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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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生分的稱呼,韓冰容不禁尷尬了一下。 蔣玉惜捧著茶杯,鼻觀鼻,眼觀眼。 隨著太子的上位,蔣家也漸漸勢大了起來,御城的兵權(quán)重新回歸蔣家,由蔣文高親掌。 這對蔣家而言,是多么的重要。 特別是在將來的道路上…… “其實(shí)是爺爺想要見太子妃?!?/br> “嗯?!?/br> 就算不說,她也知道。 “昨天,我和玉惜走了褚府一趟……見過了府上二房的嫡女,模樣很是清雅……” 韓冰容斟酌一番,說到這里,對上陸璇沉靜的眼眸,愣是沒法說下去。 陸璇道:“二房嫡女也有十五歲了吧?!?/br> 韓冰容眼睛一眨,點(diǎn)頭:“今年剛好十五?!?/br> “蔣老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标戣穆曇舨]有半點(diǎn)的變化,但坐在旁邊的兩人都明顯感覺到那股子的冷意。 陸璇這是生氣了? 可太子上位,很快就要繼大統(tǒng),之前局勢不穩(wěn)放著也罷,隔了兩年多也該有新人了。 按照太子這位置,已經(jīng)夠讓人刮目相看了。 太子妃也該知道,太子身邊以后會有更多的女人,褚府這個(gè)嫡女,是蔣老爺子親自看過的,褚老也松了口。 叫她來蔣府,由她們兩人先給她打個(gè)預(yù)防針,蔣老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通過她的同意。 陸璇眸中冷意一閃,聲音卻無一絲波瀾:“蔣少夫人和蔣姑娘想要和我說些什么,盡管說便是,不必躲躲閃閃?!?/br> 原以為,蔣老會讓自己的孫女入宮,沒想到轉(zhuǎn)了個(gè)彎,竟是選了褚老的孫女。 看了眼蔣玉惜,少女皮膚白皙,靈眸閃著智慧的光芒,自己的孫女,蔣老怕是不想讓她入宮為妃吧,免得毀了她一生。 或許李淮看在蔣家的份上,會拂照一番。 可是,后宮那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新進(jìn)的美人。 哪一個(gè)帝王不是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爺爺?shù)囊馑际亲屘渝鲃右恍?,玉惜年紀(jì)同太子妃一般,可還是晚輩,有些話爺爺也不好說太多。只希望太子妃能夠站在皇家,或者是太子殿下的角度想想?,F(xiàn)在太子殿下忙著收拾這些殘局,爺爺希望太子妃能夠替太子殿下分憂?!?/br> 蔣玉惜也不管太多,直接將蔣老的意思說了出來。 所謂的分憂就是讓她替著cao辦太子殿下后宮的事,不要叫太子后院太虧空。 蔣家沒有老夫人,也沒有夫人,只有一個(gè)少夫人和姑娘。 兩人的位份加起來,確實(shí)是不好對太子妃說些什么。蔣老身為男子,總不能包辦了這些事吧。 無奈之下,蔣老只好讓韓冰容和蔣玉惜傳達(dá)這些意思。 “我知道了?!?/br> 陸璇突然站了起來,瞥了她們一眼,“我會和太子殿下商量商量。褚府那里,我會親走一趟?!?/br> “這……” “時(shí)辰差不多了,我該走了?!?/br> 陸璇連話也不多說了,起身就朝外走。 韓冰容和蔣玉惜對視一眼,韓冰容嘆息:“她心里定然不好受?!?/br> 蔣玉惜道:“她貴為太子妃,早就該想到這一天?!?/br> 韓冰容眼神不禁暗了暗,不知是不是想到了自己。 陸璇坐到自家馬車?yán)?,冷笑連連。 駕車的車夫大氣都不敢喘,陪在旁邊的丫鬟凌薈和馮mama也垂著視線,沉默。 這時(shí)候最好是什么話也不說。 …… 皇宮。 處理完手上急務(wù),李淮走出清冷的大殿,面對廣闊的黑幕,身邊跟著一個(gè)蔣文高。 “表兄且先回府,后邊孤來處理。” “殿下……爺爺?shù)脑挕?/br> 太子抬了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說下去。 蔣老上褚府的事,以及提示他娶褚府某位千金,利用這一層聯(lián)系,慢慢的鞏固他為帝的地位。 但他根本就不需要這些。 在今天之前他就表明過,只要陸璇,而他的皇后只能是陸璇。 正因?yàn)槿绱?,蔣老才會急切的找上褚府,讓韓冰容和蔣玉惜傳達(dá)他的意思。 蔣文高還欲要?jiǎng)裾f幾句,李淮突然問:“若讓表兄此時(shí)再娶一妾,可愿意。” 蔣文高沉默,半晌,作揖道了聲讓太子保重身體的話就退了下去,只留太子立在原地,許久,許久…… ------題外話------ 推薦文:《豪門絕寵:薄少撩妻無度》;作者:翩躚楚楚【8月15號—8月18號pk期間獎(jiǎng)勵(lì)多多哦!】 一朝淪落無家可歸,她霸上了他在北城的私人別墅。 怎料他說:“別說你要我北城的家,南洲的老巢我都可以雙手奉上。我的房子車子票子,以及未來的孩子,都是你的?!?/br> “理想型,是我?” “我從未考慮過什么理想型的問題,單身二十五年,我不曾懂過男女情愛是何物,也不屑于懂。只是現(xiàn)在遇見了你,才方知原來問題的答案是你?!?/br> 秦楚禾卻是難得的展顏一笑,道:“傳聞薄少不近女色、母胎單身,如今看來,傳聞皆是真的了?!?/br> “母胎單身確實(shí)不假,只是這不近女色么……” “禾兒,那只是因?yàn)榇饲暗呐圆皇悄恪!?/br> ☆、245.太子賜婚 褚老并不跟著大臣們一起早朝,今日一早卻跟著早朝的臣子一同出現(xiàn)在大殿之上,等太子聽完各地方管轄官員匯報(bào),再翻上報(bào)折子,總結(jié)批復(fù),又采取眾臣建議等。 直到午時(shí)過后才散去,一言不發(fā)的褚老被請到了御書房處,太子也不拘泥規(guī)矩,愣是在御書房偏殿處擺了桌小席。 席上菜色很簡單,可以按照普通百姓的吃食去衡量了。 褚老進(jìn)殿見狀,不由一陣感慨。 自己到底沒有支持錯(cuò)人。 褚老哪知,太子在自己府里時(shí),可沒少被克扣伙食,特別是在太子妃火得不行的那段時(shí)間,說是粗菜淡飯不為過。 “老師不需要拘謹(jǐn),且坐下陪孤吃個(gè)便飯?!?/br> 因著跟陸璇說這些簡語說多了,太子也忍不住染上了‘惡習(xí)’。 褚老一聽便飯二字,胡子有點(diǎn)抖,到底沒說出疑惑,這兩字也不難聽懂。 收了禮,褚老安坐在席前。 “此況多得老師信任孤,讓麟國百姓安居樂業(yè),老師之功不可沒?!?/br> 褚老一聽這話,心里有點(diǎn)疑惑,放了臣子的拘謹(jǐn),如同在家中用膳隨和。 既然太子破了桌上食不語的例,褚老也就不尊這一套禮了,說道:“太子殿下如今任監(jiān)國儲君,老夫這點(diǎn)功勞對太子殿下的大功而言,實(shí)在不敢相提并論,百姓能否安居樂業(yè),全權(quán)握在太子殿下的手中?!?/br> 如今麟國天下已是太子的天下,不管是前朝還是后宮,都被他控制得死死的。 說是太子,實(shí)則是皇帝之權(quán)。 國之大事,現(xiàn)在都有他一一cao持。 太子眸中閃過幽深,嘴上道:“老師之言,孤銘記于心?!?/br> 褚老點(diǎn)點(diǎn)頭,如今太子身份不同,他也不好言之過多。 所謂伴君如伴虎,誰知太子心中是如何想的,就拿這頓飯來說,褚老面上安定,心里未必真的安定。 “以往常聽外公說起老師同窗之事,對老師多有贊譽(yù),如今又成了孤的老師,臨城之時(shí)也是孤親自請老師回帝都。老師又為麟國除了害馬之群,立了功勞。以老師之高潔,必是不喜歡大賞。孤聽聞褚府嫵姑娘正值待嫁之齡,夫婿尚未定。這樣……孤做個(gè)主,給嫵姑娘賜個(gè)福姻。老師意下如何?” 褚老心中一突! 褚思嫵,正是褚老二子的嫡女,他的嫡孫女,今年十五,也是蔣老有意讓她入宮為妃的那位褚家嫡姑娘。 太子這段時(shí)日雖在忙碌,卻有心分神的去探這樣的事,足見他對太子妃的重視。 褚老起初并不愿自己的孫女入宮,可后被蔣老說服,無奈只好應(yīng)下。 轉(zhuǎn)個(gè)身,就被太子知曉,現(xiàn)下又變著法子將褚思嫵嫁出去,不是擺明了說太子不想娶妾嗎? 蔣老的擔(dān)憂,終于還是成真了。 太子過寵太子妃,放在皇子身份上到?jīng)]什么,若是放在身為帝王的太子身上,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眼下,褚老卻不能說不。 在褚老沉思這會,李淮已經(jīng)放下筷子,黑眸幽深地看著褚老,那種深不可測的眼神瞅著都讓人發(fā)悚。 試想著自己那個(gè)單純的嫡孫女入宮為妃的日子,陪伴這么一個(gè)深不可測的君王,褚老渾身都覺得有些發(fā)涼。 最是無情帝王家,褚老當(dāng)即不多想,起身跪地,“老夫替嫵姐兒謝太子恩賜!” 李淮看著彎身跪在眼前的褚老,慢慢的起身去虛扶褚老,“老師請起,你我之間不需要這些虛禮?!?/br> 褚老點(diǎn)頭道:“禮不可廢,君臣須得分清。太子殿下切莫因一時(shí)之興,攪亂君臣之別。” 李淮神色淡漠,薄薄的光線似將他高大威嚴(yán)的身形虛化如煙。