(fù)提起。 當(dāng)然文先生是希望壽王不要出京,最好是做個閑散的王爺,什么事也不管,而且京城此時正是立儲的多事之秋,壽王不要與任何朝臣接觸,不要牽扯到立儲黨派之爭,他們就是萬幸了,可是梁帝會準(zhǔn)他這么逍遙么? 大梁皇宮內(nèi)的養(yǎng)心殿里,完顏景坐在龍椅之上正審閱湊章,看到一篇,他細(xì)看了兩遍,接著負(fù)氣的甩在了桌案之上,而身后站著的坦付卻往梁帝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