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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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鬧開,對韓冰容來說當(dāng)真是不太好。 疼女兒的韓家家主豈會鬧開,加之太子摻合進來,更是有火沒地撒了。 當(dāng)下只能陰沉著臉說道:“既然太子已經(jīng)替皇上說明了情況,又派人查探……老夫也不敢再放肆,容兒的婚事就在眼前,做父親的只是想讓女兒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某捎H,不想要其間生事,鬧得日子不吉利。” 李淮道:“韓家家主且放心,孤會派人全程保護,不會讓韓姑娘有半分損傷?!?/br> 韓綃也知道,韓家同蔣家聯(lián)姻,對于多少人來說是個威脅,成親當(dāng)日少不了麻煩事。 說來,韓綃也頗為郁悶,自己的女兒怎么就選了蔣文高這塊木頭。 心里雖不太愿意,但女兒高興只好這樣了,“有太子這句話,老夫就放心了?!?/br> 李淮朝蔣文高使了個眼色,蔣文高忙對岳丈大人道:“請岳丈放心,容兒的安全,蔣家也一定會保證?!?/br> 蔣文高人品還是很不錯的,這點韓綃早就在殿前見識過了,說來蔣文高也因護他時受了傷,看未來女婿的眼神不禁溫和了些:“你岳母沒能來,等回門時帶著容兒回韓家一趟!” 蔣文高應(yīng)道:“是。” 韓綃想起什么,問:“你的傷勢如何。” 蔣文高道:“謝岳父關(guān)心,小婿的傷無礙?!?/br> 韓綃見他神情自然,不像是說大話的樣子,滿意地點了點頭。 太子見狀就起身離開,后面的場面不用想也知道是拉家常的正常場面,也不需他擔(dān)憂。 出蔣府,以前不太出現(xiàn)在李淮身前的張代弦悄無聲息的將手里的消息送到太子車座內(nèi),李淮拿過一閱,神色驟然冷肅。 旁觀太子神色的張代弦就知道會是這樣,忙道:“主子,現(xiàn)在該如何。” 在外,太子府的人都喜歡變稱呼,稱他為一聲主子,而不是殿下。 李淮將手里的消息輕輕一捏,寒聲道:“回府,孤有信讓你帶去炎國?!?/br> 張代弦一愣,道:“給那個人?可他會接嗎?” 李淮淡聲道:“接不接,也不是他說了算?!?/br> 張代弦猜測到太子一定是用老辦法阻止那個人,這時候韓家和蔣府馬上好事來,若是炎國那個人來摻合一腳,實在是麻煩。 還沒回府,又有一人中途靠近馬車,說:“主子,于總管回來了,正等著主子的吩咐。” 李淮道:“讓他暫且不必回府,帶人去河洲府?!?/br> 河洲府是陳家落腳地,殿下將于總管派去那里做什么?心有疑惑卻不敢問。 來人確認地問:“主子可有話交待于總管。” 李淮修長的手指輕輕抬動,敲擊在腳間,沙啞難聽的聲音傳出:“找藥?!?/br> 來人聽了馬上就去。 除了近身的寂離幾人知道太子的病況已大好外,于總管等人并不知太子傷勢已大好,被吩咐繼續(xù)找藥也并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四野一片寂靜。 陸璇正站在一片荒地前,陸湘的車子就至眼前,壓抑著滿腔怒意的陸湘蒙著臉,提著裙朝她走來,咬牙切齒道:“皇上旨意都下了,陸璇你還想玩什么花樣?!?/br> 陸璇偏頭過來,淡淡看著陸湘的怒目,道:“旨意?皇上似乎只是口諭吧?!?/br> 被戳破,陸湘蒙住的臉扭曲了起來,因為癢,幾次想要撓又壓住了,“陸璇,你若識相的就給本公主騰出塊地來,明日……不,今日本公主就要搬進太子府。” 她那間貼著太子府墻建起的小院,根本就不算是太子府。 陸璇道:“如果公主回院后還有那個力氣搬動,本妃很歡迎?!?/br> 陸湘聽了,頭顱高昂,似乎以為陸璇是怕了自己,心里得意了就開始在心里邊盤算著進了太子府后如何和陸璇討回毀容之苦。 不用猜也知道此刻的陸湘有多么恨自己,陸璇淡漠?dāng)[手,“馮mama替我送一送德馨公主?!?/br> 馮mama垂首給陸湘做了個請勢,陸湘想說的話被陸璇冰凌的側(cè)臉給逼了回去,陰毒地刮了陸璇一眼,忍著一口怒火回馬車。 陸璇就為了這點折騰自己一個來回,可恨。 不過,很快她就可以入主太子府了,且看你陸璇再如何能囂張,實在不行,就用陸疆來威脅威脅,不怕她陸璇不服軟。 等陸湘一走,綠袖就上前,“太子妃?!?/br> 陸璇眼望前方,道:“去吧。” 綠袖頷首離開,旁邊凌薈把手里的薄披風(fēng)披到陸璇的肩上,恭敬地站在陸璇的身后。 并沒有太久,綠袖就去而復(fù)返。 綠袖道:“太子妃,人已經(jīng)帶到了?!?/br> 陸璇這才收回放在遠處的視線,轉(zhuǎn)身就走,綠袖將陸璇引到一處不遠的郊外小屋里,左右竟然還有兩人把守,陸璇不禁疑惑地瞥了綠袖一眼。 綠袖訕訕道:“太子殿下的意思?!?/br> 陸璇聞言也就不多問了,直徑走進小屋,里邊干燥又簡單,只有一層枯草鋪著,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中央被綁起來的侍女正抬頭盯著進來的陸璇,在陸璇走到面前之際突然想要爬撲上來。 “太子妃小心!” 陸璇腳往后移了一兩步,抬手,綠袖退開兩步,站在旁邊死盯著被綁得嚴實的侍女,邊提醒陸璇:“此女武功在奴婢之上,請?zhí)渝⌒男?。?/br> 陸璇終于知綠袖為何找太子派來的人幫忙了,不過,挺意外的,金樊派到陸湘身邊的人竟然還有些硬身手! “你的主子派你來帝都城做什么,”陸璇低著視線,淡淡一嘆,“是我多此一舉了,李淮既然允許你在這里,一定是了解過你們的目的了。” 侍女眼眸睜了睜,似乎是想要說話,陸璇卻不給她這個機會,“在你家公主休養(yǎng)的這段時間內(nèi),你也不用回到她身邊伺候了,找個舒服的地方安置好?!?/br> 綠袖有點不解,聽到陸璇的話走到門外,招手讓外面的人進來將侍女帶走。 剛送出書信,李淮就看到走進門的陸璇,面上的冰霜退去,笑道:“聽說方才愛妃將德馨公主身邊的侍女捉去了?!?/br> 陸璇見他情緒極好,就知道蔣家和韓家的喜事并沒有受到半點波及,只是聽到這話,陸璇就沒來由氣惱:“如果不是太子玩心太重,也就沒有這種麻煩事發(fā)生了?!?/br> 李淮笑了笑,歪著腦袋看她。 陸璇見他一幅什么也不關(guān)我事的樣子,暗暗咬牙:“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 “愛妃莫惱,孤這不是心中欣喜嗎,”太子笑著將她轉(zhuǎn)身的動作拉住,“兩家的安全自有韓家和蔣家來cao心,愛妃只管懲治瞧著不順的人……” “不順眼的人?”陸璇輕嗤,李淮馬上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陸璇看著李淮緩聲說:“如果是太子殿下,我又該如何?” 李淮:“……” “隨我來,”李淮拉著她的手往后走,陸璇沒掙扎。 捧過李淮從屋里拿出來的錦盒,陸璇一陣莫名奇妙地盯著他,“這是什么?!?/br> 李淮鼓舞著道:“打開看看。” 陸璇帶著好奇心打開,里邊躺著一枚碧青玉佩,白色的穗子,拿到手中有點微涼,“玉佩?” 李淮點頭,少有的并沒有出現(xiàn)諢話。 “我替你系上,”李淮拿過玉佩系在她腰帶間,動作很輕柔,陸璇忍不住低頭看蹲在跟前的男人,有一股莫名的悸動拱動。 “系好了嗎?”也許是因為他手指觸到了她腰間,有點癢癢的,陸璇有些想避開。 “嗯,”李淮慢慢站起身,“很適合你!” 陸璇看得出來,這枚玉佩很普通,但曾經(jīng)佩戴過它的人卻不普通,能被李淮這么珍視的放在這么漂亮的錦盒里藏起來,玉佩是誰的早就昭然若揭了。 是蔣皇后的東西! “藏了這么久的東西就這樣給了我,合適嗎?”陸璇低頭看著穩(wěn)當(dāng)當(dāng)掛在腰間的玉佩問。 李淮道:“只有你了……” “呃?”陸璇有點沒聽太清楚。 “屋里悶,”李淮牽住她的手往外走。 哪里悶了,明明還吹著絲絲寒風(fēng)呢。 炎國,佛迦院。 坐在昏黃燭火蒲團上的俊逸和尚,抬起修長的手,擺了擺。 跪在身后灰暗位置的黑影躬身迅速退了出去,大殿外吹進一股冷風(fēng),轉(zhuǎn)動佛珠的手一停。 “給他們行個方便吧,麟國想要和韓家聯(lián)姻,拿到好處,也總該付出點代價……所謂有舍有得,他比佛前阿主都明白這個道理……” 萬穗俱寂的大殿內(nèi)隔了半晌,一道幽幽的聲音穿透來,隨著和尚的閉眼,大殿內(nèi)再次陷入一片寂靜。 ☆、227.大禮而成! 德馨公主身邊侍女失蹤,而德馨公主從外面回院準備齊全欲要搬入太子府之際,卻突然發(fā)起了高燒不起,院中婢女急急請大夫,經(jīng)大夫診治,竟是天花! 無藥可治的天花,任誰一聽都視之為瘟神,連大夫都不敢再親近,就是照料的婢都退出了那間院子。 太子李淮聽說這事,馬上派人將陸湘丟到了城外,這種時候,怕是連虞國也不敢說什么了,關(guān)于德馨公主入嫁太子府的事一時炸開了熱議。 前面有陸璇一番‘克妻’說法,現(xiàn)在流言愈發(fā)的烈了。 陸璇捏著腰間的玉佩,聽著綠袖說起了外面的流言,只淡淡道:“不用避忌,太子克妻也沒有什么不好的?!?/br> 綠袖:“……” 不知道太子殿下聽到這樣的話會是如何感想,太子還真的一點感想也沒有,平平靜靜的。 到是蔣老聽到這樣的說法,本來太子克妻一事起了點苗頭就過了,德馨公主卻莫名奇妙的得了天花,硬是把太子克妻的事實敲定了。 現(xiàn)在大家都在關(guān)心,德馨公主能不能有太子妃那樣的幸運活下來。 “爺爺,大哥近來陪著韓家家主,也沒有時間抽出去探探太子殿下的口風(fēng),依孫女的想法,既然太子殿下能親自讓人將德馨公主丟出城門自生自滅,想必也是默認了自己‘克妻’的話題?!?/br> 怕蔣老多想,蔣玉惜在旁邊勸著話。 蔣老沉著臉道:“你抽個時間探探太子妃?!?/br> 蔣玉惜笑著搖頭,“還是等嫂子過門了再處理這些事,孫女是怕此時追究是誰的意思,會給大哥的婚事帶來麻煩?!?/br> 蔣老聞言,只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