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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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璇瞪眼。 完全不可置信自己就這樣落入這么個不認識的男人手里。 帳內,男人毫不憐惜的占有著身下毫無反抗力的少女,眼睛腥紅如血,一直到少女昏去,動作才漸漸緩和…… …… “唔……”該死! 渾身酸痛,不用看,陸璇也知道自己身上有多么的狼狽,那男人突然闖進來無度的索取。 如果不是她昏死過去,想必她現(xiàn)在連醒都醒不過來。 “五姑娘,可起身了?”經(jīng)過昨日一嚇后,兩位mama到是有點規(guī)矩了。 陸璇撐著手欲要起身,身上傳來的痛讓她又跌坐回榻上,睜開眼看了看左右被男人粗魯扯走的衣衫,恨恨地咬牙,眼寒如冰。 別讓她找出那個男人,一定會讓他付出生不如死的慘重代價。 “嘶~” 陸璇發(fā)現(xiàn)自己連起身的動作都做不到,連連低詛了起來。 拿出手,將被褥上的衣衫往里邊藏,啞著聲道:“王mama,我身子不舒服,備些熱水我要凈身?!?/br> 外邊的王mama愣了愣,因為陸璇的聲音有點嚇人,聽上去真的極為不舒服。 “快去。” 陸璇聲寒。 王mama愣了愣,在心里邊碎了一嘴,這才不情不愿的去準熱湯。 不舒服就要沐浴,不是想讓自個病得更重嗎?也罷,病重了也與他們這些下人無關,夫人正巴不得五姑娘病死在這里。 陸璇硬撐了幾下,才勉強讓自己下床,在旁邊翻找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有不少的藥材,挑撿著一起。 等王mama將熱水送進來后,她又吩咐一聲閉門沒她的命誰也不能進來,然后自己將藥材放進熱水里,將整個被蹂躪的嬌軀浸進水里。 前面雖然狠了些,昏前,她還是能感受到他動作的緩和。 可縱然是這樣,也不能原諒那個男人占有自己的事實。 她若找出來,必讓他不好過。 忍受著水浸泡到肌膚上的痛楚,慢慢地閉上眼,腦里卻想著那膽敢對她這樣做的男人,那張臉雖然只是驚鴻一瞥,足夠讓她記一輩子了。 中了藥,就給她好好解,她不是解藥。 直到后來,陸璇才知道那藥性根本就沒得解,她只是碰巧碰上了這種倒霉事。 若不是她剛好站在窗前,剛好碰上這種事,對方根本就不會進來。 …… “太子人呢?” 寂離從暗閣處過來,發(fā)現(xiàn)太子不見了,急著抓住一名太子的貼身暗衛(wèi)急道。 暗衛(wèi)搖頭,“太子殿下一直在……” 暗閣后突然傳來一道輕響,一道黑色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寂離這才松開暗衛(wèi),沖兜帽的太子道:“殿下,您可沒事?” 異常高大的太子嘶啞著道:“無事。” 只是蒼老的聲音里有些連他自己都疑惑的東西,寂離沒聽出來。 “殿下,您出去過了?”寂離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不禁疑惑問。 太子在兜帽下挑眉,一片黑暗,看不見他藏在帽內的臉。 看出太子也心有疑惑,寂離當即又問:“太子可是有什么東西遺忘了?” “醒來時,孤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有些不一樣……”而且有點難以啟齒,他似乎有什么東西忘記了,那還是必須記住的東西。 寂離一怔,然后皺眉暗暗看著太子,寂離跟在太子身邊,知道太子身邊從未有過一個真正在意的女人……太子這一身,分明是…… 這還是寂離第一次從太子身上聞到這股女人清香味,不是那種胭脂粉味,而是一股獨特的淡淡藥香味。 …… 驛宮。 金樊站在暫時安定下的房屋,再看看擺在他床榻不遠處的一些瓶瓶罐罐,薄唇一勾,春色如桃,別是一番美景。 只可惜,這樣的美男,實在不知有哪個女人能消受得起? “將軍,有人來過,可屬下等竟未察覺到,實在是……”一名侍衛(wèi)羞愧道。 金樊一擺手,“就是本將軍也未曾察覺這人,若不是那東西沾在他身上帶走,只怕我也未曾發(fā)現(xiàn)有人來過。麟國,還是挺有趣的?!?/br> 金樊桃花似的眼睛發(fā)亮,甚至是有點變態(tài)的狂熱在轉動。 那是一種寂寞高手遇上對上的變態(tài)狂熱,若不是將對方揪出來,再狠狠從他手中打壓,他的心永遠不會安定,血液沸騰了起來,只有用對方的血祭奠才能平息! 這個人,他必要找出來,狠狠的碾壓成廢人! 除了美色,這可是他的興趣之一! ☆、017.拉攏 陸璇狠狠將自己身上搓了個紅,差點就沒有將皮給搓出來。 從水里出來時,一雙眼仍舊腥紅腥紅的,若是有人在此,定會被她這殺人的眼神給嚇破膽不可。 想到自己竟毫無反抗之力的承受這種待遇,陸璇憤怒填滿了心腔卻無處可泄。 前面調養(yǎng)起來的身子白給那男人糟蹋了,她怎么能甘心。 蓋上被褥的陸璇完全沒壓著從心底冒出來的怒火,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折磨那占有她的男人的畫面,結果睡著了也不知道。 “看五姑娘都睡這么久了,要不還是給五姑娘請個大夫吧。”紹叔終是不忍,與兩位mama商量了起來。 “姑娘家身子虛弱了些,躺一會兒就好,老紹,你也別多事。”王mama有些怪氣地回了句。 紹叔到底是給陸府為奴的,若是不聽話,老家伙到哪里找活干?只能看著,什么也不能做,這個世道,同情心都不值錢,反而會害了自個。 也罷,這都是命啊。 羅mama是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完全沒理王mama暗里的那些小手段,陸璇敢那樣恐嚇她,給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于是,陸璇在里邊躺到了下午都沒有人去看一眼。 紹叔到底是有心無力,因為他是男子,姑娘的閨房哪里能隨便進。 直到腹中呱呱叫了起來,陸璇才從屋里出來,門外只有看守的紹叔,王mama和羅mama不知去了哪。 “五姑娘!” “紹叔,我餓了?!?/br> “五姑娘,奴才這就去給您弄,”紹叔趕緊跑廚房。 陸璇臉色依舊有些蒼白,彼時是冬季,身上的衣服也裹得厚厚的,那混蛋留下來的痕跡清晰得依舊讓她想要殺人。 王mama和羅mama的屋子是黑著的,按照現(xiàn)代的計時來算,這種時候不過七八點,而這兩老婆子不在主子屋前守著,早早就去了睡大覺。 紹叔端著熱食過來,不小心瞥見陸璇的眼神,到底只是一嘆息,什么也沒法做。 “五姑娘,外邊風大,趕緊回屋用膳吧。” 陸璇點點頭,安靜的優(yōu)雅的用這頓晚餐,菜式很簡單,就一個素一個小炒rou,她這種算是極清貧了。 在陸府時,她還能享受三個菜,到了這里,直接減了一道。 “紹叔是家生子?”陸璇問。 紹叔一怔,如實回道:“三年前在陸府謀了個車夫的差事,替陸府的姑娘們駕車?!?/br> 也就是說,紹叔是半路來陸府的,而且也不受重用,只偶爾特殊情況下才用到他。 比如陸璇這次。 “紹叔家中可還有人?” “奴才是個孤兒,從小沒本事就只能給大戶人家當車夫,一來二去就有年紀了……”紹叔一說話,便收不住話題。 陸璇從中打聽到紹叔其實也并非車夫那么簡單,聽說之前在一大戶人家當主子的車夫,后來這大戶人家發(fā)生了慘重的意外,仆人們散的散,而紹叔忠主,一直出門在外尋主,便尋到了帝都城來。 可依舊沒有他前主人的消息,甚至這么多年過去了,紹叔覺得那主人家已經(jīng)死了。 前主人姓誰名誰,原居何處,紹叔都保守得極好,陸璇也沒有要打探這些的意思,她只要確認一件事,那就是紹叔與陸府的下人不同。 他這個人是隨時可能會離開的。 “我看紹叔駕車技術不錯,可是有點武功底子?”陸璇像是隨口一問。 紹叔一怔,看了許久安安靜靜的陸璇,點頭,“五姑娘是如何瞧出來的?” “我也不曾確定,只是坐過紹叔的車與那些車夫駛的不同,猜一猜罷了,沒想到果真是,”陸璇不緊不慢地道,真像是猜出來般。 “說來慚愧,我這武功底子算不得什么,到是我那主人家武功才是真正的高。”不知覺間,紹叔也不自稱奴才了,直接‘我’。 陸璇知道與他談話得來的結果。 “紹叔能有點底子,已屬不易了?!?/br> 陸璇當然也看出來了,像紹叔這樣子的,打兩三個大壯漢沒問題,但若對方與他一樣,就有吃力了。 “紹叔也看到了我的處境,在莊子外尚且如此,若回了陸府只怕是不討得好的,家中幼弟還躺在榻中。有些時候需要個人照應,也實在難,若紹叔肯幫陸璇……” “五姑娘哪的話,只要是紹叔能做到的,定給五姑娘辦了?!苯B叔也是看陸璇乖乖凈凈的,很像自己曾經(jīng)的小主人,于是不由得親近了幾分。 陸璇見狀,發(fā)自內心一笑,“謝謝?!?/br> 她不是萬能的,有個人幫著,她心里也踏實一些,就算她不需要,陸疆身邊也不能沒人。 只要紹叔點頭,她有的是法子讓那幫人松口調過去。 “五姑娘言重了,這是做下人的本分?!?/br> “看得出來,紹叔在前主人家里很愜意不受太多約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